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四合院：有钱有票的小日子 第290节

　　当车子停住，顿时引起了院子里一群人的指指点点，甚至隔壁几个院子的人都惊动了，特别是那些年轻人几乎都好奇的围了过来，好奇，惊讶。

　　不过张旭可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跑进了屋里，跟几个人小心翼翼的把周莹童从屋里搀扶了出来，等她坐进了挎子里面，三大妈则是坐进了摩托车的后座。

　　“何爽姐，一会儿你跟京茹她们骑着车子把东西带过来就行，我和莹童两人的自行车的钥匙都在门后墙上挂着。”

　　踩油门之前，张旭又看着跟出来的几个人，嘱咐了一句。

　　这挎子摩托车顶多只能坐三个人，那收拾好的，需要用的东西，只能让她们一块骑自行车再送过来。

　　看着张旭开着侉子摩托车离开，后面的一群人不由得议论纷纷。

　　“这张科长就是本事，这出去才几分钟，就把侉子摩托车给弄来了。”

　　“这周莹童就是命好，生个孩子还能让摩托车带着走，我当时就是借了个地排车给拉过去的。”

　　“她那是旺夫，想想她没来的时候，张旭也就是个小司机，这才一年多就成副科长了。”

　　“他竟然还会骑摩托车，平时也没见他有这一手呀。”

　　“人家可是大车司机，小小的摩托车算什么呀？”

　　“我还没坐过摩托车，不知道这是啥滋味，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坐一回。”

　　“你别做梦了，没发烧吧，你连自行车都没有，还想摩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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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托车的速度很快，没几分钟就到了医院，张旭带着周莹童之前来这里做过好几次产检，所以也是轻车熟路了。

　　所以很快就安排好了病房，让周莹童躺在了病床上，有个30多岁的医生过来询问，同时给检查了一下。

　　“指缝已经开了，等着就行了。”

　　这年代可是没有什么无痛分娩，一切都得孕妇自己担着。

　　一下下宫缩的阵痛让周莹童苍白着脸，露出痛苦的表情，甚至是不断的咬着嘴唇发出呻吟。

　　看着自家媳妇这个样子，张旭就像是个愣头青一样的手足无措，来来回回的围着病床转，不知道该做什么。

　　倒是三大妈十分镇定，坐在病床边上一边握着周莹童的手，一边看着像是无头苍蝇一样的张旭说道：“你不要着急，女人都得有这一遭的，第一胎的时候会慢一点，再往后就顺畅了。”

　　这时间生孩子的也不少，病房里面躺着好几个孕妇，有的挺着大肚子在那里走来走去，面上是那种云淡风轻，有的也跟周莹童一样，轻微的呻吟着。

　　而走廊尽头，那边的一个屋子里，更是时不时传出更加凄惨的嚎叫声，有些男人在外面焦急的来来回回踱步。

　　没有太大会儿，何爽带着秦京茹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跑了过来，同时跟在后面的还有何雨水和秦淮茹两个人。

　　“怎么样，快生了吗？”

　　看到在走廊里面的张旭，何爽就疾步的跑过来，也是焦急的问道。

　　“没有，刚才医生检查了一下，刚开了一指，还需要再一阵子。”

　　何爽并不知道开了一指，到底是个啥意思？但是要再等一会儿，她是清楚的。

　　大约等了两三个小时，周莹童终于开到了五指，也被推进了产房之中，那时候可没有什么陪产那一说，不管是谁都得在门外等着。

　　看着那大门被关上之后，在外面的张旭更加着急了，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很多男人都会在产房门口踱步了，因为那等待的感觉真的是太煎熬了。

　　这个年代的医疗水平可是不如几十年后，哪怕是这个时代四九城的医院，水平也不如几十年后某个小县城的妇幼保健院，当然这说的不是经验，而是各种各样的设备设施以及新的理念和技术。

　　但就是这样后世的那些医院，也时不时的就让孕妇剖腹产，甚至也能经常听到婴儿脐带绕颈的事情，在这个医疗设备这么落后的年代，周莹童会不会也被要求剖腹产，还有孩子的体位是不是正，脐带有没有绕颈，都乱糟糟的拥挤在张旭的脑海之中。

