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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6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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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没事啊。”巫重眼中是宠溺的笑意,他伸手捂住翼虎的耳朵,“阿锁,爹对不起你。但巫方引不能给你,今日爹便随阿洛一起走了。爹从小教你天命难违,自己却因窥到的那一角天机,困了你这半生,是妄想了。”

巫锁转过身,将自己没入黑暗,没将自己等了十几年的那句道歉捧起来,他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在意。

父亲这话,是要自裁。巫司族族长想要自裁,自是不会被区区铁链束缚,巫锁了解父亲的性子,倔强好强,泯不畏死。但他不知道父亲在这黑暗痛苦的颠覆中。刀.

第516章

苦苦撑着是为什么,或许,是在等什么?

他一直觉得,生死成败,或得意或枉然,都是天定。哪怕父亲真的在此身死,他也觉得是命数,然后将他安葬。

天命不可违,说者在违抗,听者却谨记。

手下看懂他的意思,举着利刃慢慢逼近。翼虎却直视那火光映出的光芒,寸步不让。

它不知道,那刃本就会落在他身上,只不愿曾经的主人被伤害半分。

手下少见如此护住的珍兽,有些许不忍,却还是没停下逼近的脚步。那寒光一寸寸逼过来,然后举起,对准的是翼虎的脖颈。

翼虎将身体向着巫重贴近,受伤的双翼展开,血淋淋地护在巫重头顶,它用尽力气嘶吼了一生,却仍未想着伤人。

那手下手中的刃有些掌握不住地颤抖,最终还是将眼一闭,用力劈下来。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巫锁蓦地心惊,来不及思量这许多,他转身面向光明,没有温度却切切实实的光明。

“住手!”他嘶吼,一瞬间没能做到冷静沉稳。

手下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指令一惊,原本就发颤的手一抖,那刃便在沾到翼虎皮毛的前一刻落了地。

“将这虎,送回瘴山,连同其他的灵兽一起。”

“是。”手下领命,一手将落在地上的锋刃拾起,一手则牵过那翼虎颈间的绳子。

巫锁一时有些愕然,若他不曾回头,父亲身死,是天命。但他却是全然凭借自己的意愿回了头,于是父亲得以活下来。

那么这结果的改变,究竟是自己所致的变数逆天改了命,还是天命将自己的一切举动都算计进去,父亲得生才是真正的命数?

“阿洛对吗?走,回家了。”见那翼虎仍定在原地看着巫重,全然是担忧,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眼中露出悯然,极温柔地轻声在翼虎耳边说道。“他不会有事的。”

翼虎低头蹭蹭巫重的脸,又向着那汉子轻吼一声,算作是应答,然后它便一步一回头地跟着这个方才还要举刃伤它的人向前走. .........

经过巫锁的时候它驻足片刻,然后将前爪抬起,粗糙的掌垫抚过他脸颊,轻轻落在他耳边。

巫锁本能地抬手,却又强行放下,最后还是拍了拍它的背。幼时父母外出不在,他独自在家惊惧外面雷声震天,便是阿洛卧在他身边,伸出一只前爪为他掩着耳朵。

“阿锁。”

巫重靠着墙站直了身子,面色极为郑重,“爹不后悔之前做的一切,但不能一错再错。你要那巫方引,我便给你,那本就是你应该得的。你现在是天巫,你应该明白这个位置的意义。”

巫重看着站在光明中的儿 子,心中慨然,恍然间儿子竟这么大了。方才巫锁转身的一刹,巫重心中便已然有了决断。

巫司族族长一脉不同常人,天生有占卜天机的资质,但不能了解自身命数,且极易为上天所察,因而早夭者十之八九。

因而先人创了封穴之法,将孩童的奇经八脉间流动的气息封存。.

