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我的年代 第388节
不重能行吗?
家里已经有了一个陈子衿,外面还有宋妤和肖涵,要是再多个老师,呼!光想想,田润娥就已经感到头皮发麻。
李恒很无辜:“老妈你有点不讲理了,一点证据都没有就凭空诬陷人啊。”
田润娥瘪瘪嘴说:“当你的妈不好当,只能提前打预防针,要是等有证据了,就代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到时候我还能当恶魔拆散你们不成?”
李恒:“.”
田润娥语重心长道:“你也别怨我多疑,这余老师确实很有女人风情,你年纪轻轻的,长时间在一起久了,我怕你犯错。”
她今天之所以无比慎重地嘱咐儿子,是因为在和余淑恒的聊天过程中,她发现自己和丈夫有点交架不住对方,对方不仅知识渊博,而且言行举止十分得体,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贵气。
两口子当即就明白,这位余老师家里比想象还要厉害,儿子要是个感情专一的还好,就算和人家走一起,也不担心。
可儿子是什么货色?她还不清楚么?
万一招惹了人家,却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将来怕有得罪受。
其实,主要还是田润娥有心里阴影,以前丈夫好歹也是教育局的领导,可现在落到个什么下场?
她是真的有点怕,真的有点不想招惹富贵家庭,穷了十多二十年,苦了十多二十年,生怕好不容易平稳的生活再次得而复失。
至于子衿,至于陈家,那是没办法的事,儿子已经把人家姑娘给睡了,不管愿意不愿意,老李家都得站出来接受这份因果。
要是再多的话,再多几个陈家的话,她田润娥也怕。
做菜花了40分钟左右,由于吃过饭来的,李恒只是陪着喝了点酒,大部分都在谈天说地。
别看田润娥在厨房叮嘱儿子别去惹人家,可在餐桌上,却显得十分好客,里里外外把余淑恒照顾得无微不至,很是周到。
9点过,两人离开了老李家。
田润娥、李建国和李兰亲自送到胡同口,还嘱咐余老师以后有时间多过来玩。
听到老妈这口是心非的话,李恒两眼望天,坐车走了。
目送奔驰车消失在街角,田润娥忍不住感慨:“这余老师真不错,看着就招人喜欢。”
李兰勾嘴:“妈,刚才你在厨房可不是这样跟老弟说的。”
田润娥道:“那不一样,你弟弟如今已经快成老油条了,说话不重点,他直接当成耳旁风。
况且,这余老师好归好,但佛大庙小,我们家供不起。”
李建国打断母女俩的对话:“小恒就正常和人家老师关系来往,你们俩别大惊小怪,要理性看待。”
闻言,田润娥觉得也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过虑了,没再说话。
李兰撇撇嘴:“你们俩老了,跟不上时代了,我一眼就觉得他们有问题。
刚才聊天你们也看到了,哪有老师对学生小时候发生的事情那么感兴趣的?要么是天真浪漫,要么就是藏有心思,要么就是”
田润娥问:“什么?”
李兰伸手举向天空:“要么就是已经睡过了,有了牵绊。”
李建国和田润娥对视一眼,双双加快速度朝屋里行去,外面太冷,懒得听二女儿胡言乱语。
对于二女儿的话,俩老口已经有经验了,一本正经的时候要耐心听,要听进去;要是耍宝的时候,就权当没听见好了。
想想也是,下半年才刚刚过了20,这年岁哪有偶尔不抽风的?
另一边,奔驰车内。
李恒问:“余老师,你喝了酒,没事吧?”
余淑恒目视前方,“这点酒不影响。”
开出一段,她忽然问:“你妈喜爱京剧?”
“对,她是个老京剧迷。”李恒回答。
余淑恒问:“在家的时候,你没听出声音来?”
李恒问:“什么声音?”
余淑恒斜他眼,没说话。
其实一进李家门,她就听出来了,听出录音磁带中的京剧声音来自黄昭仪,唱的片段是《贵妃醉酒》。
不过怕小男生惦记起,她就自动替润文把把关,没提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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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第298章 ,身藏升龙棍,树大招风
回到海淀已经是10点半,有些晚了。
刚进家门,两人就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安静看书的周诗禾。
见门口传来动静,周姑娘缓缓抬起头。
李恒走过去,晃了晃手里的饭盒:“你饿不饿?”
周诗禾会心一笑:“还好。”
李恒摸摸饭盒,感觉有点凉,又问:“你是不是洗过澡了?”
