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军团 第187节
不过他的好心情也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国内来了一通电话,把他骂了个体无完肤。这是他自找的,跑到人家的靖国神社泼尿刻字什么的就不说了,当着人家陆相和外相的面亮出三棱军刺也
不完全怪他,毕竟是陆相先抄家伙的,他这是正当防卫嘛。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你老人家干嘛要用三棱军刺桶穿谈判桌呀?你不知道那张桌子是文物是古董吗?居然用三棱军刺去捅,你小子反了天了!实在忍不住你可以将它砸了嘛,捅出个窟窿来,难看死了!挨了一顿臭骂,邵剑辉当然得找人出气,问题是现在东瀛相关人等都躲着他,想找人也找不到啊,奶奶的,想跟老子玩拖字决是吧,你们就是吃定了我们不敢屠杀包围圈里的那群小猪,想跟我们慢慢耗是吧,看我不把你们给整出屎来!
找不到出气筒的邵剑辉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将这一肚子鸟气撒到了远在安南的第七师团身上,他用电台呼叫柳维平······
海伦觉得自己的运气实在不错,在这些天里居然挖到了这么多有重大价值的新闻,更用镜头如实记录了华军浩浩荡荡地开进河内的史诗般的画面,在新闻界引起巨大的反响。美中不足的是,她一直都没有机会对华军最具传奇色彩的将军,柳维平少将作一次专访,如果能获取这样的机会,这一趟安南之行就更完美了。这可不容易,毕竟华军是一支纪律严明的部队,有着极其严格的保密纪律,一名少将随意接受外国记者的访问是不可思议的,至少在这个年代是不允许的,更何况她想要采访的是整个共和国最神秘的将军。她想了很多办法,无一例外都失败了。就在她灰心丧气的时候,罗爱国来看她了,这让她喜出望外。当然不是想采访罗爱国,毕竟人家可是高度保密的部队,不能曝光的,她开心是因为这个总是冷冰冰的军官给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柳维平少将接受她的采访了,她会有十分钟时间。
十分钟之内想挖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实在是太难了,但总好过没有。海伦跟还在休养的马休说了一声再见,带上助手兴高采烈的跟罗爱国走了。在空中突击师指挥部里,她见到了柳维平————
“这位共和国传奇将领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他的意志是火山岩铸成的,强硬而冰冷,没有人能动摇半分。他很英俊,也很开朗,看上去跟德州那野性难驯、乐观开朗的牛仔没有任何区别,只是在阳光的表面下隐藏着一个骄傲而强硬的灵魂。他很健谈,妙语连珠,时常能把人逗得捧腹大笑,在下一秒又能气得你一蹦三尺高······总而言之,这是一位极有魅力的男人。军人的铁血与牛仔的乐观开朗在他身上完美的融合,让每一位女性砰然心动。要不是政治上的种种限制,要不是他已经有了一位极其优秀的妻子,没准我都会为他动情,像飞蛾扑火一
样扑入他的怀里。
在他的指挥部里,我非常幸运的近距离接触了那支有着‘东亚闪电,华夏军刀’之称的铁血劲旅————空中突击师。短时间的接触完全颠覆了西方世界对华军的固有认识:在我们看来,华军装备落后,训练也差,完全是靠着落后的人海战术,用士兵的尸体堆平敌军的防线,用鲜血去淹没敌人,但是事实告诉我们,我们都错了,他们同样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并且有着西方世界士兵没有的东西————顽强的斗志和不杀到鲜血流尽决不停止战斗的疯狂。他们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我,仿佛告诉我,就算跟他们对峙的是合众国最精锐的部队,一样会被他们粉碎!站在他们中间,我连呼吸都有点困难。幸运的是,我不是他们的敌人,他们并不是针对我的。
我有点好奇的问柳少将:‘为什么你的士兵每一个都是这样的骄傲?’
柳少将笑着说:‘不,美丽的小姐,你错了,我们从来都不会骄傲自满。’
我指了指那些腰杆总是挺得比标枪还直的士兵:‘那为什么不管在什么时候,他们总是把胸膛挺得高高的?’