第517章

让其不再流动,算者乃至上天皆不能察觉他的存在。

直至七岁方才为其解封,因此巫锁也是七岁那年,父亲为他卜了他的第一卦,也便是这一卦,几乎断送了他的一生。

卦象言,他是孤煞之星。在漫漫天际之间,地上一人,对应天上一星。

有人出世便注定是王侯将相,有人却命定孤苦一生。而巫锁这种煞星出世,必是流血百丈,伏尸千里,而到最后,这颗煞星也将早早随着自己犯下的罪孽一同离开。

它将从自己的星轨划过,击落所经过的每一颗星,燃尽了自己,然后黯然陨落。这便是巫重从那天机中窥得19的,属于自己七岁儿子的宿命。

然而一切并不是不可转寰,从那以后巫重日日演那星盘,煞星虽然冲撞不可违,但若是有幸遇上一颗曜星,便可与之相抵,削弱他命中煞气。只可惜这曜星可遇不可求。

后来巫重无法,只得狠心喂下儿子毒蛊。当时他觉得,哪怕是成为不能见光的废人,也好过为祸世间,孤苦殒命。现在想想,自己一开始便是错的。

“嗯。”

巫锁听着,就像每一次的受教,不过从自己被父亲亲手送进那黑暗开始,父亲便鲜少再如此认真的教诲他了。

“历代巫司族族长,须以族人为重,顺应…天道。”

说这句时巫重有些犹豫,不过很快恢复正常,“巫方引承袭数百年,收录族中无解之蛊及恶蛊禁术,族长接过此术,必要密不外传,且不可滥用。若寻得解蛊之法,行之确然有效者,当自行补充。”

“好。”巫锁低眼,他只知那巫方引里有他要的东西,却不知祖先藏在这书里的良苦用心。

“拿纸笔来吧。”巫重说罢,却始终看不清儿子神色,于是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心存担忧般地叹了口气。

巫锁抚掌,两个手下应声进来,一个抬着一张乌木小桌,另一个则端着笔墨纸砚,两人将这些物什摆好,又躬身退下。

巫锁上前,将父亲腕上的镣铐打开。巫重在案前施施然坐下,开始默他读过百遍谨记于心的巫方引。他手中笔尖饱蘸了浓墨,因着灯火不明的缘故,落笔却不甚流畅,他抬手揉了揉眼。

巫锁在一旁看着,他拍拍手,另两盏灯忽地亮起来。

巫重笑笑,将笔挥得快了些,转眼已墨字落下了两页纸张。接着他开口 ,似乎是斟酌了许久:“阿锁,收手吧。你要繁衍的离蛊至今未有解法,一旦启用,便是后悔不能了。”

这话没能等来回应,巫重抬头,却发现原本立在他身侧的巫锁不知何时竟不见了。

“之前那些假意杀掉的灵兽现下在哪儿?”巫锁已经到了地上,他负手立在林中,对手下问道。

“都关在另一处了。”

“将他们身上假死的蛊毒解了,”巫锁从怀中取出一个碧色的小药瓶,“连同其余的一起送回瘴山,另外,猪血也不用再准备了。”.

第518章

“是。”属下接过瓶子,应声下了另一处地穴。

巫锁望着沉于暮色之下的远山,不知在想些什么,年轻的脸庞上眉目却是怆然。

“劳烦您今晚再表演些新花样了。”嬴政将两锭银元宝交到傩戏班主手上。

“哎,没问题,您瞧好吧就!”那戏班班主双手接过元宝,自然是喜笑颜开,他痛快地应承下来,乐颠颠地出去张罗晚上的表演去了。

“陛下,”一旁的江潋看了半晌,还是没忍住问道,“您将这傩戏班子请来,已经演了三日了,这样将人聚起来,倒是能一时避免为山鬼所害,可也到底不是长久之计啊!”

江潋原本也久闻始皇帝大名,如今却见嬴政连着三日只叫人来表演傩戏,将全城人都叫来观看,一直持续到天光明时。

除此之外,却并未有其他举措,有时他前来拜谒,也只见这陛下在庭院中或倚或倒地发愣,半点为帝的姿容都无。

更何况这三日以来,嬴政吩咐在城周撒成一圈的白石粉并未有剐蹭的痕迹,巡城的官兵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江潋极力忍住自己要说他做无用功的冲动,却见嬴政轻描淡写地转身,又没了骨头似的靠在院中一棵仅有手腕粗细的柳树上。

那柳树刚栽下不久,近来却有幸被嬴政选中,成日地靠在上面,已经肉眼可见地倾斜,就快要拔地而起一命呜呼了。

“江大人稍安勿躁,这事,急不得¨¨。”嬴政扭了扭身子,调了个舒服的姿势,说完话便将眼合上,也算是下了逐客令,他实在看不惯总躲在江潋身后的易挽舟向他看过来的意味不明的目光。

