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宦之风流无边 第79节
“本宫说让你上来!”张嫣厉声道。跟着整个人都躺在了软榻上,胸膛如潮般起伏着。
“啊!”易土生一迟疑,张嫣猛地拉了他一把,让他整个人压在了自己上面:“想活命的,就照本宫吩咐的去做!”
“皇后娘娘,这万万使不得……”
“你到底想死还是想活?”
“奴才想活……”易土生只说出半句话,嘴巴已经被张嫣的樱桃小口给封住了,剩下的话,都变成了“呜呜呜”的声音。
“小易子,你是个太监,可你毕竟还是半个男人,你从了本宫,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皇上不来,我们就做一对长久夫妻,本宫亏待不了你……”张嫣疯狂的在易土生身上乱抓,一会儿就把他的上半身衣服抓了下来。
这还了得!易土生本来就是个血气方刚又禁欲已久的壮汉,加上喝下了整整一斤左右的‘子雄鹿血密酒’这会儿整个人就像一张鼓满了的风帆,亟待释放,张嫣这番作为,真可说得上是“火上浇油”了。
一股血气窜入易土生的脑袋,易土生一下子就疯了,一把扯开了皇后胸前的薄纱,一对白鸽子登时雄赳赳颤巍巍的扑了出来。易土生一口就咬住了……
“啊,好,可惜你是个太监!”张嫣把下唇都咬破了,两只手臂狠狠的箍住易土生的熊腰。
一不做二不休,易土生欲罢不能,一把把欲火焚身的皇后抱了起来,放在软榻上,痛吻了一阵,抓着她的香肩问:“你让我把你当做皇后还是普通的女人?!”
张嫣娇躯款款的摆动,浑身轻颤,呼吸越来越急促,两只手抓住易土生裸-露的背脊,十只猩红的指甲都已嵌入肉里:“女人!”
易土生发觉她已经泥泞不堪了,遂决定掀出最后的底牌。
张嫣还沉醉在易土生的爱抚和亲吻中,突然身体一痛,被熟悉又陌生的异物,刺入了体内……
“啊,你……”她死命的抱住易土生的脖子,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易土生知道,这个时候一定不能慌,更加不能管皇后作何反应,便撒了欢的狂飙起来……
夜就是这样过去!
一次两次三次……
皇后再不是什么王室贵妇,而是一个在情郎身下辗转承欢,爱-欲焚身的荡-妇。
易土生看着张嫣无力的半睁半闭的秀眸,深情的吻:“娘娘,你觉得快乐吗?”
张嫣眼中流出两行清泪,一把把他抱紧了,恸哭道:“小易子,小易子,我是一个坏女人,我不配母仪天下……”
“别哭!”易土生连忙捂住她的小嘴,“娘娘,你没有错,错的是这个时代,是皇帝,凭什么皇上可以三宫六院,而你正值春花秋月的年纪却要独守空房,这根本就不公平,而且,自古只有以成败论英雄,像吕后、武则天那一个没有几十个美男子陪伴,又有谁说过她们是非,娘娘不要太多虑了……”
张嫣被易土生的目光,和超人的勇气震住了,更加不后悔昨夜的风流,动情的说:“小易子,你怎么会是个假太监呢?”
“这件事说来话长,现在天亮了,奴才还是快点打扫一下战场!”易土生看到曙光已透过窗棂,忙脱离了张嫣柔软的怀抱。
听到“战场”两个字,张嫣俏脸上升起两朵红霞,连两个迷人的小酒窝都被波及了。
易土生忘情的在她的眼睛、眉毛、胸脯、耳朵上狂吻着,赞叹道:“娘娘真是仙女下凡,我易土生这辈子,还从没见过你这样的美人!”
