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花木兰 第1165节
火箭太多了,宋军兵士既害怕被射死,又要去扑灭引燃的火。
惨叫声、喧嚣声、吼叫声不停传过来,挤在一起的宋军战船很快被一艘艘引燃,尽管江面上的风不大,但就是这些威风让火势快速蔓延,在很短的时间,一艘艘战船都被大火笼罩,无数宋军官兵在大火中丧生。
许多人被迫跳进江水之中,祈祷自己能够命大不会被江水下面的暗流卷走。
这场大火在江面上烧了一整夜,直到次日清晨时分,火势才减弱,因为此时所有战船早就被烧得沉没,江面上因为铁索的拦截,许多战船的残骸依然被挡住拥挤在一起,江面上许多漂浮的木板上趴着一些苟延残喘的宋军兵将。
赵俊生从睡梦中醒来,起床锻炼了半个时辰。
杨烈走过来禀报:“陛下,江面上的宋军战船基本上都被烧光了,但还有不少宋军兵将接着木板和小舢板漂浮在江面上被铁索拦着!”
赵俊生说道:“派人划船过去把这些人俘虏,带他们上岸!”
“诺!”
“还有,前方营垒可有消息传来?杨大眼是否顶住萧思话的进攻?”
“回陛下,已经派人去查探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传过来!”
吃过早饭之后,派去打探消息的侦骑返回来报告,夜袭前方营垒的宋军尽数退却,杨大眼守住了前方营垒。
赵俊生听到报告,当即下令给杨大眼派去工匠整修损坏的营垒、派兵去补充兵员损失和防守器械物资。
上午,漂浮在江面上的宋军残兵败将们一一被乾军派去的搜救人员乘船俘虏并带回营垒中关押。
“陛下,宋将徐遗宝带到!”李宝走帅帐向赵俊生禀报。
“哦?抓住了徐遗宝?带他进来见朕!”赵俊生闻言立即说道。
徐遗宝被五花大绑捆绑,由几个身强力壮的甲士控制着走进营帐。
赵俊生打量着徐遗宝,此人狼狈不堪,浑身湿漉漉的,跑在江水里时间太长了,一次脸色苍白,嘴唇乌黑,浑身直哆嗦,神情疲倦。
赵俊生问道:“你就是徐遗宝?”
徐遗宝犹豫了一下,还是下拜道:“败军之将徐遗宝见过大乾皇帝陛下!”
赵俊生走过去把他扶起,对左右示意:“给徐将军松绑,先待徐将军去洗漱一番,换一身干净衣裳再来见朕!”
“诺!”
徐遗宝被松绑了,他抱了抱拳道:“多谢陛下!”
不久,洗漱一番的徐遗宝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再次走了进营帐,身后跟着几个甲士。
此时赵俊生面前的御案和旁边一张矮几上已经摆放了吃食和酒水,待徐遗宝走进来行礼之后,赵俊生抬手指着旁边的位置:“徐将军免礼,请坐!”
徐遗宝扭头看见旁边的位置上放了酒肉吃食,连忙躬身行礼:“陛下盛情,败将多谢了!”说完走到旁边位置上小心翼翼坐下。
赵俊生拿起酒盏笑道:“徐将军泡在江水之中一夜未眠,想必是又累又饿,咱们先进食,一边吃一边说!来,满饮此杯!”
徐遗宝立即拿起酒盏饮下,他并不担心酒水食物有问题,赵俊生要杀他用不着这样的手段,因此放心大胆的喝下,然后又斟满回敬。
连续喝了三盏之后,徐遗宝的脸上有了一些潮红,也有了一丝醉意,抱拳道:“我本是宋军将领,为大宋效力攻伐陛下而败于陛下之手,陛下不但不迁怒与我,还如此盛情款待,我心中有愧!”
赵俊生摆手道:“徐将军是宋国之臣,为宋国效力攻伐朕是理所当然,朕与徐将军并无私怨,如今徐将军已在朕的营中,对朕没有威胁,徐将军也就不是朕的敌人了,朕此前听闻过徐将军的名声,设宴请徐将军吃酒也算是尽地主之谊!来,再饮一盏!”
