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夫的惩罚 第117节
春花说送到警察局就好了。
起初我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后来我才知,他的意思是人多所以想惩罚他也不能做得太过分,以免惊世骇俗,影响其他人,让这些围观的人会有不好的想法。
想通之后我点头说,行,那就带他到警察局去。
然后我们两人就压着青年往外面走,之前围观的人也没有跟过来,在他们看来,我们是真的把他押送到警察局。
如今我们带他来到了天台,春花的意思就是这样,带他到这没人的地方好好的教训他,而青年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如今正抬头看着我和春花两个人做出求饶的表情说,两位大姐,两位大侠,你饶过我吧,是我嘴贱,是我嘴巴多,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是你没必要放在心里,和我计较啊,我是小人,我是狗,我咬了你们一口,但是你不能咬我。
我呵呵地笑了,我干嘛咬你?我不会咬你的。
他脸上多了几分轻松,长舒一口气说这样就好,我就知道你们是明事理的人,不会和我一般计较,刚说完,我就对着春花说,把他从楼上丢下去。
春花是属于行动派,你跟他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半句怨言都没有。就像现在我让他丢他立马向着青年走过去,青年看到春花都怕了,后退两步,又看着春花不像是开玩笑又看了我一眼,最后他对着我说大姐,我错了,我都说我错了,你怎么还这样呀。
我笑看着他说,错了?错了就能杀人吗?如果可以的话,那么全世界的人都说我错了,是不是要把所有人都杀光?
他听到这里苦着脸说大姐,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何必这样呢?求求你,我错了,我给你道歉,我赔礼道歉行了吧?
春花已经来到他面前,伸手过去,青年也凶起来,咬牙骂了句王八蛋,然后对着春花出手,他的一拳头打在春花身上,春花是躲也不躲,任由他打,然而春花表现出来的强大再一次让青年毫无招架之力。
青年真哭了,再一次哀求。
可是春花已经拿住他的身子,让他动弹不得,提着他的身体来到边沿将青年举着,放在空中就这样提着,下面是看起来如蚂蚁一般的人,玩具一样的车辆。四周有风吹过来,发出呼呼的声音,青年已经被悬空,只要春花一放手,他立马就会从这十几楼掉下去,最后摔个稀巴烂。
青年害怕无比,求我,让我放了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屁滚尿流,裤子居然湿了。
我看到这里骂了句恶心,然后让春花把他提回来丢到地上,青年早已经吓到腿软,就这样坐在地上,瘫痪一般,动也不敢动,甚至到现在他都没有回过神,正呆呆的看着地板,直到我带着春花离开,他依然像死狗一般坐在地上,身体时不时的一抽一抽的,我看他是被刚刚吓成这样的,都傻了他。
你就在这个时候,我无形中又想起了乞丐,想着要不要去试探他的真假,毕竟真的傻和假的,还是有区别的,神经病又怎么样?
第一百一十六章 治鬼我在行
没在理会倒在地上一副神经病模样的青年,我得先忙完我手上的事情,直到后来忙完了才重新回去找刘晓芬。后来知道他住病房里了,身体有比较大的问题,不得不住院。
我问了医生,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身体比较虚,还有比较寒。
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在意这些东西,只是觉得他应该是太累了,加上新环境所以有点类似水土不服的征兆。
结果医生说了,可能沾了点邪气。
我呆呆看着他,医生说出这样的话让我吃惊,之后他才说,他以前是中医,多少懂一点这个术语。我点了点头,对于他说的话我不在意,倒是他的身份让我挺在意的。
后来我去病房见刘晓芬,见到他的的时候他告诉我,他身体好多了,并没什么大碍,也许是因为没休息好。
之后又给我解释在殡仪馆工作让他有点不适应,然后身体多少有点不舒服。
最后他对我说道,要不你替我顶几天班?
这个事他之前说过,我也答应了。于是我也没怎么推辞,告诉他我知道怎么做了。
刘晓芬很感激我,说这几天我住院,没人帮我顶班的话,到时候老板找到我,我该怎么跟他解释?还对我说你也不想我丢了这边工作,所以还得感谢姐妹你。
我笑着说,这是什么话,我们是姐妹,也是之前说好的,说到这里我内心嘀咕,他怎么在重复之前说过的话?
刚不久明明就说过了……
后来我也没多想,现在我也能理解他,刚上班就诸多问题,身体不舒服之类的请假,然后那个工作又是那么多人想去做,挤破头的那种。
他要是没做好很有可能老板就会考虑换人,这对刘晓芬来讲自然而然的是极大的打击,并且他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想自己丢工作。
要知道他刚刚才辞工没多久跳槽过去,万一又失业就代表着什么,不用说我也知道,恐怕整个人都会非常的沮丧。
刘晓芬丝毫不担忧自己的病情,现在还在旁边念叨着,说到时候我跟老板说一声,反正只是做个收银员,只是收钱了,很简单的,别人给你钱,你直接把钱拿好,然后过验钞机就那么简单,这个东西你应该会,而且你那么聪明……
他念叨完了冲我笑了,真的太感激你了。
我苦笑的说,这有什么,我们是姐妹,帮你也是应该的,再说我也不想看到你丢了这份工作,你要知道,我可是很想去做这份工作的。
他听到这里笑的更开心了,不过后来又绷着脸说,你还嘲笑我,你又不是没看到,我才上班几天,现在身体就搞成这个样子,真的难以想象后面我还能不能呆下去。
听到他这样说,我也觉得这话是正确的,不过最后我还是安慰他说道,这有什么,只是刚开始不适应,可不代表着不能做啊,可能上几天班上个半个月或一个月慢慢适应就好了,换成任何一个人到了一个新的环境都会这样。
我当初来这个公司上班时同样不适应,每天面对着那么多人,那么多工作,天天就像个木头人一样,拿着这些文件去打印去填表,说实在话,那些日子怎么过来的我都不知道了。
后来我是无数次的想着辞工了,可是没有办法,生活哪来的那么如意。
这句话说到我们两人的心坎上去了,所以他沉默,我也沉默了。
生活真的不容易啊,很多东西都需要自己去忍,谁都想潇洒,谁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真的可以吗?
之后我和刘晓芬又聊了一会儿,我告诉他病情没有什么,多休息就好。他也明白,点头,我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嘱咐我。我停下来看着他说,姐妹得了吧,不就是上几天班搞得好像生离死别那样。
他苦涩的说,那不也是担忧,我怕你也不习惯。
我说殡仪馆工作除了比较令人感到害怕以外,应该没什么吧?
我个人感觉是这样的,毕竟是殡仪馆,一般来说正常的人或者图个吉利得话都不愿意和殡仪馆这样的东西勾搭在一起。
就像我回到家里,我也不敢跟我爸妈说我在殡仪馆工作。
同样的道理,所以总的来说,这样的地方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怎么好,有点邪。
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不就是个收银员嘛。就是收钱,这有什么?
外面餐馆或者酒店都有收银员了,不都一样的道理。又不去面对尸体又不是干嘛的,所以想想也觉得真的没什么,只要不要自己吓自己就好。
离开医院之后,我脑子里还在想着这件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会很离谱地去想一些鬼之类的东西,就觉得是不是刘晓芬被鬼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