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高考后 第155节
男生和女生在这时的心境大抵相同。
军训快结束了,猎艳该开始了。
自诩班花的许艳妮有了几个目标。
班草陆非,模样是登对的。
不过长得是好,但据说家里超穷,除了几亩地连头牛都没有。
呸,有牛也不行,老娘总不能去农村当村姑吧?
pass。
其实她内心最钟意的是白白净净痞帅痞帅的夏某。
可这货从高中就跟院花青梅竹马…
院花比班花高好几头,她不想招惹。
pass。
再来就是一般帅,家境也很不错的路遥了…
看看,看看,班里最优质的三个男生一个寝…
但路遥那货过于心狠,把自己搞残了,彻底不来军训,有点难接触…
这种狠人该不会有家暴倾向吧?
郁闷好阵子的许艳妮决定把狩猎时间滞后。
不琢磨男生的许艳妮,开始琢磨女生。
和班里其他同类一样,许艳妮超看不惯李笑如。
凭什么?你一大肥婆竟然跟帅哥寝关系最好,还进了LSP小剧场的核心管理层。
有没有天理了?
夏桉这几个人不嫌油腻么?
这般想,加上李笑如时常被孤立在一旁,一副怯怯懦懦的样子,许艳妮更觉得那是个东施效颦的货色。
猪一样了,还打算装柔弱勾引男生?
中午齐不扬和陆非分零食的时候,许艳妮一伙不在,晃晃悠悠回来时,只剩几瓶饮料了。
休息时,许艳妮看着李笑如身边的半袋子零食直闹心。
走过去不阴不阳道:“好吃么?”
李笑如一个人坐在台阶上,没听出嘲讽,反而很纳闷。
平时这些女生都不理她的,今天怎么了?
她抿着嘴把塑料袋递过去,露出羞涩的笑容说:
“给你们吃,我不爱吃的,陆非说剩下的没分完,都给我了。”
“哟哟哟,”许艳妮笑着看身边几个人,又对李笑如说:“得意呢?没分完…我们几个都没分到,怎么?被帅哥照顾惯了,暗爽?”
李笑如听出来含义了。
放下袋子,看脚尖,不说话。
自己真没想要这些吃的。
她不吃零食,不敢吃。
之前为了减肥不吃东西晕倒,现在也只是每天除了大枣外,多加了几块苏打小饼干而已。
李笑如有点搞不明白,都上大学了,这些人干嘛因为几袋零食讽刺自己?
许艳妮:“你都猪一样了,就别装柔弱…”
“骂谁猪呢,你妈隔壁了,”
身后一声爆骂,让女生们集体一哆嗦。
齐不扬痴肥的身子一颤一颤跑过来,指着许艳妮大骂:“老子胖碍你叼毛事了,我有没打算跟你搞对象,骂我胖干你马。”
许艳妮从小没听过别人用这种脏话骂自己。
脸刷白,支吾说:“我没说你,说…”
“说说说,说你吗呢你说,先刷牙再说话。”
齐不扬拉起李笑如就…没拉动,又拉一下。
“夏桉找你呢,让我们几个一起研究下小剧场的第一个举目,走。”
拿起那袋零食塞到许艳妮怀里。
“拿回去补补,平的跟飞机场似的,妈的硌老子手了。”
许艳妮泪眼朦胧,眼瞧着两道圆润的背影渐渐远去。
夏桉听齐不扬愤愤不平转述完,只是乐。
看着李笑如低沉的表情,齐不扬恨恨咬牙道:“那贱逼就是丑人多作怪,你别忘心里去。”
李笑如晃晃头,不说话。
老实人陆非说不出齐不扬这么犀利的话,只道:“要不我们再去买点零食,给大家都多分点儿吧,我有钱,徐老师说过两天我的助学贷款能下来,我出份子。”
齐不扬切了一声道:“根本就不是零食的事…”
夏桉这时打断道:“是不是不重要,就当成是,小李同学你觉得呢?”
李笑如盘腿坐在那,扁扁嘴看着夏桉,缓缓点头。
夏桉指着她笑道:“瞧,心宽才能体胖。”
李笑如和齐不扬同时白他一眼。
夏桉说:“这么着,哥谭的丑恶必须被钞能力净化!
“在LSP组织里,我是领导,没道理看着同志被欺负不出声。
“这事儿我担了。
“明天不是汇演么?
“我出钱,把店里的东西清空,小李同志你以LSP的名义带着他们几个把东西分给班里所有人,边看节目边吃喝,当给小剧场做一轮宣传…”
话没说完,电话响起。
夏桉一边接电话,一边摆摆手对他们说:“就这么定了。”
几人看着他的背影咋舌。
陆非在脑子里想该说点啥。
齐不扬啧啧对李笑如说:“也就是你不好看,不然我都怀疑夏桉是不是暗恋你。”
李笑如红着脸羞答答用馒头似的小拳拳捶他。
陆非一拍大腿说:“这样一来,我晚上还得去跟花店姐姐借小推车,不然拿不了店里那么多吃的。”
齐不扬戳戳李笑如,指指憨批陆非:“瞧,他暗恋花店老板娘。”
一旁,夏桉接起唐琬的电话,便听到:“我往滨海开了。”
第88章 我觉得你比左柚好看
快四点了,夏桉在心里算了算,知道唐琬到学校最早也要九点多。
便…假模假式地跟人家说明天见。
“明天的新生军训汇演你来看,我让人准备了很多烟花,专门给你放的。”
“呵呵,好。”
唐琬不咸不淡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夏桉不知道的是,自己小瞧唐琬了。
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唐琬已经在高速上开了两个多小时。
她今天心情很不好,很想早点见到夏桉。
‘但他在陪谁呢?他会不会躲着不见我?’
唐琬准备来个突然袭击。
车里的香薰是很女士的丁香味。
水晶小瓶子插在空调出风口上,缕缕淡香充斥整个车厢。
车窗外的世界对比度超高。
日落在西,高速路面一多半都是金黄色的,其余尽黑。
可这种撞色又呈现一种诡异的和谐。
金灿灿、黑黢黢。
麦田里偶尔有股炊烟袅袅升空。
像上午从火葬场烟囱里飘出的两股青烟。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到最后只是一缕烟?
那位小时候以欺负她为乐的二哥变成了一缕烟,再也不见。
仇恨成了活着的人的累赘。
仰望那座炼人塔楼,当时的唐琬打了个哆嗦。
她倦了,很想被夏桉抱一抱,任他的咸猪手摸摸抓抓一会儿。
那种被人爱着的感觉,让她觉得世界还是真实的。
然后,大哥唐冕走了过来,叫了她一声经年未闻的“小妹”。
唐琬吓了一跳,又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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