徐遗宝感叹:“陛下仁义,我徐遗宝敬服!”说完拿起酒盏一饮而尽。
赵俊生招呼徐遗宝喝酒吃菜,不用客气,徐遗宝连连答应,随后赵俊生又与他拉起家常,两人谈得很是融洽。
这酒喝得正酣畅之时,赵俊生道:“朕听闻徐将军对水战颇为精通,是古今不可多得的水师将领,今南朝皇帝昏聩,百官只顾私利而肆无忌惮的盘剥百姓,朝堂上下一片乌烟瘴气,奸臣当道,贤臣受到排挤,以徐将军之才却屡屡遭到贬斥,不能受到重用,实为可惜!我大乾如今蒸蒸日上,正需要将军这样擅长水战的将军组建一支纵横于大江之上的水师,不知将军可愿意屈尊?”
徐遗宝在刘义康死后一直在被边缘化,如果不是他手里有一支船队,只怕早就被清洗了,这次他在萧思话面前拍了胸脯、立下了军令状,如今这任务没有完成,还惨败被俘,就算逃回去只怕也是难逃一死,他想着反正在南朝也是受到排挤得不到重用,还不如投了乾国,至少他是乾国皇帝亲自出面说降的,以后在乾国朝堂谁也不能随便轻视他。
想到这里,徐遗宝当场起身走出来下拜:“陛下不计前嫌,又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徐遗宝这条性命不值钱,如今就交给陛下了,请陛下受我一拜!”
第1030章 真实目的
赵俊生起身笑着把徐遗宝扶起来说:“有徐将军在,朕相信我大乾很快就能在大江之上建立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水师,来来来,起来!”
“多谢陛下!”徐遗宝说着向赵俊生行礼。
这时李宝走进来抱拳禀报:“陛下,昨日夜间萧思话率军攻打我军前方营垒时,杨大眼的副将骆冲在危机关头竟然擅自逃跑,引发混乱,若不是杨大眼率军拼死抵抗,只怕前营已被宋军攻下!逃走的骆冲已被抓回来,现已带到帐外等候陛下处置!”
赵俊生闻言对徐遗宝说:“徐将军,坐!”
徐遗宝再次行礼,退到旁边位置上坐下。
赵俊生回到首座喊道:“带骆冲进来!”
一个三十余岁、五花大绑的中年将领被几个甲士押着走了进来,甲士们把骆冲押着跪在赵俊生面前,然后退到了一旁。
骆冲见赵俊生看过来的眼神带着无上威严,浑身瑟瑟发抖,哆哆嗦嗦道:“陛、陛下,饶命啊,末将知错了,身为副将不该擅自逃走扰乱军心,末将罪该万死,还请陛下再给末将一个机会,让末将戴罪立功!”
赵俊生一拍桌子大怒:“我大乾只有战死的将军,没有逃跑的将军!因为你擅自逃走,扰乱了军心,差点就让前方营垒中的将士军心丧尽,为了挡住宋军的进攻,前方营垒死了多少将士你知道吗?朕若是饶了你,如何对得起那些战死的英灵?来人,拖下去,斩!”
几个甲士迅速拖着骆冲就走,无论他如何挣扎喊叫也不理睬,拖到外面被两个人按着跪在地上,一人拔刀就砍。
不久,执行的甲士提着骆冲的人头走进帅帐缴令。
赵俊生摆摆手:“拿出去,别碍了朕的眼!”
坐在旁边的徐遗宝把整个过程都看在眼里,刚才他还因为受到赵俊生的重视和重用有些沾沾自喜,可这件事让他心有戚戚,再也不敢洋洋得意了,一个前军副将的级别也不低,赵俊生说杀就杀,没有半点犹豫,倘若他这个降将以后与宋军作战时也逃走,只怕赵俊生的刀会砍得更快。
骆冲的人头被提走了,赵俊生对徐遗宝说:“徐将军,你以为骆冲该不该死?”
徐遗宝连忙道:“临阵逃跑,扰乱军心,罪该当斩,陛下杀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