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628节
嬴政又是讶异,三日前他们甚至还未到京都,鹤玲又是什么时候来这么个地方同老板约好了今日来看首饰?
他的眉头轻轻皱起来,越发想不明白,然而他那时常转不动的脑子偏在此刻突然卡住,根本理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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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请。”那吴老板此刻完全将生意人左右逢源的圆滑收了回去,语气并不是方才对钱夫人那种带些奉承的恭敬,而是一种似乎刻在骨子里的敬意。
鹤玲也不客气,当下就领着嬴政走在那吴老板之前上了楼梯,那楼梯并不太长,转了个弯便到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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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一奢靡浮华的设置,二楼则更像是个装潢考究的茶馆,所有桌椅屏风都由湘妃竹所制成,纹理斑驳,极为风雅。
嬴政剩下那两魂消极怠工,于是他想不通也不打算多加琢磨。
他对这南雀阁里最贵的首饰大概有了估量,在这未落座的当口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现有的资产,发觉还够这狐狸买上一件,于是默默地放了心。
“狐狸,你带我来这到底是做什么?”嬴政凑在鹤玲耳边轻声问道。
然而还未等鹤玲回答,那吴老板便跟上来。刀.
第561章
他毕恭毕敬地对着鹤玲拱手行了一礼:“阁主。”
这两个字言简意赅,却惊得嬴政两根剩下的魂都缠在一起打上了结。
鹤玲却淡然地点点头,趁那吴老板未抬头的功夫,她转头向着嬴政眨了下眼。
饶是反应慢如嬴政,此刻清晰又邪门的事实摆在他面前,他也总算明白是什么情况。
原 来这吴老板只是在外面应付生意的挂名掌柜,真正幕后的人竟是鹤玲。
直播间之中。
“哇,原来我们的小狐狸是财主啊!”
“她养我们政哥,真好哈哈哈!”
“话说政哥什么时候把权力夺回来......”
“不急不急......”
......
鹤玲见嬴政如此反应,心情大好,她拉着嬴政坐下,然后问道:“最近进账可还好?”
“回禀阁主,一切都如您所料,阁中每月净赚十万两金左右。”吴老板对答如流,没少为这南雀阁费心。
“辛苦你了。这位是我的良人,从今以后见他便如见我,他需要多少银子,都给他就是。”鹤玲拍拍吴老板肩膀,然后又是语出惊人。
至少嬴政是瞪大了眼,原本他因那一句“良人”,想起来护州城里那一对以及彼时光景,颇有些恍如隔世之感。
却又被鹤玲后面那句神似纨绔公子包养姬妾时所说的话惊得差点被口水呛到。
然而那吴老板只是非常淡定顺从地回了一句:“是。”
“好了,你去忙吧。”鹤玲想了想,觉得似乎没什么要嘱咐的了,吴老板向来让人放心,于是就放他去招待客人去了。
直到吴老板走后,嬴政也还没能消化得了这个从前死乞白咧非要赖在他王宫里蹭吃蹭喝还不干活抵债的狐狸竟然是这南雀阁的真正掌柜,几乎称得上是富可敌国。
“我就说,我养得起你。”鹤玲成功炫耀了一次自己有多富,证明了自己根本不是好吃懒做的狐,心情大好。
她扯着仍然愣神的嬴政,将他拽到二楼最里面的一面墙前,将手一挥,原本的一道墙上便现出一扇门来. .........
鹤玲推了门进去,那里面是当初修葺这南雀阁时为自己留出来的屋子,她牵了嬴政进来,反手又将墙上现出的门散去,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铺了软褥的竹床上。
她刚想叫嬴政也来歇歇,却冷不防头顶覆过来一片阴影,嬴政将手肘撑在她身侧,正盯着她眼睛:“狐狸,你又欺瞒我一次,这帐该怎么算?”
鹤玲顿时一个激灵,想起那日在那白沙丘之下发生了什么,本能地将自己缩成一团。
嬴政却仍欺身逼过来,鹤玲呼吸加重,一下子便没了方才就我最有钱的嚣张气焰,瑟瑟缩缩地开口 :“刚刚不是说了…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还…还不够抵了吗?”
“砰”嬴政只觉得身下骤然一轻,原本碰到的唇的触感也变成了毛茸茸的,他心中瞬间便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正开眼,正看到一只货真价实的狐狸卧在塌上。
“狐狸?!”.
第562章
嬴政恨声,此刻手臂仍撑在塌上,身体却悬在扁扁的狐狸上方,看上去略为有些滑稽。
“在呢!”鹤玲的狐狸嘴巴张了张,发出的却是人声,那声音清越,与这狐狸外表格格不入。
嬴政兴致正好却被以这种方式打断,实在是心中有些焦躁,声音染了情欲,愈加沙哑低沉:“快变回来。”
“就不!”鹤玲不知自己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最喜欢看19嬴政此刻的样子。
嬴政在这时候全然不似平常,虽被她这样戏弄,眼中也没有丝毫恼意,只带着些克制,青丝却散落着垂下来,轻轻软软地扫在鹤玲眼上。
虽是衣衫整齐,却莫名惹人生怜又生出些轻薄的想法来。
鹤玲有意逗弄他急恼,像只大猫一样将自己翻了过来,肚皮上的毛竟也是赤色,看着柔软得像团棉花。
嬴政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鹤玲却翻过身去背对着他,却因着没了尾巴的缘故,某些地方没有东西遮盖,便堂而皇之地对着嬴政。
“狐狸…你那里…”嬴政明白非礼勿视的道理,下意识将眼神飘开,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鹤玲疑惑,扭动柔软的腰身向身后看去,猛地发现自己没有尾巴,导致此刻的动作实在太过露骨。
她连忙坐起来,觉得脸上有些发烧,有些自己原本就是赤色毛的狐狸。
“狐狸,你…”见鹤玲这副窘态,嬴政强忍住笑意,似乎刚要说些什么,却忽然开始头晕的样子。
他直起身坐在床边闭上眼,将手指抵在太阳穴上,却似乎还是未能减缓晕眩的症状,身形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政哥?你怎么了??”鹤玲见他这副样子,以为他又是旧疾发作,也顾不得尴尬,赶紧四脚并用地跑到嬴政身边,伸出手想摸摸他的头,才发现伸过去的是只毛茸茸的爪子。
“我…”嬴政默了片刻,仍闭着眼,刚说出一个字,却似乎昏厥过去一般,直直向着地上倒下去。
“陛下!”鹤玲惶急,在那一瞬间便化成了人形,她闪身过去,将即将脑壳着地的嬴政稳稳接在怀里,“醒醒!!”
