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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607节

她或许还会像从前一样四处流离,然而她的命已经丢得只剩下一条,又怎么能撑过那么漫长的岁月?自己虽然只是一介凡人,却也想尽力护她,至少也能给她一个栖身之所。

而自己若是离去,千年万年以后,自己在鹤玲心中又能留存几分残影呢?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嬴政心中绕了几绕,他终于想起了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若是真如鹤玲所说,难不成她便不能活多久了?

他心中一个激灵,觉得她这话更像是在铺垫什么。

威胁狐狸去杀人的人,所用以威胁的条件是什么?

是命。自那日鹤玲无故吐血,嬴政心中便一贯有此猜19想,却终没得到验证。这几日在路上,鹤玲的法力似乎恢复了些,嬴政便只当是自己猜想有误,却也放下些心,然而她这铺垫一般的说法又将嬴政的心提起来。

“当真如此?”嬴政盯住她眼睛,突然发问。

方才鹤玲见他神色稍松,便觉得定是糊弄过去,然而气才松下半口,便被他这一记回马枪杀得措手不及。

鹤玲毕竟是活了一百多岁的狐,年纪的零头都比嬴政多上些,她虽一时有些慌乱,却当下就在心里默念“心平,语直,神定”的撒谎诀窍,然后她一气呵成:“当真!在你心里,难不成我便是那种随意扯谎的狐?”

先发制人,倒打一耙。鹤玲一副难以置信的受伤样子。

嬴政当下就没犹豫,点了点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假意被追杀。第二次见你的时候,你假意吐血。我带你回府第一日,你假意我对不起你。”

思路清晰,有理有据。鹤玲无话可说,果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原来这一桩桩一件件你都记得清楚。一开始我是动机不纯,有意接近你,所以后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认为是假意为之。”

鹤玲骤然换了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愤怒,“你既如此怀疑于我,我又何必一心待你。便当我句句是假,如今你既已没有性命之虞,我也不必跟着,平白讨人嫌厌。我们妖从不信人,自然会给自己留条后路,你也无需再假意关怀,我定然比你区区凡人要多活个几万年。我们就此别过,你也不必疑心,我也欢喜。”

嬴政怔愣,盯着鹤玲冷然神色。自那夜醉酒,他从未再疑心于她,难道自己心意,她竟半分也不知吗?

然而鹤玲并未给他将心中乱麻理清楚 的时间,她已经叫车夫停下车,嬴政麻木地坐着,眼前车帘似乎一动,一道阳光便照在他脸上,还未等他眯眼避开,便又消失了。

“陛下,那位小姐…”外面的车夫见鹤玲突然要下车,以为是有什么事,却见她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觉得摸不着头脑,却也不敢多问,显得有些欲言又止。

“启程。”马车里传来嬴政依旧没什么波动的声音。

既然她想要欢喜,那自己自然是拦不得的。

马鞭应声抽在马匹身上,不轻不重的一声。.

第473章

马又重新走起来。后面的那辆马车刚刚不知发生什么,也被迫突然停下。车里秦榆掀开车帘,看到鹤玲离去背影,一时有些叹息。

鹤玲步子走得尽量地从容,她忍住不回头去看。但她身影还是莫名有些颓唐,自己最想护着的人,要出言伤害,自己最不愿离开的地方,要想方设法地离开。

天道不公。鹤玲出生起就懂得的道理,竟要几乎横贯她一生。

然而自己确然撑不过几日,嬴政的那些后患,总归要除去的。

身后让人忍不住想回头的马车声终究还是行远了。嬴政没来寻她。

鹤玲不知是该庆幸还是难过,只是将脊背挺得直了些,看上去竟也离去得不甚落寞。

醉花阁的九层,依旧是云雾缭绕。那云雾是由桌上的一只金光闪闪的貔貅吞吐而出,缭绕在四处,将这一室的堂皇氤氲得缥缈。

白楚极爱这景。

他人生得好,在这室里便相称。尤其他若有了兴致,在屋里稍稍地活动腰肢跳上段舞,便让人觉得恍若谪仙。

然而这舞他只跳给自己,曾经多少醉花阁的常客都豪掷千金想一睹这倾城之舞,却往往被他盈盈一笑拒绝。

“以一舞取悦众人,莫不如身死¨¨。”

