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神通无敌的我只想咸鱼 第345节
不对!
应该是那句话!
人还是靠自己!
莫非这句话还有类似“人人平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样的效果吗?
想到这,他不由一拍自己的脑袋。
真是笨啊!
虽然现在情况不可以喊出什么“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这样造反的话来,但是弄个什么“信我者得永生”还是可以的。
再凭借对水浒故事的熟悉给自己立个前知五百载,后知三百年的人设还是比较简单的。
想到细处,他不由暗暗谋划起来。
等到下午身体刚刚好了一些,小翠便急忙取了银子回家去了。
郓哥见状说道:“如何就轻而易举的把这些银子给她,她若是跑了该当如何?”
胡谦说道:“这个你且放心,我心中有数的。”
过了两天,小翠果然偷偷来到胡谦店里,到了后面立即跪在地上说道:“多谢老爷帮忙,银子已经打点上去。”
胡谦点点头问道,“你家哥哥可曾救出来了。”
小翠说道:“既是杀了人,想救出来,却是万万不能,但是已从秋决变成了刺配孟州。
总算是捡了条命。”
胡谦请她站起来说话。
在看到她的相貌时不由微微一愣,先前他头脸全是血污,一时也看不清相貌,如何如今恢复本来面目,见她生得相当标志。
虽不及潘金莲美艳,却也有一股小家碧玉的味道。
他之前和潘金莲使用双修之法,身体恢复的确实比之前单独修炼要快得多,而且法力大增。
虽然可能仍不是武松的对手,但若再对上西门庆,便绝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落入下风,起码是旗鼓相当的对手。
况且之后不知道要面对什么样的对手。
所以加快修炼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要加快修炼便只能通过双修之法了。
不过这双修之法不仅对他自身有进益,对女方也大有好处,所以若不是诚心依附,他也不想就此便宜了别人。
比如说那之前的潘金莲,虽说也与他弄了一回,但随即又将她杀了。
这时见小翠生的漂亮可爱便又动了这样的心思。
只不过只是纯粹的欢好,并不带修炼的。
小翠在花子虚家服侍李瓶儿多日。
自然是懂得这个眼神的意思,此刻见武大郎直直的望着自己。
虽嫌弃武大郎生的丑陋,但是已经欠下这如此大的恩情,便由不得她拒绝什么了。
她低下头轻声道:“老爷若有兴致,奴家便来服侍老爷。”
胡谦仔细想了想,如今还不知这小翠到底如何?若是随随便便就收到自己身边,将来说不定是个祸患。
若是不为修炼,就普普通通与她弄上一回倒也不是不可,只不过弄上一回必然逗留的时间太长。
因此暴露出来便十分不划算了,
所以说道:“你只需帮我盯着花子虚家的事情,随时向我报告就好。”
小翠心中松了口气。但随即又觉一阵失落。
想不到她自以为生的美丽,武大郎必然不可能拒绝这样的诱惑,想不到却被无视。
“老爷想让奴婢盯着什么样的事情,花家大大小小的事情特别多,奴家有的地方也去不了。”
胡谦:“你就盯着花子虚与他叔伯几个官司的事情即可,别的不用你管。”
小翠说道,“若只是这事那倒也简单,花子虚每天会把这事情和他娘子李瓶儿说,当时奴婢就在身边,所以听的十分详细。
那花子虚的财产大半是由花太监的。
如今花太监死了,花子虚几个叔伯兄弟没有分到一分一毫,因此合起伙来,将花子虚告了。
花子虚不愿将财产田地分出去,便四下花银子打点,之前又拖到西门庆手里,花了一千二百两银子。
可是西门庆不知为什么消失不见了。”
说到这里便又抬头看了看胡谦。
胡谦也明白她的意思,西门庆和武大郎娘子潘金莲勾搭成奸的事情,想来许多人都是知道的,西门庆消失不见,众人也都把武大郎列为头号怀疑对象。
只不过说死不见尸,所以一时谁也不能把胡谦怎么样。
况且武松又是衙门的步军都头。
若是西门庆没死,说不得便要花银子到衙门去将武大判个秋后处决。
现在西门庆已死,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根本一心只想着去分他家的财产,哪里还会冒着得罪武松的风险去管西门庆的事情。
胡谦又问道:“若按你知道的情况来说,花子虚这场官司是胜是负。”
小翠说道:“花子虚托到西门庆手里的钱,多半被西门庆挥霍一空,事情也根本没办什么,现在西门庆消失,吴月娘根本不认这笔账,所以花子虚也没有什么办法。
