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伟大的卫国战争 第1866节
乌莫夫继续说要事:“亲爱的将军,许多事不是电话里能说清楚的。我想邀请您下午再来我的办公室一趟,我们可以就以后的事好好商量一下,到了晚上,我们还能共进晚餐。亲爱的同志,我这里不但有伏特加,还有一些红酒哦。”
接受这个老家伙的邀请去市苏维埃一趟?一切只为开一个内部的秘密小会?然后再吃一顿大餐?
小会开着没什么意思,说来说去肯定还是武器之类的话题,与其费嘴皮子给他们科普,还不如自己泡在科学院,亲自带领设计员们搞些新脑洞靠谱呢。
至于吃饭问题,那可真是拉倒吧。
开完了会肯定就是喝酒,他们是喜闻乐见了,自己连续两天喝得醉醺醺,就是老婆不生气,自己这幅重要的身体,如何顶得住啊。
杨明志目前对开会还是饭局什么的,丝毫没有兴趣。伏特加什么时候都可以喝,而近日的晚餐可是老婆亲手做的富有爱心的面条,当然是办完白天事回家吃饭最重要咯。
杨明志旋即搪塞:“对不起州长同志……”
“不,还是继续叫我市长。”
“好吧市长同志,今日我的工作非常繁忙,可能我要为之忙活到深夜。我想开会的事……”
“既然您今天抽不出时间,那就务必明天。好的,就这样决定了。明天正好是戈洛夫斯基同志归来,我们本来就要开会的。您也到场吧,我们召开另一个关于新部队训练的会议,届时军区司令本人也要到场,您也是一位将军,您有理由到场。”
乌莫夫丝毫不给自己讨价还价的权力,既然他是如此的坚持,说的理由也有些靠谱,杨明志能怎么办,考虑到这个乌莫夫日后高声高升,以后必有求于他,今日只得答应了。
“哈哈,您答应的非常爽快,我喜欢。这样吧,明日您和您的妻子无比参加,请您无比穿上正装,佩戴上所有的勋章。会议将在明日下午召开,请您务必提前做好准备。”
谈话至此,两人前后嘚啵了足足有二十分钟,乌莫夫才终于心满意足的放下电话。
本来嘛,乌莫夫就计划打个电话给杨明志一个邀请,所谓九月二十五日的,上午的会议是内部进一步讨论新西伯利亚州拆分这一重要议题。
州的拆分是板上钉钉的事,乌莫夫升级为缩小版图的新西伯利亚州州长,第一副市长升职为市长。州长戈洛夫斯基调任后,大部分的州属机关人员依旧任职。
州的拆分还需要一次正式的州级苏维埃大会予以法律上的承认,实际就是走一个程序。在那之前,还需再开几次内部会议,首先开始陆续的人员异动,使得州的拆分在井然有序的过程中平稳进行。
的确,如今正处非常时期,大后方千万不得出乱子。
上午将是众多内部会议中的一个,到了下午的会议,它基本就是军事会议。
新部队训练情况如何?新部队的武装情况如何?它有些总结会的性质,亦是对未来的征兵归来进行的研讨。
如今,一位传奇将军毗邻新西伯利亚,尚未调走的州长戈洛夫斯基有理由邀请这么一位人物参与会议。
“得,这下我和媳妇又要进城了。这种事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媳妇儿的情况,非要折腾一个孕妇,只因她也是苏联英雄?”挂了电话,杨明志腹诽之余,也在感叹就不该给乌莫夫打这个电话。
呵呵,很是给他报喜,不曾想乌莫夫却成了报喜人。
也罢,时间浪费的并不很多。
“唉,他们也许等急了……”
杨明志快步走出大办公室,他出了门,很快被远处突兀出现的卡车惊到。
卡车的出现实在是莫名其妙,它们数量较多,究竟为何而来?
有道是无巧不成书。
杨明志这番电话愣是打了二十多分钟,在打电话堪称奢侈的当下,如此长的通话真可谓是煲了个大大的电话粥。
就在刚刚,格里申科没有胆子打搅将军的电话,他也不可能打搅,只好依靠着车门抽烟等候着。他觉得将军的电话不会耽搁多长时间,谁知那真是冗长的通话。
也就是将军打电话时,三辆卡车带着特有的轰鸣开近设计局的一片平方。
格里申科警惕的眯起眼睛,连忙示意自己的部下打起精神。
“列别德!谢苗!你们两块去看看情况!”
卫兵谨慎的靠过去,并将卡车全部拦下来。
来者何人?只见的那是一群顶着黄漆钢盔的人,待车辆停下,他们纷纷从一辆开车上跳下。
至于另外两辆,明显的堆着大量的货物,介于都盖着厚实的墨绿色帆布,无人知晓其中的内在。
不过那些人都顶着黄色钢盔,其身份大概是建筑工人无误。
格里申科稍稍一想,想到了将军曾和那个李森科的约定。
尤其是经过一番交涉,来者的意图完全明白。
“呵呵,你们实在太磨蹭了。今天已经是二十三日,你们一周前就该把新的厕所盖好!”
格里申科可是顶着蓝帽子,其特殊的身份令一众建筑工人有所忌惮。是啊,谁敢惹内务部人员的麻烦?只有保持着恭敬才是明智的。
格里申科在此也不想摆谱,既然要建设新的厕所,为了保证将军的绝对安全,他自知有义务先把所有的建材,乃至这些工人都检查一遍。
尤其是为首的建筑小队长,此人更要严加审核。
“你叫什么?”
“谢苗·谢苗诺维奇·米洛拉耶夫,是市里的建筑局派我们来此工作。”小队长恭敬的回答。
“好吧。”格里申科示意自己的首先都凑过来,又命令:“米洛拉耶夫,把你的人集合,接受我们的检查。”
今日将军要出门办事,无论将军在不在,设计局的一切都要保护好。格里申科下令部下好好检查这些人,尤其是检查证件和衣装。
这番举动给予这些建筑工人带来的是一种惊恐感,就是这种特殊的感觉,无法不让格里申科警惕。
“米洛拉耶夫,我看到你的人有所紧张?”
“是的,他们……你们仿佛把他们当做罪人,下一步就是送往劳动营似的。”
“的确。”格里申科耸耸肩,“我听说城外的某些地方还有这样的劳动营,他们都是可恨的反苏份子。对此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