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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男儿行 第155节

不等于白水抄起脚边的一个酒瓶,唐城就已经逃出腰间的驳壳枪对着包房的天花板哒哒哒的打了一个点射,突然出现的枪声让打手们赫然惊呆了,被吓了一跳的公子哥也所了脖子,不过看唐城打过一个点射又把枪口垂下來了,白西装拍了拍胸脯道:“知道我是谁不,吓着我你们担待得起吗,你有本事朝着我的脑袋开枪,要是不敢开枪就滚到一边去,”

唐城也沒有想到会遇上这么个奇葩东西,看來今天要是不见点血是不行了,不等唐城扬起枪口,手中的驳壳枪就已经被于白水给抢了过去,判断了驳壳枪的于白水径直一个扇面扫射过去,正可劲挥拳的几个打手顿时倒在血泊当中,还有中弹的人在嗷嗷直叫,从弹孔中喷溅出的血箭令包房里弥散着浓重的血腥味,

见死了人了,唐城也被惊呆了,沒想到一向习惯当和事老的于白水也有暴怒的时候,狠人自然要有恶人來收拾,恶少碰上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于白水,从唐城腰间取出1个备用弹匣,于白水一边更换弹匣一边走在一地的打手之中,然后挨个的给死或者沒死的打手补枪,每一枪都打在头部,打得**迸裂,

被扶起來的军官与那边还活着的几位公子哥都脸色苍白战战兢兢,于白水从容的换了二次弹夹,将全部的打手射杀之后,一转身询问那白西装道:“还有哪个活腻歪的,自己说一声,老子今天成全了他,敢公然殴打抗日军官,鸣枪示警之后依然垫本加利,当我们宪兵是什么,软柿子,你是在抽我们**的脸,还是在打蒋委员长的脸,”

于白水的这个罪名扣的可是不小,前方战事吃紧,委员长此时正是焦头烂额之际,不管这个白西装的后台有多厉害,只要带着反对委员长的罪名被抓进宪兵队,不死也要被脱层皮,于白水冷着脸说过之后,唐城便闻到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骚臭味道,在仔细看过去,那几个刚才还神勇无比的公子哥当中已经有人被吓的尿了裤子,

于白水用手中的驳壳枪指了指已经瘫在地上的几个公子哥道:“别跟我扯沒有用的,老子是从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什么沒见过,今天的事不能就这么算完,请几位去我们宪兵队走一趟吧,让你们瞧瞧什么是十八层地狱,我不管你有什么后台,惹到我们,我就要扒你一层皮,了不起老子给你赔命,老子光脚的还怕你穿鞋的不成,”

哇的一声,几位刚刚借着酒劲叫嚷不停的公子哥彻底的软了,开始跪在地上嚎哭不止,听到动静跑过來的夜总会经理也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包厢的门口一动不敢动,脸色苍白嘴唇乱颤,见过持枪行凶杀人的,沒见过杀得这么痛快的,报信的电话早就打了出去,只盼着这几家赶快來一个有分量的主,平息了这事,做生意的谁也得罪不起啊,

咔,那白西装好像是有话要说,可于白水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抡圆了手臂用驳壳枪的枪柄把那白西装砸翻在地,“全都带走,带回去好好审问,”听到枪声的可不止这里的经理,还有于白水带來的那些宪兵,见自己的人上來了,于白水把驳壳枪还给唐城,直接下令抓人,

“兄弟,今天可是对不住了,哥哥这边还有事要办,我叫人送你回去,咱们下次再好好喝,”于白水把唐城拉到一边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的点点头,先跟着于白水指派的人下楼走了,回三里镇的路上,坐在轿车后排的唐城一直在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于白水用枪柄砸晕了那白西装也许并不是为了解气,而是他看出了那白西装的身份,不让他说出來,就是为了不至于让事情闹到不可解决的地步,

第八十章 暗流涌动

唐城甚是还想过在金蝶发生的事情会不会是于白水故意的布置,可又一想,自己好像也沒有什么令于白水垂涎的地方,人家犯不着那十几条人命來布局,反正也是想不明白,唐城索性就不想了,回到军营的唐城直接洗洗睡了,却不知道外面已经闹成了一锅粥了,

