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御鬼:我的体内有亿只鬼 第572节
只见那声音的来源,是一只手持报纸的老鬼,看样子他就是楼梯这边的老大。
从报纸的日期来看,应该是二十年前的。
报纸的几个大标题很醒目,《蓬莱客栈女童失踪百天!》,《老年人在浴室被活活烫死,发现是仅剩一滩烂肉!》,《在客栈探险的三个大学生离奇暴毙》等等。
这些标题无一不和蓬莱客栈有关,且都是极为骇人的凶案。
“多谢了!”
三人不敢逗留,向报纸鬼道谢一声,连忙朝着楼上走去。
到了二楼,幽暗的走廊内,一直传着一个女鬼凄厉的歌声,歌词含糊不清,仿佛是什么童谣。
“呃!脑袋感觉好痛!”
李如峰连忙捂住耳朵。
不光是他,林墨两人听到这个歌声,也感觉极为不适!耳膜就像在被针扎。
于是三人快马加鞭,直接奔上了三楼。
三楼稍微好一些,除了浓浓的臭味,闻起来很像是大便。
很快他们就被熏到了四楼,总算能大口地喘气了。
“终于知道为什么住房在四楼了,关键其他层都不能住啊!”
林墨无语道。
按照老头的规定,这地方不能伤害鬼,要不然他肯定召唤出契约鬼,把这些恶心的鬼杀个一干二净。
“先去房间吧,但愿房间能好一些!”
李如峰惆怅道。
说着,他就率先走进了四楼走廊。
两侧房间有点关着门,不过从气息来看,里面应该也有鬼待着。
当他走过一个房门的时候,恰好从里面扔出了一个啤酒瓶。
砰的一声,摔在地上碎裂了。
酒瓶里面还有不少酒,看样子是新鲜的。
“这破楼还能有新鲜的酒?”
李如峰一挑眉。
他顺着半开的门看去,这间房里面不是鬼,是一个人。
那人脸上从左上角到右下角,一条长长的疤瘌贯穿整个脸。
一笑起来,看起来凶神恶煞。
“这他妈床铺都是脓血,这让老子怎么睡?”
“早知道带席梦思进来了!”
刀疤男骂骂咧咧。
一转头,刚好和门外的李如峰对视。
“你特么是谁!”
刀疤男瞬间神经紧绷起来,朝着一个酒瓶对准李如峰。
然后显得更气了,他大声嚷嚷道:“大胡子你坏规矩了,怎么特么还叫帮手进来!”
“谁叫帮手了?你别满嘴喷粪啊!”
这时隔着两户的另一间房门开了,大胡子探头出来。
“这三个人我压根就不认识,不会是你叫来的人吧!”
大胡子看着三人,也警惕起来。
他和刀哥达成的赌约,为了公平安全起见,两人只身入住蓬莱客栈,不能带任意一个手下。
所以他们都防着对方,万一对方指派手下进来直接下死手,那就出大事了。
“不是你的人?老子也没叫!”
刀疤男闻言,就指着李如峰道:“你们三个瘪三,到底来着干嘛?”
“大哥息怒!”
“我们三个是外乡人,实在没钱住旅馆,就想来着免费的地方蹭几宿!”
李如峰讪讪笑道。
“还望大哥能行个方便!”
安然也怯懦地开口道。
“噗嗤!”
刀疤男直接笑喷了。
正简直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正常人对这里避之不及,反倒有人来这里借宿。
“你们三真是嫌命长了!”
刀疤男笑得直不起腰。
接着,他指着地上好几箱啤酒道:“不过你们刚好陪我解闷,过来陪我喝几瓶?”
这些酒一看就是他特地带进来的,估计是酒壮怂人胆,干脆喝地醉睡过去,这样客栈诡异的事情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等我收拾好房间,一定陪大哥喝!”
李如峰满口答应下来。
说罢,他就带着林墨和安然去寻找自个的房间了。
“好!要是把我陪好了,出去你就能跟着我混了!”
刀疤男显得很高兴。
“那得能出得去再说!”
大胡子冷哼一声,然后随手关上了门。
“真是混蛋玩意,狗嘴吐不出象牙!”
刀疤男冲着大胡子房间啐骂道。
原本喝完酒没有那么怕了,现在被大胡子一说,那诡异的不适感又出现了。
在这满是鬼的客栈住,一两天正常人都得逼疯。
“他妈的,再喝几瓶,去去邪气!”
刀疤男连忙又开了两瓶酒。
用酒箱子把破损的门堵了堵。
再说大胡子,他的情况也很糟糕。
因为他房间的床下有一只冻死鬼,冻死鬼虽然不对他出手,但是浑身散发着冰冷的寒气,让房间的温度在零度以下了。
地板,窗户上都是一层冰霜,浴室的水龙头都冻上了。
大胡子只能裹着被子瑟瑟发抖。
“我说,你能不能去别的屋,再不济也出去溜达溜达吧!”
大胡子声音微颤。
他不能更换房间,佝偻老头分的那个房就得住那个房。
“不行,我出去民工鬼会杀了我的!”
冻死鬼躲在床下,一动不动。
“我特么!”
大胡子有些崩溃。
他只能点燃打火机,用火机那点温度来驱寒。
...
“咦?我这房间好像好像还可以啊!”
李如峰推开405号房间。
乍一看里面除了灰有些多之外,房门很坚固,床铺窗户什么都还不错。
“那这个单人房我就当仁不让了!”
李如峰对着林墨嘿嘿一笑,然后就走了进去。
林墨和安然只好去411号的双人房间。
两人一走,李如峰也关上了门。
他从背包拿出干粮和水,补充了一下体力。
毕竟要在这里住两三天,食物和水他们早都备好了。
就在这时,一股蒸汽突然从厕所冒了出来。
他瞬间警觉起来,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了厕所门口。
仔细朝着浴室一看,只见那股蒸汽是从浴室出风口飘了进来,与此同时还有如同蜡一样融化的肉泥。
第494章 失踪的鬼魂
肉泥越流越多,逐渐在地板形成了一滩子。
紧接着,肉泥中隐约浮现一张人脸。
是一张很苍老的脸,正痛苦地扭曲着。
“那小女孩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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