林场1985:养只熊崽好撵山 第56节
不等戴松回答,只见二憨把那中了夹子的獾子往地上一甩,
赫然是之前被一枪打掉一只前爪的那只!
“嗯。”戴松揉了揉二憨脑袋,
“这玩意儿学名叫狼獾,性情凶猛,最是记仇,关键是这玩意儿脑子和有病似的,悍不畏死,经常仗着自己不怕死,去抢体型比它们大十倍甚至十几倍的掠食者口中的猎物。
二憨,你从哪惹的这一窝獾子?
咱吃一堑长一智,去看看都清干净没!不然一会儿起棒槌都不能安生。”
“呼!”
二憨昂了昂脑袋,领着两人翻过一条岗梁子,很快到了一处阳坡。
只见一棵树下,赫然还躺着只獾子!
两人见状赶紧上前查看,这只獾子脖子被咬断,而且比之他们干的那几只都大!
在它不远处,还有一个口子明显被刨过的地洞,一看就是二憨干的。
“我说呢~”戴松笑看着二憨,
“二憨你鼻子耳朵就是它给干的吧?
你把人窝刨了,又把大的给干了,其他的可不追着你撵嘛~”
二憨“噗”地喷了口鼻息,小眼睛哪怕眯缝起来,其中蕴含的得意也晃的戴松快没眼看了,
它踱到那獾子身边,转过屁股想在獾子脑袋上标记一坨大的,
结果刚一微蹲,小眼睛的余光就瞥到戴松脱下鞋子并握在手里,它急忙夹住,并丝滑地转个圈糊弄了过去。
见戴松悄无声息地把鞋套脚上了,它这才人立起来,发出一声低沉咆哮,好像在宣告最终的胜利。
谢书包直接被二憨这一声吼给吓懵了,还是听见戴松开枪才回过神来。
戴松不知何时走到那地洞旁,
一连朝着洞里开了三枪,见周围再无别的动静,这才背起那大獾子,带着一人一熊往回走。
回了棒槌窝,戴松把这只大獾子也给二憨剥了。
这给二憨高兴得,又是蹦跶又是转圈,“呼!呼!”地绕着戴松转了好几圈才趴在雪地里酷嗤酷嗤开始干肉。
戴松一看天色,估计都有两点多了,不敢磨叽,三两下把獾子皮收好,赶忙和谢书包一块儿去起棒槌。
当太阳西斜,天也开始昏暗,林中坡地旁的两人对着小小一棵棒槌傻乐。
“松哥!这棒槌咋样?”
“三两左右!灵体!不错!”
“大概能卖多少钱?”
“这不好说,你拿回去放灶台后边慢慢烘,最后如果能有一两左右的话,怎么说也得200打底!”
感谢不再为爱乞讨的打赏
太困了先睡会,起来还有一章。
求首订(红眼力竭版)
第57章 棒槌!我姜展華,很需要!
“松哥,这棒槌真的给俺拿回去吗?!”
“昂,说了带你来起棒槌,难不成让你空手回去?”
“松哥,俺没做什么,拿……”
啪!
“磨磨唧唧的,这么大一片棒槌,你在意这一根两根的?!”
谢书包两手捧着棒槌,久久不能言。
“嗨呀!那这样,到时这窝棒槌的祖宗归我,其他的棒槌卖的钱我六你四,行了吧,不拧巴了吧?”
“太多了松哥,俺真的没做什……好吧。”
戴松板起张脸,谢书包急忙乖乖应下。
看了看擦黑的天色,戴松又查看了下二憨的伤口;
屁股和耳朵上的伤口已经结痂,鼻嘎上的小口子估计是鼻子湿润的关系,这会儿伤口上只是凝出一层黄粉色的浆。
“二憨,回去不许老舔鼻子知道不?还有这玩意儿不能再吃了,你看看你小丁钩,还没消下去呢!”
“呼!呼!”
