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宠物店 第55节
“好吧!”金乌低声回答。
“保证在今天零点开门营业之前完成。”白话再作要求。
“嗯。”金乌应声,很无奈的样子。
“零点,开门营业?难道白夜宠物店是晚上才做生意的?”文艺青年趴到了门外,听到了这句话,然后嘀咕着。
文艺青年的疑惑与付碧兰的疑惑一样,有同样疑惑的还有其他街坊邻居,都不知道重新装修后的白夜宠物店怎么白天大门紧闭。
“那好,晚上我再来,先回去睡觉。”文艺青年嘀咕着,然后原路返回。
柳条让黑背显露了半透明的身体,对于白话来说,只是条若隐若现的黑背轮廓,接下来如何做,白话完全懵。
“要驯化它,你得准备好公鸡血。”金乌对白话说。
“公鸡血?你不早说?”白话瞪眼,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些,“这个点了,你叫我上那弄公鸡血去?”
“驯不驯?”金乌不解释,只问白话说。
“好吧,你是爷,驯!”白话可不愿意让第一单生意就这样白白流失掉,一边想着一边转身走到后门,抬手把手放在门把上对金乌说,“我去找,马上回来!”
白话走出门,小跑到回到了如家酒楼,心里祈祷,如家洒楼还有现成的公鸡,那怕花大价钱也要买下来,明天晚上,白夜宠物店就要交第一单的货。
如家酒楼,白话编了个谎言,说要点鸡血喂狗,而且点名要公鸡血,公鸡血可以治狗狗的病。
如家酒楼的胖老板,将信将疑,把唯一一只公鸡拿出来给白话。
“老板,我不要一整只活鸡,但这只鸡你就按做好的鸡算钱,鸡肉我明天来吃。”白话本想只买鸡血,可没有这种买法,舍去鸡肉不要,又不划算。
“白老板真会做生意,没问题。”胖老板想了想,自己并不吃亏,只不过是提前把鸡杀了,所以就答应了。
取了一只碗,胖老板亲自操刀,把公鸡杀了,接了半碗鲜鸡血。
白话感激过后,捧着半碗鸡血往宠物店走。
白话开门进入驯化室,方桌上的黑背已经幻化成有血有肉,有皮毛的活物,威严如旧,只是尾巴下压,看似夹着尾巴做狗。
“完了?”白话疑惑,莫不是金乌故意耍自己一把,离开的一会,已经把黑背驯化完成。
“想多了!”金乌嬉笑着回答。
白话看着,还是有种被耍的感觉。
白话放下手里盛着半碗鲜鸡血的碗,抬眼间,方桌上的黑背又幻化成若隐若现的透明状。
“什么情况?”白话这会才相信,金乌没有背着自己对黑背施加法术。
“现在这种状态就是最适合设定属性的时候,鸡血就是设定属性最好的辅助材料。”金乌开始对白话讲解起来,像一个老道的师傅一样。
白话也像一个虔诚求道的弟子,把师傅的话记住,回味,琢磨。
第53章 黑背驯化
“那接下来呢?”做弟子,求学问,那就得不耻下问,白话思索着,驯化灵宠,大概与养小鬼差不多,无非就是符啊咒的。
“先别急,等我慢慢告诉你知道。”金乌又表露出它的散漫,不急不慢地说,“以鲜鸡血画符。”
画符,白话已经不陌生了,马上取了纸笔准备,蘸上鲜鸡血,毛笔的笔尖上鲜血欲滴,扭头等着金乌接下来的吩咐。
“准备。”金乌调整蹲姿对白话说。
画符,白话完全是个门外汉,还得靠金乌,但听到金乌说“准备”,就知道如何做,执好蘸好鲜鸡血的毛笔,等待着金乌的爪子搭上自己的手腕。
金乌吐着舌头,把身体向白话这边靠了靠,抬起一只爪子搭在白话的执笔的右手腕上,白话只感觉瞬间有一股力量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执笔的手开始移动,随之蘸着鲜鸡血的毛笔在黄纸上开始游走。
落笔的那一下,鲜血成滴落在黄纸上,随着毛笔笔尖在黄纸上滑动,鲜血渐渐变少,留在纸上的笔迹也渐渐淡了,到最后几乎看不清晰笔迹,金乌才松开搭在白话手腕上的爪子。
白话以为符没画过多,笔迹看不清楚了,得重新蘸上鸡血,接着画完,蘸完提笔,金乌在旁叫道:“别,符画完了。”
“可是后边看不清。”画完了,符的后面部分笔迹不清晰,或许可补上一笔。
“符必须一笔画完,一气呵成,不可以中途接着画,或者补上一笔。”金乌嘀咕,等着白话收拾。
白话不作声,既然金乌这么说了,他只有照办,放下笔,收拾好台面,留下画好的符。
白话又学到了画符技巧,一笔成就一道符。
“照旧。”金乌于是又说。
白话取来碗,倒上白酒,一边缓缓地倒一边看着金乌,白酒也有量,拿捏不准,得看金乌判断。
“好了!”平时吃饭的碗倒了大半碗白酒时金乌喊停。
白酒的作用,其实还是借助酒精的作用,把符的力量带到黑背的血液与筋骨间,用于重新设定属性。
接下来的操作白话完全熟悉,把符在大半碗的酒里点着了,借着挥发出来的酒精一起焚烧,最后灰烬化入酒中,白酒完全成了一碗黑色的酒水。
黑背看起来并不友善,至少很多黑背留给人们的印象都是这样的,方桌上站着的又是一条黑背阴灵,所以白话必须小心。
寻常的狗狗咬了,要打狂犬疫苗,那灵宠咬到了应该怎么办?
白话是多想了,方桌上的是黑背阴灵,并不是一条活生生的黑背犬,更不可能是条恶灵,如果是,金乌应该已经收拾了它。
白话把半碗黑乎乎的酒移到黑背的嘴下,黑背犬低头嗅了嗅,不好闻,不想喝,白话只好下达命令:“喝了它!”
黑背的服从性是极强的,更何况它已经默认接受了白话是它暂时的主人,所以乖乖地把嘴伸向黑乎乎的酒水里,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随后又缩回了嘴,仰头看着白话,大概在说“能不能不喝”。
“喝完它!”白话再次命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