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神通无敌的我只想咸鱼 第5节
未多时,沈玉珍忽觉后背一热,奇怪道:“相公身上藏了什么东西,怎么如此火热。”
胡谦感叹她的可爱天真,随即拦腰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床上,“相公马上就让你知道。”
她像是明白过来似的,脸上滚烫,甚至不敢去看胡谦的眼睛,只轻声道:“还请相公怜惜……”
一夜无话。
第二天婢女小环过来想要帮助两人梳洗时,却发现两人都没起床。
等到日上三竿,仍是不见起来。
赵氏过来看了一下,露出神秘笑容。
“小夫妻刚刚成亲,前两日就经历那等变故,亲昵一些也是常理。”
于是让人把饭菜放在门口。
一直等到傍晚,胡谦仍是抱着沈玉珍不肯下床。
沈玉珍柔弱无骨般依偎在他的怀里,轻抚他的胸膛,“男儿志在四方,相公还是起来吧,再赖床上,太失礼法,再说我还没去给婆婆问安呢。”
胡谦轻抚她的发丝道:“好,再等半个时辰就起。”
“为何还要再等半个时辰?”
“因为……”
话未说完,已经裹着被子把沈玉珍罩在其中。
晚饭前,小环终于获准进到卧房,给两人梳洗穿衣。
虽然她早有准备,但见到卧房中那扔在地上衣服,闻到空气中淡淡腥味,还是立即红了脸。
少爷好厉害!
晚饭时,面对胡不同和赵氏的目光,沈玉珍一直悄悄拉着胡谦的手,身体若有若无地藏在他的身后。
胡不同道:“这两日官司缠身,因此耽误了玉珍回门的时日,我今天请先生算了,明天也是黄道吉日,礼品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你们回门去探探亲。”
胡谦道:“多谢爹。”
沈玉珍也道谢:“多谢爹爹。”
“谦儿,你平素名声在外,这次去,一定要恪守礼法,不可胡来,不然不仅会弱了胡家的名声,更会让玉珍难堪。”
“爹放心,我明白的。”
赵氏不满道:“谦儿成家后已经成熟起来了,要不是他,你现在还在诏狱呢。”
“行行,我多虑了还不行吗!来来,吃饭吧。”
胡谦正要动筷子,沈玉珍忽地给他夹了一块烧肉。
“娘子怎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沈玉珍低头道:“我向母亲问过的。”
赵氏哈哈一笑,“我的儿媳真是贤惠。”
胡谦用桌下的膝盖蹭了蹭沈玉珍的大腿,笑道:“多谢娘子。”
沈玉珍脸上一红,只是埋头吃饭。
胡谦正欢喜时,脑中出现一个提示。
【获得神通幽通】
仔细看了看,此神通可与神灵相遇,谓深邃入神,可以洞察冥府地狱,看破虚妄。
简而言之,既能遇神,又能见鬼。
倒是与胡谦知道的“天眼通”、“阴阳眼”差不多。
第二天一早。
胡谦和沈玉珍装扮得当,坐上马车往沈府去了。
后面的三辆马车上装着六口大箱子,其中分别是丝绸锦缎、时令瓜果、猪羊鲜肉以及一些银两。
到了沈府,门人立即把一行人请进府。
沈三石乃是本县首富,庭院之大,就连县衙也不能比。
其中更有假山水池,亭台水榭,花草片片,令人好不羡慕。
得到了消息的沈三石和玉珍的弟弟沈廉立即迎了过来。
“小胥胡谦,见过岳父大人。”
虽然不喜欢古人的繁文缛节,但看在玉珍的面上,胡谦还是恭恭敬敬朝沈三石行礼。
“哎呦,贤胥快快请起。”沈三石一边扶起胡谦,一边笑道:“我早就说过,谦儿相貌堂堂,文采不凡,他日必有一番作为。
你看,这才过了几天,就破了一场大案,现在南阳县谁不知我贤胥。”
沈廉道:“爹,姐夫和姐姐一路劳顿,还不请进屋里歇息。”
“你看我,糊涂了,快进来,进来说话,玉珍啊,你娘昨天就念叨你了,现在还在屋里等着呢。”
进到正厅,沈玉珍立即和母亲沈杨氏抱头哭泣。
沈三石道:“大喜的日子,你看看你们,哭什么。”
沈杨氏擦了擦眼泪,破涕为笑道:“我儿,别哭了。”
一家人欢欢喜喜地正说话时,忽地仆人来报,说是沈杨氏本家来人报丧。
将人请进屋后,见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
他见了沈杨氏,立即跪地痛哭,“姑姑,三叔死了。”
沈杨氏将他扶起,问道:“你三叔?是世英?世英死了?”
