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神通无敌的我只想咸鱼 第352节
花子虚想了想,又问道:“那她请你家二郎上下打点,交到你手中多少银子?”
胡谦道:“交到我手里三百两整,如今已经花得七七八八,每一分每一毫都可说出去向。”
花子虚简直气得要吐血,重重跺了一脚说道,“这个贱人!竟敢骗我说是给你送了四百两银子。
原来又偷摸私藏下来一百两!到底是要做什么?”
想到这里,他非要拉着胡谦到家里,当面和李瓶儿对质。”
胡谦被他缠得无奈,只好答应下来。
下午的时候,他让郓哥看着店里,自己带着小翠回到家中,先是与武松交代了一下。
然后到了花子虚家中。
此刻两人正铁青着脸坐在桌旁。
花子虚一口一口的喝着酒,李瓶儿坐在一边,一声也不吭。
见胡谦进来,花子虚立刻请胡谦坐下。
然后问道:“当着大郎的面,你现在再告诉我一次,那成衣铺到底卖了多少银子?”
李瓶儿张了张樱桃小口,一开始并没有说话,花子虚猛的一拍桌子怒道,“到了这时你还不从实把情况说出来,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李瓶儿道:“就是五百两银子吗?”
说完有些心虚的看着胡谦,胡谦也没说话。
只是说道:“当时书凭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写着的。”
李瓶儿骂道:“你这三寸丁谷树皮。
我家的事情哪用得着你来管,赶紧给我滚出去。”
她还没说完,花子虚又将桌子猛的一拍,骂道:“你这贱妇人!吃里扒外的东西!明明是八百两,为何要骗我是五百两!
而且你交给武大用来打点的银子明明是四百,为何对我说三百!
你贪下来的银子到底放在哪里了?
还有先前那一千两银子,我就觉得为何消失的如此古怪,到底是和哪个男人私会!拿出去偷汉养奸了!
李瓶儿本来还想忍着,此刻见他越说越难听,便撕下脸来骂道,“你这没没卵的软骨头。若不是你不敢和你家兄弟据理力争!
咱们家如何能落到这步田地,你每日在外面喝花酒!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眉来眼去,养了外宅不说,还在私娼暗寮里面鬼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和那西门庆所谓的会中十友,分明就是一些虎朋狗友,枉你还每日巴巴的前去赴会,结果自己进了大牢,却也没有一个人肯来见你!
我若不自己存点银子,到时候家里又要被你败空了,却该如何生活!”
花子虚将酒杯往下一摔,忽地从桌下抽出一根木棍来。
对着李瓶儿的胳膊就打了过去,李瓶儿躲闪不及一下被打得惨呼一声。
虽是赶紧往后躲,却哪里又能躲得过!
没过几下便被打的躺倒在地。
浑身青一块紫一块。
嘴里不断求饶。
花子虚见她不再反抗,便找来绳子,把她双手双脚捆住,吊在梁上。
花子虚拿棍指着她喝道:“现在快跟我说,那一千两银子到底是藏在什么地方去了?”
李瓶儿说:“你就算打死我,我也是还是那句话,就是没有。”
花子虚道:“你私吞家财,有大郎在这里作证,就打死你,告到官府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李瓶儿又骂道,“你这个没卵的男人,有本事你就动手打死我好了。”
说完又望着胡谦道:“你这矮子背信弃义!
占了老娘的便宜不说,还敢出卖我,我看你以后生儿子以后不得好死。
就算再娶一房妻子还要被人勾搭了去!
给你戴上十顶八顶绿帽子,让你下辈子投胎还是一个乌龟王八!”
她越骂越难听,但胡谦却没有太过在意,毕竟这贱女人骂的是武大郎!和我胡谦有什么关系!
花子虚听了又是一棍子打下去,毕竟人是他请过来的,若是任由李瓶儿在这骂下去岂不是太过没有面子!
而且武大郎的弟弟武松现在就是衙门,若是惹恼了他们岂不是麻烦?
况且他在牢里面许久,也被打的乖巧了些,轻易不敢再惹衙门的事情。
李瓶儿又挨了几下,痛得说不出话来
花子虚说:“快说,我的耐性可是不多了,你若再不说,便将你送到官府告你谋杀亲夫。”
眼看花子虚就要发狠,李瓶儿忽地银牙一咬,将心一横,说道:“那银子我给了西门庆了,有本事你就去找他要吧。”
花子虚喝道:“原来如此,我早就该想到的。
你果然就是谋划好的,想要把家里的钱财搬到西门庆家里去,然后等我在牢里出不来,你再去他家里。
可惜你机关算尽,结果那西门庆现在生死不知,叫你的如意算盘全都落了空,真是天意。”
李瓶儿骂道,“你现在再说这些有什么作用,那银子既然已经给了,难道你还能要回来不成?
