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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还我河山 第1225节

陆军表示:“你们海军除了开着军舰瞎溜达还有什么用?难道要你们还能攻城略地不成?”

海军听后问道:“你们陆军有工兵吧?”

陆军听后疑惑道:“有啊,怎么了?”

海军一脸释然地说道:“那我们就放心了,以后去朝鲜,你们就可以自己架一座桥去了。”

。。。。。。。

日本海陆两军互相打嘴炮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这两家早已从嘴炮之战上升到在战时互相扯后腿。就拿这次淞沪大战这样的国战来说,在大本营的要求下,海军派出航空母舰和巡洋舰驱逐舰以舰载机和舰炮对陆战主力进行空中和火炮支援,日本海军还是很遵守军令的,这些支援都到位了。

可是,海军又不是你陆军的运输队,你想运物资?行啊!没问题,一条上千吨的登陆艇除了帮你运人以外,因为空间有限,物资不得超过500公斤。尼玛。。。。。。日本陆军大佬们估计在陆地上早就把海军大佬们家里所有女性全部问候了个遍。

这其实都还不算啥,如果时间往后推几年,日本海陆双方闹出的经典才让军史学家们的下巴颏都掉地上了。和盟军的太平洋战场上,当时的日本海军的航空母舰飞机刚一出动,结果航母被美国牛仔为首的盟军给击沉了,那飞机只能停到陆军的机场上面,结果没想到的是当时的陆军机场却拒绝了他们这些人的停靠,还说他们如果飞到自己上空就击落他们。。。。。。。

这种奇葩到极点的海陆两军关系让日本人自己都庆幸,还好八嘎的咱们没成立空军,要不然,再加入一个军种进来,不得把日本都给炸了?日本之所以没有专门的空军军种,那是陆海两军在这点儿上是有默契的,分别设立了“陆基航空兵”和“海基航空兵”,一家一半各自为战。

不管怎么说,反正是为了不让二十公里外停在海面上正在吃西餐的“马鹿”们笑话,胁板次郎被迫咬碎了后槽牙,向着四行仓库发起了乃木希典式的人海战术决死进攻。

从清晨到黄昏,胁板次郎大佐自个儿头缠着月经带送上战场的敢死队就超过了五支。

没人知道日军死伤超过多少,但雷雄却知道自己的步兵一连伤亡有多大。

虽然有四行仓库的坚墙厚壁保护,但终究还是有士兵避免不了被日军的炮火击中或者是被日军不计成本倾泻过来的子弹所击中,除去上午阵亡的15名士兵和负伤的5人,中午和下午再度战死17人,轻伤6人,重伤7人。轻伤的士兵简单包扎下还能参与战斗,但重伤的可就不成了。

一天下来,总共战死32人,加上重伤员,实际减员40人。如果放在整个淞沪战场上,区区40人的战损就算是团一级的指挥官恐怕都不会正眼扫上一眼,别说战斗一天是这个战损,在实际的战斗中,日军舰炮一颗炮弹下来造成的伤亡恐怕都不是这个数字。但这个数字若是放到四行仓库中就不行了。

整个步兵一连才多少人?120人而已,加上陈运发的特种小分队,整个四行仓库守军也不过才127人,这就算是伤亡了三分之一了。

百分之三十三的战损率其实还不是最可怕的,在淞沪战场上,已经豁出命跟日军对阵的国军甚至能承受百分之九十的伤亡率,早已把西方那套关于伤亡率达到百分之四十整支部队的士气将会彻底崩溃的理论秒杀到九天云外。曾经的时空中,被中央军包括其他军阀部队所嫌弃的犹如叫花子一样的“双枪军”川军第26师全师退出战场时,只有600人是靠自己走出阵地的。

当死亡已经让人麻木的时候,伤亡率这个数据,已经不是士兵们所关心的了。他们只期望,杀了对面那些敌人,而自己,无非是一死罢了。

对于此时的四行仓库来说,可怕的是随着伤亡的增加,三面阵地的人手严重不足,每面阵地上,能参与作战的士兵已经只有不足两个步兵班了,这还是加上所有火力点的射手以及炮手,尤其是重机枪手战损率最高,导致三面阵地上的火力强度已经降低到一个可怕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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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1章 英雄可死,吾亦可

唯一值得仓库守军庆幸的是,雷雄为了避免重伤员送命,没有玩什么背水一战破釜沉舟那一套。

当天就宣布了仓库内还有条地道可通往租界,若是最终事不可为之后,可根据他或者陈运发的军令由地道退入租界,现在是先由地道运送伤员。

这下普通士兵们算是明白了这几天重伤员和战友遗体都悄然不见的缘由。

有了退路和先前没有退路的精气神难免有所衰弱,但雷雄这个在步兵连呆足了数年的步兵连长统治力实在是太强了,强到几乎士兵们宁愿战死也不愿违抗军令的地步,靠着他超强的统治力,就算已经没了破釜沉舟和日军决死一战的决心,步兵一连的官兵们依旧和日军鏖战了整整一天而无一人敢喊出“撤退”字眼。

