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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575节

毕竟是在敌人的地盘,他们依令照做后,有两个士卒一左一右,相当粗暴地拉扯着他们往前走。

左拐右拐,左弯右绕,前进又后退,为了防止他们记路,这两个人不知带着他们绕了多少圈。

李瑶无奈地叹了口气。魏鹤铭整天这么活着, 真是不累才怪。

就在敬子辰情绪爆发边缘,那两个侍卫终于停了步子。

侍卫松开了手,有门推开的声音。接下来,李瑶几乎是被架着越过门槛,踉跄着走进屋子。

眼前一片漆黑,但是能嗅到酒肉味,还有那股许久未闻过的沉木香。

侍卫退下了。前后都摸索不到任何东西,李瑶茫然地立住,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那股沉木香气逐渐浓郁起来,紧接着,有人轻笑一声,单指勾住蒙在她眼上的黑布,缓缓向下拉。

瞳孔剧烈收缩着,被迫接受大片涌入的光线。一时间,李瑶眼前只有不断闪烁的光斑,根本无法捕捉到任何事物。

渐渐地,魏鹤铭的面孔清晰起来。他瘦了许多,梳着发冠,唇边噙一抹叫人脊背生寒的笑,神情诡谲又狡猾,眼尾狭长上挑,竟平添几分蛇相。

李瑶心里微微瑟缩。

与此同时,他也正兀自端详着李瑶,目光锐利,好像恨不能穿透一层衣服和 皮肉。

敬子辰被晾在一旁,忍了又忍,终于冷冷地出口打断:“大人。”

魏鹤铭含笑用余光瞟了他一眼,仅仅是无足轻重的打量,随意摆手道:“坐。”

屋内首脑桌一张,客席桌一张,没有多余。魏鹤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仅仅对着李瑶勾了一下手指:“过来。”

敬子辰立在原地,皮笑肉不笑:“皇上是要李大人以色相待?”

“没事。”李瑶轻声说着,几步走到魏鹤铭身边,撩起袍子,规规矩矩地坐下了。

她乖巧顺受的样子明显取悦了魏鹤铭。

身旁坐着的这个男人,杀人不眨眼,占有欲极强,冷血狠心至极,甚至能眼都不眨地抛弃亲生儿子。体内每一根受过折磨的神经几乎都在疯狂跳跃叫嚣着:离他远点!离他远点!

可李瑶仅仅是克制着拉开一点距离,好像她根本没有听到刚才那句话,疏离而谦和地笑了笑:“大人,我们边吃边谈?”

她自然而然地将目光转到桌上,逐一打量过那些菜色。

毕竟是东部的郡守,即便外出行军,魏鹤铭吃的用的也都不能亏待了,光看那银碟上肥嫩流油的烧鹅和鲜嫩浮脂的鲫鱼就可见一斑。

敬子辰在旁慢悠悠地啜茶

直到桌上的鱼刺都摞了一叠,魏鹤铭才终于出声打断:“行了,谈正事儿吧。”

他拿锦帕擦过嘴,随意扔到盘子上,像吃饱餍足的老虎终于打起精神准备下一轮捕猎。

“我的要求很简单,一换一,王翦走,你留下。”

魏鹤铭毫不废话,语气完全是居高临下的命令,不留任何斡旋余地。

李瑶擦净了手,静静掀起眼睫,“若是我们不答应这个条件,大人要如何?”

“那我就先杀了嬴政这个狼崽子,血洗咸阳,再把你夺到手。”

他风淡云轻地谈论着,似乎不过是在讨论一只牛羊牲畜的前路死活,眼中却迸射出残忍的嗜血锋芒。

两人对视间,暗流涌动。

一直静静待在旁边的敬子辰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微微仰起下巴,“既然江山美人都可以到手,那你只用李大人换一个王将军,岂不是太亏了?”

“我可以为了你撤兵,也可以放嬴政一条生路。”魏鹤铭根本没去理敬子辰,只紧紧盯着李瑶,抓住了她的手一字一顿道,“只要你回来。”

然而对咸阳来说,这个交换条件未免太过诱人。

失去了那八百精锐的铁骑营,李信大军在正面战场,他们几乎没有足够力量以抵挡叛军前赴后继的援军和炮车,踏平玉苏雪原,只是时间问题。

李瑶感觉自己的手像被冰冷蛇身紧紧缠绕,忍不住难受地挣脱,“……你不会的。”

魏鹤铭眯了眯眼,“你不信?”

“嗯,我不信。”李瑶死死按捺住要浑身紧绷想要逃跑的冲动,“而且我知道,你今日甚至不会放我们走出这个大营。”

一句话彻底把平和的面皮挑破,再没什么可伪装的了。

正当此时,屋外战鼓隆隆作响,能听出极为慌乱,四下都是士卒奔跑吼叫的声响。

看到魏鹤铭顿时阴沉下去的脸色,李瑶忍不住抿着唇微微笑起来。

“不过没关系,”她轻快地站起身,“我郎君来接我啦。”

话音刚落,已经有人大声在屋外禀报:“大人,大秦北盛军从东侧来袭,西侧还有一支军队,数目在一万上下!”

魏鹤铭狠狠一拧眉,刚要站起身来,忽然感到一阵剧烈晕眩,眼前事物都重叠作幻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他脚下一趔趄,猛地摔倒在地,粗喘着出了一身的汗,视线里只有李瑶的一双白靴。

李瑶蹲下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大人有所不知,花楼女子是在指甲内藏了药粉,让客人食橙后以为自己已与美人春宵一度。其实呢,不过大梦一场。”

魏鹤铭眼前一阵阵泛黑,意识朦朦胧胧浸在水中。.