嬴政顺着势滚进靠着鹤玲心口的地方,将脸埋在她衣服里。
鹤玲急得要命,当下就要抱起嬴政往外面冲。她似乎吓傻了一般,一直念叨着:“不怕,不怕,我带你去看大夫。”
嬴政在她怀里偷偷睁眼,虽暗忖究竟是谁害怕,看她这慌张样子心中却难免有些触动,不忍再继 续吓这狐狸。
于是他猛地伸手扣住她肩膀,整个人就势落地站起身来,接着推着她向后,一路将她又按倒在那塌上。
“不忙,”嬴政内心所想虽颇为像个人一样,出口的话却仍是十足十的流氓,“先把正事做完。”
鹤玲方才被惊得不轻,眼下又突然生变,被某个流氓陛下推到在塌上的时候仍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呆呆地睁大眼看着他。
嬴政看她这样子在心里啧了一声,觉得自己同这狐狸一起。.
第563章
便是再少一魂也不妨事,这狐狸的反应实在是过分的慢了。
鹤玲敏锐地捕捉到这句话对自己头脑的鄙视,当下便又成功被惹得炸了毛,再次现出了原型,追着嬴政又抓又咬。两人在塌上滚作一团。
对面醉花楼的九层高楼之上,白楚正站在窗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扇窗子开了又合,这片刻间,便足够他看清楚站在窗边那人正是孟宴云。
“今日日头真好,风也很好。”他说道,似乎是自言自语,因为无人作答。
他似乎等了片刻,眼里终于划过一丝似乎是失落一般的情绪,然而那情绪只如吉光片羽一般停留了一瞬间,他的嘴角便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他在窗边依旧站了半晌,似乎那普普通通的一扇窗子上有什么值得他费时间去读懂的东西。
良久。
白楚似乎终究是耐不住这很好的风带来的仍旧是料峭的些许寒意,关了窗子返身回了屋子,那风似乎还是在他关窗的当口不甘地钻进来,带起他身后的衣襟,却又消散在房间里。
白楚返身走到这房间的塌前,这屋子宽敞,与他惯常所在的屋子陈设几乎一模一样,仔细看来却并不是一间屋子,这屋子与另一间虽极度相似,南北朝向却恰恰相反。
那塌上躺着一个长相同白楚别无二致的人,却格外清瘦苍白些。他头发束得利落,却只是平躺在塌上,身上盖着薄厚适宜的锦被,胸口起伏着,人却动也不动。
“阿麟¨¨,”白楚在那塌边上寻了个空隙坐下,俯身抬手正了正塌上那人的衣襟,又摸了摸那人脖颈的温度,觉得有些冷了,便将被子又向上拉了拉。
他脸上神色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声音也轻,“你先好好睡着,你放心,哥一定带你回来,一定。”
塌上的白麟自然没有回答,脸上安详的神色却带不给哥哥丝毫慰藉,不过白楚倒也习惯,又絮絮地说了些近来在这醉花阁中听闻的京城趣事。
他故事说得动人,却不知是说给弟弟,还是说给自己。
“好了,哥走了,”白楚讲了半晌,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于是起身又看了看弟弟的样子,仿佛想到了他站起来活蹦乱跳叫他哥哥的样子,甚是温柔地一笑,“.‖哥事情多,明天再来看你。”
白楚走到门前,十分熟稔地拿出袖刀,划上自己手腕,将血滴落在门下的凹槽里。
然后他不在意地垂下手,等着手腕上的血自己止住。这门同外面的门是一个机关,只是这机关只认白楚的血。他每日来看白麟一次,于是手(好诺的)腕上的伤口成年累月地层层叠在一起,已经看不出来究竟有多少道。
凹槽被填满,血满意地顺着门上的暗纹爬上去,不到片刻便在门上勾勒出一只栩栩如生的血麒麟。那麒麟飞鳞利爪,有腾跃之势,看起来不怒自威。
白楚每每看到这麒麟都要在这门前呆愣片刻,然而他一旦踏出这门,便立刻或是恢复清冷的模样。.
第564章
或是扯起漫不经心的笑意。
青瑾仍尽职尽责地立在门前,白楚不让她去的地方,她的目光甚至都不会向那里暼上一眼。
白楚身后的门在他过去之后再次徐徐关好,青瑾依旧是目视前方。
然而此刻她的目光并非像往常一样漫无目的,却似乎是紧紧盯着另一扇窗对面的商户窗棂上飘起来的白绫。
她自然知道,这满城的缟素是为谁随风而起。
白楚也自然知道她心思。
于是他饶有兴味地看了片刻,成功引得青瑾收敛了目光向他 行了一礼:“阁主,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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