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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 第1098节

这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关二爷的后门怎么走的了?

“听你的意思,你有更好的人选?”陆恒川盯着对方的文书,虽然他是个活人,气场倒是一直不输,搞得文书也不得不对他另眼相待:“实不相瞒,确实是有个人选,说出来,大家可以商量一下。”

“直接说。”

“嘿嘿。”文书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说道:“您知道獬豸吧?”

“獬豸?”我眨巴了眨巴眼睛:“脑袋上有个独角的那个?”

“没错!”文书冲我挑起了大拇指:“城隍爷您真是好见识,一点都不像是活人!”

这话听着咋这么别扭,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王德光陆恒川都知道这个神兽,唐本初和阿琐倒是都一脸迷茫:“什么叫獬豸啊?”

所谓的獬豸,跟麒麟啊,谛听啊一样,都是传说之中的神兽,据说智慧过人,能听得懂人说话,最大的特征,就是它脑袋上的一根独角。

这么一说,可能人们会想起了西方的独角兽,无独有偶,西方的独角兽在传说中也是智慧的象征,不过西方独角兽长得跟马差不多,而獬豸体型在牛羊之间,相貌跟麒麟差不离——总之就是那种立在门口的瑞兽模样,他们看样子长得都差不多,不过用途差的很多,有的防火防盗,有的看守墓地。

而獬豸的这个标志独角,也不是白长的,它怒目圆睁,能辨是非曲直,能识善恶忠奸,生平最大的爱好,就是去发现奸邪的官员,一旦认定这个官员做了错事,就会毫不留情的用自己那个标志性的独角把他触倒,然后吃下肚子,所以他还有个外号,叫触邪兽。

所以它一般就代表着正大光明,确实是公正公平的象征,古代的衙门里,就经常雕刻着獬豸的塑像,意思就是要让衙门里的官儿公正廉明,辨是非曲直——判不好案子,徇私舞弊,就让这獬豸顶你,是个监督作用。

“城隍之间如果有了什么没法调解的纷争,让獬豸来分辨,就方便多了,”文书瞅着我,似笑非笑地说道:“您看怎么样?”

“哎呀我的天。”听了陆恒川的科普之后,唐本初的脸色微微一变:“师父,这是不是也太危险了,用角一顶,吃了?这哪儿是判是非啊,这是搏命吧?”

第869章 访獬豸

“这要看自己心里,有没有鬼了。”文书皮笑肉不笑的说完,就看向了我。

老子行的正坐得端,怕个屁?本来老子一不能越界,二已经给你送信,这特么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要是一般人,你看人家屌你不?

这年头,好人太特么难做了,好神更难。

反正是非公道在人心,獬豸的传说也不是假的,我挺着胸膛就说道:“我敢,你们敢吗?”

九里坡城隍微微一笑:“你敢,那可就太好了,不过咱们话说到了前头,这獬豸是不会作假的,你要是指望着獬豸给你通人情,走后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快别这么说,我没什么后门想走。”我说道:“那獬豸去哪儿找?”

“不介意的话,我们来领路!”文书殷勤地说道:“我们也带了灯笼,您坐上仪仗,带上您的随从,跟着我们去就行了。”

“那我的禁足……”

“放心放心,我们九里坡城隍给您作证。”文书笑容可掬。

这倒也是,只要跟他在一起,仙官是能帮我作证的。

“野猪。”陆恒川低声说道:“这里能不能有什么猫腻?”

“那谁知道,”我答道:“不过,那獬豸的名声在外,想必不至于能害了我吧?”

毕竟是个神兽,不要面子啊?

尤其是这种关于公正的——日积月累的口碑不好积累,但是一旦有点屁事,崩塌起来是很容易的。

“那可说不准,”陆恒川低声说道:“我们跟你去,你相机行事。”

相机,还索尼呢。

我点了点头,黑痣皂隶就给追过来了:“城隍爷,请仪仗?”

我应了一声:“请吧。”

庙会的时候,王德光跟会长旁敲侧击,会长就搞清楚需要给我烧仪仗,准备好了一个。

这个是个新的,希望结实吧——不过再怎么结实,这仪仗也不好装我一个活人,少不得还得委屈委屈我自己,窝在里面。

那仪仗一出来,我重新把自己蝙蝠似得挂在了里面,仪仗起来,陆恒川他们几个就跟在了轿子后面,跟我就隔着一层纸,唐本初低声说道:“师父,您能去,我们能去不?我们这都是活人啊。”

“怎么不能。”我答道:“我就是个活人,他们不会不知道,活人要是去不了,领个屁?你就跟着吧。”

“师父英明!”唐本初赶紧溜须。

出了门口,九里坡的仪仗正等在了外面。

好么,感情上次在大城隍庙见到的排场还是小的,上我这里的阵势,比上次更大,前面四盏灯笼,前后黑压压的皂隶,你娘,这特么能够得上阴兵过境的排场。

我这么仨瓜俩枣的,平时不怎么样,这么一比,真特么寒酸。

算了,有理不在声高,清官不看排场。

“哎呦,这九里坡这么有钱的莫?”阿琐低声说道:“好些人!就算纸扎人,想也得扎一段时间!”

“对对对,”唐本初答道:“别说,这个高富帅九里坡城隍爷,论长相,论排场,还真跟陆先生差不离。”

“你觉得也是?”王德光也小声说道:“这都不是差不离,可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死鱼眼冷冷地说道:“我可没有他那么小心眼。”

唐本初他们仨发出了几声讪笑。

我心说你有没有那么小心眼,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冬天的夜晚冷的刺骨头,这轿子还是纸做的,风从缝隙里面透过了,吹的我骨头都是凉的。

轿子是从西边过来了,这个距离,理应到了郭家糖烧饼铺子,是一条旧街,不过,地是新刨的,按说走上去应该坑坑洼洼的,咋轿子一点也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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