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高考后 第113节
刘有为知道张天成最近在帮夏桉忙活泼脏水的事。
但他白天跟着装修队,晚上又接过张天成手里优化微型博客和视频网站的任务,没太多问。
难得今天有闲,他问张天成:“老板让你暂停几天什么意思?已经搞定了?”
今天下午开始,唐氏集团公关团队集体出动,对省内各地方论坛、媒体公司发函。
称己方已准备对网络“诬陷”采取报警的方式处理。
任何发布、转载的网站和报社都在起诉范围内。
夏桉得到消息后,吩咐张天成让“队伍们”休息几天。
让民意发酵,让省内这把柴火烧透,再进行下一步。
张天成和他碰了一下酒瓶,摇头说:“阶段性技术暂停。”
刘有为:“???”
他有心再问,张天成喝了口酒先一步说:“你知道夏老板在干嘛吧?”
刘有为不明白他为啥这么问,点点头说:“泼唐氏集团的脏水不是么?”
张天成又问:“为啥要泼?”
刘有为嘿嘿一笑,说全东海省,几人不烦唐天行?
张天成从竹签上撸下一整串肉。
嘴角全是油,胡乱一抹,手指点点桌面。
一副“你领悟得过于肤浅”的表情,压低声音对刘有为说:
“依我最近收集到的资料看,老板插这一刀插在盛唐贸易供应链上,可谓又狠又准。
“但却不像是准备一下子弄倒唐天行的玩法。”
刘有为问:“怎么讲?”
张天成说:“前阵子你让我帮你抬三合板那天,在办公室看到的那人,记得不?”
刘有为点点头。
张天成说:“开皇冠指挥人往后院堆灯箱的那位,我在网上看到照片了,锦唐地产老总,张春敏。”
说完,张天成吧唧吧唧嘴儿。
刘有为倒吸一口凉气,虽然还是没懂,但已然反应到:地产公司的老板过来给自己老板跑腿?
刘有为张大嘴小声问:“他们要干嘛?”
张天成直起腰板,自豪地小小声说:“依我看,老板打算趁唐氏集团上市前,从里面挖块肉,狠狠捞他一笔。”
他说着,还配合握拳的动作。
刘有为更惊了,他可是听民间风言,唐氏集团一旦成为省内首家主板上市公司,很有可能会快速突破百亿市值。
挖块肉?那得多肥啊?
“老板那么年轻,有这手腕这志向…”刘有为呆愣愣嘀咕。
张天成从旁附和:“可说呢,老刘,我是决定了,以后绝对忠诚小夏老板,买车、回老家盖房子、娶媳妇,都指望他了!”
刘有为被他这句话逗得回过神,不屑一笑。
“你就这点志气?我可是打算跟着夏老板去敲钟的!”
……
电视里钟声响,到了十点半的夜间新闻时间。
帮魏晓芳洗完碗的林佳佳拎包告辞。
夏桉给她送到车上。
分开前,林佳佳深深看着他,不言不语。
夏桉笑道:“我去滨海后,你可得经常来陪他们。”
林佳佳问:“什么意思?”
夏桉:“你说什么意思?”
林佳佳拨拨头发,无奈晃晃头,将车启动。
“夏桉,最近两天联系唐琬了么?”
她从窗户里问,夏桉冲她点头。
除了今天,昨天、前天,基本每天都有联系。
只是不超过五条短信而已。
不单联系,夏桉还在滨海大学BBS里找到了那家花店的电话。
给人家汇去三百块钱,让老板娘每隔三天,给唐琬送三朵向日葵。
7.5元的花钱,5块一次的跑腿费,用光再续。
人家唐小琬乐呵着呢。
林佳佳说:“唐琬昨天去医院了,你知道么?”
在夏桉愣神的功夫,林佳佳大笑着留下一句话,踩油门走了。
“夏桉,你可做不了皇帝。”
望着卡罗拉的尾灯,夏桉皱眉给唐琬打去电话。
询问后,才知道唐琬挂了两天吊瓶。
不是发烧感冒,不是大病,是重度…猫毛过敏。
滨海半月前又下了一场暴雨。
那天晚上写报告到半夜的唐小琬饿急眼了。
冒雨出门买吃的。
回来时在楼洞里遇见了一只落汤猫。
小小的,瘦瘦的,躲在墙角喵喵叫。
对那只猫来说,唐琬是发着光的圣女,救苦救难的菩萨。
她给猫咪留下了两根火腿肠和一块小面包。
连续三天,猫咪都在楼门口等着唐琬出现。
礼尚往来。
它给唐琬送好看的玻璃片,精致的塑料袋,还有美味的死耗子。
唐琬不是很喜欢这些礼物,没收。
从小养成习惯在身上揣好吃的的唐琬,每次都会给喵咪投喂点儿零食。
那天开始,猫咪不给唐琬拿礼物了。
它似乎发现这女人每晚都点灯到天亮。
它猜,她怕黑。
于是就顺着老楼的管道爬到唐琬卧室的窗外,每晚守着她,天亮就走。
唐琬在书桌前写学术报告,它就揣着手手趴在外面隔着玻璃睡觉觉。
三天前,唐琬打开纱窗,招呼它进屋。
给它洗澡、喂食,带它去打了疫苗,顺道买回猫砂盆。
家里有了住客的唐琬很开心,当晚就兴奋到整夜睡不着。
浑身发痒、发红、起疹子。
一检查,猫毛是她的重度过敏源。
当天回到家的唐琬,戴着手套口罩给猫咪喂粮、铲屎。
仅仅两次,猫咪就好像明白了点儿什么。
昨天一早,它趁着唐琬开门去学校的时候,蹭地窜了出去,任唐琬怎么追都不停。
它跑下楼,唐琬眼睁睁看着它顺管道又爬回自己卧室的窗外趴着。
唐琬上楼,打开窗子,却不论怎么招呼它,它都再不进来。
夏桉在电话里问她:“现在呢?”
唐琬一叹:“现在也在这儿呢,一会儿我拍彩信给你看。”
夏桉说:“好忠诚的小家伙,守着你呢。”
唐琬顿了顿,问:“你呢?”
夏桉说:“我也守着你,明天见。”
唐琬似想到什么,“咭儿”一笑。
“夏桉,明天如果见到我,你别害怕呀。”
——
2006年8月24,早上七点。
林佳佳开车拉着夏康宁一家三口到达省城东山火车站。
七点四十,三人一起送夏桉上了站台。
魏晓芳想说话,说不出,被林佳佳拉到一旁哽咽。
夏康宁帮儿子把三个大大的行李袋和一个大行李箱搬上车。
拍拍儿子肩膀,替儿子整理一下圆领T恤并不存在的扣子。
“家里不要担心,去了那边,好好读书,跟同学好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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