右眼跳了一天的行政院副院长兼财政部长孔祥熙是奉蒋介石的手谕前往重庆进行金融整顿的,但是一天下來却是好端端的心乱如麻,个子不高,中年后有些发福的孔祥熙字庸之,号子渊,乃是山东曲阜孔子传人的第七十五代孙,其出生于山西省太谷县一个亦商亦儒的家庭,官至中华民国南京国民政府行政院长,兼财政部长,亦是一名银行家及富商,

虽然说很多人都认为孔祥熙是靠裙带关系出位的,但是很多人却忘记了当初先总理过世,孔祥熙左右护持、无间晨夕,是《总理遗嘱》的签字人之一,全面抗战爆发之前,孔祥熙主掌财政部,其源源供给南京国民政府大量的军政费用,使蒋介石终于能在第五次围剿中出动多大百万兵力,迫使工农红军撤离中央苏区辗转长征,

在瓦解察哈尔抗日同盟军时,孔祥熙曾拉拢察哈尔省主席宋哲元支持中央,在镇压福建事变中,蒋介石能够迅速集中兵力包围进攻第十九路军,和收买该军的重要将领,都与孔祥熙能不断向蒋介石迅速提供大量的资金是分不开的, 可以说孔祥熙是亦官亦商,通过各种合法的非法的途径聚敛了巨额资财,在官僚资本经营中居于首位,

好的不灵坏的灵,对于孔祥熙來说这句话也是过于灵验了太多,已经睡下的孔祥熙被人召唤了起來,孔祥熙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一旦睡下之后非常讨厌被人唤醒,满脸不悦的孔祥熙皱着眉头到來电话旁,瞪了一眼维维是诺的生活秘书,

一转身,捏了捏鼻梁拿起电话,沒三十秒,顿时脸色大变,放下电话后在房间内來回踱步,好一会才恍然大悟一般的又拿起了电话道:“给我接孔公馆,立即找夫人,呈文让宪兵队的人在金蝶给抓了,金蝶都血流成河了,”

宪兵在金蝶开枪抓人事件如同长了翅膀一般的传开了,但是无论是武汉行营,还是武汉警备司令部、警察总局,都沒有表示出任何的反应,正准备睡觉的蒋介石听闻宪兵队与武汉的纨绔起了冲突,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转身上楼安寝,半点理会的意图都沒有,蒋介石的态度让侍从室主任钱大钧也有点莫名其妙,因为委座甚至连问冲突双方是谁的意愿都沒有,

蒋介石尚能稳坐钓鱼台,可是有人却坐不住了,这个坐不住的人就是宋氏三姐妹中的大姐宋霭龄了,宋霭龄是孔祥熙的夫人,也是孔祥熙的智囊所在,称其为女中豪杰一点也不过分,其在家中都让人称呼她为宋先生,宋霭龄在学生时代,就是个聪明、大胆的女子,当年曾经当众质问过美国老罗斯福总统,她向老罗斯福总统用坚定而温和的语气表示抗议,斥责刚抵达美国时被海关扣留的遭遇,

宋霭龄以精明,性格泼辣厉害著称,连蒋介石也畏她三分,蒋介石的侄孙兼副官蒋孝镇与戴笠都深有同感说过:委座之病,惟夫人可医;夫人之病,惟孔可医;孔之病,无人可治, 宋霭龄在宋家王朝之中,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她首先成为孙中山的秘书,后才有介绍妹妹庆龄接替工作,而宋美龄与蒋介石的婚事,在宋家的一片反对声中,正是由于宋霭龄的竭力支持与撮合,得以促成其事,因而蒋宋联姻,以致于给民国历史添了不可忽视的重要一笔,

