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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在四合院:有钱有票的小日子 第3节

  “秦姐,有事您说声就行,咱都邻居还客气什么。”

  随着秦淮茹的靠近,傻柱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飘来胰子的香气,再看着那丰腴的身躯,傻柱只感到一股燥热,整个人已经有些迷失。

  “我们家已经好久没有沾过荤腥了,我们大人还没事,但是棒梗和小当都是孩子,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这厂里的剩菜能不能给我们一些。”

  秦淮茹闪烁着大眼睛,眼神之中满是期翼,再配合上那让人生怜面容,傻柱当时就有些承受不住。

  “我当什么事情,这都是小意思。”

  傻柱许的那是一个正义凌然,义不容辞,完全不把拿厂里的饭菜当回事。

  ……

  红星轧钢厂,位于东直门附近,又被称为第三轧钢厂。

  作为在四九城数得上的大型轧钢厂,不但工厂的占地面积很广,总厂加上各分厂的员工更是达到了上万人的规模。

  张旭现在就是轧钢厂车队里二班组的实习工。

  现在的汽车可不是后世那种稍微学几天就能开的手动自动挡,厂里面基本上都是解放或者跃进货车,偶尔夹杂着几辆苏制吉尔。

  只有车队的通勤班有两辆二手吉普车,其中一辆据说还是日伪时期留下的,几乎要报废了。

  而且在这个时代,货车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开的。

  首先他可是需要一膀子力气,汽车启动的时候需要在车前摇车发动,而且车里还有两个手动挂挡杆,特别是在转弯的时候换挡,如果力气小点,甚至有可能把胳膊弄脱臼。

  就算你力气到了,也学会开车了,拿到驾驶员证也不是那么简单。

  这个时期可没有什么4S店,路边也没有大大小小的汽车修理店,如果汽车在运输的过程之中出现了故障,甚至是趴卧了,都得司机自己维修。

  所以现在的驾驶员考核,不但要考试驾驶技术,还要考核汽车维修。

  一般一个实习工,进到车队之后,要跟着师傅学习驾驶和维修两年的时间,才有资格考核。

  张旭的前身进入到车队一年多了,理论知识和维修方面掌握的不错,但营养一直跟不上,没有什么力气,在驾驶方面还有些欠缺。

  直到张旭的到来,签到得到了一个货车驾驶和维修初级技能,让他对货车驾驶和维修得心应手,再加上饭菜质量跟上了,每天又是一百个的俯卧撑,身体素质大幅度提高。

  这样飞速的进步,让带他的师傅看在眼里,也就给他申请了初级驾驶员考试。

  要知道实习工和初级驾驶员(副五级)之间虽然只有一档,但是待遇可是差距巨大,要不然驾驶员也不能和商场售货员、邮递员一起成为这个时代最吃香的行业。

  只要当上了初级驾驶员,工资直接从18上升到42,各种各样的票据也是翻倍,而且每一次的出车,长途每天会有1块钱的补助,市内的话每天也有6毛的补贴。

  这样下来,一个月拿个五六十是轻轻松松。

  更重要的是,长途出车,还能轻易得到到其他地方的一些特产和稀缺产品。

  帮领导同事带点东西,弄点私货啥的是轻而易举,往往都会有个好人缘。

  一路走来,也是不断的打招呼,特别越是到厂门口,越是在上班的人群中看到熟人。

  “严哥,今天这么早呀。”

  刚到厂门口,张旭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一个大约三十岁,穿着绿军装的男人,路过的人纷纷的给他打招呼,他也是紧跑了两步走了过去。

  “今天不是你小子要考驾驶员,你嫂子煮的鸡蛋中午补充补充。”

  严盾说着话,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手绢,里面裹着一个热乎乎的鸡蛋。

  他是上一年国庆后刚调过来的轧钢厂保卫科长,之前是市局刑侦队的,为了加强轧钢厂的保卫力量才调了过来。

  这个时代的保卫科可是跟后来那些单位只管看大门、巡视的保卫科完全不同,他可是工厂里面一个专门的部门,下面有着治安股、护卫队、民兵队、内勤联络组四个小部门。

  不但配备着枪支,甚至还有56冲和高射炮,每年进行一定时间的军事训练。

  厂保卫科不但负责着整个厂区的安全工作,而且还负责当地的监察和情报,以及厂区周围的治安工作,甚至还有着抓捕敌特的任务。

  所以严盾这个保卫科长,虽然挂着科长的名,其实级别是副处,在轧钢厂可是除了几个厂长之外的实权人物。

  张旭跟他相熟,还是在一个月之前。

  严盾跟他的媳妇一起逛街,正好发现了几名小偷在人群中作案,出于一名保卫人员的职责,他便上前制止。

  几名小偷,对于当过兵并且有着丰富刑侦抓捕经验的严盾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

  只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也没想到在人群里面还有小偷的同伙。

  当那晃晃的刀子在严盾媳妇的惊呼中快要扎到严盾后腰的时候,正巧路过的张旭一脚踹在了那行凶的小偷胳膊上。

  他这一下等于是直接救了严盾,在把小偷都送到派出所之后,严盾两口子说什么也要请张旭吃饭。

  特别是严盾媳妇,虽然知道自己丈夫的工作性质,但当那明晃晃的刀子出现的时候,她可是吓坏了,对于张旭的出手相助特别感激。

  而在饭桌上说起两个人竟然都是轧钢厂的,那种亲近程度更深了。

  两个月的来往下来,张旭和严盾早已经成称兄道弟,处成了亲戚一样。

  当然这里面也少不了张旭知道严盾是轧钢厂保卫科长之后的刻意迎合,跟车队或者签到弄到点什么稀罕东西都上他家送点。

  人情来往,人情来往,人情都是相互来往之中越来越深的。

第5章 秦莲花上门

  正式的司机考核是在下午两点,从理论、到上路,再到简单的轮胎更换和故障修理,这两天张旭是为了这些做足了准备。

  特别是带着他的师傅老刘,是张旭所在车队二班组的组长,他几乎是利用空余时间一遍遍的陪着他过这些流程,就算是带着他外出任务,那在车上也是不断地教导。

  这个时代的工厂师傅,不像是旧社会那些学能耐必须先任由打骂效力多少多少年,才开始教,甚至有时候怕徒弟抢饭碗还留一手。也不像是几十年后,只是个表面关系的称呼,换个单位就不怎么来往了。

