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场1985:养只熊崽好撵山 第61节
到临近中午的时候,谢书包把自己先前相中的那根棒槌抬了出来。
那是一根二两出头的老体棒槌,样子很抽象,戴松看着眼熟,但不知怎么和谢书包形容——总不能说像后世一种卖的死贵的咖啡图案吧?
棒槌像啥对谢书包来说是无所谓的,只要值钱就行了。
放好棒槌的谢书包没再闷头自己挖,而是跑过来帮戴松。
“咋啦?”
“没咋.”
戴松等了半天,也等不到谢书包说原因,睨了他一眼,道,
“没事儿的,路上咱别露,你回去也把灶台上那根重新找个隐蔽点的地方放着,你家周围本来就没啥人,也不怕有人突然上你家。”
“嗯嗯。俺想着保险一些,还是放松哥那边吧,回头卖了钱,松哥也帮俺保管着,每过一段时间给俺一点就成了。”
谢书包呲牙笑着。
“这多麻烦啊!钱还是你自己保管好嗷!省得麻烦。”
“好吧。”
两人合力挖了一会儿,最终在晌午的时候把戴松这根棒槌也给抬了出来。
似乎是为了补偿上一根的损失,戴松这根差比之前一根还重一点,而且还是灵体棒槌,皮糙,须子上的珍珠点极多!
这些无不是在说明这根棒槌的年份和价值。
戴松笑嘻了,美滋滋地将其收起,随后去找二憨,早把之前说要揍二憨的话忘到九霄云外。
二憨也没有光顾着吃,这家伙把猪心肝吃完以后,竟然一路拖着这大孤个子往棒槌窝这边挪,这会儿都快到了。
两人一熊合理把野猪拖到棒槌窝旁,
戴松拍拍坐在他身边撅着唇皮子讨夸夸的二憨,
“好好,想不到小脑瓜挨了这么多下,竟然还越来越聪明了!知道我要给你分肉是不?”
“噗噜噜!”
二憨打了个喷嚏,嫌嫌弃弃地晃悠到一边坐下,俺脑袋瓜本来就聪明!
戴松还以为二憨这是在催,赶忙靠着大孤个子,刨了地上积雪就地生火热馒头,
“别急别急,吃好了就给你弄!”
“呼!”
看二憨老老实实趴在地上,戴松就从大孤个子被打开花的脸上割下猪拱鼻。
他开最后一枪的时候可是特意避开了这块肉。
大公野猪肉骚归骚,可不关拱鼻什么事儿。
切好的猪拱鼻在火力的炙烤下迅速缩水卷边,微量的血水因为肉质收缩,纷纷从切口淌出。
把血水逼出来,肉就不会有怪味。
血水流干,切面上便开始出现一个个细密的小气泡,看上去就和油炸过一圈似的。
不过可不要以为这些气泡是油脂遇到高温而产生的。
被切开的猪拱鼻看着好像只有两边一点点瘦肉,但实际中间的部分并不是肥油,吃起来一点都不会油腻,口感不如筋那么韧,又不会像肥肉那么耙,嚼在嘴里非常劲道,用后世戴松手机上看到的话来解释,这些满满都是胶原蛋白。
这会儿要是能蘸口大酱来根葱,那真是美翻了。
戴松靠着大孤个子坐在暖烘烘的火堆旁,二憨仰着圆肚子枕在戴松腿上打盹消食儿。
戴松把烤好的一串拱鼻递给谢书包,
“来,夹馒头里吃。”
说着,他打起样,撕开馒头,把树枝上的几片猪拱鼻一下都撸到馒头上,两半一夹,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好吃的眉毛都飞了起来。
谢书包咽了咽口水,也尝了一口,他的嘴顿时紧紧嘬起,宛如包子褶一样把嘴里的“馅”儿紧紧锁住,一点香气都不外溢。
吃了一口的谢书包难以置信地看着手里的馒头加肉,旋即把里面的拱鼻取了出来,重新拿了个馒头夹好后放进布包。
戴松假装没看见。
这种事短时间内坳不过来的,自己唯一能做到就是带着他多赚钱。
见谢书包收好馒头,戴松想起他之前提了却被自己拒绝的请求,便借着递串的空挡问道,
“家里还好吧?