第385章

时而奋力探出河面,时而又被死死按在河床淤泥之中。

多可笑,明明他最擅长在朝堂上口蜜腹剑尔虞我诈,没想到到头来竟也成了一尾不甘心的回溯之鱼,把自己都赔了进去。

屋外早已陷入一片战乱,东部叛军失了头目,又遇双向包抄,一时间自乱阵脚,不攻自破。

“嬴政!”魏晟逆着溃逃的士卒打马而上,拼力嘶吼,“那日放你归乡,如今你也该还我一情吧?!”

北盛军正勇追穷寇,四下刀刃相击之声不断,血气浓厚。

嬴政自军中回过头来,剑眉星目,气朗乾坤,颇有千军万马避白袍之态。他似是微微沉吟了片刻,“好,以命换命,杀够八百,我们就罢手。”

魏晟粗喘着,双眼猩红,然而他的力量实在渺小,完全无力阻止这场压倒性的杀戮。

直播间内沸腾了!

“杀!杀光这些叛军!”

“霸气!当着他们的面杀,吓破他们胆子~!”

“爽快!我-看对面谁敢动……”

“哈哈哈哈……”

......

战乱平息时,已是夕阳沉沉,日暮染红了一整片疏淡-冬云。

“都过去了吧?”李瑶在轿子里拉着嬴政不肯撒手,仰着头一再确认,“是不是都过去了?”

嬴政无奈地点第五百次头,重复:“别拉着我,当心沾了晦气。”

轿外,敬子辰仍在监督北盛军做最后的排查,收走粮草,牵走马匹,捡走可用的武器,一片忙碌中,有人正缓缓从后方靠近。

“子辰。”

声音一出,敬子辰已经敏觉地绷紧了身子。

他揪紧乌袍袖口,强自镇定地转过身去,“周大人,你怎么还没撤走?”

周纪岑还是那副样子,披着一身繁密昂贵的大裘,挺鼻薄唇,勾出一个散漫而浑不在意的笑,“我叛了,预备辞官跟着你回咸阳。”

朔风凛冽。五步一隔,堑江沿岸皆飘舞着冰蓝色的昇旗,衬着远处雪山皑皑,沁得人眼睛发凉。

二十多年前,蒙武挖掘了这块待兴的疆土,如今,年轻的子民用鲜血和铁刃来守卫这道的白色防线。

弦月高悬,篝火噼啪作响,腾腾炙烤着一只鲜嫩的全羊,散发出浓郁而干燥的香气。阿宇边转着木架边往上抹麻油,馋得旁边几个没酒喝的个小哨兵口水直流。

打了胜仗,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连没赶上回家过年这事都干脆抛却脑后,只管今晚饮酒作乐。

李瑶裹着件厚实的大氅,整个人在板凳上缩成一颗略显庞大的毛茸球,连下半张脸都埋在了领子里。

大氅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白檀香,一直都没有变过。

羊已经烤完了,不知是谁赶紧跑上去添了一把柴,篝火忽然蹿得极高,引来一片叫好。

身旁尽是载歌载舞,李瑶吸了吸鼻子,孤身一个,连笑都笑不出。

午后一战,横尸遍野。她魔怔了一般不断向自己和世子确认这一切都结束了,恨不得老天能亲自给她写字画押,保证所有的苦难到此为止,往后尽是崭新路途。

然而,就在将士们返程的欢歌之中,还未等回到营帐。

突然,一个逃兵冲了出来,朝着李瑶就是一箭,骂道:“贱女人!我杀了你!”

嬴政连忙用身体护住李瑶,一箭射中他的右腿,整条右小腿痉挛不止,吓得李瑶几乎哭出来。

那个逃兵只射出一箭,就被护卫万箭穿心。

她从没见过这般剧烈的抽搐。

嬴政就这样生生忍了一路,连下轿时都没让人看出破绽。

所有人都在准备晚宴时,赵高仔细检查了嬴政高肿紫红的膝盖,神情几番变化,只扭过头去说先针灸释散淤血,暂且缓解。

赵高开始烤针的时候,嬴政倚在软垫上,苍白着脸转向了她:“小瑶先去玩。”

他展出一抹若无其事的笑,赶她,“入夜风大,你披上我那件大氅。”

李瑶知道他不愿自己看见,只模糊地应了一声,拿上衣服转身便走。离开大帐后,她脚步越来越快,穿梭过那些脸上洋溢着欢笑的人群,有人与她打招呼,在擦肩而过时叫她李大人,她连头都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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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不知何时被棱角分明的山脉吞噬,雪原上的风果然是极冷的,刚走到僻静处,脸上已经是一片湿冷。

她蹲下来,手里紧紧攥着那件柔软厚实的大氅,咬着牙流泪。

“李大人!”

一声贴在耳边的大喊,吓得李瑶险些从板凳上翻下去,惊慌失措地一回头,阿宇正提着一只羊腿,有点担忧地瞅着她。

“叫您好几声了。来,最嫩的一块大肉,我早都给大人留好了。”

他硬是把羊腿塞进李瑶手里,又变术法似的掏出两小罐烈酒,“烤羊就酒,仅天上有。”

.. ......... ...

羊腿果真烤得脆皮流油,香气扑鼻。可李瑶没什么食欲,又不忍泼他冷水,只勉强吃了几小口,“很好吃。”

阿宇一脸理所当然的神情,转而问:“陛下怎么没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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