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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 第115节

一时间镇上人人自危,加上那一阵子正好宋为民的矿上缺人,不少人趁着这个机会,跟宋为民去攀亲带故,就搬到矿上去了,镇上的人越来越少,以至于成了个鬼镇,到了现在,就剩下这一对寡妇婆媳了。

我心里纳闷:“因为你们没有劳动力,就不让你们上矿上,逼着你们守祠堂?”

这有点欺负人,男人都害怕,留下俩女的算啥。

没成想儿媳妇却摇了摇手,像是有啥隐情似得:“大兄弟,你就别问了,让我们去他们家,我们也不去。”

我忽然想起来了昨天老太太一开始就问是不是宋为民派来的,显然跟宋为民颇不对付。

这也有点奇怪,按说穷在街头无人去,富在深山有远亲,宋为民这些年肯定也给家乡出了不少力,不感恩戴德,也没必要这么大仇吧?难道他们跟宋为民有啥不可告人的关系?

看着儿媳妇那个犯难的模样,我也只好点了点头没再问下去,这个时候陆恒川忽然过来了,冲着儿媳妇抿嘴就笑。

说实话,陆恒川长得人模狗样,一笑起来挺好看的,果然,儿媳妇面黄肌瘦的脸就泛了点红,陆恒川接着看向了儿媳妇的手,像是很心疼似得说道:“姐姐,你肯定经常干活,平时要注意休息,这个家也是你一个人撑着,累坏了谁疼你。”

一个“姐姐”,特么比“大姐”喊起来亲近多了,话说的也体己,这小子真特么会套近乎。

儿媳妇脸更红了,把手往里藏了藏,羞赧地说道:“我干活干惯了,没啥。”

“求人不如求己是没错,”陆恒川很认真地说道:“可我劝你,这一阵子不如多出去走走,保不齐倒是能过上新生活,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放开手脚的话,一定能交好运。”

这话我听着没头没脑的,对儿媳妇来说却像是句句戳心,眼泪差点没蹦下来,像是想说啥,却话到嘴边留半句,只讪讪的笑了笑,就劝我们赶紧走。

陆恒川则摇摇头,说这次我们就是为了祠堂的事情来的,不解决完了肯定不会走,这一阵子还要托儿媳妇多照顾,说着还塞给儿媳妇一叠子红票,请她管吃。

那老太太本来准备骂我们勾引良家妇女,可一瞅见红票,硬是劈手先抢过去了,沾着唾沫数了数:“这是你们自找的,死了别扒我们家窗户就行。”

儿媳妇没法子,只得又把那棉被留下了,表情挺惋惜的,跟看两个死人一样。

等她们回去,我戳了陆恒川一下:“你相面了吧?看出什么来了?”

陆恒川摇摇头,说:“这个老太太,就是宋为民的原配老婆。”

卧槽,被抛弃的糟糠之妻吗?难怪这么深仇大恨的,但是一反应,我一下瞪了眼:“不对啊,这老太太不是寡妇吗?宋为民又没死!”

陆恒川说道:“要是她不跟宋为民离婚,宋为民八成也混不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这个老太太官禄宫有疤痕,主孤独贫穷,宋为民是个大富大贵的,肯定跟她过不到一起去,加上她鼻梁弯曲断结,是二婚之象,看意思,估计是跟早期嫌宋为民穷,离了婚,跟了第二个男人,第二个男人命又比不上宋为民,直接被克死了。反倒是宋为民摆脱了她,才一步一步熬出头来。”

一个男人的老婆真是太重要了。

我又问道:“那你一直看那个吊死人的横梁,看出什么线索来了?”

陆恒川没回答,倒是盯着我的腰:“你昨天被那个东西给摸了,说不定你身上的线索,比那个横梁上还多点。”

我一愣,顿时也打了个冷战,你娘,昨天摸我的,不是陆恒川,而是那个玩意儿?

想到这里我赶紧把褂子给撩起来了,低头一看,头皮顿时给炸了起来。

第97章 买面具

只见我腰上有一串圆圆的印子,像是被几个手指头戳出来的!

已经淤血成了紫红色,可是我却一点也没觉出疼来,这特么的是什么玩意儿?

陆恒川瞅着这串痕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幸亏戳了你。”

你娘,你特么这是什么屁话?

陆恒川微微一笑:“你别误会,要不是你后背带着我们家传下来的那东西,估计你现在也是房梁上的一条咸鱼干了,因为动了你,那东西应该倒是被你给伤了,反倒是不敢再来动我。”

我说他非得带我来干啥,闹半天是来让我当肉盾的啊!对了,上次死人蛟被我给弹开的事情,他估计也看见了,这王八蛋的心眼真特么比漏勺还多。

可我仔细瞅了半天,也没瞅出来这个痕迹是什么玩意儿,像是死人的手指头尖,可是还真说不好,因为能制造出这种圆点的东西不算少。

一抬头,陆恒川已经蹲在了祠堂的墙角上,仔细看昨天那东西剩下的半根蜡烛。

我也凑了上去,这一看,更疑心了,只见那半根蜡烛上面的牙印子,不像是人的牙印子,牙齿要更锋利,也更狭窄,这么一想象我这心里就有点发毛,要是让这种东西给咬在了身上,特么骨头还不得给咬碎了。

可是除了死人和老鼠,我真想不出什么东西会吃蜡烛。

这个时候,远远的听见了儿媳妇喊我们过去吃饭。

一听这个我就反应过来了:“老太太既然是宋为民的前妻,那这个死了的儿子,是谁的种?”

陆恒川撩起眼皮:“你猜。”

我猜你妈个蛋:“人既然都死了,不会这么巧,也是被宋为民克死的吧?”

这两口子也真是绝配,一个生克老公,一个生克儿子。

陆恒川呵呵了一声:“不瞒你说,这个儿子恐怕也是宋为民的,只是宋为民自己不知道罢了,你想,他要是知道,能让嫡长子过这种日子?他们这种家族,还跟封建社会一样,老子的家产要给嫡长子继承。”

这我就明白了,合着老太太怀着大儿子跟宋为民离了婚,那个被她克死的短命鬼是个喜当爹的接盘侠。

说起来这老太太居然比我想的有志气,这么些年了,在苦里熬着也硬是也没让儿子认回去,简直刮目相看。

谁知道陆恒川摆摆手,说那里老太太福德宫尖削无肉,真要是有了横财反而架不住,没准倒是要折寿,说不定她是被高人指点了,才没让儿子认祖归宗。

这种人,在我们老家方言叫“受罪脑袋瓜子”。

到了老太太那屋里,我瞅着儿媳妇那个手脚伶俐的模样,倒是有点同情她,挺好一个姑娘,摊上这样的婆婆,估计也是想走,可惜走不了。

正这会我瞅见水缸上贴着个福字,笔迹很稚拙,儿媳妇见我看,就笑说过年的时候不好买春联对子,都是自己写的,写的不好让我别笑话。

我仔细一看,儿媳妇可能文化水平不高,把这个“福”字的示字旁写成了衣补旁了。

这么说,这个儿媳妇是个孤儿,卧槽,难道是童养媳?难怪守寡了之后能留在这里接着伺候这个乖张的老太太了。

这个字是一衣一田一口人,说明这儿媳妇没娘家,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字写得一长口大,衣少田小,显然现在这个家里,全靠着她自己一个人出力支撑着,而她不是不想走,恐怕是老太太不让她走,她走了,老太太找谁管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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