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从宣传科干事开始 第426节
趁着那抹亮光继续往前,估摸着又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前方出现一堵石墙,轻轻一敲,发出空旷的回声。
后面是空的。
张沈飞将空间里的凿子和短柄铁锤再次取出来。
墙很薄,比那假山好弄多了。
没多久,墙被凿穿,一抹光亮骤然照射过来,刺的张沈飞捂住眼睛。
适应光线之后,他松开手,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四米见长,三米见宽的土坑。
土坑下面还有干掉的淤泥,干枯的水草和荷叶。
我这是在??张雪飞脑海中隐隐有个猜想,他从一边爬上去,看看四周
确定自己是在四九城一个不知名的荒地里,而刚才的那个土坑应该是个干涸掉的小池塘。
又是池塘???罗圈儿胡同的池塘池塘连接着荒地池塘???
还有那护国寺里也有一个差不多的池塘。
这一定不是巧合,张沈飞再次跳下池塘,继续琢磨。
小池塘已经干涸,在里头观察,研究倒是比在罗圈胡同方便很多。
确定池塘没有夹层也没有藏匿的东西之后张沈飞拿着凿子漫无目的的朝着地上的烂泥滑了几下。
他力气大,这一下直接就滑到了底,他能感觉得到凿子碰到了什么尖锐的金属,但那的预料中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却没有出现。
张沈飞神色一凛,将凿子举起来,看向其最顶端。
迎着中午的阳光,凿子顶部隐隐有金光闪烁。
张沈飞顿时激动起来,瞳孔骤然一缩,立刻开始清理面前那一小块干涸掉的泥巴。
这个野池塘应该存在了很长时间,塘泥很厚,也很硬。
张沈飞花了很长时间才打扫出大概直径二十公分的一块地方。
清理完不够,又从空间取了水和手帕出来,将那处擦洗的干干净净。
一片金色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张沈飞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摸了摸,又换了一个工具,良久之后,撕下来一片巴掌大,厚度大概三毫米左右的金箔。
或者说这个厚度不应该叫金箔,但具体要叫什么,他还没有想好。
接下来张雪飞又换了几个位置,同样的操作下,同样的得到了金箔。
此刻,张沈飞唯一知道的是,在这个池塘的底部,四个侧面距离地面一米以下的位置,全充满了这个金箔。
那感觉就像是,就像是后世的毛坯房铺满了地板革似的。
四米长三米宽,深度五米的池塘,面积足足有十二平方,这得有多少金子????
张沈飞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发财了!!!
想要把这么大的池塘中所有的金箔揭下来,这显然不是一天能做到的。
张沈飞将之前的痕迹掩盖好之后,原路返回。
走到半道,心神突然一动。
如果这个池塘中有金箔的话,那么罗圈儿胡同二号的那个池塘还有护国寺的那个池塘呢???
也许之前都是他们理解错了方向。
罗圈儿胡同二号的那个池塘之所以挖的那么深,并不是为了挖隔层。而是为了想尽办法的增加表面积,贴上更多的金箔。
为了印证心中的想法,张沈飞加快了脚步,返回罗圈儿胡同二号之后,他再次脱光衣服下了水。
有了目标,这次并没有瞎逛,而是直接潜下去一米多深,在池壁那里开始清理附着的淤泥和浮藻。
经年累月,淤泥清理起来并不是易事,反复上岸呼吸多次之后,池壁的本相终于一点点浮现。
当隔着池水再次看到一抹金色的时候,张沈飞兴奋异常。
印证了这里和野池塘的宝藏真相,护国寺那边即便不去查看,也几乎已经可以确定是一样的情况。
三个池塘的黄金加起来是什么数???张沈飞已经不敢想。他浮出水面,穿上衣服之后在坐在树下歇息。
如此巨大的池塘,金箔仅仅三毫米厚,也难怪隆大妞的父亲做了一辈子走工,却没有发现池塘的尺寸有变化。
而现在,这一切都是他的了。
现在唯一要烦恼的是,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些东西全都收入囊中。
野池塘那里,荒山野岭,荒无人烟,只需要将鸡蛋的芋泥和干掉的植物处理干净,再把金箔一点点揭下来即可。
罗圈儿胡同住的有顾老板一家,护国寺里的和尚也不少,而且这两个地方的池塘里都有水。
想要拿到这两个地方的金箔,绝非易事。
但好在这个秘密,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一切可以慢慢来。
现在罗圈儿胡同和护国寺不好弄,但等到乱起来的时候,一切就有了可操作的空间。
接下来的日子,张沈飞像蚂蚁搬家一样,有时间就往返野池塘一点点将揭下来的金箔放进空间。
初冬的时候,电影《沙家浜》上映,一经面世场面火爆,在全国范围内掀起浪潮。
许富贵作为资深放映员在广电局有关系,居然拿到了在电影院还没有下线的影片在轧钢厂播放。
周末,
得知有了新电影看,这个四合院喜气洋洋,吃过晚饭就往搬着凳子,三五成群的准备出发去占座。
“大飞,这个沙家浜是根据你之前写的小说改编的是吗??”在前院跟张沈飞打了个照面,傻柱笑眯眯地询问。
“嗯呐,是我之前写的。”张沈飞回道。
“嘿,还记得之前你写小说赚钱可把院子里这些兄弟嫉妒坏了,后来贾东旭也一门心思写小说,往报社寄,只可惜没人搭理丫的。”提起往事,傻柱开始乐呵,“贾东旭也是傻的,居然写秃子的事情。”
“是吗?这我还真不知道。”张沈飞挑眉,“他写的什么?”
