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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宠物店 第207节

曾经的女子一切不如意,虽然她拥有大笔的钱,可那东西冰冷异常,她可以用它换来物质上的享受,却无法得到暖心的幸福,久而久之,她的性格在变。

男人有钱就变坏?这是真理,值得信奉!

孰不知,其实男人都坏,坏的表现不同罢了,有无能力去坏罢了!

咦,其实女人也坏,犹如“我”。

到底人都坏!

性本善?性本恶?这个命题至今难以证明出结论,更何况一个昨天才知道身份的女鬼,不想也罢!

回忆,曾经有人说,这种事情当你老了之后慢慢来,可是女子等不到老了。

回忆是铭刻在记忆深处的记忆重新提取复读,而记忆常常是有选择的,一些美好的记忆往往容易被铭记。

或许是死亡的失落,或许是重生的兴奋,女子到底是失眠了,辗转反侧。

“……”

她想不起任何值得回忆的美好事物,连个美好的人,令自己欢喜的人都没有。

如若是人,在黑暗中躺久了,眼睛应付无穷尽的黑暗,时限到了,自然就睡着了,但对于鬼而言,黑暗是生命的源泉,是活力,是动力。

妥妥无眠,犹如那夜,游走城市,漫步子午路,途经白夜宠物店,又顺便进店看了看,然后随手买了条博美。

孤独不是问题,寂寞是灾难。

于是女子在宠物店里才有了打发寂寞的冲动,才有购买一条狗的想法。

“白夜宠物店?”女子轻声念叨,声音犹如来自地狱,幽怨。

第207章 鬼足印

原本的生活不如意,女子历经艰难,重新规划了自己的生活,可是都因一只宠物而改变,宠物来自白夜宠物店,所以女子怨恨白夜宠物店。

女子誓言:烧了白夜宠物店。

可是,此时的女子似乎是阴气大伤,只能躲藏在活人不敢进的,依然由活人设定的障碍中不敢出。

夜继续深,夜空中的那弯新月渐渐西沉,女子总算睡着了。

……

安平吃了女鬼一脚,至今伤势未愈。

太白观的小院中,树下石桌旁,安平掀起衣服,露出肚皮,肚皮上一只清晰的黑色印迹,那是一个女子的脚印,当然不是三寸金莲印迹。

黑色的脚印,甚至连五指都能清晰分辨得出来,皮肉未伤,可那黑色的印迹却渗透皮肉内。

看着自己肚皮上的黑色脚印,安平想哭,自小修道,驱邪捉鬼数载,而如今却被一只女鬼而伤,想来可笑,可气,可恨。

玄真子此时安静地趴在树阴下,舌头伸得老长,太白观环境不错,阴凉,山风阵阵被树招来,应当是凉爽,比起人口密度大的城市舒服多了,可在炎热的夏季,即使是灵宠,也难逃酷热。

它很难过,又不表露于形,因自己的无能,累及安平,此时它似乎不能为安平做什么,只好安静地守候在安平的身边,如若须要,它便起身听从吩咐,那怕生命。

时间是培养感情的最好基础,而作为灵宠,在走出白夜宠物店之前,玄真子与安平的一生就已经绑在一起,安平的来日,就是玄真子的未来,所以它难过,为安平,也为自己。

一滴唾沫珠子从舌头上滑落,玄真子收缩舌头,咽了口口水,而后姿势依旧。

王喜端着一只有历史感的小瓦罐来到小院石桌边,连同左手拿的芭蕉叶也放在了石桌上。

瓦罐里装着生糯米,据说这东西可以治尸毒类阴物所致伤病,不知可否。

生糯米被染成了绿色,那是一种绿色植物的汁液所染,前夜安平受伤,今日才备齐安平治伤所须要的物什,费尽了王喜的体力,四处寻找采挖得来。

“这东西看似不是伤,与黑猪身上的皮肤一样!”王喜盯着安平自己掀起的衣服下方的肚皮,那里原本的肤色已然被黑色覆盖了。

“……”安平无言,感觉师傅借机取笑,但无论如何笑不出来,毕竟这是作为一名道士的奇耻大辱,被鬼所伤,今后如何在这行混迹,要是被“普道天下”微信群里的道友知道,那岂不是笑掉他们的大牙。

“师傅,这个管用吗?”安平只好转移师傅的注意力,否则自己真不知道如何接师傅的话回答。

王喜看了看瓦罐里的绿色糯米,实话说,他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只好试试,书上说,管用的。

看着师傅茫茫然的表情,安平的心都凉了半截,虽说自己是道士,但不是六根清静的道士,也不须要六根清静,美好的未来,美好的人生,都没来得及享受一下,就带着鬼的印迹,要是某天某夜,心爱的姑娘又有开灯办事的好习惯,看到自己的肚皮,弄不好还真会以为是黑猪转世。

看着安平的表情,王喜也不安起来,死马当活马医吧,如果不试试,连机会都没有。

“来!”王喜示意安平把衣服再掀高一点。

安平照做,王喜把绿色的生糯米倒了一点到芭蕉叶上,量大概是与普通粽子的量差不多,王喜又抹匀绿色糯米,像做狗皮膏药一样。

“一糊上,你会感受很疼很疼,你得忍住,然后马上会结痂。”王喜依照书上说的告诉安平,让他有个心里准备,免得途中挣扎,撒了糯米,免得徒劳无功。

安平点头,牙齿紧咬,感觉力量足可咬碎一块猪头骨。

山风懂人心,此时一阵吹拂而来,沁心的凉,这就是山风的好处,自然的馈赠。

王喜也不知道会有多疼,但书上说会很疼,恐怕会让人疼到连牙齿都咬碎,于是取了拌糯米的一双筷子,往安平的嘴前一递。

安平明白,于是张开嘴咬住筷子。

“来了!”王喜叫一声提醒。

然而痛疼根本没有来,肚皮上也没有任何东西触碰到。

安平松了口气,就在此时,王喜突然把芭蕉叶上的绿色糯米敷上那只在安平肚皮上的黑色足印上。

“卡嚓”咬在安平嘴里的秘书忽然断了,果真疼痛难忍,这种疼痛感恐怕要超越临盆生子时的母亲恰好被蚊子咬的疼痛,汗珠随即争相涌出皮肤,一颗颗汗珠附着在脸上,马上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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