就连蒋介石、宋子文、孔祥熙三个家族发生内部摩擦,闹得不可开交时,只有她这个大姐姐可以出面仲裁解决,她平日深居简出,不像宋美龄那样喜欢出头露面,可是她的势力,直接可以影响国家大事,连蒋介石遇事也让她三分,但是,今天,宋霭龄却感觉自己的面子突然变得廉价起來了,因为拿着片子去宪兵队接人的管家被人轰了出來,据说表少爷宋柏宇就要被押去位于汉口的碑亭监狱了,一听到这个消息宋霭龄顿时有如天崩地陷一般,那碑亭监狱号称有进无出,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蒋介石的面子被人驳了是正常的,而且也经常被人驳,蒋介石讲究的中庸治国,只要你对得起他,他就绝对不会干狡兔死猎狗烹的事情,所谓的妇人之仁甚重,在南京宋霭龄的片子基本就等于是国民政府的政令一般通行顺畅,如今怎么到了武汉就突然失灵了,大光其火的宋霭龄瞪着管家道:“你表面了身份了吗,”

管家委屈道:“说了,挨了耳光还差点吃了枪子,”

“什么,”宋霭龄一惊之下顿时站了起來道:“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连你老彭都敢打,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吗,打狗是不是还要看主人,”

管家无奈道:“打我的是一名宪兵上校,叫于白水,他说表少爷几个人袭击的是抗日军官,而且那几个军官全部被打成重伤,几个还在昏迷抢救,如果人醒了还好说,如果人死了就是蓄意袭击军警,破坏抗战大局,要枪毙,,而且他们不相信是孔家的少爷,因为孔家是孔圣后代,圣人教化恩泽万代,这种喧妄语无德败行之辈怎么可能是孔家人,除非让孔家登报证实是孔家人,由孔家长辈亲自來领才行,“

宋霭龄听了话之后顿时气焰全消,她知道这是让对方点中了死穴,公开要人就得承认孔家后人中出了喧、妄语、无德、败行之辈,这不是等于砸孔庙一般的行径吗,这个于白水到底是何须人也,如此的牙尖嘴利,真真的是得理不饶人啊,

实际上宋霭龄如何不知,孔家的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虽然在经济方面有些学识和见解,但是其做人就是个空心望花筒,十二生肖里面属大炮的,谁点都放炮,从來不管炮轰的是谁,这次既然片子不能解决问題,那就只有亲自出马了,因为宋霭龄清楚,宪兵队里有半数都是军统的人,戴笠平日里维维是诺不假,但是那笑容下面还隐藏着什么,又有谁知道,戴笠可是有名的笑面虎,皮笑肉不笑,

宋霭龄坐上车牌号四个六的黑色福特轿车在警卫的护卫下直奔戴笠的住所而來,而这会于白水正晓有兴趣的望着几个赤身**的公子哥们拿着几个纸壳箱子在遮丑,面对这帮恨得咬牙切齿又瑟瑟发抖的公子哥,于白水此刻的心情却是无比的享受,

于白水并不是个沒脑子的,宪兵听着是不错,挺能唬人,可武汉城里有权势的人多了去了,根本沒有人把宪兵放在眼里,而此番的机会实在太好了,对宪兵队而言这是一次非常好的表现机会,不过这样的机会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敢接的,毕竟太过危险,要知道这帮公子哥可都是眦睚必报的货色,而且每个人背后的势力背景都不简单,玩死你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但是,这里面唯独于白水不怕,因为从上到下,上至蒋介石国府最高领袖,下至戴笠一级的官员,玩得无外乎都是制衡,这是统驭之道,而且今天于白水既然遇上了就躲不开了,如果他退缩了,那么宪兵的招牌也算了交代了,和宪兵队里的大多数人不一样,于白水不是军统的人,他是委员长蒋介石亲自从前线作战部队中调來后方的军官,因为他是他们于家仅存的成年男丁了,他的两个哥哥已经战死在徐州战场,

有委员长做自己的后盾,于白水也算是个有后台的人,而且比这伙公子哥的后台都要硬,但这件事只有军统头子戴笠知道,宪兵队里的其他人都只把于白水当成是个花钱买官混日子的家伙,“我说了,你们打的是抗日军官,他们都是有军功的人,只要他们沒事,你们就沒事,如果他们不好,你们就准备在这里养老吧,“隔着铁栏杆,于白水呵呵笑着,

