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职员 第1826节
下午4点的时候,雨停天晴,几缕阳光穿透原始森林茂密的树叶投射进来,多数士兵继续在裹着雨衣睡觉,我和一支队长在一起研究今晚行军的路线,附近的游动哨在丛林里不时出没。
“副总司令,听向导说,往前再走大约10公里,有一片沼泽地,那里还有瘴气,瘴气是能毒死人的。”一支队长轻声说,“连续两天下大雨,我估计那沼泽地的水会更深了,瘴气也更浓了。”
我明白在原始森林里,沼泽地和瘴气对人类意味着什么,想了想,说:“那我们就绕过去,从沼泽地的左侧绕过去。”
“这样的话要多走大约20公里路,恐怕会拖延到达埋伏地点的时间。”一支队长说。
我说:“通知一下,天一黑就出发,出发前吃饱喝足,今晚不再停歇,要确保明天天亮前进入伏击阵地。”
一支队长点点头:“好——”
我接着说:“抬迫击炮的人,中间轮换两次,抬重机枪的人,也要轮换一下。”
“好!”
我看了看旁边黑乎乎油布遮盖的迫击炮,说:“带了多少发炮弹?”
“20发,家底子就是这么多,全带出来了!”一支队长冲我咧嘴一笑。
我说:“家底子?总共就这20发炮弹?”
“是的,重武器不好搞的,这还是打另一家寨子的时候缴获的,这迫击炮你猜是什么年代的?”一支队长说。
我说:“不知道!”
“嘿嘿,这是当年国军用的,六十年代的。”一支队长说。
“国军?”我说。
“是啊,刮民党残军啊,四九年兵败大陆逃到金三角来的刮民党残军啊。”一支队长说,“他们后来在这里发展壮大了起来,最多时达到4万多人,把缅国国家军打败了好几次,差点就灭了缅国这个国家。缅国打不过他们,就到到联合国控告老蒋,后来米国人插手,队伍就撤到台湾了。
留下的一部分不愿意走的,继续在这里搞游击,被缅国和秦国挝国连续围剿了若干年,终于元气大伤,支离破碎,主要的人员及其家属都加入了秦国国籍,不愿意加入秦国国籍的就自己拉队伍上山当了土匪,各自占个山头,护商贩毒,争夺地盘,打的不亦乐乎。”
听支队长说完,我不由又看了看那两门炮击炮,说:“我擦,这炮还能使用不?还能发炮不?这炮弹还能响不?”
支队长说:“不知道啊,估计能吧。参谋长检查过,说应该还能用!”
我不由笑了下:“别炸膛就好了。”
正在这时,情报人员送来一封密电,李舜发来的。
密电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情报:伍德突然离开了昆城,直接飞往了曼古。
我觉得很突然,感到很意外,伍德怎么突然离开昆城了呢?我们当初分析在接到货物之前,他是不会离开昆城的啊。这狗日的怎么不按照我们分析的来了呢?
他突然离开昆城到曼古,是什么意思?他到秦国干嘛?
难道,他是觉察到了我们的行动意图?难道,他是要另有图谋?
我脑子里一时有些乱,分析不透伍德突然有此举动的原因。
但同时,我的脑子里冒出一串地名:曼古、仰广、景栋、大其力、青迈。
对,青迈!
曼古——青迈!
青迈是曼古到达金三角的必由之路,这是秦国北部最接近金三角的大城市。
那么,伍德到曼古,会不会是要经由青迈进入金三角呢?
我猜不透,想不明白。
伍德的突然行动打乱了我们之前的分析和判断,我不由就怀疑伍德这只狡猾的狐狸要么觉察到了我们的动向,要么是打算要搞什么阴谋。
我的突然失踪,必定是让伍德十分怀疑的。他极其可能会猜测我到了金三角。
我于是紧急通过电台和老秦勾通,老秦也得到了李舜的情报,正在分析这事。
“你怎么看伍德的突然动向?”我直接拿过话筒问老秦。
老秦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是不是认为我们的行动露馅了?伍德觉察到了?”
我说:“我分析有这个可能,伍德到曼古,极有可能是要到金三角来,他会先经由青迈。”
老秦说:“你的担心和总司令的一样。但我不这么认为,我刚和总司令说完我的判断。”
“哦,你说。”
老秦说:“伍德突然离开昆城到曼古,的确带有向金三角靠拢的动向,到金三角,必然要经过青迈。我们在曼古和青迈都设有联络点和工作站,我已经安排我们的人密切注意伍德到曼古之后的动向了。关于伍德的这一举动,我想恰恰证明了一点,那就是他对我们的行动毫无觉察。”
“怎么说?”
“正因为他毫无觉察,所以他在昆城呆了几天之后,觉得大陆那边很安全,毒品交接没有问题了,所以他才会直飞曼古,有可能借道青迈进入金三角,然后和果敢自卫队的人会合,商议队伍前进军剿灭李老板的大计。
如果他觉察这批货有危险,如果他知道我们即将对这批货下手,那么,他断然不会离开昆城的。而且,海州那边也会出现异常的情况,但我们的情报表明,海州那边一切照旧。
所以,我认为,伍德此举表明,我们的行动到目前仍然是保密措施是十分成功的,不管是截取这批货的行动还是要进攻果敢自卫队大本营的行动。整个红色风暴行动到目前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说:“你说的有道理,李老板怎么认为的?”
老秦说:“他也同意我的看法,他和我都认为,我们的行动计划没有调整变动的必要,仍然要继续进行。”
我说:“好,那就继续进行!”
老秦说:“虽然我认为伍德没有觉察我们的计划,可是,我却似乎觉得我们的计划进展地太顺利了。到目前为止,我觉得似乎有些太顺了。”
我呵呵笑了,说:“顺利了不是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