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花木兰 第267节
这时安原问道:“西平侯,你说的不会是花木兰吧?那日你跟他打过一场,他应该不是你的敌手啊!”
源贺正要把赵俊生的名字说出来,可转念一想,如果他说他败给了一个辎重营的人,这未免太有些丢人了,略作思索后立即顺着安原的话回答:“大帅这就不知了,那日他之所以败给我是因为受到了干扰和影响,若是单打独斗,我不是他的对手!”
拓跋焘皱着眉头对众人说:“朕怎么听着花木兰这个名字这么面熟呢?”
安原立即提醒一句:“陛下,年初时柔然大军来犯,就是这个花木兰带兵趁夜突袭,不但大破柔然大军,还活着了社仑及麾下渠帅上百人!”
拓跋焘经过这么一提醒,一拍手掌:“朕想起来了,那一战虽说是你们几个谋划的,可实际带兵指挥就是这个花木兰,这应该是一员猛将吧?朕很想见见他,安原你派人去把他叫来!”
“是,陛下!”安原答应,立即对皮袍子打眼色。
皮豹子看见后对身边一人低声吩咐了一句。
这时跟在拓跋焘身边服侍的宗爱{常威}心中一动,想当初在睢阳城的时候,他跟花木兰之间的梁子结的很深,最初他也追求过万语桐,只是万语桐一颗心一直放在花木兰身上,花木兰好几次破坏他追求万语桐的好事,还打了他好几次,这个仇他可是一直记着呢!
“陛下,奴婢听说这个花木兰是梁郡人,说起来跟奴婢还是同乡呢,奴婢记得······花木兰好像是跟着万度归将军一起来到这金陵大营的!”
拓跋焘现在听到万度归这个名字就有些耿耿于怀,主要原因还是万语桐,这死丫头竟然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躲去了哪里,他接连派了两大暗卫解忧和消愁去追查打探消息,没想到没有把万语桐的人找到,就连解忧和消愁也不见了踪影,这都一个多月没有跟宫中联络了,这在从前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拓跋焘现在的心情,他能高兴才怪!
宗爱这话听上去是在介绍花木兰的出身情况,可听在拓跋焘的耳朵又是一番滋味,凡是跟万度归沾上关系的人他都看着不爽!
在各营之中转了一圈,拓跋焘等人转到了又一个营地外。
听见这营地内竟然传来整齐呼喝的操练声,拓跋焘不由诧异的问:“别的人都在观看打擂比武,这个营地的兵将们怎么都在操练?”
皮豹子上前抱拳回答:“回陛下,这是我怀朔镇的辎重营营地!”
“哦?”拓跋焘这回真是颇感吃惊了,一个辎重营竟然在镇戍军、右卫军都在观看比武打擂的时候还在操练,这可真是有趣了。
这时花木兰赶了过来,皮豹子立即对拓跋焘抱拳禀报:“陛下,这位就是花木兰,现如今是我怀朔镇第二幢幢将!”
花木兰大吃一惊,立即抱拳单膝
下拜:“末将花木兰参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拓跋焘看了看花木兰,见花木兰长得并非是高大威猛,反而有些眉清目秀,这就让他大感惊讶了,一个长得如此清秀之人竟然能带着一两千还没有完成训练的兵马成功突袭柔然大军,还活捉了社仑及手下上百个渠帅,这就令人刮目相看了。
关键这个长得如此清秀之人居然是一个武艺高强得连源贺都不是敌手的人,源贺的武艺如何,拓跋焘可是清楚得很,在年轻一辈之中,源贺已经是佼佼者,整个大魏有资格作为源贺对手的年轻武将不会超过一个巴掌之数。
“你就是花木兰?就是你带兵突袭了社仑统带的柔然大军并活捉了他和麾下上百个渠帅?”
花木兰听皇帝这话的语气怎么听都透漏着不善呐,她心中忐忑,惶恐回答:“回陛下,正是末将!”
“听说你武艺高强,连西平侯源贺将军都不是你的敌手?”
花木兰连忙道:“西平侯抬举末将了,末将的武艺与西平侯还有差距!”
拓跋焘只当花木兰这话是谦虚,也没做太为难她,他虽然因为万语桐的事情对万度归有些不满,却没有到恨的地步,这花木兰只是跟着万度归来了金陵大营,他不至于因为万语桐的事情迁怒与这个几乎没有关系的人。
“嗯,平身吧!”
“末将多谢陛下!”
拓跋焘对辎重营很感兴趣,别的人都在玩,就这个辎重营在操练,听那声音还很整齐、颇有气势,这就不同寻常了。
“走,咱们去这辎重营中看看!”
众人来到辎重营营门外,岂知守门的甲士一声大喝:“军营重地,闲杂等人不得逗留,尔等还不速速离去?”
拓跋焘看向皮豹子,脸上带着戏谑:“皮将军,这不是你的地盘吗?这营门守卫难道连你也不认得?”
第171章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求订阅)
皮豹子面露尴尬,脸上挂不住了,当即对营门守卫呵斥:“大胆,本将是怀朔镇戍大将皮豹子!本将身边这位是当今皇帝陛下,尔等还不速速打开营门?”
“镇戍大将?皇帝陛下?哈哈······你有何凭证?”
皮豹子和拓跋焘竟然被一个辎重兵耻笑了,皮豹子脸上肌肉抖了抖,伸手去摸腰间的腰牌,却发现腰牌没带,这下更尴尬了。
随行武将、大臣们面面相觑,皇帝竟然被挡在一个小小的辎重营营门外不得进入!
皮豹子几乎有些恼羞成怒的对营门守卫怒斥:“你去告诉赵俊生,就说皇帝陛下驾临,让他速速出来打开营门迎驾!”
领头营门守卫兵头撇了撇嘴:“你哄谁啊?迎驾?皇帝仪仗御驾呢?随行护卫禁军呢?再说了,你连自己的身份都无法表明,还说让都尉前来迎驾,你真当我等是好糊弄的?”
“大胆!”皮豹子的两个亲兵忍不住冲到前面拔出刀来。
营门守卫兵头见状,当即大喝:“你们才大胆,敢在我辎重营军营前闹事,获得不耐烦了,弟兄们,列阵!擅闯营地者格杀勿论!”
十个守卫营门的甲士迅速以排列成三才阵挡在营门外,刀枪盾牌全部都对准皇帝一行人,营门两侧箭楼上的弓箭手和寨墙上的兵卒们纷纷拉开了弓箭和床弩,一支支粗大的弩箭散发着令人惊惧的恐怖寒光。
随行的护卫亲兵们见状纷纷拔出兵器护卫在皇帝和大将官员们周围,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皇帝拓跋焘可是在这里,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安原一看这些营门守卫是来真格的了,当即大叫:“都住手,住手,我是金陵大营主帅安原,这是我的令牌,谁也不许动手,谁也不许放箭!”
营门守卫兵头一看安原手上的腰牌,大喊:“拿过来查验!”
安原把腰牌交给一个亲兵,亲兵拿着腰牌走过去递给营门守卫兵头。
兵头接过腰牌看了看,喊道:“来人,拿腰牌纪要图册来!”
一个守卫从旁边的小门房内取来一本图册,兵头接过后翻到最后一页,拿着腰牌跟图册上的图案进行对比,对比之下发现这腰牌是真的,确认无误,当即合上图册交给旁边的兵卒。
兵头举手挥了挥:“众兄弟把兵器gong nu箭矢都收起来,各归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