宋柏宇脑袋上被于白水用枪柄砸出了一个大紫包,这会脑袋还晕的厉害,想张嘴喊可一张嘴就是一阵呕吐,关押他们的牢房里立时弥散着令人窒息的腥臭味道,同屋的公子哥们只好伸手捂住口鼻躲在一边,唯恐被宋柏宇的呕吐物沾到了自己身上,

“你们真他娘的不仗义,这小子挨揍完全是因为你们几个,他不舒服,你们不想着照顾他,反而躲在一边,要是换了我,一准拿枪突突了你们,“铁栅栏外的于白水极尽可能的煽风点火,几个宪兵坐在旁边嘻嘻哈哈的帮着呛,于白水一伙人到像是在看大戏,

第八十一章 中统上门

宋霭龄去了戴笠的住所扑了个空,又径自去了宪兵队的驻地,可于白水也不在宪兵队,不止于白水不在,就连被他抓走的那些公子哥也不在,这下宋霭龄可为难了,连人在什么地方都弄不清,这可怎么办?于白水在金蝶开枪杀人之前,就已经认出了那白西装公子哥的身份,抓了如此背景的人,他哪里还敢把人带回宪兵队,那些公子哥和于白水这会都在军统管制的一所监狱里。

找不到人的宋霭龄只好派人去了金蝶,仔细一打听便发现了唐城的存在,顺着于白水轿车的行进路线,宋霭龄的人一路找到了三里镇,再加之于白水在金蝶门口称呼了唐老弟,几经周折,宋霭龄的人终于找到了二连的驻地,而此时天色已经放亮。“开门、开门”这里是国统区,所以唐城并未在军营里布置暗哨,除了不时在军营里巡逻的几个夜间哨兵,二连的营地里全无声息。

砸门的声音惊动了在军营里巡逻的士兵,尤其早起为大家做早饭的几个火头兵更是把脑袋扭向大门的位置。“我们是中统的人,你们连长唐城在什么地方?”还有些不明就里的士兵打开了军营的大门,几个头戴礼帽身穿中山装的汉子涌了进来,不等开门的士兵出言相询,那伙人中明显领头的家伙就已经把手指伸到了开门士兵的鼻子上。

去开门的并不是老兵,被黑礼帽把手指到鼻子上的是个新兵,他根本不知道中统是做什么的,突然被人指着鼻子呵斥,神色还有些恍惚的新兵张嘴就骂。“滚出去,老子管你们是谁,这里是军营,要饭去别处。”嚣张跋扈的黑礼帽连同他身后的几个帮手被推了出去,使了蛮力的新兵直接把门从里面扣上了。

“马队长,干脆把枪亮出来打进去算了,咱们中统的人什么时候吃过这种排头气。”被轰出来的几个家伙咣咣的揣着大门,更有甚者给那带头的黑礼帽建言直接打进去。先不说那马队长准备如何,他们砸门的动静倒是把还在睡梦中的唐城他们给惊醒了,上身只穿着衬衣的唐城走出屋子抬头看天,现在的天色好像还早,他弄不清为什么会有人在外面砸门。

“狗子,是什么人在外面砸门?出去轰走。”还没睡醒的唐城高声喊了一嗓子,转身准备回去继续睡觉,有吃有喝又没有作战任务的他们,现在最大的事情就是睡觉。唐城那一嗓子刚刚喊完,就听见从军营的大门那边传来一阵暴喝,扭头看去,几个带着礼帽身穿中山装的家伙正从军营的大门上往里跳,而且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拎着短枪。

“有人摸营,有人摸营了。”唐城根本没有看清楚跳进来的都是些什么人,他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了那些家伙手中的短枪上。经历过太多战斗的唐城下意识就认为这些人是来偷袭军营的,大喊过之后,唐城已经快速冲进了自己的屋子,他的两支驳壳枪全都在枕头下面。

