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阴缘:鬼夫太凶猛 第34节
这块凸起在天花板的正中央吊灯底座的旁边,形状呈八角形。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我站在床上仔细的看了看,很快就可以断定这东西不是消防警示器,也不是监控之类的东西。反而像装修的时候没有掩盖好的瑕疵。
作为大伯的侄女,我并觉得这东西是原来就有的,因为这个八角形太过规则了,就像八卦牌。
我佯装散步到房间外转了一圈,发现走廊里并没有佣人,于是我回到了房间,拿起一个落地衣帽架就开始捅那个凸起。连续捅了两下之后,那块凸起应声而破。一个黑乎乎的牌子落了下来,发出当啷一声闷响。
放下衣帽架捡起了那块牌子,入手的第一感觉就是凉,一股寒气让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牌子两面都有奇形怪状的图案,像是某种符文。
我在牌子上敲了两下,声音有些沉闷,不像是金属,但也绝对不是木质或者是陶器。
这东西是干什么的?会是法器吗?是孟鸿宣放在这里的吗?
一连串的问题从我脑海中冒了出来,我把玩着这个黑不溜秋的东西,缓缓的坐到了床上。
一股冰凉的寒气顺着我的手臂缓缓的上升,我心里一惊,连忙甩手想把这个东西扔了。
但令我惊骇的是,这东西竟然像粘在了我的手上,怎么甩都甩不掉了。
寒气越来越重,那股凉气已经顺着我的手臂流变了我的全身。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我张嘴想喊人,但我浑身的肌肉仿佛已经被这股寒气冻僵,根本连声音都喊不出来了!
眼前逐渐模糊起来,两个模糊的人影如全息投影一般在我眼前出现。
男的一身黑色的长衫,颀长的身影飘逸的长发。女的一身火红色的战裙,冽冽披风上一条青龙图腾仿佛活了一般。
“你真的忍心杀我么?”一个飘渺低沉的男声在响起,竟像黎的声音。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女人的声音如哭如诉,决绝中肝肠寸断。
男人伸手去擦拭女人的眼泪,脸上笑着:“有你的眼泪,我死便值了。”
“我不要你死!”
男人的话中听不到一丝畏惧,“我不死,你如何对他交代?他如何对天下交代?”
“我不管!你不能死!我不会让你死!”
女人声嘶力竭的呐喊仿佛让我的血液沸腾起来,那股寒意也似乎在慢慢退却。
“傻丫头,我不死,你便要死了。”
低沉的声音中,男人缓缓收回手,转身的刹那身上已经出现了一身黑气缭绕的铠甲,一柄闪着寒光的战斧高高的举过头顶。
“为你,这项上头颅不要又何妨!”男人一声朗笑,飞身跳上一条黑龙,直冲云端。
“啊”我一声惊叫,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身上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全是汗水。
原来是个噩梦,我长长地出了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咦?这是
我看着手里握着的黑色牌子,心里一阵忐忑,这难道不是噩梦?
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完好如初,没有半分被破坏的痕迹,我明明记得刚才是用衣帽架把这个天花板捣了个乱七八糟的,现在完全看不到了。
牌子拿在手里完全没有记忆中的那种阴寒,相反的是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
这几天经历的诡异事情太多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件,等回头把这个东西拿回去给老爸看看,说不定是个什么古物呢!
只是,我梦中见到的那一男一女是怎么回事?那个男的好像骑了条龙诶!
大闹天宫吗?可那只猴子也不是骑龙的啊!
“姬小姐,下午茶您要喝什么?”张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谢谢了张管家,我没那个习惯。”我匆忙应了一句,张管家的脚步才渐渐远去了。
吁了口气,刚想仔细把玩一下那个牌子,却惊奇的发现手里的牌子竟然不见了!
长了腿了?!
我赶紧四下寻找,床上,地板上,床下都找遍了,就是不见那东西的影子。
难道是我的精神不正常了?或者说我刚才还没有彻底在那个梦中醒过来,所见到的那个牌子仍然是幻觉?
这或许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张管家的一声喊才把我从梦中彻底惊醒,那幻觉也就消失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眼前的一切变得有些不正常了呢?
躺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直到张管家把我喊醒吃完饭。
我随便洗了把脸,便跟着张管家缓步走向餐厅。说实话我真的不习惯这种前呼后拥的感觉,前面一个带路的,身后一左一右跟着两个穿着制服的女佣人。
就好像我是中世纪的欧洲贵族,懒惰、奢靡、浮躁无知。
如同午餐一样,整个餐厅除了这些佣人就只有一个我了。明亮的灯光照在餐具上,反射出或白或金色的光,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张管家,孟鸿宣不来这里吃饭吗?”
张管家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暗暗腹诽,你这摇头是几个意思啊?是不知道啊还是不回来?
见他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我也懒得理他,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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