话说到这份儿上,便也无人再提,再提就是逼人家去死。

然而也有江湖传闻,这醉花阁阁主曾是极轻贱的舞姬,如今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于是就有人常暗地里讽他并非什么高洁之人,只是自抬身价。

只是故作姿态也好,自视清高也罢,那一舞终究是求而不得的。

除了青瑾。白楚常常命她在他这第九层里立候,因此白楚有兴致一舞的时候,他也有幸目睹。

的确是传闻中的翩若惊鸿。

但青瑾却不觉得美绝。白楚便是仙人之姿,青瑾也觉得他是地府罗刹。

自那日她袖中藏刃被白楚轻易识破,她本以为自己难逃一死,白楚握着她兵刃的手却毫不在意地松开有。

之后也是如常,他依旧派她去做些事情,依旧许她出入这第九层。便好像她仍是为他一心效力的心腹,即使她曾经,甚至现在,都想取了他的性命。

“.‖青瑾,将门锁打开,今日将有贵客要来。”白楚手持一把精致的小剪,极其细心地修剪着一盆绿梅。那花开得正好,满室都是清香。

青瑾疑惑地看他一眼,一来白楚并未派她去请什么人。二来白楚与人做交易抑或是商量事情,都是在别处,从未引人至此处。

这事蹊跷,但青瑾还是遵从命令,走到了门边。

她用匕首在手掌划开一道(好吗赵),鲜血便顺着手掌成串地滴下来,落入门下方的一个低矮的圆筒里,液滴与筒底碰撞,鸣声在寂静的屋里回响。

只须臾的功夫,那原本浅褐色的门便由下向上渐渐现出深色的雕花来,那雕花原是由暗刻的的凹槽构成。

圆筒里的血液便好像被什么牵引着,沿着凹槽一路向上,随着血色的不断填充,那雕花现了完整的模样。.

第474章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似乎有机关被打开了。

那门外面的关窍算得上一般,只是令人难以找寻。而若是门内的机关不打开,外面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进来的。

眼看机关被打开,青瑾从怀里掏出张帕子将匕首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却并没有处理伤口,只木偶泥塑般站回原来的位置。

那极其精巧的机关只认两个人的血,便是白楚和青瑾。

这特殊的待遇,似乎是信任一般,从前总是让青瑾惶然,如今却也没多少感受。

白楚也不看她,将活儿吩咐出去,便再不在意结果似的,仍是修剪着手边的绿梅。那绿梅本就盎然,枝条也旁逸斜出,生得十分恣意 。

然而白楚剪刀落下,冷硬的剪刃轻松便将柔脆的枝条剪断,遭到的反抗却微不可感。原本张扬的枝叶簌簌落地,那绿梅也变作了讨人喜欢的乖巧模样。

“天巫大人既来了,又因何只伫在那儿。我一时未注意,您又见外不进来坐,倒显得我招待不周了。”白楚声音缓缓,却不显得拖沓,倒是因为说得缓,让人觉得不急不慌。

那门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门外的巫锁也不知站了多久,却不 进来,只遥遥地看着白楚修理那花枝。闻言他也只静默地进了屋子,回手带上门,门上机关又是响了一声,刚刚浮现不久的雕花纹样又在巫锁身后褪去了。

巫锁兀自在白楚身旁落了座,仍是一身黑袍,他将兜帽摘下,露出一张没什么血色的面容。

白楚将手上染了绿色汁液的剪刀细细在个小铜盆儿里洗净,又拿方巾细细地抹了,收在小桌上的奁屉里。又将只有意做成小的的扫帚将桌上散落的枝叶细细地扫进簸箕里。

“阁主何必如此摧残这花?”巫锁虽是同白天讲话,眼睛却瞬也不瞬只盯着那花。

“天巫言重了,这如何算得上是摧残,不过是修剪得称心些,免得生得过分杂乱,惹人不喜。”白楚仍是浅浅笑着的样子,他对何人何事都是一向如此,似乎那笑是天生长在脸上。

两人对面坐在桌前,一人眼梢含笑仿若四月春暖,一人眉间生寒恰如风袭凛冬。

到底却是相对不容。

“它开便开它的,与你又有何干系?”巫锁算得白楚身在此处,自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却被这株绿梅引了注意。原本他也不该多事,看这绿梅却想到了从前的自己,无端便失了控,说话间带着一股子剑拔弩张。

“无他,”白楚却好似是天生的好性子,仍不曾气恼的样子,“若不修剪停当了,来日生得丑了,还是要抛去的。那时便再没挽回的余地了。”

白楚此刻已将桌上收拾干净,从塌旁一个燃着的小炉上取下一只紫砂壶,他捏着小壶湘竹绕成的壶柄斟茶,说话间状似无意地扫了巫锁一眼。

许是他这一眼的意有所指太过明显,巫锁反倒平静下来,他接过白楚递来的一盏热茶。.