  那是真正的教能耐,甚至有时候是手把手,不求回报,只希望徒弟能够进步,自己也光荣。

  这个时代很多徒弟和师傅就像是亲戚一样,尊师重道并不只是一个词语而已,有个事情绝对是互帮互助。哪怕是调到各处,这逢年过节,师傅生日就是赶不来,也有提前的书信礼物。

  张旭的这次考核很顺利,有了系统给的技能,再加上这段时间实际上的操作,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用粤语就是洒洒水啦。

  虽然考核当场通过,张旭晋升为了正式的驾驶员,在人事科,签了一系列的单据之后,张旭今后的工资待遇就是驾驶员副五级,但是驾驶证并不是当场就能得到的。

  他所拿到的也只不过是实习驾照,简单的就是一张贴着相片的纸,当场盖上大红章。

  只有在半年时间内不违反交通规则,不出现交通事故,才会拿到真正的红皮本。

  在给严哥报了喜讯之后,张旭请了二班组十几个人还有车队的正副队长一起去了厂外餐厅,这也是每个实习工晋升驾驶员之后不成文的规矩。

  一共摆了两桌每桌十块的标准,四个肉菜四个素菜,再加上酒水,这一顿饭足足花了张旭三十块。

  这甚至超过一个一级工一个月的工资,也是车队这几年少有的大手笔。

  但是这些钱还只不过是小数目,真正昂贵的则是这两桌酒席所用的粮票和肉票,现在一斤细粮炮在鸽子市都能卖到两块五,一斤肉票更是要五块钱。

  “小心点,明儿见。”

  在胡同口跟自己班组的同事分开,张旭手里面提着个饭盒,脚步有些踉跄。

  今天高兴,他的酒可没有少喝。

  “呦,小旭回来了。”

  刚到了四合院的门口,就发现一个黑影突然之间站起来,差点吓得张旭一个踉跄,身上的酒意也少了几分。

  “三大爷,这么晚了,这天也够凉的,您这是在这干什么,这人吓人吓死人。”

  听到话语有些熟悉,再仔细看了看打招呼的人,不正是三大爷。

  要知道虽然是春天,可这才是四月天,白天虽然已经回温,但是到了晚上寒意还没有完全褪去。

  而且俗话说春捂秋冻、不生杂病,大部分人家还是吃了饭之后在屋里呆着,或者早早地睡下。

  “小旭,我听说你驾驶员考过了,正准备给你道喜呀。”

  三大爷微微的搓着手,他也没想到张旭这么晚才回来。

  下班他就已经跟院里的人打听了,张旭驾驶员的考核过了,成了正式工,厂里面的大喇叭都已经广播了,那可是每个月四十二块呀。

  “那谢谢三大爷了,已经准备了好长时间了,这考不过也说不过去。”

  张旭点了点头,就想往院里面走。

  “唉。”

  看着张旭往里走,三大爷也搬起了马扎跟上。

  “你这是跟同事一起去庆祝了吧,喝了不少酒呀。这么大的事情,确实应该庆贺庆贺,是不是摆一桌让院里的邻居也跟着热闹一下。”

  三大爷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三大爷,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院里面其他人提级别也没有个庆祝的,我也就算了。”

  张旭停住了脚步,他知道这不是三大爷热心,而是他什么事情都想要占点便宜。

  “这样,得空我们爷俩单喝,这是我今天请客剩的一些菜,您如果不嫌弃的话就拿回去,回来把饭盒给我就行。”

  这些东西本来是他想要拿回来做夜宵的,虽然今天他请客,但是作为主家,饭真的没吃多少,基本都是陪着说话喝酒招呼众人了,刨除一肚子酒水,也就是个半饱。

  “不嫌弃不嫌弃,哎呀,这怎么好意思。”

  本来听到张旭说算了,三大爷还有些失落,但是听到了他后面的话,还有递过来的饭盒,他可是欣喜万分。

  虽然嘴里面说着不好意思,但是手里面却接过了饭盒,紧紧地攥在手里。

  两人各自回家。

  一进屋三大爷就迫不及待的喊着三大妈。

  “孩儿妈,赶快过来,你看看这是什么。”

  “怎么了,大晚上的别吵醒孩子。”正在糊纸盒的三大妈看了一眼屋子一边床上沉睡着的小女儿,小声说着话走了过去。

  “哪来的饭盒?”

  看了眼一脸满脸笑容的三大爷,三大妈惊讶的盯着他手里的那个铝制饭盒,直接拿了过来。

  “张旭给的,他今天请了他们车队的人去吃饭,这是剩下的一些。”

  “哇,这么多,还有肉片。”

  三大妈打开了饭盒,顿时被里面的饭菜吸引了。

  “嘿嘿,快盛出来,明天把这些加点白菜,能炖一大锅,够我们吃好几天的。”

  三大爷看着里面的肥肉片,脸上都快笑出花来了。

  “张旭这是要了多少菜呀,还能剩下这么多肉。”

  三大妈往碗里倒着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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