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 第909节
“菊妹,你前天晚上在哪儿睡的觉?”易文墨猛然问。
“您问我前天晚上在哪儿睡觉?”易菊吃了一惊,她突然明白过来了。一定是丁先生把她钻被窝的事情告诉了易文墨。
“对呀。”易文墨紧紧盯着易菊,见她的神情急剧变化着。先是迷’惑’,继而惊诧,然后恼怒。
“丁小弟这个混’帐东西,竟然敢出卖我!连睡觉的事儿都往外说,太不象话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易菊怒气冲冲地说。
“你看看,我说对了吧。我就知道,只要我一说,你就会发脾气,果然不出我所料。菊妹,你承诺不发脾气的,怎么食了言呀。”易文墨不满地指责道。
“嘿嘿,我没发脾气。”易菊突然转怒为喜,她脸上一下子堆满了笑容。
易文墨被易菊表情的急剧变化吓了一跳,心想:易菊应该是演话剧的料子,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这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具备的。
“还没发脾气?刚才头发都竖起来了,吓了我一大跳。”易文墨夸张地说。
“是吗,我真怒发冲冠了?”易菊好奇地问。
“真的,你额头上的一排刘海都竖起来了。”易文墨夸大其辞地说。
易菊似乎相信了,她摸’了摸’刘海,问:“真竖起来了?”
“真的!”
“易哥,那您不是见到了旷世奇观吗?”易菊咯咯地笑了。
“是呀,今日有幸见到美女’的怒发冲…哎呀,你没戴帽子,也冲不了冠呀。”易文墨也笑了。
“易哥,我钻丁小弟被窝的事儿,他都告诉您了?”易菊问。
“丁先生只是说,你跑过来跟他说话,差点被他老婆看见了。”易文墨淡淡地说。
“易哥,丁小弟本来是承诺和我结婚的,但他违背了诺言。现在,我偶尔和他同床’而眠,应该不为过吧?”易菊问。
“易菊,你和丁先生之间的纠葛,应该辨证地去看。”易文墨说。
“辨证地看?我不懂,您说说。”易菊问。
“丁先生确实承诺过和你结婚,但是,你却失踪了,而且一失踪就是三年。在这三年时间里,丁先生苦苦寻找你,在你一直杳无音信的情况下,他才和陈惠相识、相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因此,丁先生不是故意背叛你。在这个问题上,你也有责任,有过错。”易文墨娓娓分析道。
“我有什么过错?有什么责任?”易菊不满地质问道。
“菊妹,你有二个错。其一:你逃避官司时,应该先跟丁先生打个招呼,不该对他也玩失踪。其二:你逃出去近三年,其间,也应该跟丁先生取得联系嘛。”易文墨责备道。
“易哥,我瞒着丁小弟,三年不跟他联系,全是为他的安全着想呀。您想想:我被一伙骗子盯上了,若是丁小弟和我搅在一起,那些歹徒会放过丁小弟吗?我深爱着丁小弟,已经与他私’定了终生,我不能不替他考虑吗。”易菊哀哀地倾诉着。“在逃跑的这三年时间里,我无时不刻想念着他。丁小弟是让我顽强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呀。”
“菊妹,你若替丁先生着想,就应该想办法告诉他一声,你是安全的,让他放心。你有没有想过,他找你整整找了三年,该是何等的煎熬和愁苦呀。”
易菊低下头,仿佛在反省自己。
“易哥,不管怎么说,我总觉得丁小弟食了言。”易菊抱屈地说。
“丁先生也不是没有错,错就错在不该这么快就结婚。虽然他三年没找到你,但应该继续找嘛。假若实在找不到,等个五年后再结婚,可能你就能理解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丁先生之所以这么快就结婚,也是因为碰到了陈惠。半年前,丁先生还信誓旦旦地说他准备单身一辈子。后来,我突然听说他要结婚了,也把我吓了一跳。”易文墨极力替丁先生说话。他觉得:事已至此,总不能拆散了丁先生和陈惠吧。
易菊仰望着兰天上的白云,幽幽地说:“易哥,我承认:丁小弟和陈惠不但有缘份,而且更般配一些。坦率地说:我也无意拆散他俩。因为,我至今仍爱着丁小弟,所以,我希望他幸福。”
“菊妹,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也是一个胸’襟开阔的人。看来,我没看错你。”易文墨高兴地说。
“易哥,您甭给我戴高帽子了。我心里清楚得很,你就是丁小弟派来的说客。”易菊斜眼瞅着易文墨。
“菊妹,你这话就说得不对头了。你俩,一个是我小弟,一个是我小妹,俗话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怎么会向着丁先生呢?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更向着你一些。”易文墨辩解道。
“易哥,您向着我?那我怎么没这个感觉呢。”易菊不领情地说。
“菊妹,你别忘记了,我一直是按照你的意思,尽力做丁先生的工作嘛。”易文墨说。
第851章第851章:乱钻被窝酿悲剧
“按照我的意思?”易菊不屑地瞅了易文墨一眼,质问道:“你说说,都按照我的意思做了什么工作?”
“菊妹,你也太健忘啦,才过了几天的事情,难道你就全忘了?”易文墨不满地说。
“那您就提醒我一下嘛。”易菊撇撇嘴。
“丁先生举行婚礼那天,你跑来砸场子,提出了三个要求,让丁先生三选一,是我做通了丁先生的工作,让他答应了你的第三个要求。那天晚上,你不就是在丁先生的婚床’上过的夜吗?”易文墨说。
“嗯,这倒不假,确实是您做的工作,而且,还设计灌醉了陈惠。”易菊点点头。
“还有,是我做通丁先生的工作,让他给了你一笔补偿费。”易文墨又说。
“是的。”易菊点头称是。“易哥,您确实做了一些工作,不过,我总觉得您是站在丁小弟一边,帮他做我的工作。您刚才说的这两件事,从另一个侧面来看,都是为了安抚我,免得让丁小弟下不了台。”
“菊妹,我说过了,你俩一个是我小弟,一个是我小妹,我得站在中间的立场上,不过,我稍微往你这一边歪了一点。这话我只敢在这儿说,要是让丁先生知道了,肯定会怪罪我。”易文墨心想:我究竟是在帮谁做工作,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现在,这两个人都是我的朋友了,也许,站在中间立场上更合适。
“易哥,就算您偏袒我一点吧。您看,要不要我谢谢您呢?”易菊幽幽地问。
“你呀,也甭谢我了。只要能让我少搔点头就行了。”易文墨说。
“难道我让您搔头了?”易菊疑惑’地问。“易哥,近两个月我连短信都没给您发一条,哪儿招您惹您了?”
“菊妹,你钻到丁先生的被窝里,就让我搔了头哇。”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易哥,我钻的是丁小弟的被窝,碍着您什么事儿了?”易菊不解地问。
“怎么没碍着我的事儿呀?”易文墨反问道。
“易哥,您是不是多管闲事了?”易菊不满地说。
“我呀,最不喜欢管闲事了。但是,这个事儿我不管不行,而且,还是你逼’着我管的。”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