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高考后 第315节
等着…
小学五年级和大学一年级之间,只差了六岁啊!
怎么就有人想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嘁”一声,夏桉清空大脑,蒙被睡觉。
晚安,我的宝贝儿们。
……
听了三篇偷偷下载到MP3里的微型颜色小段子,王悦悄悄在被子里换了内裤,又蹑手蹑脚下床去了卫生间,半晌回来后,在暖气上晾了衣物,爬上床。
等她睡着时,红着脸的小乐柠也踮着脚尖下地,手里攥着一团轻柔布料。
开门出去,半晌,回来,晾在另一个暖气片上,上床,睡觉。
‘好刺激。’
也真的好开心。
以后,幸福的瞬间,再也不会是自作多情的揣测了。
晚安,夏桉。
——
翌日上午。
走前,夏桉的后备箱被四个家长塞满一大半。
水果居多,让他拿回去给同学老师分一分。
本特意起了个早,结果十点才在谆谆叮嘱中开车离开,去了医院。
再次看见迟澳和牛芳芳,俩人看夏桉的眼神都变了。
“夏桉,你真发了?”
迟澳没好意思多问,倒是牛芳芳率真开口。
把手里的保健品递给迟澳一多半,夏桉笑道:“发了啊,咋?芳姐有项目要找投资?”
迟澳讪讪笑着,牛芳芳捂嘴咯咯乐,眼睛亮亮的,问:“现在没有,以后有,毕业我也要做买卖的,我爸妈有店铺卖衣服,我也在这边开店,到时候你投资不?”
夏桉点头:“没说的。”
搂着迟澳往住院楼里走,他说:“老同学开口,我不打磕巴。”
迟澳呵呵乐,想起高中在班里时,他和夏桉可真谈不上算朋友,关系真不好。
下了电梯,进病房,迟父的精神头不错,在听收音机的单田芳评书。
见人进来,调小了声音。
“小夏又来了?”
迟父的笑很不自然,左半边脸是木的,只一边嘴角勾起来。
恍恍半生,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名利场如战场,格局也是局啊,夏桉感慨着跟迟父寒暄一阵。
迟父这两天也从儿子和牛芳芳嘴里知道了夏桉的事,称赞他年轻有为,有眼界,有远见,让迟澳跟夏桉好好学。
迟澳和牛芳芳去卫生间洗水果时,夏桉不再啰嗦,看了看时间,径直道:“叔叔,我今天来,主要是想兜您的建筑公司,若有意,您盘个价码出来?”
……
卫生间,消毒水味道格外浓。
哗哗水声里,牛芳芳一颗颗仔细地洗干净一串翠绿的提子,她记得迟澳母亲爱吃这个,而迟父喜欢吃苹果。
迟澳感慨:“三个亿…前天还没发现,今天一下子感觉夏桉的气场都不一样了。”
牛芳芳说:“不管怎么样,你要和他保持联系,至少每月打一次电话。”
“啊?”迟澳犯难道:“我本来和他就没什么说的,现在他拿我当朋友,我又和乐…又有那么段过去,咋好跟人讨近乎,再说,今天富明天穷,我家的情况不就这样…当然,我不是咒他,我也希望他好…”
牛芳芳蹙眉跺脚,“哎呀,你嘴真笨,别说了。我的意思是,夏桉人家刚刚在楼下就表态了,真心拿咱两个当朋友,我不是让你去奉承谁,保持联系,以后总能帮一把的。”
迟澳说:“未来的事都说不准,万一夏桉做大了,未必能记得今天,我爸说有钱人发达了,看不起穷朋友的。”
牛芳芳无语,叹道:“鸟随鸾凤飞腾远,我们也才大一,就不能努努力,让人不把咱当要饭的穷哥们儿穷亲戚看?就不能让人看到咱也努力,也有志向?你啊…”
见迟澳若有所思的眼神,牛芳芳霎时咬唇,“迟澳!你敢把我往歪了想你试试!我跟你在一起,穷了富了我都认,我一心为你想来着!”