我……也没见过……小易子,你这样强悍的男子……”皇后羞涩又情真意切的说。
大明 第六十九章女帅,秦良玉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张嫣幽幽的说:“小易子……你……怕不怕?!易土生搂着她纤腰,仰天笑道:“怕……只怕娘娘以后不理奴才了,下半辈子这么长的岁月,让奴才怎么过呀!”张嫣盯着他,俏脸上露出迷人而满足的甜笑。她这辈子,从没听过甜言蜜语!这种普通男女恋爱痴缠的滋味,让她有些心神迷醉。
易土生忽然想起来,今天应该他当值伺候皇帝,马上推开张嫣说:“娘娘,奴才要陪着皇上上朝,必须暂时离开一会儿!”
张嫣伸出两根玉指,封住他的嘴唇,吃吃的说:“别叫我娘娘,没人的时候,叫我嫣儿,还有,你在我面前可以不必自称是奴才,你我之间,难道还用得着这么见外吗?”
易土生放肆的在她的盛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吓得张嫣双脚起跳,刚要变脸施展皇后的威严,登时想起了什么,改为右脚在地上重重的一跺!娇哼了一声。
在成功的给小皇帝做了一顶绿帽子之后,易土生又跑到朱由校身边,左一个奴才,又一句忠心的奉承起来。
都快中午了,小皇帝才从冯贵人身上爬起来,上“早朝”,听说这还是因为,四川总督朱燮元派来了一个总兵向皇帝禀告紧急军情,不然的话,恐怕大臣们还得盼星星盼月亮的等他老人家个把月才能见上一面。
朱由校在一大群太监、宫女和锦衣卫的簇拥下,衣冠不整的匆匆赶来上朝。
内阁大学士刑部尚书王纪第一时间笑眯眯的站出来忠心了一把:“启禀皇上,臣认为为人君者,应该做大臣和臣民的表率,朝会是很严肃的事情,您不应该迟到啊?”
“这个……”小皇帝脑子不灵,钝感十足,半天都没想出个好的借口,只是一个劲的给易土生使眼色,让易土生充当他的发言人。
易土生咳嗽了一声,尖着嗓子说:“皇上昨天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所以来晚了,王大人用不着为这点小事动气,咱们换下一话题!”
王纪这老东西为人一向很狂野,作风很彪悍,听了易土生的话,一下子火了,吹胡子瞪眼的说:“皇上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因为一点小病就耽误国家大事呢!”
“大胆!”朱由校除了做木匠活之外,做人、做事都有点粗神经,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忘了给王纪老先生留面子,脱口道:“你少在这里装正人君子,朕问你,前两天锦衣卫指挥使向朕禀告说你诱-奸了家里的两个丫鬟,并且使两位少女小产,有没有这回事儿?”
这事儿实际上是易土生个小不要脸的向他老人家禀告的,朱由校一激动就省略了一个“副”字,结果导致了日后,王纪和田尔耕反目成仇。活该田尔耕倒霉,今天他请病假没上朝,要不还可以辩解一番。
“这个……皇上恕罪!”王纪跪倒在地。
“朕没工夫跟你废话,下去,下去!”朱由校沉着脸连连挥手。王纪几乎是捂着脸和心脏从大殿上跑出去的,丢人丢到家了。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易土生又把他必说的台词搬了出来。
“启禀皇上,臣有本奏!”赶跑了一个刑部尚书,又跑出来一个兵部尚书。
“张鹤鸣,你有什么事?!”朱由校说。
“启禀皇上,四川总督朱燮元派总兵秦良玉前来面圣,有紧急军情禀报!”
“宣她上殿!”
易土生扯着嗓子喊道:“宣四川总兵秦良玉上殿!”
话音刚落,大殿门口走进来一位英姿飒飒身材修长的女将,身穿黑光铠,头上没有盔甲,带着文士巾,腰间缠了一条黑色的狮蛮带,使得蛮腰纤细动人,一双美丽的眸子晶莹的深黑,古铜色的油润皮肤,神采飞扬的一对剑眉,阴柔之美中透出股子逼人的英气,让她看起来比任何女性都更具独特的魅力。
“臣四川总兵秦良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秦良玉跪倒在丹陛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