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第一卧底 第628节
“道长刚才施法辛苦,想必是累了……不知道您喝酒不喝?吃肉不吃?”
……
于是这支前锋军队伍就在真符城东20里远的地方,因为这个奇怪的原因停了下来。
随即他们就在原地摆下了酒宴,一皮袋一皮袋的美酒随即被拿了过来。
在周围,自有士兵去野外射猎新鲜的野味。只见轻骑兵手持着弓箭远远的兜了出去,还没等地下的篝火升起来,几只鲜血淋漓的黄羊野鹿就已经被扔到了火堆边上。
“等会儿!我先把法术收了!”
只见凌霄子手脚麻利,飞快的把地上那那幅一丈长的白绢拉了起来,他在反复拍干净了上面的沙粒之后,随即就将它投入了火堆之中。
“好了!”
眼看着这幅白绢在火焰中化为飞灰,凌霄子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就见他羊毛毡上坐下,拿起一个皮袋来灌了一口酒。
“道长?”这个时候。就见李万吉笑嘻嘻的凑了过来,在他手上捧着一张羊皮。
等到凌霄子把头凑过去一看,只见上面同样画的是一副汉江地图。
只不过,刚才那个出现500黑甲军的位置,已经被人新添上了那条河道的支流,同时还重重的标上了黑甲军的驻地。
“我们想去这个地方,不知道这一路上好走不好走?”只见李万吉笑着对凌霄子问道。
“嗯~~”这时候,就见凌霄子晃了晃脑袋,然后指着地图说道。
“这条是汉江、这条是汇入汉江的卑水。两条河形成了一个刀尖一样的夹角……他们就在汉江南岸,卑水之西的这个尖锐夹角里面。”
“如今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片平整的河滩,他们明显是坐船过去的。”
“所以你们要是有船还好办,要是没船,要想翻越山岭过去可就麻烦了!”
“怎么个麻烦法?”听到这里,只见野利苍鹄立刻凑了过来,一脸热切的问道。“此地山高林密,道路陡峭,如果要想从陆路过去的话,只怕是艰险难行,你们过不去的。”只见这位凌霄子道长一边像拨浪鼓一样晃着脑袋,一边一边咕嘟咕嘟的灌着酒
。
“道长!”这个时候,就见李万吉猛然拉下了脸!“依我所见,道长刚才明显是算错了。”只见李万吉阴沉着脸说道:“一会儿等咱们喝完了酒,我就派一支千人队赶到西乡县,把那里面的男女老幼杀个干干净净……先让他
们应了这场刀兵之劫再说!”
“啊?”听了这话之后,只见凌霄子立刻就被惊得目瞪口呆!就见此刻,他的身子一动不动,还保持着喝酒的姿势。可是从皮囊里倒出来的马奶酒,正在咕嘟咕嘟的朝着他的衣领子里面灌……只见凌霄子猛然间从地上火烧屁股一样跳
了起来!
“能过!能过去!”
只见这个时候,这位凌霄子就像火烧屁股一样说道,“你们要想过去的话,我给你们带路!”
“那里有一条小路,正好可以供人马通行……只要你们不杀我的族人,我就给你们带路!”
“好!好!哈哈哈!”
这个时候,只见李万吉和野利苍鹄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两个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趁人不备,袭取卑水河滩。迅猛突击,绞杀黑甲军!”
此时此刻,野利苍鹄就觉得喉间美酒,竟是如此的香甜。经过了那一场无比憋屈的阻击战之后,这一次终于让他看到了希望,那支跟他仇深似海的黑甲军,如今就要死到临头了!
第669章:云间名将战书来、一夕血战、斩敌千余
与此同时,沈墨的部队早已经离开了汉江南岸,飞一般的向着西方行进而去。
在汉江与卑水交界的那个地方,是他早在通州时候,就给党项铁鹞子设计好的埋骨之地。
这一次沈墨再次故伎重施,像他对付宋军大帅杨正吾一样,沈墨利用道士凌霄子使了一出反间计。对面的那些党项铁鹞子绝对想象不到,在黑甲军的队伍之中,居然会有凌霄子这样一个神棍。还有一位假如去做神棍的话,会比凌霄子更加成功百倍的领军统帅——沈墨
!
……
与此同时,大帅杨正吾正在一路领军向东撤退。
他不但接连后撤两百余里,放弃了他原先驻军的石泉县,甚至还越过了汉水上的重镇汉阴,大踏步的退到了利州东路的最东端——金州!
这一次,杨正吾算是想明白了。如果要是党项铁鹞子就此撤军回到西夏,那么他的大军驻扎在哪里,其实都是一件无所谓的事——虽然还是离得远点更安全。
可是万一,铁鹞子要是再一次向东卷土重来的话。他就可以远远的在墙高城厚的金州坐山观虎斗。
反正在汉江饶风岭这边,还有沈墨的一支黑甲军,干脆就留着他们在这里,和西夏人拼命好了。对方就算立下再多的战功,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所以杨正吾一路毫不犹豫的向东逃窜,直接带领着饶风岭下的六万人,汇合了石泉县的官兵,共计十几万大军,龟缩到了金州城内。
……
十一月二十五日,临安的朝堂上,再次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这一次还是沈墨送来的捷报,只不过这一次的战绩和上次相比,更加的耸人听闻,越发让人难以置信!如今那些厚重的西夏铁甲已经实在是太多了,要想运回去,那就连船都不够用了。所以沈墨这一次随着报捷的军报带回去的,就只有一项物品——1447颗党项铁鹞子的人
头!
这一回,沈墨递送捷报的方式也是别开生面。
等到船只过了大运河,接近临安城之后,随即就被运送的士兵揭去了船只上面的篷布。
一千多颗党项铁鹞子的人头,就像是金字塔一样整整齐齐的码在了渡船上,一路顺着临安城水道直奔皇宫大内。
在这艘载满了人头的渡船船头上,还站着一位沈墨的信使,只见他高举着奏折,沿途大声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