第186章 徐老师的诡异爽点
迟澳父亲说话囫囵,不是语焉不详,是因病导致的口齿不清,夏桉耐心仔细地听着,仍很费劲。
好在迟父并没太啰嗦,就给了他答复,可以,且价格合理。
“男人这辈子,努力到最后为了什么?古时候是封妻荫子,其实现在也一样,让老婆孩子过的好一点儿。”
生死之间转一圈,他想明白了。
也劝夏桉,说他年纪还轻,静下来思考要做的方向,也就是,选择,比埋头愣干愣冲更重要。
尤其是地产。
他告诉夏桉,这个行业从诞生之日起,就注定了与黄土打交道。
黄土埋什么用的?
人命。
人生中所有能想到、想不到的脏乱差,这行当里都存在,且无处不在。
做这个生意,要守住心。
夏桉听着,一边看着牛芳芳毫不嫌弃的拿手帕给迟父擦嘴角不受控制流下来的哈喇子。
笑道:“叔,男人这辈子,选择一个好媳妇,比选择对努力的方向重要。我相信,您一家子,未来会很和美。”
和美,和和美美,和气,美好。
迟父抖着嘴角,笑起来。
夏桉出去打了个电话,给张春敏打的。
锦唐地产已经被注销了,刑事案件清除干净,但难免还剩下不少迟父这种罗烂的民事债务纠纷。
张春敏说唐琬这两天很累,正在酒店补觉。
“我不是找她,我回头跟她私下说。找你。”
他让张春敏照实告诉他,锦唐地产外面还欠着几家承建公司的钱。
张春敏顿了半晌,算了算后,回答说:“两家,但真格论起来,还真就只有你说的那个启澳工程地产开发公司。”
他告诉夏桉另一户不用管,“本就是唐冕的白手套,唐冕的案子里,把那个公司的两个负责人也都牵连进去了。”
夏桉了然,也有些意外。
锦唐地产做的几个工程大多是五证不齐的,连人命案子都关联了好几条,竟然没怎么拖欠农民工兄弟的工资…
迟家自己垫付的工程款达到两千三百多万,但这里面本就有迟父自己虚开的额度,而锦唐地产当初给他结过一次账,迟父自己昧下了。
后来锦唐出事,工程队人心惶惶,起义要钱。
迟父变卖家产,添补了大多数,现在外面还赊欠…嘶,竟只剩二百万出头。
最终,夏桉给了迟父两个选择,一是一次性将七百多万的款子打给他,买下启澳地产的全部资质牌照,并包含旗下一家物业公司、两辆全款土石方运输车,而二百多万的外债,他们自己解决。
说白了,就是五百万,迟家把全部家当都出售,不得不说夏桉是趁其病,要其命。
连迟澳都有点黑脸了。
迟父难看地苦笑一叹,说:“我选第二种。”
夏桉不怕他不同意,还没说第二种,但闻言一笑,说:“叔叔,生意归生意,朋友归朋友。”
迟父说:“没错,你是个厉害的。如果没第一种选项,我会提第一种,但你主动说了,我就知道你能成事。”
夏桉颔首。
第二种,二百多万债务他来出,启澳地产现有的所有资产打包以五百万元人民币计算,在夏桉增资扩股后,以百分之三的股权纳入新公司。
“合同签订之后,我一次性给叔叔八十万的现金,当做迟澳的学费生活费,包括您家里的吃穿用度,按五年期,从每年的分红里扣除。”
迟父深深的看着夏桉,良久,茫然长叹。
“一代强过一代,”对儿子说:“你要跟你的同学好好学。”
……
中午没有和迟澳牛芳芳一起吃饭,夏桉径直开车往滨海赶。
二百二十万,买下资质、设备、资历和两辆大车,迟家老的病,小的还在念书,又没过来吃绝户的亲戚,这是迟父为长远打算的唯一选择。
毕竟,迟澳不是夏桉。
吹笛子的,难以改行做生意。
细水长流,好过坐吃山空。
在病房时,夏桉甚至隐隐有种错觉,他又变成了上辈子那个血腥屠戮、莫得感情的资本家。
但,牛芳芳给迟父擦口水的那一幕,也着实镇住他了。
该说不说,迟澳是个有福气的。
越靠近滨海,夏桉就觉得腹下一团火越燃越炽,好想吃掉乐柠。
在服务区尿尿加油时,他进超市买了根冰棍,好歹把火气压下一些。
——
冷风嗖嗖,大冬天的,刚从商场出来的徐婉莹,也买了根奶油雪糕,一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一边舔着吃。
心里那团火,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天可怜见的,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年初在网上给自己算命,也没说今年犯烂桃花呀。
一个、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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