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尸香 第76节
徐娇娇只看过一次肯定记不住,毕竟纹理这种东西歪歪扭扭的,不具备可记忆性。
曹楠好奇的问我做什么,我不想让他卷入自己和盗墓男之间事,便说以后再告诉他。
关上门后我开始贴膜,刚开始贴不好,因为要对花,但摸索一下就好了;琴盒长长正正,总体来说好贴。
忙活到午夜大功告成;效果让我喜不自禁,近乎完美,如果不对照的话,根本发现不了上面的纹路已经被换了。
……
安安心心的睡了一觉,第二天我等徐娇娇上门;可结果她连着三天没来,倒把我给急了。第四天终于来了却一直没找借口上楼,好像在等什么,弄的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她会换什么方法来对付我。
十点多左右,忽然街上一阵咋呼,隐约听到有人在喊,什么三个烂人,三条疯狗什么的,还有人在跑。
我莫名其妙,便跑出去拉了一街坊问:“什么情况?”
那人狂摇头吗,道:“屠家那三条疯狗打工回来了,正往街上来呢,你也赶紧把店里贵重的东西收一下吧,免得被那三条疯狗破了财。”
说完他就急冲冲跑向了自己店子。
“屠家三兄弟?”我暗暗心惊。
屠家,就是上次徐娇娇和盗墓男碰头的位置,一家没老没小,就剩三个二十郎当的光棍,五六年前去沿海打工,这会儿居然回来了。
要说这屠家三兄弟,真配得上“疯狗”的名号。
他们三兄弟遗传基因就不好,祖上没几个好东西,做过土匪菅过人命,据说还是土匪头,比冯家还狠。
六十年代剿匪,屠家自然是重点打击对象,枪毙了好些个,死的死逃的逃,传到屠家三兄弟他们的爹那一代,就剩一户了。
他们爹也不是个东西,啥本事没有,整天酗酒斗殴,没事就回家打老婆打孩子。我和他们三是同龄人,互相看着长大的,那打的叫一个惨,皮开肉绽是家常便饭。
但奇怪的是,他们每天和他们的娘一起被打,却一点都不懦,反而越长越像他们爹,打起架来那叫一个狠。
渐渐的他们慢慢的长大了,爹慢慢的老了,终于在他们十四五岁左右那年的一个晚上迎来了转折,他们的娘在家里嚎了一晚上,整个乡的人都听见了,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第二天他们的娘惨死在家里,衣不蔽体,浑身上下的肉都翻了起来,流干了血。
但最惨的却不是他们的娘,而是爹,被分尸砍成肉酱,骨头都被剁碎了,凶器是一把大锤,一张锄头和一把柴刀。
那场面,据说直接把派出所一个新来实习的公安吓的精神失常,之后再也没见过人。
后来那件事情的处理也很吊诡,根本没个说法,尸体拖到县城火化,屠家三兄弟被带到县城劳教了几个月,就放回来了。
他们生计没了着落,便开始偷和抢,手段和土匪一样,又凶又狠,打起架来往死里招呼,根本不计后果,加上三兄弟齐心,顿时就成了金盆乡的一霸。
我曾亲眼见他们三个把人摁在地上,一人在那人大腿咬下一块肉来。
当场面已经不是凶狠能形容的了,而是嗜血!
从那以后,乡里人见到他们就躲着走,遇到他们偷偷抢抢,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再后来,就要感谢国家的大发展了!
金盆乡这穷乡僻壤没怎么享受到发展的福利,但那三条疯狗却被外面的花花世界吸引了,觉的乡里小打小闹没意思,便以打工的名义去祸害沿海人民了。
要不然哪有刘二龙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份?
他们走的那天,全乡人跟过节似的,放鞭炮庆祝,顺便诅咒他们被沿海的黑帮砍死,永远别再回来。
这一下就过去了五六年,乡里已经将他们遗忘了,结果竟然回来了。
难怪街上这么多人骂娘奔跑,人的名树的影!
但我的关注点却并不在他们三兄弟身上,而是在徐娇娇身上。
原因是,徐娇娇和盗墓男的碰面地点就在屠家;结果没过几天屠家三兄弟就回来了。
这是一个巧合吗?
而且徐娇娇和我订婚之前,也是常年在沿海,和屠家三兄弟一样。
这里面又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我本能的瞟了徐娇娇一眼,发现她正端着水在喝,仿佛没察觉到外面的混乱。
……
第五十章:屠家三兄弟
“嗡!嗡!嗡!”
就在这时候,街尾传来赛摩发动机特有的轰鸣声,三架越野赛摩跃出街角,朝自己这边冲过来,油门轰的震天响,前呼后应,整个乡里都能听见。
一看,不正是屠家三兄弟是谁;光背花裤衩,纹身大金链,三颗脑袋瓜子铮光瓦亮,跟大牢里面刚放出来的人一样,匪气冲天。
这一幕吓的街道上的店子砰砰的连连关店门,生怕这三颗灾星找上门。
我也转身回店,把柜台上几款比较贵重的手机和钱屉里的大钞藏了起来,不管徐娇娇和盗墓男在屠家碰头的事是不是巧合,都的先顾着自己的钱袋子。
屠家的三条疯狗真不是叫着玩的。
他们进店拿东西从来都是当成自家的,店家还得笑脸相迎,否则惹他们不快,说砸店就砸店,说打人就打人。
曾经也有人纠集在一块和他们斗,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有时间有精力,今天放话谁敢家进你家店子做生意就得挨打,明天一盆屎尿泼到你店门上,后天砸一个汽油燃烧瓶到你店子里。
不用几天你就得投降,并且破一大笔财;有底线的人永远都干不过没底线的人。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