周诗禾点头,嗯一声。
李恒直起身子,感慨道:“算了喽,我反正做了一下午菜,还要洗澡的,我去帮你热一下。”
说罢,他提起饭盒走进厨房。
周诗禾想一想,放下书本跟了进去。
李恒瞅她眼,“这是我做的菜,都是一些家常菜,你应该能吃惯。”
“好,谢谢。”
周诗禾立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把腊肉、子姜鸭和红烧冬瓜依次入锅热好,动作行云流水。
“你下午睡着了没?”他问。
“睡了3个多小时。”她回答。
“那你这是才起床没多久?”
“是。”
李恒随口问:“你没做鬼梦吧?”
周诗禾柔弱说:“我睡的你床。”
李恒半转身,盯着她。
周诗禾不着痕迹避开他的视线,望向厨房碗柜,彷佛那里有花一样。
半晌,李恒回过身,乐呵呵试探道:“那你晚上继续睡我床吧,我睡沙发。”
过去老半天,周诗禾才温温婉婉地应声:“好。”
瞧着锅里的红烧冬瓜,李恒问出心中猜想:“你是不是喜欢一个人睡,不爱和别人同床?”
“嗯。”
周诗禾嗯一声,稍后怕他误会,补充说:“我从记事起,基本都是一个人睡过来的。就几个表姐妹和麦穗与我同过床。”
没多大功夫,三菜热好了,饭也帮着温了温,李恒解开围裙,“那你慢慢吃,我去洗个澡。”
“谢谢。”
再次道声谢,周诗禾安静看着他离开后,才拿起筷子低头吃了起来。
进门余老师就在打电话,他洗完澡出来,还在打电话,闲得无聊,他童心大起,去外面院子里堆起了雪人。
滚了一个大球,又滚了一个小雪球,正当他把两个雪球堆叠起来塑造口眼鼻的时候,两女不约而同出现在了身后。
“你技术还挺好,小时候经常玩?”余老师问。
李恒头也不回:“那是,我们那地方偏僻,平素没什么消遣的。
春夏秋玩铁滚和打纸方片。
冬天就在雪地里爬了,堆雪人啊,上山挖陷阱捉野兔子啊,哎,那才叫好玩.”
随着他絮絮叨叨讲述小时候的趣事,两女也搭话进来,三人其乐融融聊着,雪人很快就塑形好了。
“可惜,这次收拾东西忘带相机了,不然我们三个拍几张照片挺好。”余淑恒看着雪人遗憾开口。
李恒安慰道:“没事,后面不是还要彩排么,北方的冬天最是不缺雪,到时候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聊着天,三人在雪地里并排踩了会,直到今早离开的灰衣服女子过来,四人才回屋,玩起了扑克牌。
商量一番,玩升级,余淑恒和好友一边。
李恒和周诗禾一边。
灰衣服女人左脸有点红,开口就是王炸:“我跟他提离婚,他死活不离,我们刚刚打了一架。”
李恒和周诗禾默默对视一眼,假装没听到,低调出牌。
余淑恒面上没什么反应:“要不你跟我去沪市散散心?”
“不去,我要是去沪市,他跟过来怎么办?又要被你迷晕了。”灰衣女人有点吃味。
余淑恒说:“你回去告诉他,就说我有心上人了,要他死心。”
灰衣女人瞬间变脸,棺材脸变成寿司脸,喜出望外:“这可是大喜事,当真?”
余淑恒微微一笑,答非所问,连出6张牌:“QQKKAA,拖拉机,你赶紧消分。”
“哎,行,一对10,还有一个5。跟你讲,姐妹们就盼着你找对象结婚,要不然大家都没安全感,你随便漏点魅力出来,那些臭男人都能晕个三年五载。”灰衣女碎碎念。
李恒瞄眼余老师,倒不觉着这话假,反而有种深深地认同感。
书卷气息太浓郁了!又知性又御姐,还罕见地漂亮,身材还好,多才多艺,家世也牛,这样的,搁哪个男人碰着不迷糊?
就是有一点不好,冷的时候是真冷啊,堪比千年冰山!这种状态下,同她对视的时候,压力莫名很大。
打一晚上牌,灰衣女子断断续续说了一晚上,李恒算是听明白了,这女子其实很爱丈夫的,但醋劲比较大,不敢让丈夫见余老师,怕失宠,怕丈夫丢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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