你之前就是个没卵的,整天跟在西门庆后边。
先前让你到他家里去借,你根本连门都进不去,现在倒豪气起来了,只会拿棍打我!有本事你就去把银子要回来!”
花子虚被她激的热血涌上头顶,加上又喝了许多酒,这时气不过便道:“我这就去把银子要回来,你给我在这里等着,等我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第342章 背后捣鬼
说完便跨出门外,停了一下,又回头对胡谦道:“大郎且在这里帮我看着。”
说完竟然真的扭头就往外面走去。
过了不多会就听见隔壁砰砰砰响起敲门声。
此时屋中只剩下胡谦和李瓶儿大眼瞪小眼,再加上李瓶儿此时被吊在梁上,手脚都被绑住,气氛实在是尴尬怪异到极点。
李瓶儿对胡谦道:“那矮子看什么呢!赶紧过来把绳子解开。”
胡谦笑道,“你刚才不是骂的欢吗?这时怎么不骂了?”
李瓶儿忽地将脸色一变,笑呵呵的望着胡谦。
“都说大郎是个菩萨心肠,如今见我在这里受苦。
为何还不把我解开,我会好好谢谢你。”
胡谦也没有和她多说什么,只是缓步走上前去。
李瓶儿见她一步一步走来,面色不善,忽然心慌:“你这厮是要做什么?劝你不要乱来,上次被你占了便宜去还嫌不够,若是再敢胡来,我可就喊人了。”
胡谦没去理会她,只是在她惊恐的目光中走到她的背后去。
此刻屋里檀香袅袅,青烟直上,香气弥漫之中,又有些许不平凡的动静。
桌上的蜡烛燃了半截,胡谦这才收拾了一下,闲庭信步般走入黑暗之中。
路过西门家的宅院时,只听见里面噼噼啪啪作响,又有许多人吵吵闹闹。
不知花子虚到底在里面说了些什么,瞧这动静,估计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
第二天一早,正在肥皂店里面收拾东西的时候。
忽听那些到成衣铺搬东西的小厮说,花子虚病得十分严重,现在已经卧床不起了。
他摇了摇头,也不想去理会这些事情,反正已经买下成衣铺的门面来,只等里面的东西搬空便就要收拾一番,将自己的酒馆开起来。
因为得了小翠的帮忙。
店里便更不需要他做什么,只是需要制作肥皂。
他在制作肥皂之余,便一边修炼,一边想着该如何去提炼高度白酒。
若按照前世的方法倒也不甚困难,只是这许多器具自己身边根本没有,还需要让郓哥去备一些。
不过武松听见需要器具,便自告奋勇的应承了下来,由他去寻找这些东西。
过了一天,花子虚派的小厮终于把隔壁成衣铺里的东西搬空,只留下一座偌大空旷的店铺。
胡谦让郓哥留在肥皂店里看店,他则带着小翠到了隔壁店里四处看了一番,本来打算找人来收拾。
小翠道,“这店铺奴家来收拾就行,何必花那冤枉钱去找人呢。”
胡谦道:“一个人收拾终归太慢,而且又会累到你。”
小翠摇了摇头,“多谢老爷爱怜,奴家是习惯了干活的人,这点东这点事情不算什么。
于是打了水,拿了几块抹布,上上下下将店里店外打扫的干干净净。
晚上回到家时,小翠本来还要做饭,胡谦道“不用做了,今天辛苦了,咱们去泰和楼去吃一顿好了。”
于是带着小翠到了酒楼,捡那精致的小菜,荤素各来三样,又要了两壶酒。
小翠说道,“这也太过丰盛了。”
胡谦看无人望着这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说道:“你既跟了爷,爷自然不会亏待你。”
小翠羞着低下头,却见胡谦突然握住她的手。
“老爷,别在这,很多人……”
胡谦笑了笑,掏出一个金镯子。
“这是爷今天特意去给你定做的,来,我给你戴上,看看合不合适。”
小翠又惊又喜,脸上满是笑意。
“这却如何使的。
奴家只是老爷买来的婢女。”
虽是这样说,本来要挣脱的手却立即停了下来,任由胡谦握着。
胡谦说道:“有什么合不合适的,我觉得合适就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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