柳少将说:‘因为我时常对他们说,胸膛不挺起来,背就会驼下去。’
很简单,似乎也极有深意的回答,我想我明白其中的道理了。
十分钟快到了,我争分夺秒的提出希望可以采访一下被他们包围在沼泽区的东瀛志愿军的要求。真的,我本来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只是稍一考虑就答应了,并且派一个班保护我······”
第一七零章你扯皮我扯淡
东瀛政府的确是打着拖字决的主意。因为此时安南战争已经告一段落,再也没有什么大战了,华军正在准备撤退,不能为区区几千名东瀛士兵在这个充满敌意的国家里耽搁太久,每一天的停留都会有士兵在此起彼伏的游击战和安南特工的袭击中伤亡,划不来。只要拖上一段时间,华国政府肯定会受不了,主动把价码降下来,到时再谈判对他们有利得多。虽然安南政府一再要求他们派出更多的士兵到安南去,履行同盟的义务,但是有点脑子的政治家都不会这样做,安南是个无底洞,几个师团投进去,连个泡泡都翻不出来。好吧,就这么耗着吧,反正那些士兵只有我们要,除了还给我们,你们还能怎么样?杀光他们,或者押回国内服苦役?你敢吗?那可是要受到全世界的谴责的哟!首相他们就打定主意了,压着媒体不让动,看谁耗得过谁。邵剑辉倒好像一点也不急,这就让他们觉得纳闷了,不知道华国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几天之后,他们的如意算盘被花旗国著名战地美女记者从安南战场发回来的报道打破了。
在臭哄哄的沼泽里,海伦用她的镜头和笔记录下了那悲惨的一幕幕:
“整个包围圈如同地狱,杂草长得老高,污水长时间浸过脚面,成群的蚂蟥爬上草叶,或者在水里游来游去,一不留神就叮在你的身上,贪婪的吮吸你的鲜血,花花绿绿的蚊子不管白天黑夜,总是在你面前不厌其烦的嗡嗡嗡的飞来飞去,叮在每一个人每一寸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吸得肚皮鼓鼓的,暗红暗红。还有水蛇,可能没有比这个更可怕的东西了,不过在我去的时候,水蛇基本上从这片沼泽里绝迹了————都让人捉住吃了。很难想象,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一个让人难以忍受的鬼地方,我只是呆了一分钟就发誓,哪怕是把全世界的金钱堆到我的面前,我也不会在这里多呆一分钟!更让人难以想信的是,东瀛志愿军竟然被困在这里足足一个星期了!
这些士兵活像一群难民,不,一群穿着军装的原始人。他们面黄肌瘦,眼睛发红,胡子拉碴的,浑身上下全是臭泥,隔着几米远都能闻到他们身上散发的恶臭,站在他们对面,我必须戴上口罩才没有让自己吐出来。这些士兵已经不成人样,他们没有食品,只能以野草为食,更得不到充足的睡眠,受了伤没有药品,连止血的绷带都没有,只有极少数人负伤后打得上止痛针,绝大多数人只有活活痛死或者死于失血过多的份。在他们那个相对干燥的指挥部里,密密麻麻的躺着五百多名伤兵,他们的伤口已经严重感染溃烂,流出恶臭的黑
色的脓血,一些照看不周的伤员的伤口爬满了蛆虫,啃食着腐肉。军医官无奈地告诉我,他们现在一点药品也没有了,连消炎针都打不上,只能用蛆虫来处理伤兵的伤口。而华军每天都在炮击,不断给他们制造更多的伤员,每天都有伤员死去,死人用脏兮兮的行军毯裹起来,用电话线一捆就埋了,到了晚上尸体就会让食腐动物拖出来,啃得血肉狼藉,惨不忍睹。这悲惨的一幕幕打消了我到他们医院看看的念头,那边恐怕比指挥部更加悲惨吧,女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毕竟是有限的。
