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 第377节
“哦,小娘子,你是不是怪我早晨没来拿汤呀?”易文墨心想:这么快就兴师问罪了。
“你别明知故问,解释一下今早为什么没来。”老板娘压抑着一腔怒火。
“小娘子,你真糊涂呀。我问你:你想不想当陆家人?”易文墨突然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那还用问吗,当然想了。”
“既然想,咱俩就得疏远一点。”
“为什么要疏远?”老板娘不解地问。
“我要是跟你打得火热,陆家姐妹就会怀疑我跟你有一腿。那时,我若说你是陆家人,她们还能相信吗?”易文墨点拨道。
“哦,原来是这样呀。我还以为您不愿意搭理我了呢。”老板娘转怒为喜。
“小娘子,你一点脑筋也没有,难道想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呀。”
“我哪有那么多心眼呀。”老板娘笑了。“易哥,您想出办法来没有呀?”老板娘问。
“你以为是炒菜做饭呀,一会儿就完事儿了。这得慢慢细琢磨,还要瞅准机会,才能把事情办得稳妥点,否则,一旦穿了帮,咱俩都得完蛋。”易文墨危言耸听道。“嘻嘻,我知道了。易哥,是我不对,误会您了。我给您赔礼道歉啊。”老板娘高兴了。
第364章:仇家暗中捅刀子
“昨天,你还欠我十个咬屁股,现在,再罚十个,一共二十个。”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咬老板娘的屁股,让易文墨很上瘾。
“易哥,等我成了陆家人,每天送上门让你咬。”老板娘嘻嘻哈哈地说。
“小娘子,记住:在没成陆家人之前,要沉得住气,咱俩一定要保持距离,懂了吧?”易文墨趁热打铁,他想:在老板娘没钻进陆家前,得跟她保持点距离,不然,一旦情事败露,后果不堪设想呀。
“我懂,不过,要等多长时间呀,时间太长了,我可受不了。”老板娘柔柔地说。
“长则一年半载,快则三、五个月。当然,我会尽量缩短时间,争取早日让你钻进陆家。”易文墨经过一天的思考,已经有了一个初步打算。
“易哥,您快点想办法,越快越好,别拖得太久了。我一天不见到您,心里就象猫抓似的难过。”老板娘恳求道。
“小娘子,我跟你的心情一样,但我们要理智一点,克制一点,聪明一点,小不忍则乱大谋呀。”易文墨教导道。
“哪有这么多一点,点点多了,当心成了大麻子。”老板娘嘻嘻笑了。“易哥,您不会是对我搞拖延战术,缓兵之计吧?”
“小娘子,你怎么也胡乱怀疑起我来了?”易文墨不悦地说。
“易哥,您别生气,我只是说着玩玩。”老板娘笑得更欢了。她暗暗想着:若成了陆家人,不但每天能见着
易哥,还能隔三差五跟易哥睡一觉,那日子过得才叫一个美。现在,她越来越瞧不起老公了,长得丑不说,档次也太低了点。和易文墨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唉,自己跟窝囊男人过了上十年,简直是鲜花插在狗屎上。
易文墨把老板娘安抚好,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到学校去了。
刚进校门,校办副主任刘洁就迎了上来。“易哥,不好了,佃副校长在背后对您下刀子了。”
“佃副校长?他不是调走了吗。”易文墨诧异地说。
“昨晚,佃副校长窜到学校来了,他找到图书室的小张,让她在一份材料上签字。还让她动员其它教师签字。”小刘压低声音继续说:“小张很害怕,连夜向我汇报,还把那份材料交给我了。”说着,小刘从口袋里掏出几页纸,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把材料装进口袋,紧张地问:“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就小张一个人知道。昨晚,佃副校长前脚走,小张后脚就跑来找我,她不想再趟混水了。”
“哦,我知道了。等会儿我仔细看看材料,然后,咱俩再碰碰情况。”易文墨说完,进了办公室。
等开完校务会,易文墨把办公室门锁好,从口袋里掏出那份材料,认真看了起来。
材料的抬头一行字:“检举揭发信”,让易文墨大吃一惊。他觉得手有点发抖,腿肚子也快抽筋了。说实话,易文墨长这么大,
还从没遇到过这种事儿。
他仔细一看,文中列举了易文墨的三大罪状。第一是不务正业到社会上代课。第二是牢骚满腹散布落后言谈。第三是骄傲自大老子天下第一。
应该说,材料中所列举的三条罪状均属实,不过夸张了一点,添油加醋了一点,上纲上线了一点。
易文墨看得脊梁上直冒冷汗。如果这份材料送到上面,肯定对易文墨非常不利。假若有几个教师联名,那无疑于成了一颗重磅炸弹。
易文墨定了定心,他想:佃副校长已经调走了,还杀这个回马枪,显然,他已经知道了我是捉他奸的主谋。他妈的,我没出面,他怎么知道是我筹划的呢?
易文墨紧张地思索着:尽管这份材料落到自己手里,但是,隐患并没有根除。这个姓佃的还可以继续写,甚至可以以个人名义往上反映。要想让这个“炸药包”不爆炸,就得让姓佃的闭上嘴。
怎么才能让姓佃的闭上嘴呢?第一个念头是:请老校长跟他谈谈。不管怎么说,老校长给了他一条生路。也就是说,他欠老校长一个人情,应该会买老校长的帐。
易文墨把刘洁喊来,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刘洁犹豫着说:“捉奸的事儿,佃副校长怎么会知道您是主谋呢?我琢磨着,是老校长出卖了您。老校长不愿意背这个黑锅,所以,透露了实情。否则,佃副校长不可能怀疑到您的头上。若是老
校长出卖了您,那么,您请老校长出面,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吗?”
易文墨一想,确实如此。捉奸时,易文墨从头到尾没出面,佃副校长连自己的人影都没见着,怎么会凭白无故把怨气撒到自己头上呢?
“洁妹,佃副校长找小张时,说了些什么话?”易文墨问。
“就说捉奸是您主使的,不能就这么了了。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总之,报复心挺强的,好象要与您血战到底。”刘洁担心地说:“我看,佃副校长是来者不善呀,您得把这场火灭了,否则,后患无穷呀。”
“洁妹,我觉得:你把这份材料还给小张,让小张拖一拖,最好拖个十天半月,给我留一点时间。如果佃副校长知道材料落到我手里,恐怕就会狗急跳墙,以自己的名义去告状了。”
刘洁说:“对,先尽量拖一段时间。不过,易哥,您得尽快想出对付的办法呀。光拖,也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
易文墨沉思着说:“走正道解决问题恐怕难呀,走邪道,也有一定的风险,弄不好会出事,那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