第475章

他却没向着嘴边送过去,只轻轻又放在案上。

“阁主您有闲情雅致修剪花枝,是否也可对您接下的活用些心。当初可是您号称是只要银子够了,没有做不成的事情,当心别砸了自己招牌。”

“这便不劳天巫大人费心,”巫锁不愿品他这香茗,白楚便自己入了口,果真是上品的茶,只呷了一口,那香气便沁入肺腑。

白楚极舒心地眯眼,并不把巫锁的话放几分在心上,“接了您的事儿,我白某便一定做到,只是您也知道我的规矩,雇主有托,向来是不限制时间的,只要是雇主与我都还活着便可。当然,我也不愿意拖欠事情太久,所以向来是尽可能快些。”

“据我所知,你派出去的人也有两拨了,我要你去杀的人活得好好的,你的人,可曾回来一个吗?”巫锁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看起来却并不像是在笑。

听巫锁讽他无用,只平白害手下人的性命,白楚眼中闪过阴鸷,脸上笑意却未减半分,甚至放下茶盏的动作仍是轻得没一丝声音。

“天巫大人不必将白某贬得一无是处,毕竟上回您托我伪造老天巫大人身死的假象骗过官府,我做得确实毫无纰漏。”

白楚突然将脸凑得离巫锁近了些,“那次按您的要求,需弄得一具只剩皮骨还要神态安详的尸首,啧啧,您可知我拿活人试了多少次才弄到那么一具完美的。这些人的命,我至今也不知还算到你我谁的头上。”

“想不到阁主如此之人竟还在意这个?倒是我强人所难了。”巫锁不经意似的将身子稍稍后仰了些,实在不愿直视白楚那~张脸。

“确是有些强人所难,不如天巫大人看在我做这事饱受良心煎熬的份儿上,多加些银钱?”白楚似乎并没领会巫锁的话里有话,竟还开始讨-价还价。

“若阁主能将眼下的事办好了,银钱自然是少不了,但何时办完,还请阁主给我个准信。”巫锁此刻对他视之敝履,还是忍不住说道,“若是阁主肯要些脸,届时报酬-会更加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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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说,”一听雇主要加银钱,白楚笑得格外真情实感,立刻就要起脸来,“白某知您通天晓地,那您便该知违逆天道者不顺。您要杀的人,次次都险而逃生,此事与天道背向不无关系。您便要如此执念吗?”

... .... .......

“阁主您方才不也说过,不应存在的枝叶若不修理妥帖,来日便后患无穷,以至无可挽回。”巫锁终于将桌上已经放得有几分凉的茶拾起来抿了一口,那冷了的茶水并未失了奇香,反倒在唇齿间绵绕得更久。

“那您记好了,事成之后,要加银子。”白楚也举杯,在巫锁手中茶盏上一碰,发出一声脆响。

自那日鹤玲离去,嬴政便下令日夜兼程赶路,不再留宿沿途的客栈,只车夫马匹需要休息时候才在原地停歇几个时辰。

这日两辆马车又原地休整,车夫将马身上的绳索解下来,去找河边饮马。刀.

第476章

秦榆照例来检查了嬴政的情况,交代一番便回自己马车里了。

秦榆前脚刚走,正打算闭目养会儿神的嬴政便感到自己车辇顶有什么落下,车子极轻地晃动了下。

嬴政未睁眼,仍是四平八稳地靠坐在车内。

又是一声什么落了地,接着车辇外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属下参见陛下。”

“何事?”嬴政沉声,心中已隐隐有了预感。自己安排留在京都暗中保护寒阳的影卫竟出现在此,定是有事发生。不过好在这影卫似乎并不甚仓皇,想来还有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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