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 第356节
“洁妹!”易文墨也紧紧搂住小刘。他非常喜欢这个妹妹,既聪明,又体谅人。易文墨想:小曼和小洁这两个妹妹,都太聪明了。
“大哥,省教委的徐主任跟您是什么关系呀?”小刘问。
“徐主任是我父亲的老同事、老朋友。”易文墨回答。
“哦,原来是这种关系。”小刘显得很失望。“我还以为徐主任跟您有什么特殊关系呢。”
“特殊关系?”易文墨一楞:“洁妹,你认为我和徐主任会是什么特殊关系?”
“大哥,您和徐主任长得有点象,我还以为您和徐主任是亲戚呢。”小刘说。
“长得象的人多着那,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易文墨淡淡地说。
“问题是:您和徐主任长得象,徐主任又器重您,这两条重叠到一起,就不能不让人产生联想了。”小刘言之有理。
“小刘,老校长有这个想法吗?”易文墨问。
“老校长曾经自言自语地说:“易文墨和徐主任难道是亲戚?不象呀,若是亲戚,早就应该关照易文墨了。可易文墨在这个学校干了十年,从没见徐主任过问嘛。”
小刘仰起脸问:“大哥,难道您不感到奇怪吗?”
“徐主任是我
父亲的老朋友,他一直关注着我,希望我在教师岗位上多干几年,多磨练一下,现在,觉得我比较成熟了,才考虑我的提拔问题。因为我知道这个内情,自然不会感到奇怪了。”易文墨搪塞道。心想:我至今都感到奇怪,只是不能说而已。因为,它涉及到我母亲的声誉啊。
“唉,即使徐主任是您父亲的老朋友,也比不认识强百倍呀。多少能在他面前说句话。不然,谁攀得上那么大的官呀。”小刘望着易文墨问:“大哥,您要是以后当大官了,可别忘了小妹呀。”
“洁妹,我忘了自己,也不会忘了你。”易文墨捧着小刘的脸,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大哥,只许吻我的额头啊,要吻别的地方,就算欺负小妹了。”小刘羞红了脸说。
“你是我妹妹,当然只能吻你的额头了。洁妹,我抱你、吻你,都是带着哥哥对妹妹的感情,你应该知道呀。”易文墨坦陈道。
小刘当然知道了,她和易文墨抱得这么紧,又抱了这么老半天,但是,易文墨的小家伙一点也没硬
“大哥,我当然知道了。”小刘把脑袋紧贴在易文墨的胸口,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声。“大哥,碰上了您,我真幸运。”
“我也如此呀,有你这么好的妹妹,我很满足了。”易文墨想:已经收了小曼和小洁两个妹妹,该收手了。当了官,行为上得检点一些了。虽然只是结拜
兄妹,但在别人眼里,还不等于是搞外遇呀。
易文墨脑海里浮现出小曼的身影,他想:还没好好抱抱小曼呢。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把俩人吓了一跳。易文墨一看,是小曼打来的。“大哥,你马上到xxx医院急诊室来,越快越好。”小曼急促地说。
“出,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提心吊胆地问。“来了再说!”小曼挂断电话。
第345章:徐主任露了马脚
“洁妹,我有急事,要马上出去一趟。”易文墨手忙脚乱地拎起包,抬脚就走。
“大哥,我陪您一起去吧。”小刘见易文墨神色慌张,不知出了什么事儿,不禁有些担心。
“不用,你去了不方便。”易文墨说着,三步并做两步出了校门。
易文墨知道,肯定是徐主任生病了,不然,小曼不会这么急让自己去。易文墨招了一辆出租车,急速赶到了医院。
在医院急诊室,易文墨见到了小曼。
小曼指了指急救床,对易文墨说:“大哥,咱爸突然晕倒了,正在抢救。”
“怎么回事呀?是累狠了?还是受刺激了?没生命危险吧?”易文墨连声问。
“爸出了几天差,一回来就赶到单位,可能没休息好的缘故吧。”小曼说。“大哥,我喊你来,一来怕爸爸出了事。二来想等爸爸清醒时,第一眼能见到亲人。”
易文墨点点头。心想:这个小曼真固执呀,明明看到了我父亲的遗书,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他非常爱我。试想:如果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他对我能有这种深沉、真挚、炽热的感情吗?因此,父亲的遗书表明:我与徐主任不可能是父子关系了。
易文墨揽住小曼的腰,安慰道:“小妹,别急,不会有事儿的。”
小曼擦擦眼泪,说:“大哥,等会儿爸醒来时,咱俩一个人握着他的一只手。”
易文墨说:“好。不过,徐主任看到我,会不
会感到诧异呢?”
“大哥,你刚才称呼爸是徐主任,什么意思?”小曼不快地问。
“我,我一时失口。”易文墨搪塞道。
“不是一时失口吧?你是不是看了你父亲的遗书,认为我爸不是你爸了,对吧?”
易文墨点点头。“是,是这个意思。小妹,难道你看了我父亲的遗书,得不出这个判断吗?”
“一封遗书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至少,还不能推翻我原来的推论。”小曼瞪了一眼易文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不许你再叫徐主任,至少,也得叫个徐伯伯吧。”小曼嗔怪道。
“我刚才喊错了,跟小妹做深刻检讨,保证下不为例。”易文墨握着小曼的手。
“大哥,世界上的事情远比你我想象的复杂,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单凭一封遗书,你就能做出明确判断吗?显然,是远远不够的。”小曼严肃地说。
“也许是我头脑太简单了,唉,以后还靠小妹多指教呀。”易文墨谦虚地说。
“爸醒了。”小曼惊喜地叫着,跑到徐主任身边。
易文墨赶紧跑到急救床的另一边。
小曼握住爸爸的一只手:“爸,您终于醒了。”
易文墨握住徐主任的另一只手:“徐伯伯,您感觉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