如今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家财又花了许多银子,可是他叔伯那边也都是有关系背景的,所以花子虚这官司多半是输定了的。”
胡谦忽然好奇地问道:“花子虚托西门庆办事,银子被西门庆挥霍一空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翠说道:“因为李瓶儿暗中与西门庆勾搭成奸,所以奴家也知道一些情况。”
第337章 大郎好兄弟
李瓶儿竟然与西门庆还有一腿。
这个是胡谦万万没有想到的。
他对水浒传的事情了解的不少,毕竟是四大名著,但是对金瓶梅确实看得不多。
上学的时候倒是想看来着,结果被老师收走,还说想要的话就让家长来领。
“这件事你就帮我盯着,无论有什么消息立即向我报告。”
小翠应了一声说道,“老爷请放心,奴家一定办到。”
谁知两人正在说着,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吵闹的声音。
等出去看时,见旁边花子虚的成衣铺围着许多人。
小翠吓了一跳,赶紧对胡谦说道:“奴家不能在外面逗留很长时间,这便回去了。”
胡谦点点头,往人群里面看,只见是几个壮汉围着花子虚理论。
花子虚被他们东拉西扯,面色惨白。
“大伯的财产本就这么多,已经分给你们不少了,为何还在这纠缠?莫不是欺我家里无人?
劝你们赶紧离开,否则我就告到县衙去,让你们去牢里面走上一遭。”
有一壮汉道:“你莫要在这里胡扯。
大伯的财产到底有多少你我都心知肚明,你若还不肯交出来,别怪我们不顾祖上亲情,将你告到县衙。
如果真的进去了,那杀威棒和许多刑具的滋味,你可要好好尝一尝了。”
两帮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据理力争各说各的理,谁也不肯相让,闹了许久才自散去。
小翠回到花子虚家。
立即被李瓶儿抓了过去,拽着她的头发,一把摔在地上。
“你这贱婢,这两天神出鬼没的,莫不是在哪里偷男人?”
小翠被摔了这一下,疼得许久都没能站起身来。
没等说话,又被李瓶儿踢了一脚。
“你发什么愣呢?没听到问你话吗?”
小翠手指紧紧握在拳里,缓了一下,才努力露出一个笑容。
“娘子有所不知,那天奴婢去找老爷讨要月例,冲撞了老爷,被老爷狠狠打了一顿,此事原是奴家的错,奴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后来成衣铺隔壁的武大从肥皂铺里出来,见奴家伤的严重,便给奴家叫了郎中医治,后来在他店里呆了一会儿。”
李瓶儿诧异道:“你说的这个武大是不是人称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郎。”
小翠道:“就是他,他原是街上挑担卖炊饼的,后来不知为何改卖肥皂,如今发了财,在老爷的成衣铺旁边开了一家肥皂店,每天客人不断,日进斗金。”
李瓶儿哼了一声,“这猪一样的人物竟然也能有飞黄腾达的一天,真是天理不公。”
小翠心中轻蔑的哼了一声,嘴上说道:“谁说不是呢,不过这武大心地却是好的,不仅将奴家的病治好,又借给奴家银子,让奴家去上下打点,救我那苦命的哥哥出来。”
李瓶儿诧异道:“你刚才说什么?那武大借给你银子?借了多少银子?”
小翠说道:“二百两银子。”
李瓶儿坐在椅子上,将娇小的可人身材展露无遗。
“看来这武大郎确实是发了财了,出手竟这般阔绰,二百两银子说拿就能拿出来。”
小翠又道:“奴家路过成衣铺时,见老爷的叔伯兄弟又上门去理论,和老爷争执起来,许久才离开呢。”
李瓶儿满脸愁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久久没有说话。
“如今这情况,老爷怕是也拿不出钱来,再说我的银子之前搬到西门家去了,吴月娘这个贱人也不肯认这笔账!
本来以为将银子挪过去,之后和西门大官人一起……
谁知他竟生死不明,这下真是难了。”
这话小翠源不敢接的,只不过听了胡谦的一些计划,便道:“不如找别人去借一些。”
李瓶儿摇了摇头,“你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关键,现在世道艰难。
况且这打官司花的可不是一点半点点,那县令李达天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一千两银子到他那里,也难落到下一句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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