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怪谈:芙宁娜把诡异玩坏了 第27节
白棠冷着脸走到兔子诡跟前,用桃木剑的剑尖抬起它的下巴,冷声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在直播间冒充我骗人?”
“什么冒充你?我听不懂……快放开我!”兔子诡嘴硬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白棠冷笑,“说!你还有没有同伙?”
兔子诡却一脸不服:“我堂堂一个精英级别的诡异,绝不会屈服于你们人类!”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见状,白棠便决定要严刑拷打,用剑柄狠狠地拍了一下它的脑袋!
兔子诡吃痛地尖叫,“你这个该死的人类,怎么敢这么对我!”
但白棠还是不停地用剑柄敲打它,兔子诡只能跟随着白棠的节奏摇头晃脑,狰狞的大嘴一张一合。
“住手!住手啊!”它惨叫道。
一旁的胡野华别过一边脸去,不敢看兔子诡这丑陋狰狞的样子。
她小心翼翼地问白棠:“它真的有同伙吗?都打成这样了,还不说,感觉不大像啊......”
白棠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胡野华:
“这房间里的网络被隔绝,而且也没有网线和手机电脑之类的东西,如果它没同伙,之前假扮我在直播间发言骗你的又是谁?”
“对哦……”
闻言,胡野华也觉得白棠说得有道理,自己没想这么深,顿时对白棠刮目相看。
“果然不能可怜诡异……我也来帮你!”胡野华激动地说,“不招就往死里打!”
随即,她也加入进去,和白棠一同拷打起兔子诡!
第28章 红色诡影
胡野华用手去抓它脸上的长毛,用力一拽,兔子诡痛得大叫。
“住手!你这个该死的人类!”
不经意间,胡野华一脚踢在兔子诡身上,只听“咚”的一声闷响。
胡野华诧异地发现,这兔子诡竟然有实体?自己居然不靠桃木剑就能打到它?
白棠也是微微一怔。
她之前上网的时候查过,诡异是分等级的。
从弱到强分别是普通、精英、诡王级。
精英诡异就是没有实体的,比普通的有实体的诡异强得多,普通人无法抓住、伤及它。
可眼前这兔子诡能被没有诡器的胡野华伤到,明显就是有实体的,不符合精英级诡异的定义。
白棠冷冷问道:“你明明只是普通诡异,为何要装作精英?”
兔子诡嘴硬道:“我、我就是精英诡异!谁说我不是了!”
“呵,那让我们来测试一下。”
白棠让影子拿出它的小刀,慢慢走到兔子诡跟前。
兔子诡还是一副不屑的样子。
只听“刷刷”两声,兔子诡胸前的长毛落下两大撮。
它瞪大了双眼,“你、你这是做什么?!”
白棠面无表情地继续让影子剃它的毛。
一瞬间,兔子诡原本蓬松浓密的毛发就像刚剪完的杂草似的稀疏,看起来十分滑稽又可笑。
“住手!住手!”兔子诡惨叫。
它引以为傲的长毛,每天悉心打理的毛发,居然被人类剃成这样!
兔子诡瞬间红了眼睛,“我要杀了你们!”
可它现在被绑得结结实实,除了怒目而视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这愤怒的样子,反而让它看上去更加狼狈。
见此,白棠露出一个屑屑的笑容:
“想活命就赶紧招了吧,不然接下来我可就动真格的了。”
兔子诡还想嘴硬,但随着最后一撮毛落下,它那可怖的兔脸终于绷不住了,眼泪“哗啦”掉了下来:
“呜呜……我的毛……”
它原本骇人的面孔此刻看上去是如此可笑,连胡野华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哇,它哭了!也太丑了!”
“别笑!”兔子诡愤怒道,“我记住你了,我一定会报仇的!”
“你还有这个闲工夫威胁我们?”白棠笑道,“看来我们的手段还不够啊。”
“不、不要了!”兔子诡惊恐地叫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白棠满意地笑了:“这才乖嘛,赶紧招出你的同伙是谁!”
兔子诡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我是被……”
就在这时,兔子诡突然说不出话来,脖子像是被谁勒住一样,急促地抽气。
白棠连忙问它:“你怎么了?”
然而兔子诡却面色发紫,眼睛几乎要突出来,十分痛苦的样子。
胡野华惊诧道:“它、它的脖子……在收紧!”
白棠也立刻察觉到不对劲,应该是有人不想让兔子诡供出同伙,于是想勒死它灭口!
她猛地往兔子诡身后一扫,果然隐约见到一道血红色的虚影一闪而过,似乎是躲开了桃木剑的攻击。
“住手!”白棠喝道,“放开它!”
那道红影却丝毫不为所动,兔子诡的脖子被勒得越来越紧,它痛苦地哀嚎:
“我、我不说了!求你放过……”
然而还不待它说完,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
兔子诡的身体突然爆炸开来,像滩烂泥一般四处飞溅,溅得胡野华和白棠满身狼藉!
“啊!”
胡野华惊恐地尖叫一声,猛地抱住白棠不放。
只听隆隆的一阵阴风吹过,房间里的放映机也随之关闭了。
四周陷入一片漆黑。
白棠连忙去摸索灯的开关,打开了灯。
可怕的画面跃入两人眼帘——地上和四周墙壁上全是兔子诡炸开的脏器碎块,散发出阵股恶臭!
白棠面色沉静,轻轻拍了拍胡野华的后背,让她冷静下来。
下一刻,只见那些碎块和她们身上的血污逐渐消散,化为一片黑色的雾气。
白棠立即让影子诡将其吸收,提升力量。
“脆脆,诡异不在了,差不多可以放开我了吧……”
白棠被胡野华身前的东西挤得难受,便伸手推了推。
她没想到,胡野华身上又软又香,像团棉花一样。
要不是这两天习惯了当女孩子,她早把持不住了。
过了好一会,胡野华才缓过神来,松开白棠,抖着声音问: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谁杀了它?”
“看来有人不希望它招供……”白棠沉吟道。
“那,那只怪兔子……刚才招出同伙了吗?”
白棠摇摇头,“它没来得及说。”
闻言,胡野华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
拷打了那么久,本以为能逼出点眉目,不料却是一场空。
“那这样我们还是一头雾水啊。完全不知道是谁想骗我……”
“不,也许不是毫无收获。”白棠沉吟道。
听到这话,胡野华疑惑地看向她。
白棠提起剑在房间里慢慢踱步,仔细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幕幕。
“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在兔子诡死前,似乎有一道红色的身影出现过?”
胡野华努力回想,然后点了点头:“嗯……好像是有那么一下子。”
“我看见,那身影很像之前投影里的那个红衣人偶。”白棠若有所思道,“但又好像有点不一样。”
“哪不一样?”胡野华问。
“我也说不清楚。”
“很模糊,但看得出那红影的身高比人偶高得多。”
“高很多?难道跟人一样高?”胡野华疑惑道,“会是诡异吗?”
“差不多吧,不过无所谓……不管是人是诡,只要敢来惹我,就统统都给我去下地狱!”
白棠冷哼一声,语气森寒,带着一种与外表年纪完全不符的凌厉气势。
胡野华怔了怔,看着她的侧颜,感到有些害怕,但却又莫名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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