“是的,父亲请你回去呢。”
“世英年纪不大,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三叔昨日在镇上遇到一个算命先生,算命给算死了。”
第6章 算命杀人案
“什么?”
在座的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胡谦好奇道:“算命给算死了?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道:“昨天三叔去镇上的聚贤楼喝酒,出来的时候碰到一个算命的,那人说三叔有血光之灾,三叔不信,就去算了一卦。
谁知那算命的看了三叔的生辰八字,就说三叔会死于昨夜子时。
三叔不信,结果昨夜子时,三叔忽然像是疯了一样,从家跑出去,投河自尽了。”
沈三石惊得站了起来,“诚挚,你可别胡说,还有这样的事情?看来人的命,天注定啊。”
胡谦听了几句,问道:“人死了,尸首找到了吗?”
“没有,河里水大,又是深夜,根本找不到,三婶说既然找不到,就做个衣冠冢,现在正安排后世呢。”
“嗯?”
胡谦皱了皱眉头,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
于是转身问沈杨氏,“岳母大人,敢问死者是你的……”
“世英是我的堂弟,自小一同长大,性情温和,从不与人结仇,没想到这般短命。”
“他可有妻小吗?”
“他眼光很高,成亲比较晚,目前还未有儿女。”
“家世如何?”
“我们桃花镇杨家也算是当地的大族,世英家有良田百亩,吃穿不愁,在镇上也置办有两处房产。”
沈玉珍见胡谦问了许多,好奇道:“相公是不是有什么猜测?”
胡谦点点头,“如果我料想得不差,世英舅舅应该是被人谋害的。”
“这……”
堂中几人皆是一惊。
沈杨氏道:“既然是算命算死的,又有人见他奔出门去投河而死,怎么会是被人谋害的呢?”
胡谦道:“一时片刻也说不清,若要真相大白,还是得去看看才知道。”
沈杨氏道:“好,若世英真是被人谋害,我杨家必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替他报仇申冤。”
杨诚挚也激动道:“这位是玉珍姐的夫婿吗?若真能替我三叔伸冤,我杨家必定厚报。”
胡谦道:“自家人何必说这些,玉珍的舅舅就是我的舅舅,我必定竭尽全力。”
沈三石道:“好啊,看来玉珍真是嫁了个好夫婿。”
沈杨氏道:“那是当然,要不然怎么能破红水河案。”
沈廉道:“姐姐好福气啊。”
沈玉珍心中欢喜,再看胡谦时,满眼皆是柔情。
回门之前,她还担心胡谦官宦子弟,会瞧不起她这样的商贾家庭。
要是言语不敬,惹得父母不快也就罢了,只怕他一向豪横惯了,若是在父母前面轻视自己,父母肯定会担心自己在胡家的日子不好过。
然而现在看来,胡谦不仅举止得体,言语间更是处处维护她,这让她如何不喜,如何不爱。
胡谦道:“不知舅舅何日下葬?”
杨诚挚道:“后天下葬。”
胡谦道:“这样,劳烦你赶回家去,让人不要移动世英舅舅家中所有东西,我们明日一早过去。”
说完又看向沈杨氏,“母亲大人觉得如何?”
沈杨氏暗赞胡谦处事,点头道:“一切你来安排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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