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 第1246节
“我才懒得猜呢。正告你:别替别人拉皮条。”陈苹不悦地说。
“哈哈,言归正传,陈苹,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喝个茶。”易文墨邀请道。
“易文墨,有话就在电话里说,费那个钱干嘛。我知道,你虽然当了大校长,但照样是个穷光蛋。就凭你的为人,睡在金山上也不会碰一下黄金。”陈苹坦率地说。
“陈苹,你对我评价这么高呀,社会上不是有个新说法:官场是个大染缸,谁跳进去都变黑么。难道你认为我是个例外?”易文墨问。
“我还是相信人的本性’,那种与生俱来的素质。你嘛,在经济上是绝不会犯错误的。”陈苹断言道。
“陈苹,你这个结论是明褒暗贬哟。”易文墨敏感地听出了陈苹的话中之话。
“哈哈,易文墨,你还是这么敏感呀。明说了吧,我觉得你就是个情种。在男女’关系问题上,你保不住已经犯了一堆错误。”陈苹直爽地说。
“你有什么依据?简直是胡言乱’语嘛。”易文墨内心有些慌乱’了。
“易文墨,虽然你表面上看起来老实巴脚的,但你的眼睛暴露’了自己的企图。我上初中时,就发现你的眼神很暧昧。怎么说呢,你的眼神里好象有无数个钩子,那种让女’人动心的钩子。”陈苹说。
“陈苹,你越说越神乎了,有点象跳大神说的话。”易文墨掩饰着内心的紧张,竭力用平淡的语气说。
“易文墨,我说的是对是错,你心里自然清楚。不过,我坦率地说:从上初中起,我的心就被你钩走了一半。”
“一半?”易文墨吃了一惊。在他的印象中,陈苹对他一直不冷不热地,看不出去有任何异常嘛。
“是啊,被你钩走了一半。不过,我这个人很现实,不会象小姑娘那么追求浪’漫。所以,我和一个不爱的男人结了婚。这个男人有钱,有势,能给我物资上的幸福。”
“嘿嘿,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无可指摘。”易文墨理解地说。“陈苹,我一点也没看出你对我有意思嘛。”
“易文墨,一个女’人要含蓄,这是最起码的素质嘛。一个太外露’的女’人,会让男人觉得没味道。因为,他一下子就把你看透了,把你吃腻了。”陈苹嘻嘻笑着说。“永远给男人以神秘感,让他捉摸’不透你,才能让他对你永远有兴趣,永远保持那种渴望征服的**。”
“陈苹,你这个女’人的思想太复杂了,你丈夫跟你生活,会感到很累吧。”易文墨还是喜欢透明点的女’人。
“易文墨,我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我。”陈苹嘻嘻一笑。“不过,咱俩做个好朋友倒是很合适的。”
“陈苹,你如果晚上有时间,还是一起喝喝茶吧,我确实有点事情找你,这个事儿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易文墨把话题拉了回来。
“好吧,既然你不怕花’钱,那就一起喝喝茶。”陈苹答应了。
傍晚,易文墨和陈苹在一家茶馆见了面。
“易文墨,我有一年多没见到你了,究竟是当了官,发福多了。不过,我可得警告你:别长得太胖了。一来,长胖对身体不利。二来,会给老百姓一个不良印象。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凡是大腹便便的官员一定是贪官。”陈苹一见面就劈里啪啦说了一通。
“哈哈,别说老百姓有这个观点,就是我,也有这个看法哟。另外,我还喜欢以貌取人,你看,凡是那些面善的,一般都是好官。那些面相凶恶的,没几个是好玩艺儿。”易文墨说。
“易文墨,你就属于面善的人。”陈苹仔细瞅了瞅易文墨,笑着说。
“哈哈,我有点唯心吧。”易文墨讪笑着说。
“没人给你扣帽子,什么唯心唯物的,我这个人是现实主义者。”陈苹说。
“现实点好,实在。”易文墨附和道。
“得了,你不必违心地附和我了,瞧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一定是有求于我吧?”陈苹一笑。“老同学,不必绕弯子,直说吧,说完了,咱俩就可以安心吃饭。”
“陈苹,你还是老样子。我一直认为:一个人十八岁是什么样子,到了八十岁,照样是什么样子,改不了多少的。”易文墨笑着说。“你我都还是老样子。”
“知道改不了,就别客套,直来直去好。”陈苹催促道。“你不说,我心里老装着一个问号,吃东西没味道。”
“好,那我就直话直说了。”易文墨边掏手机边说:“我今天遇到了一个人,长得特别象你,象到了可以用一模一样这个词。”
“是吗?你有这个人的照片吗?”陈苹问。
“你看,就是这个人。”易文墨把手机递给陈苹。早晨,易文墨特意给陈萍拍了个照,不过,没让陈萍发觉。
陈苹接过易文墨的手机,一瞅,惊异地问:“易文墨,难道你认识她?”
“我是今天早晨才认识她的。”易文墨回答。“还有更让人奇怪的事呢,这个女’人的姓名跟你同音。她叫陈萍,萍水相逢的萍。”
“易文墨,你今天早晨是怎么认识她的?”陈苹问。
“这个陈萍在史小波’办的培训中心工作。”易文墨说。“今天早晨,我去找史小波’时碰到了她。”易文墨的打算是:如果陈苹和陈萍是亲戚关系,就通过陈苹做做陈萍的工作,把这个事件圆满解决了。如果陈苹不认识陈萍,那就算了。
第1163章第1163章:拿钱摆平风流事
“易文墨,你刚当上绿豆官就学会糊弄’我这个小老百姓了?”陈苹不满地说。
“呵呵,陈苹,你把我这个校长比喻成绿豆官,我真得感谢你呀。我有个小姨子老说我是芝麻官。”易文墨嘻嘻哈哈地说。
“易文墨,别打岔。我问你:难道就因为早晨碰到了这个女’人,见她长得象我,于是,不但偷’拍了她的照片,还急吼吼地约我见面,问我认不认识她?”陈苹盯着易文墨的眼睛问。
“当然没这么简单。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究竟认不认识她。”易文墨也瞅着陈萍问。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对这个女’人感兴趣?”陈萍寸步不让地说。
“你呀,还是小时候那个样,一点不让人。记得上初中时,你和史小波’同座,你俩常为楚河汉界吵闹。”易文墨回忆道。
“易文墨,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明着,是我和史小波’争桌子上的界线。实际上,是他故意老碰我的胳膊肘,所以,我烦他,就让他别越界。”陈苹说。
“哦,原来如此。照你这么说,史小波’从初中就开始骚’扰你了?”易文墨有点诧异。心想:这个史小波’花’心的历史够漫长了。
“是啊,那个时候人小,不懂这些。不过,史小波’也就是拿胳膊肘碰碰我,别的举动倒也没有。”陈苹说。
“陈苹,你知不知道:史小波’从初中开始就暗恋你。”易文墨说。
“咋不知道。他从初中就给我写情书,一直写到高中毕业,真够有恒心、有毅力的。不过,他的字写得象鸡’爪子扒的,文章也写得狗屁不通。假若他有点文才,说不定还能打动我。”陈苹不屑地说。
陈苹瞅着易文墨,幽幽地说:“假若要是换成你给我写情书,那我早就投人你的怀抱,现在,我就是你的夫人了。”
易文墨笑了笑,心想:上初中、高中时,我还没开窍呢。别说给女’孩子写情书,就是女’孩子给我写情书,只怕也会置之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