镜头回到那些还算健康,但无论体力还是意志都已经濒于崩溃的士兵身上吧,他们精神恍惚,眼神空洞,站在他们面前,真的有一种面对一群活死人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这些士兵的内心世界怕已经彻底崩溃了,话筒递到他们面前,一个问题重复上好几遍他们都没有反应,只有在看到护送我前来采访的华军特种部队时,他们才会露出刻骨的仇恨和无法掩饰的恐惧,还有一丝丝的哀求,显然,他们对这些敌人真的是怕到极点了。由于有记者在进行实地采访,华军一直没有开炮,绝大多数东瀛士兵选择了不理睬我的采访,躺在污水中呼呼大睡,其中有些人太虚弱了,睡过去后就没有再醒过来。一名少佐告诉我,他们已经被围困了整整一个星期,实在难以相信,华军竟然为了他们这么一支败兵,在安南这个处处充满敌意的国家多耽搁了一个星期————由此也能看出两国之间的积怨到底有多深。华军一直没有发动攻势,就是没完没了的炮击,还有用狙击手射每一个他们看不顺眼的东瀛士兵,这不是打仗,简直就是折磨,是蹂躏。这位少佐表示他来自东瀛某支久负盛名的王牌部队,特种侦察部队出身,意志可谓坚强,但是现在他宁愿受一次伤,因为他的中队必须面对华军特种部队的袭扰,早已筋疲力尽了。另一名大尉表示,是政府鼓动他们到安南来与华军作战的,现在战败了,政府却始终不肯承认,任由他们在这里自生自灭,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在与他们交谈的时候,我注意到一名中佐始终抱着脚在呻吟,问他怎么了,他说痛得厉害,怕是患上可怕的战壕足了,那是所有疾病中最可怕的一种,连靴子都脱不下来。因为没有药品,他只能咬着牙默默忍受。在我的坚持下,他还是用战术刀小心的把靴子切开,我的天哪,他的脚都肿得像个橄榄球那么大了,呈酱紫色,多处溃烂流出恶臭的脓液,一些地方甚至都可以看到惨白的骨渣子了······
这些士兵没有了斗志,没有了信仰,没有了坚持的理由,就连他们仅剩的生
命,也被华军不断剥夺。华军不断的用火箭在沼泽区撒布地雷,将他们彻底困死,他们就连挖点草根食用都得冒着生命危险。只有在华军炮兵阵地有动静的时候,他们才会动一动,其它时候完全就是一群死人。一些被折磨得患上了神经衰弱的士兵怎么也睡不着,呆呆的望着远处一座神庙,大概是在祈祷神灵能够感化华军士兵,不要再打仗了吧?我不知道华军为什么还不发起进攻,更不知道这些战士为什么要到一个跟自己没有半点关系的国家来,与世界上最恐怖的军队作战,但有一点我是确凿无疑的知道的,那就是:如果不能尽快采取措施,不出三天,这些士兵将会全部死去,或者疯掉。很难想像东瀛这么一个高度发达的国家竟然会对自己的士兵如此冷漠,放任他们在这种绝境下自生自灭,难道这是一个负责任在大国的作风?
本着一个人最起码的良知,我呼呈东瀛政府尽快行动起来,与华方达成妥协,救救你们的士兵!不要让你的士兵感到绝望,否则,今天是士兵对政府绝望,明天就是国民对政府绝望了!”
海伦美女的报道还是像以前那样的霸道,毫不客气的占了一个最大的版面,生动的文字,真实的照片,把东瀛志愿军悲惨的处境毫无保留的揭露出来。一石激起千重浪,国际舆论为之炸窝,本来还勉强装得老神在在的东瀛政府一下子被逼到了风口浪尖!东瀛民众都愤怒了,第七师团开赴安南作战在国内是公开的秘密,大家嘴里不说,心里还是希望蝗军能重现昔日辉煌,狠狠的教训一下支那人,让他们把尾巴夹起来,不要那么嚣张,同时也让刚刚吃了一枚荷包蛋的东瀛在国际舞台露上一把脸,得意上一回。第七师团出征后,大家可是翘首以待,苦苦盼望着捷报传回,可是一直没有这方面的报道,这就让大家感觉大事不妙了。有点关系的记者都削尖脑壳跑关系,试图挖出内幕来,可是那些大人物一反常态,任你硬磨软泡,都是一句“事关国家机密,无可奉告”给打发了,死活不松口,真是急死人了。好不容易终于有了消息,却是这么一个坏消息!如此惨败,真的让那些在华人面前一向自我感觉非常良好、自尊心几乎都有点扭曲的东瀛人难以接受,这无异是在狠狠地扇那些至今还在缅怀二战时蝗军席卷亚洲的荣光的家伙的老脸啊,蝗军哪,太让人失望了!更让人失望的是,败了就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捏着鼻子认了就是了,可是政府居然不理会那些士兵的死活了!那可是几千人哪!别人怎么想不知道,反正第七师团官兵家属是无法沉默下去了,纷纷走上东京街头,一次规模浩大的游行示威
活动迅速展开,随即演变成更为浩大的反战游行,人们高举着标语,像洪流一样席卷东京的主要交通路线,高呼口号让政府出来解释,还有上万名示威者在首相府门前静坐,不给个解释他们就不起来了。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幕,花旗国总统和副总统面面相觑,同时摇头苦笑,嘴里蹦出一句决不符合绅士风度的粗口:“干他妹子,又是这一招!小倭瓜这回可惨了!”