因为,袍泽的不断战死也让他们杀红了眼。仓库里储存的弹药又远超他们平时作战需求,他们只需要往枪里填好子弹再射出去,就可以帮袍泽报仇。

其实,就算是他们想退,疯狂进攻的日军也没给他们这个机会,只要放弃抵抗,日军能在1分钟内就冲入大楼,而只能允许一人一枪通行的地道根本不可能在十分钟之内撤走所有人。

打到后来,绝大多数人都已经忘记了还有退路这回事。要么,自己变成屠夫,要么,自己变成屠夫刀下的猪。

这天下午,中国民众的欢呼声早已停止。他们谁也没有想过,这场仗会惨烈至此。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日军敢死队一波接着一波不要命的冲锋,中国士兵冒着被步兵炮击中的危险没有躲在坚墙厚壁的射击孔后,而是站在视野更好射角更大的沙包工事后面顽强反击。

哪怕是沙包工事被步兵炮轰的一声炸得粉碎,马上就会有士兵重新搬来沙包重新堆上,继续匍匐在已经满是战友血肉的工事上射击。甚至当日军步兵已经攻进仓库死角,正在拼命的将身上的炸药包往墙角堆的当口,杀红了眼的中国士兵毅然爬出三楼窗口,就站在毫无遮拦的窗口的残破水泥遮挡板上向日军投掷手榴弹。

就在所有人的泪光中,那名士兵身上也不知道被击中了多少子弹,浑身浴血的同时,他的手榴弹也引爆了已经堆好的五六个炸药包,高达二十多公斤炸药爆炸形成的冲击波将根本来不及跑路的十几个日军炸成漫天飞舞的零件的同时也将那名毫无保护的中国士兵的身体从窗口像落叶一样高高吹起,并远远的抛到四十米外的苏州河里。

当时就有十几名小伙子跳进冰冷刺骨的苏州河,拼命向泛着红色河水中扑去,企图将那名勇敢的士兵给捞起来。但可怕的不是寒冷的天气,而是已经疯狂的日军的子弹,业已经杀红眼的日军在发现中国民众这一举动之后,竟然悍然向苏州河里开枪。

苏州河南岸是租界,但苏州河可不是。

跳入苏州河的民众,无法得到租界条约的保护。

咕咚咕咚冒着红色血泡的苏州河让日军在狞笑,越是懦弱就越要向更加孱弱的人群展现自己的残暴来掩盖自己的虚弱,这是人性。如果换成以往,民众本能的会向后退,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胞在河水中殒命。

可这一次,中国民众却是红了眼。面对着日军刀枪一向孱弱的中国民众这一次,没有退缩。

哪怕是日军前线指挥官甚至亲自调来一挺轻机枪对着河面进行扫射,但中国民众依旧“扑通扑通”像下饺子一样朝着充满了死亡气息的苏州河中扑下。

他们,竟然是主动走向死亡去抢救死亡。

是的,当那名士兵被可怕的爆炸气浪吹起了二十几米高并送出数十米的距离落入苏州河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经死了,或许在还未入水之前就战死了。

但,他是英雄。是中国的英雄。英雄已经战死,就不应该再让他的遗体在冰冷的河水中被冲刷,他应该穿着他心爱的军服被无数双手扶着被埋进祖国的黄土地里。

英雄已经尽忠,那,被他庇护的人们就应该让他平静的上路。

英雄可死,我亦可死!

深受“死者为大入土为安”传统观念影响的中国民众就在这条河边,向疯狂的日寇,向热泪横流的中国军人,向呆若木鸡的西方人,用生命和鲜血谱写了一曲华夏式的倔强。

柳雪原在她的战地日记里第一次没有描写四行仓库中国守军的英勇,她将所有的笔墨毫不吝啬的放在这群曾经满脸麻木坐在租界街头等着救济的中国民众身上。

“我没有在租界,我无法亲眼目睹那些穿着长袍或者衣不遮体的中年,又或者面带稚气的青年,我的华夏同胞们最后跳入不宽也不深但却会面对日寇机枪的苏州河的模样,我也没办法知道他们生命最后一刻是悔还是不悔。

因为,我的同事,只给我发了一封极为简短的电报:为抢坠入苏州河我军烈士之躯,跃入苏州河之民众数十,遭日寇机枪扫射,继而多达数百,英雄尸身,终得以救回,民众,亡一百余,苏州河河面,一片殷红。

我无法亲眼看到我那位年轻同事的脸庞,但我却能从这封还带着几分墨香的电文上,看到他因为悲伤而泪眼滂沱的脸,我也相信,如果不是电文而是封信的话,这封信早已被泪水打湿透了。

但我想在这里告诉他,不要哭。我们,应该笑。因为我们这些可敬的同胞,他们终于让我们嗅到了一丝我们华夏民族曾经的味道。

没错,华夏传承的五千年中,我们失败过,甚至也曾经被征服过。

崖山海战之后,滔滔海面上浮尸十万,那是古代中国最有骨气的一群人,没有了,华夏的脊梁骨,断了。从那以后,数亿华夏人能被区区数百万异族统治,哪怕是四等民族,能对数十万的满人下跪屈膝,哪怕是自称“奴”。曾经的“犯我强汉,虽远必诛”的华夏精神断层高达数百年,那也是华夏民族最黑暗的数百年。

但我现在却想对所有人说,崖山之战后,中华的脊梁骨并没有断,它,又回来了。当这些民众勇敢的跃入水面的那一刻。他们不是和崖山的士人们一样为宋朝的覆亡殉葬,而是选择了重生,我中华民族的精神在这场战争中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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