毕竟之前的钱大部分都买家伙事儿了。”
“嗯呐!松哥放心!”
“要是需要帮忙,一定开口知道不?都自己人,我不把你当外人,你也别和我客气。”
“嗯!”
见谢书包没多说什么,戴松便换了个话题,
“突然想起个事,咱们这会儿挖的可是棒槌啊!”
“嗯!咋啦松哥?”
“不给婶子留点儿??”
啪!
“你是真虎啊!这种有啥好问的!留!必须留!”
“嗯呐!谢谢松哥!”谢书包眉眼飞扬,旋即反应过来什么似的问,“那松哥,那些残缺的棒槌还有营养不?俺怕拿回去好的给俺妈吃,她会舍不得。”
“有,但是你没和她说咱遇到这么大一片棒槌窝吗?”
“说了的”
“行了行了,你这样,回头咱俩扒拉扒拉二憨昨天刨的,里面挑点断的带回去,留给婶子的好棒槌就别让她看见了,婶子要是问起来,你就说吃的这些就完了。”
“诶!好主意啊松哥!”
两人商量的差不多了,午饭也算对付完了,戴松推了推腿上淌哈喇子的二憨。
它还装翻不过身,赖在戴松腿上不走。
戴松只好屈指哈了一口气,给二憨吓的腾的一下就仰卧起坐了。
“小样儿!”戴松提刀绕到大孤个子另一边,问谢书包,
“除了板油,你还要哪些肉?我给你切。”
“松哥我”
“说!”
“要不猪尾巴?俺妈挺爱吃的,哽啾的。”
“别扯犊子!给你割个前腿,猪蹄也梗啾的!”
“喔好吧,谢谢松哥。”
戴松翻了个白眼儿,自顾自切下野猪前腿。
二憨看见戴松割猪蹄,顿时美了,前爪一蹦一蹦地凑到戴松身旁,眯缝着小眼睛,嘴巴也是哌唧哌唧地使劲吧嗒,
“吼!吼!”
这个俺爱吃!这个俺爱吃!!
“干哈?这不是给你的。去去去,别碍事。”
二憨表情瞬间就僵了。
可这还不算什么,当它看见戴松把这只前蹄递给谢书包的时候,整个熊都不好了。
它跟个球一样滚到戴松脚边,当即就扣住戴松,不然他好好走道,
俺滴腿!俺要吃蹄子!
“松哥,二憨这是咋滴啦?”谢书包急忙把蹄子和布包口袋捆在一块。
二憨见状,叫的更大声了。
“别闹别闹~”
戴松看它护食的小模样,觉得好笑的同时也有点心疼,毕竟二憨就爱吃腿和“宝贝”,别的全给割了它都无所谓。
他拍拍二憨脑瓜,揪着它小耳朵让它看向那大孤个子,
“不还有三条腿呢吗?这次野猪老大了!不比你上回吃的马鹿小。”
“呼~”
二憨眨巴眨巴小眼睛,消停了。
可下一刻它见戴松又走向野猪,立马从地上咕噜起来,颠颠地跑到野猪后腿边上,整个熊往大野猪后腿上一抱,一趴,不挪窝了,
“噗噜噜!”
前腿没后腿肉多,它可不迷糊!
“瞧你那点儿出息!”
戴松先把俩小蒲扇似的猪耳朵割了下来,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回去留着有用呢,
旋即他又在野猪肋骨两侧下刀,然后抬着半扇猪肋排,一手探进野猪腔子里,沿着脊柱和肋骨的连接处一遍一遍地哗啦,估摸着差不多了,他身子一矮,用肩挑着肋排猛的往上一顶。
咔吧!
半扇肋排就被戴松卸下来了。
这几下行云流水,给谢书包看的一愣一愣的。
二憨则全心全意地守卫着它那俩猪后腿,看戴松拆了半扇猪排,它如释重负地撅起唇皮子,重重地吐了口气,
“噗噜噜~”
两人收拾了一下,便再次投入到忙碌的抬棒槌工作中。
下午光照变强,晒的人背都有点暖烘烘的。
戴松挠了挠沟子和腰的连接处,这两天蹲着,那块地方一直露在外面,被风吹的都有些椿了,回去随便薅点妹妹的蛤蜊油涂涂应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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