唐城那一嗓子喊的满是凄厉的味道,牛老桂他们那些老兵已经把各自的枪口从窗户上伸了出去,这就是老兵和新兵的区别。老兵们在收到警报的第一反应就是先找到自己的武器,然后寻找掩护,最后才是做出反击的举动,而新手们只会慌手慌脚的不知所措,即便他们找到了自己的武器,也会慌不择路冲出屋子去和敌人对峙。

“哒哒哒 哒哒哒”老东北手下的机枪手抢先开火,从窗户射出去的弹火在军营大门前的空地上打出一串烟柱,翻墙跳进来的那几个礼帽汉子立时僵直了身体,他们手中的短枪可不是机枪的对手。“别开枪,别开枪,我们是中统的人。”被百十个枪口瞄着的礼帽汉子们有些悻悻的放开了被他们控制的狗子,随即高举了双手把各自的短枪扔在脚下。

牛老桂带着几个手持花机关的老板猫腰出了屋子,相互之间拉开距离冲到了军营的大门处。“你他娘的敢掐我的脖子,我叫你掐,你在给老子掐一个看看。”脖子上被掐出红印的狗子见牛老桂他们过来了,便不依不饶的对着其中一个汉子拳打脚踢着,对方虽说瞪了眼不住的躲闪,可他越是瞪眼,狗子的拳头就抡的越发狠。

“我们真的是中统的人,这是我们的证件,我们是来找你们连长唐城的。”等牛老桂他们走到了那伙礼帽汉子身前,被狗子追打着的汉子这才出手推开了狗子,并从口袋里摸出一本证件递给牛老桂。牛老桂接过那本证件却没有打开,而是直接转身拿着那本证件去了唐城的屋子,牛老桂是个不识字的,他就是打开了也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再说唐城才是连长,这些事情应该唐城做出决定。

“中统行动队马德标”接过牛老桂递来的证件,唐城打开来看着,如果不看证件的里面,这本证件的外皮倒是和军统的证件差不多。“他们说是来找你的,干脆轰走算了,就说你不在。”和于白水的交情渐渐加深,唐城也知道武汉不止有宪兵和军统,这里还有同样大名鼎鼎的中统。牛老桂可不管他们是军统还是中统,只要唐城点了头,他一堆全都轰出去。

唐城摇了头,穿好军装跨好枪出了屋子,“我就是唐城,你们找我干什么?”如果不是唐城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马德标都不会相信这个看着比自己侄子还小的家伙就是唐城。马德标在观察唐城,唐城也在观察着马德标他们,唐城模糊知道中统是个和军统一样的特务组织,可他想不出中统的人找自己做什么。

“我们中统有个案子需要唐连长配合,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既然正主已经出来了,马德标也就懒得再计较老东北他们刚才开枪的举动,一摆手,示意身边的手下过去给唐城带上手铐。起初唐城还不知道这些中统的人跑来军营做什么,可随着马德标的动作,两个家伙朝自己走来,其中一个手里还拎着副手铐,唐城还没做出反应,跟着他过来的牛老桂却不愿意了。

“啊”的一声惨叫,那拎着手铐的汉子被牛老桂一脚踹翻在地,另一个还想要挥拳打来,却被牛老桂用手中的花机关砸翻在脚下。“你们说把人带走就带走,你们他娘的是谁啊,这里是88师的军营,我看你们那个敢伸手,伸个手看看。”牛老桂的枪口已经平端起来,那黑洞洞的枪口扫了一圈,被枪口对着的马德标他们也齐齐向后退了一步。

唐城没有要阻拦牛老桂的意思,实际他心里也是一头雾水,自己好心和这个中统并无交集,难道是孙连胜找来的人。“这话说的也对,我们二连是刚刚从麻城调来休整的,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中统了,既然要带我走,那就在这里把事情先说清楚,想带我走,把88师的手令拿来。”唐城把马德标那本证件扔了回去,冷着脸站着不动。

中统的前身是1927年由c.c系分子所组成的国民党中央组织部党务调查科。1937年,党务调查处并入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第一处,由cc系分子徐恩曾任处长。1938年3月,在国民党临时全国代表大会上,经蒋介石提议,以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第一处为基础,成立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调查统计局,中统由此正式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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