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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 第63节

“那肯定是颈椎出问题的时候。”小梁很肯定的回答:“轻的是落枕,颈椎病,重就是颈椎断了。”

颈椎断人该活不了了,我忽然想起了七舅爷来。

七舅爷蹲在灵台上吃祭品的时候,脑袋就是歪在一边的,难道那歪脖男人也是上吊死的?

我赶紧让小梁去查一查,有没有上吊的男人,送医的时候来不及了,死在医院里面。

但是小梁查了半天,说这段时间并没有上吊的年轻男人送医院,奇怪,那他的脖子是咋歪的?

算了,济爷教过,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我得看看那个歪脖到底是什么来头。

小梁瞅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先回去了,果然,她这么一走,陆茴就从外面回来了,还是左顾右盼的看着身后,我心里一个激灵,忙问她看什么。

她回答今天开始总觉得有人跟着她,可看了半天并没有看到什么。

想到这里我灵机一动,那个歪脖不是都在没人的时候出现吗?

如果我创造了陆茴一个人的机会,那他肯定沉不住气,不怕他不出来。

于是我赶紧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说要去厕所,陆茴虽然有点尴尬,但还是架着我去了,正巧厕所里面没人——就算有人,见里面有一个女的,恐怕也要疑心自己进错了。

我关上了隔间的门偷着往外看,只见陆茴正站在厕所洗手池附近等着我,这女人嘛,在有镜子的地方,注意力肯定都会被吸引到了镜子上,陆茴一会儿理理头发,一会调整调整内衣肩带,果然,就在她全神贯注观察自己到底有多美的时候,洗手池后面,忽然伸出了一双手来!

那双手惨白惨白的,冲着陆茴浑圆挺翘的曲线就摸了过去!

好哇,终于出现了!

我精神一振,赶紧就踢开了厕所门,要把那只白手给扣下——我用多余的绷带接了一点自己的童子尿,但凡绷带将那个歪脖给捆住,他就走不了!

结果我一下忘了自己虽然身体已经好转,可是身上还有各种笨重的支架,没能跟想象之中的一样潇洒的跳出去,而是被卡在了厕所门上,就这么一秒不到的停顿,那只白手猛然就缩回去了!

我本来能抓住那双白手的手,一下结结实实的按在了陆茴的屁股上!

心头一跳,这个手感……真不错……

照镜子的陆茴只知道我在厕所里饿虎扑食一样的奔了出来,自然被吓了一跳,转脸盯着我,先是惊诧,接着眼里就有了火,一巴掌扇在了我脸上:“你变态啊!”

“不是,我就是……”结果我还没解释出来,忽然觉得身后一阵发冷,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身后抱住了我,我忽然就不受控制伸出手,冲着陆茴就摸!

坏了,那个色鬼,撞到我身上了!

卧槽,我自己就是个先生,现在竟然中邪了?这话要是传出去,我特么的也不用混这口饭了!

陆茴显然也想不到我的胆子这么大,人都愣了,接着抬手就要再打我,可是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把陆茴按在了镜子上,一手不停的上下游,移,人则跟个狮子一样,狠狠的就往她袭过去,她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让人心口撞的慌,可是这特么根本不是我想干的!

陆茴身子一颤,皮肤瞬间就烫了起来,要打我的手,竟然不由自主的绕在了我脖子上,轻声说道:“你……你对我是不是……”

不是啊!我对灯发誓,真不是啊!

恍恍惚惚之中,我忽然像是听到谁在我耳边,得意的笑了。

那个笑声,特别冷。

第51章 天灵盖

这个狗日的歪脖!

而我的手,已经抓着陆茴,伸向她的裙子里!

也许这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感觉,说实话这种跟异性的亲热也确实美妙,可是我他妈的一想到这么做的后果,脑瓜皮就直发炸,哪儿还有心情享受!

而陆茴呼吸急促,胸口不断的起伏,脸红的那个模样,跟特么的默许让我继续往下不可描述一样!

我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给剁了!就算是撞邪了,这事儿也绝对不能干!

可想是这么想,附在了我身上的那个色鬼反倒是越来越兴奋了,也他妈的越来越过分了!

陆茴的皮肤,跟好缎子一样丝滑,暖暖的,软软的,特别香……

“咳咳……”没成想正在这个时候,有人阴阳怪气的在门口咳嗽了一声:“哎呀,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混的这么穷呢,连开房的钱都没有啊?”

被我压在镜子前的陆茴猛地一个激灵,就睁开了眼睛,赶紧就把我给推开了,羞的像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还是硬撑着挺胸抬头的蛮横:“怎么啦?没见过人搞对象啊!”

冤枉啊,谁跟你搞对象啦?

我一看,来的是个保洁大姨。

这种保洁大姨是世上唯一能自由横跨男女厕所的人种,只见她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扛着墩布,横刀立马的站在门口,姿势跟关二爷差不多,一看就镇宅那种。

我的眼光不受控制的先往保洁大姨那扫了一下,接着叹了口气。

我心说你特么叹的哪门子气?你还有点人性吗?连保洁大姨都不放过,变态。

保洁大姨则以一种历经沧桑熟视无睹的淡定,用墩布把我们给扒拉开了,冷漠地说道:“出门右拐,有个小旅馆是我亲戚家的,提我九折,快去吧,别耽误事儿,这么猴急容易阳痿。”

陆茴咬牙切齿骂了一句死老太太挺有经验什么的,抓着我的手就把我给拉出去了。

她在心慌啊,要不肯定跟大姨大战三百回合。

我倒是在心里松了口气,就算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可要是真对陆茴怎么着了,我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毕竟这篓子是我捅出来的。

等回到了病房,陆茴把我按在床上,红着脸愣了半天,才跟蚊子叫似得说道:“你这土狍子骨头都断了,怎么还这么讨厌啊?”

女人说讨厌,一般有两种意思,一种是你真的很讨厌,还有一种就是反话,撒娇。

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傻子也知道,陆茴这是哪一种。

这误会算是闹大了,而下腹不受控制的……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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