　　特别是听到里面孕妇不断地叫喊声，张旭也能在几个声音里很清楚的就找到自家媳妇，从这声音就能感受到，周莹童正在承受着多大的痛楚。

第438章 当爹了，1965年来了

　　张旭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具体多长时间他也不清楚了，看房子门被打开之后，一个护士探头向外看了一下，询问道：“周莹童的家属在不在？周莹童家属在不在？”

　　“我在，我在！”

　　张旭连忙的走过去。

　　“已经生了，是个男孩，六斤八两，准备被褥了没有，没赶快拿过来。”

　　“带了带了。”

　　秦京茹把早就准备好好的小毯子和被褥抱了过来，递给了护士。

　　“护士，我媳妇怎么样了？”

　　听到生完了，张旭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连忙的又问道。

　　“产妇的情况很稳定，就是有些脱力，一会儿就能出来了。”

　　护士接过了秦静茹递过来的被褥，上面没有补钉，里面的棉花很是宣软，一看就是新做的，再加上张旭他们几个人穿的都特别干净，而且几个女人都很亮眼，看着不像是一般人家，就稍微给说了一下情况。

　　“谢谢，谢谢！”

　　张旭连忙的道谢，谢天谢地母子平安了。

　　护士进入了之后，没多大会儿就抱出来了一个蜡烛包，这是婴儿的包裹方法。

　　张旭小心翼翼的接过孩子，在旁边三大妈的指导下抱好。

　　借着走廊里的灯光，张旭看着襁褓里的孩子，里面一个小小的皱巴巴的脸，皮肤红通通的，头发不多成缕成片的粘在头皮上，看着着实不是很好看，那脸上甚至还有点沾染的羊水疙疤。

　　但这是他的孩子，张旭心跳的很快，看着这个小小的婴孩，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和激动，这可能就是以前小说上写的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小家伙的眼睛半睁半闭，小小的拳头也在那里紧紧的攥着，嘴巴也是在那里一点点的抿着。

　　“哎呦，这小孩咋长得真漂亮，你看看这眼睛长得像他妈，这鼻子这嘴跟他爸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三大妈也探过头来看着，脸上带着笑容，不断的说道。

　　她这话语不但让抱着孩子的张旭有些无语，旁边探过头来的何爽更是直接撇起了嘴。

　　这红彤彤的小孩子就跟个猴子似的，哪里看出来好看了，跟她侄子小时候长得差不多，都不咋样。

　　张旭把小家伙放到了医院的病床旁边，三大妈他们直接的把小家伙围住，在那里稀罕的你一句我一句。

　　张旭则是跟秦淮茹两个人拿着一床棉被等在了产房的门口，秦淮茹可是生过三个孩子，而且槐花现在才刚两岁，她甚至要比三大妈更加的了解应该做什么。

　　不多会儿，周莹童就被护士从产房里面送了出来，她整个人是坐在一辆手推车上，面色有些苍白，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穿的很单薄，虽然医院里面有暖气，但是像她这样刚生产的孕妇，还是不能见风着凉的，张旭和秦淮茹两个人连忙拿着被子把周莹童裹住，然后推进了病房里面。

　　“媳妇，辛苦你了。”

　　周莹童躺在了病床上面，张旭紧紧的攥着她的手坐在她的身边，看着那张充满了疲惫和劳累的面容，张旭心里充满了怜惜，伸出手将她额前因为汗水打湿，沾染在面颊上的碎发拨开。

　　“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看看。”

　　虽然周莹童现在特别的疲劳，但是目光却一直望向了病床旁边的那张小床，孩子出生后，她只是在产房里面稍微看了一眼，就被送了出来。

　　“好丑呀。”

　　三大妈的怀中接过了蜡烛包，看着襁褓里的孩子，周莹童抬头看着张旭不由得说道，但那脸上却充满了母亲的慈爱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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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在不经意间流逝，1965年。

　　关外，松江市。

　　张旭从矿务局招待所出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里把自行车弄出来，沿着街道一直的向西骑了过去。

　　虽然已经是四月份了，在关内已经是春暖花开，但是在这里，气温依旧的很低，白天的最高温度也就是有10度左右，到了晚上更是只有两三度，甚至有时候还能达到零下。据说再往北边去一点，有的地方还会时常的下雪，甚至是山里面依然有很多积雪没有融化。