第374章 百花奖!
“嘿,感情您真不知道啊???”傻柱这下也不着急去看电影了,一屁股坐在自带的的小凳子上,把贾东旭的小说内容都给说了出来。
其实四合院当年知道贾东旭写小说的不少,但都不知道内容。
那厮天天坐在窗户底下,耳朵后面夹根铅笔,伏案一边抽烟一边搞创作。瞅见谁都跟人说自个儿是艺术家,但到底因为多次没有报社肯发表他的作品心虚。
每当有人提出要品鉴一下他的作品的时候,他就会开始顾左右而他言,捂着稿纸不给大家看他小说的机会。
张沈飞听着傻柱的讲述,不由得好奇道:“既然大家都看不到,不知道丫写的什么,傻柱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傻柱嘿嘿一乐:“我是谁??能跟别人一样吗???
就之前秦姐生棒梗的时候,我不是心疼秦姐,见天儿的给她送汤,送好吃的吗??有一次我去送饭,正好看到贾东旭写到一半儿的稿子铺在桌子上,人却不在……”
说道这里,他的老脸一红,看的张沈飞一阵莫名其妙。
只是傻柱自个儿知道,当时岂止是贾东旭不在家??
实际上当时正是午后,秦淮茹抱着未满月的棒梗一边喂着奶,一边也在午后小憩。
秦淮茹是谁?那可是他何雨柱从十七岁就开始的梦中女神啊!!!
看到女神这幅样子,傻柱还记得自个儿的脑子当时嗡地一下就跟被子弹轰了似的,一片空白。
要是搁在许大茂身上,那厮当时肯定是要占点儿便宜的。
但他何雨柱怂啊!!甭看他平时嘴贱,又总是吆五喝六,咋咋呼呼的,但关键时刻是真的怂。
慌乱之中,他把亲手煮的黏黏糊糊的枸杞小米粥放在桌子上,就想逃。
谁知道一不小心,就把贾东旭的稿子给抓在了手里。
回家发现之后,索性就把那小说给看了。
当然,这些春心萌动的小插曲他是不会跟张沈飞说的。
只是说自己当时机缘巧合之下,看了贾东旭的稿子,并且为其中的内容大为震惊,将内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对方。
张沈飞听完,眉头顿时拧成了疙瘩:“这本小说,贾东旭投稿出去了没有??有没有报社采纳??”
傻柱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后来问过秦姐,说是投稿了,但没有人采纳。”
他知道张沈飞的顾虑是什么,觉得对方想的有点儿多:“不是,就那样的内容,傻叉才会采纳呢!!大飞哥你是不是想的有点儿多了??”
多吗??得看什么时候!!想起未来的一些事情,和那些因为这个吃尽了苦头的家庭,张沈飞叹了口气。
但转念一想,这年头纸媒可是很发达的,报社每天收到的稿件如同雪花一般,扔掉的都是一麻袋,一麻袋的。
就贾东旭的稿子递过去,报社那边说不定看个几百字连正式内容都没看到,就直接扔掉了。
最主要的是,现在的贾东旭已经死了,就算想知道当时他投稿给哪个报社,也是不可能了。
所以现在再想这些,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这事儿你跟我说过就算了,以后不要跟别人再提。有时候祸从口出,本来没影儿的事情,说的多了,再被有心之人拿出来大做文章。”
虽然现在贾东旭死了,但老贾家还有那一大窝子人还要生活呢。
都是街里街坊的,他也不想看着人被整。
傻柱并不傻,实际上只要不沾上秦淮茹的时候,他甚至是个很精明的人。
这会儿得了张沈飞的嘱托,也就点点头道:“大飞哥你放心,我省的。”
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思忖:劳资也是看在秦姐的面子上,要是老贾家只剩下贾张氏,劳资巴不得把事情给他揭出来。
可加上了秦姐和棒梗,事情就又不一样了。
他对秦姐的心自不必说,就是棒梗那边,那孩子可是他打小儿看着长大,当自个儿儿子养大的。
要是因为贾东旭这个脑残爹出了什么事儿,他也于心不忍。
两人说完闲话,便一起出了四合院大门,沿着鼓楼东大街出了东直门,朝着轧钢厂而去。
这一片儿在轧钢厂上班的不少,这个点儿出了东直门朝着城外去的,基本都是去看电影的工人和家属。
虽然张沈飞许久不回厂里工作,但轧钢厂始终有着他的传说,大家也都认识这个大帅比副厂长。
一路走,一路不停地有人跟打招呼,询问张厂长什么时候毕业,什么时候回厂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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