是夜。

傩戏在往日最令人惊恐的夜色里地唱起来了,扮了红脸绿脸的人拿着各式兵器,你来我往热闹非常。

护州城的百姓十分响应官府号召,一来是这傩戏往日里只有年节时才有,活得不够长久都没眼福看完所有的戏目,二来是如今人人自危的时候,谁也不愿独自留在家中,说不准便成了枉死的孤魂怨鬼。

嬴政首当其冲地坐在第一排,仍是懒散的样子,然而今日他屁股下的凳子并没有靠背,饶是极不想坐得端正他也无法,只得在椅子上摇摇晃晃。

王卓因着有些身手,便是遇到魇鬼也不至即刻遇害,于是被安排了个倒霉差事,他须得绕着护州城走圈,察看那一圈白石粉是否有异样。于是坐在嬴政身边的便只有江潋和易挽舟两人。

江潋心里对嬴政不满,觉得这传说中文韬武略的陛下大抵只有武略,并无什么文韬,自己却(好赵的)又无法,于是便显而易见地心不在焉,并不看台上精彩的傩戏。

易挽舟却是饶有兴致,她方才姗姗来迟,也不知被什么事耽搁了,但坐下后她便看得全神贯注,时不时还拉着江潋讨论一番。

时直午夜,台上的傩戏演过去了两三出,台下的观众也有些困意,有的带着蒲垫有的带着薄席子在地上陆陆续续地打起盹来。.

第519章

嬴政支颐撑了片刻,终于将身子坐直,极肆意地伸了个懒腰,然后便站起身自顾自往后面走去。

“陛下您去哪里?如今的时候不安全,下官派几个人随您一块去。”原本昏昏欲睡的江潋恍惚间看见嬴政,于是出言问道。

“不妨事,这夜里有些寒了,寡人的腿伤还未痊愈,受不得这露水,便先回去了。”嬴政向着江潋摆摆手,“江大人不必派人跟着,寡人喜清净,自己回去便好,那魇鬼已经造访过我这一回,难不成还盯上我,要再来上一次?”

“那陛下务必小心。”江潋见嬴政如此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目送他离开。

此刻王卓骑着匹马在护州城周围巡视,这马是护州官府的马,生得 健硕无比,毛色是极亮的枣红,就是不甚驯服。

尤其是此刻骑在它背上的是个生人。

嬴政本是体恤下属,特意让江潋给他寻了匹马骑着,免得他巡视一晚累断了腿,没想到整整三日,这马都还是一如既往地瞧不上他。

而且这马好像通晓他心意一般,他若要快骑,那马便任他抽打也走得慢慢悠悠,他若要慢骑,那马却发了疯似的跑起来,险些要将他掀下来。

这夜王卓又是与马斗得筋疲力竭,骑着马走上一圈竟比他自己跑上十圈还累上不少。他又好面子,不肯与江潋说换一匹温驯的马儿,怕别人说他堂堂黑冰台指挥使,竟连匹马都驯服不得,于是现下只好牵着马绕圈子。

然而那马儿精力旺盛,看王卓似乎是彻头彻尾的不顺眼,即便是被他牵着走,仍不忘了趁他不注意,对着他脸便从鼻子里喷出湿漉漉带着草料味道的一口气。

此时此刻,王卓更是无比想念死去的王小青。

条件再烂,活儿还得照常干。王卓叹了口气,沿着那白石粉圈将火把放低察看是否有痕迹。

今夜他已经绕着这处走了三圈,又看那单调的白色痕迹看得眼睛发花,正打 算走完这圈便停下来稍事休息片刻,却忽然看到面前的一处白石粉不再是圆润的样子。

他猛地停下脚步,身旁的枣红马对他突然停下颇有不满,又对他不屑地嗤之以鼻。王卓并没理会,只一瞬间心中警铃大作,他将火把凑近仔细察看,只见面前两尺多的一处白石粉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似乎是巨兽踩踏过去的痕迹。

王卓心内暗道不好,他环顾四周却是一片漆黑,于是只好愈加小心地察看。

那怪物大抵是踩到白石粉后脚下沾上了些许,走在路上留了不少痕迹,于是王卓打着火把在四周仔细寻找,身旁的马似乎不耐他如此慢吞吞的,发出长长的嘶鸣。

王卓大惊,一把将马嘴合上,所幸并没有什么异常发生。他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没忍心将马拴在原地,他怕再来寻时这马便同小青一样成了具冰冷的尸体。

他想了想,没想出别的办法,只好在那马耳边轻声:“我是好心救你才带着你一起。”.

第5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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