　　张旭外面穿了一件呢子大衣，里面还有贴身的毛衣，就这样骑起车子来，还能感觉到不断的有凉风往身体里钻，冷的他甚至胳膊上都起着一层鸡皮疙瘩。

　　都说这关外的人耐寒，但是这满大街看过去，这里老百姓身上也不少穿，很多人的身上依然还穿着袄，也能看到有些人穿着军大衣。

　　松江市从二三十年代开始就是关外重要的工业城市，一直到现在都在关外数得上名号。

　　虽然从城市的规模上来说，跟四九城还有着很大的差距，但是已经远远的超过其他的地级市，随处可见各种方方正正的楼房，一根根的烟囱耸立在城市之间，不断的有黑烟升腾着，似乎在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些烟煤的味道。

　　这是一座因矿而生的城市，大部分的企业单位都跟矿产有着息息相关的联系，天亮后这十几年的快速发展，更是让这座城市的面貌日新月异，充满了勃勃生机，跟关外其他地方的冷清截然不同。

　　张旭骑着车子到了一片住宅区，不同于那些家属院的筒子楼，这里一片都是相连着的平房。

　　这种房子跟普通的民房有着很大的区别，红砖红瓦六个房山相连，然后都有宽广的空间院落，房子两边低、中间高，两面的稍长、中间略短，从高处看就像是一个展开机翼的飞机一样，当地人都称这种房子为飞机房。

　　其实这种房子正确的叫法是俄式八角房，是采用老毛子提供的图纸建造的，总共建成也就五、六年的时间。

　　在他们那边可能这一栋房子就是一套单独的别墅，有些卧室、客房、书房、客厅、杂物室、饭厅、厨房等等，但是到了国内，这一切都要根据国情而改变，没有那么多小资产阶级的享受风，每一栋房子差不多要住五六户人家。

　　但就算是这样，这样的房子也不是一般老百姓能住得上的，这可是公产房，住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是有些职位的领导干部或者是高级的技术人员。

　　张旭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在到达飞机房之前，他骑着自行车稍微往偏巷转了一圈，出来的时候车子后面已经多了一个麻袋，车把上面也是挂着大包小包。

　　这个年代，人民的思想觉悟还有警觉心都是很高的，张旭骑着的自行车进入了飞机房的区域之后，就有很多大爷大妈警惕的看着他，甚至注视着他要骑到什么地方去，主要也是因为他这车上大包小包的太过于显眼了。

　　到了一栋飞机房的门前，张旭直接停了自行车，并且从车子上面下来。

　　“小伙子，你找谁呀？”

　　坐在飞机房门廊下面正在粘鞋底的老太太见张旭在自家门前停下了车子，连忙的问道。

　　“大娘，我是从四九城来的，来这里找海潮哥和秀萍嫂子。”

　　张旭从自行车上往下搬着东西，然后跟老太太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来历。

　　这一栋飞机房，可是住了好几户人家，这老太太应该是其中之一。

　　“你就是海潮的那个朋友呀，我听秀萍说过，年前的时候，你是不是曾经来过？”

　　老太太想了一下，问道。

　　“对，年前的时候我来过一次。”

　　张旭把东西搬到了门厅下面，转头去把自己的自行车锁住。

　　自从确认了水暖炉厂的援建项目，张旭这一年多可没少往关外跑，特别是他还兼着采购科的副科长，上一年快过年的时候，厂里更是直接安排他到了关外来采购了一批物资，他也是那一次来的赵海潮家。不但给厂里采购了一些东西，还卖出了自己积存的一些物资，换了不少的山货。

　　“秀萍，秀萍，赶快出来，你家来且了。”

　　听到了张旭的回答，老太太确定了之后，扯着大嗓门儿向着房子里面喊了一声。

　　在老太太的洪亮的声音之下，很快飞机房里面便走出来了一个剪发头长相还算漂亮的妇女。

　　这妇女身上穿着一个围裙，一只手里还拿着抹布，明显的刚才应该是在打扫卫生，而且她一边向外走，一边嘴里还说着：“牛大妈，俺家谁来了？”

　　当她看到站在门口张旭的时候，脸上表情变得特别的欣喜，走路甚至变成了小跑：“哎呀妈呀，大兄弟，你咋这时候来啦？提前也不知会一声。”

　　对于张旭，她的印象可是很深刻，年前来他们家做客，不但带了很多稀罕的水果，甚至还直接弄了一整只杀好的黄羊，而且这些东西可只有西北那边有，在他们这嘎达算是老稀罕了，过年的时候她带了几斤回娘家都倍有面子。

　　“嫂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