他们错了,小倭瓜可比他们聪明得多,毕竟有山姆大叔做榜样,刚看个开头就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这就是后来者的好处。外相火烧屁股一般召见邵剑辉,中断多日的谈判如火如荼的、争分夺秒的、十万火急的召开,谈得可比刚开始时顺利多了。
在安南,第七师团同样跟空中突击师进行着艰难的谈判。共和国上下似乎对这场谈判没有多大的兴趣,因此只有一家不大重要的报纸给了小篇幅的报道:
“本报xx日讯:东瀛志愿军代表强硬地要求我军解除对他们的包围,他们可以撤退回国。”
“本报xx日讯:东瀛志愿军表示可以与我军进行公平对等的和平谈判。”
“本报xx日讯:东瀛志愿军明确表示可以考虑投降,条件是我方必须给予他们应有的战俘待遇,尊重他们每一名士兵的人格尊严。”
“本报xx日讯:东瀛志愿军再次明确表示可以投降,条件是我方必须救治他们的伤员并且保证他们可以在战争结束后顺利回国。”
“本报xx日讯:东瀛志愿军强硬地要求马上投降,条件是获得足够的食品和水。”
“目前谈判仍在继续······”
第一七一章撤军
东京湾,银座。
在东瀛,银座可是最烧钱的地方。在这里,你可以喝到最醇的清酒,找到最适合你的口味的刺激节目,要是胆子够大,跟某位公司总裁甚至某位政府高官的夫人来个一夜情也无不可,只要你有钱,这里能满足你一切需要。这种地方打死邵剑辉也不敢来,他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买一瓶人头马呢,可是今天他是非来不可,因为外相坚持在这里举行第二个回合的谈判,说白了,是要给他一点颜色看,扳回一局。算了,反正便宜占够了,让人家一步顺带开开眼界也不错嘛。
他也真的开了眼界。透过高达十一米的透明玻璃墙,东京湾的美丽景色扑面而来,一座高度发达的现代化大都市最繁华的地区尽在眼底下。与它相比,现在的上海只能算是一座毫不起眼的县城。邵剑辉心情有些沉重,这就是距离啊,我们落后得太多了。他的落寞外相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得意了一把。
会议是在华盛顿和莫斯科的联手斡旋下召开的,因为他们看到这段时间以来,东亚的局势渐趋失控,这是他们不能允许的。双头鹰罩着自己的小弟,北极熊帮安南人出头,而邵剑辉嘛,当然是极力帮自己的国家凶狠地争抢着每一个铜板,那作风可是比非洲大草原上的鬣狗还要凶狠······谁叫东瀛输给了他们呢?那既凶狠又无赖的谈判风格让东瀛外相大叫吃不消,更让双头鹰和北极熊相视苦笑······熊猫这是要把东瀛连裤子都给赔掉哪!谈判的焦点主要集中在赔偿问题上,第七师团对华军不宣而战,给华军造成不小的损失,不赔偿说不过去,但是要他们一下子赔偿几百亿,未免也太夸张了一点。要知道南海之战,东瀛刚赔了六百多亿,现在再赔九百亿,还让不让人活了?照这么赔下去,东瀛再有钱也得破产吧?不行,决不能让华军为所欲为!于是艰苦的拉锯战开始了,每把赔款减少一美分都是那样的困难,难到让人大发脾气。最后,邵剑辉勉强同意把赔款减少到一半,四百亿好了。当然,死要面子的东瀛政府可不肯承认这是战争赔款,提出这笔钱以无息贷款的方式分五年支付,好吧,贷款就贷款,总得给山姆和伊万一点面子不是?
苏联代表提出华方应该给安南一点补偿————整个安南北部都让他们给打平了,全国所有大型城市都被摧毁,本来金兰湾有苏联海军罩着,应该可以逃过一劫的,没想到挨了花旗国两枚巡航导弹,现在有安南跟五年前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比五年前还要惨,虽然跟山姆掐了十年之久,但是在华夏的羽翼之下,安南北方还
是保存着较为完整的工业基础,为战争输血,现在全完了,不是连完好的公路都没有留下一条,工厂不是就飞机大炮炸平就是让华军拆走了所有的机械设备,什么也没有留下来。可以说,安南现在已经不是被打得倒退多少年的问题了,整个安南都被打残了!把人家揍得这么狠,总得给点医药费吧?做人可不能做得太绝啊!幸好,这道理邵剑辉还是知道的,一脸肉痛的说:“好吧,我们愿意给予安南一万美元的战争赔款。”
一万美元,打发叫花子呢!?
苏联代表气得想吐血。
不管怎么说,在今晚,一切总算都搞定了,协议和好几个版本的谅解备忘录都签字生效,大家可以放松一下了。在交换文件时,坂下外相满怀不甘的对邵剑辉说:”下一次如果在战场上狭路相逢,恐怕就不会是今天这样的局面了。”
邵剑辉点头:“是啊,下一次在包围圈里苦苦掐扎的东瀛志愿军将会变成八万人、八十万人,跟现在真的大不一样。”
外相的脸又黑了起来。
在记者招待会上,一名记者问出了一个大家都非常感兴趣的问题:“邵,你认为如果华夏与东瀛开战,哪一方的取胜的可能性会高一些?”
邵剑辉说:“华夏民族是一个非常热爱和平的民族,我们希望跟邻邦和平相处,永远都不要再发生战争。”
一名东瀛记者跳了起来,挑衅味十足:“为什么希望永远都不要再发生战争?你是怕你们打不过我们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