二憨费劲地昂了昂头,它把一大一小俩獾子全给造了,这会儿肚皮圆的凸出来,和怀了13胎的老母猪似的,哪还折腾的动,满脑子只想着回去窝洞里好好困一觉。
“小书包,明天来这起完棒槌以后,再带你去认一下二憨的窝吧,今天时间实在太晚了,咱赶紧回去,天完全黑了山路就难走了。”
“嗯呐!”
谢书包手脚麻利,戴松让二憨回去的功夫,他已经把棒槌和家伙事儿都收拾好了。
只是这会儿看着地上六只獾子,他有点手足无措。
就见戴松解下绑腿,把獾子三只一串的绑在一起。
“松哥,这绑腿还能这么用?!”
“上山就是这样,一样东西凑合着能当好几样东西使,
真遇到困难了,苦茶子都得拿出来撕了,煮煮用来包扎伤口。”
戴松递给谢书包一根绑腿,“拖回去,会扒皮了不?”
“嗯呐!”
“那只被你捅烂的獾子,皮很难卖出价了,不过你可以自己留着,以后要是买了风帽或者风衣,可以裁一点皮,缝在靠近口鼻的布料附近。”
“啊?这是什么说道啊?”
“哈~”戴松边走边哈出长长一道白雾,“看见这水汽没,很快就冻住了在往下坠。”
“嗯!”
戴松拽过一只獾子,朝着毛皮哈了口气,递给谢书包,
谢书包眼睛一亮,“乖乖!!没有!”
“在苏毛那边,这獾子皮和大皮(紫貂)可是硬通货。”
“那咱还能挣苏毛的钱是嘛?!!”谢书包眼睛晶亮,滋着牙花子,看的还怪渗人。
“你想啥呢?!”戴松乐了,“走私的事儿咱可不干,都是咱们土地上的东西,凭什么卖给外人。”
“嘿嘿~”
谢书包挠挠后脑,他没好意思问啥叫走私,反正听意思不是啥好事儿,可能和败家差不多吧。
一路上,戴松又讲了獾子油的作用——水火烫伤、胃溃疡、甚至痔疮都能治!
其实他就算不说,凭谢书包的节俭劲儿,这几只獾子也全都会被“吃干抹净”,
不过既然开始带谢书包上山,那就要负起责任,把该教的都教了,免得他不识货,浪费了好东西。
等两人到了屯子,天正好完全黑透。
谢书包特意避开路灯站在黑暗中,三只獾子也被他扛到肩上,
“松哥,这三只獾子都给俺吗?!太多了,俺拿一只就行了……”
戴松拍了拍腰间捆着的两卷獾子皮,
“这些都归我了,你咋还觉得自己占便宜了呢?!
而且你头一次上山,不讨个丰收的好彩头怎么行?!
叽叽歪歪的,再说这话以后我不带你了嗷!”
“好……谢谢松哥。”
“说这些干嘛!快回去吧,晚了婶子该担心了。”
“嗯呐,松哥!能麻烦你个事儿不?”谢书包纠结了会儿突然叫住戴松。
“啥?”
“这些獾子皮,回头能麻烦松哥帮俺出掉不?给俺……五成就行。”
他匆匆把一手的另外两根手指也伸直,结果还是遭了戴松白眼。
“帮你出当然成啊,但你要说只拿五成,那就免谈嗷!你先回去剥吧,剥完记得把皮撑着啊,不然会缩的。”
“嗯嗯!”
直到戴松拐了个弯,谢书包才掂了掂肩上沉甸甸的獾子,头一次满怀希望地往家赶,
天黑白雪也掩不了他心里升起的希望。
…………
一回家,屋子里饭菜的香气瞬间就把戴松的心给定了下来。
哥嫂虽然搬去隔壁,但吃饭还是来这边一起吃,
一来人多热闹,
二来现在家里不缺粮食,人多的话,菜的花样也能丰富点。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感觉戴松看着有点怪,但又说不上哪里怪,
戴松也撞没没看见,他总不能说刘海被火燎了吧?!
吃过饭,戴松照例干起家务;
江浩瀚来做客那是一说,平时还是得骨头装紧了好好的表现的。
另外,干家务是最有效的家庭“贿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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