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642节
“啧啧啧,年纪不大,脾气不小,怎么不跟你家小姐好好学学。”吴阿公往小童手里塞了块糖,“给,吃块桂花糖,算是阿公道歉。”
小童有了糖,便也不闹性子了,拆开糖纸,美滋滋地吃着糖含糊不清地说:“阿公,我也不是有心如此,只是今早小姐又被叶坊主安排了绣活儿。
还是个大件,可小姐才绣完上一个大件没多久,怎么也不给歇歇。然后我就一直气到现在了。”
“你气什么?这不是好事嘛,说明叶坊主看重你家小姐啊,不然你们绣坊那么多绣娘,怎么就单单给你家小姐这么多活计呢?”
小童又嘟起了嘴:“可小姐也不是铁打的啊,日日这样捏着针绣东西,眼睛都要坏了。
而且,不知道这下子绣坊里的其他绣娘又要嘴碎什么了。
前两天,小姐晾晒的绣线就被绣坊里的一个绣娘给弄脏了,那个绣娘还娇滴滴地说不是故意的,可那些绣线是小姐亲自压汁染出来的啊¨¨。”
吴阿公心中明了,毕竟这么秀美的一个姑娘,绣活儿好得在陵阳城是出了名的,被绣坊主器重,视为绣坊顶梁柱。
富家大户的绣件订单接到忙不过来,样样好处都占了,绣坊里那些熬了许多年却眼巴巴都等不来一个摆得上台面的绣活儿的绣娘,可不得嫉妒得红了眼?
“所以你家小姐怎么处理的?我看她那性子,是不会与人争执的罢?”
“小姐想吵也吵不了啊,不过嘛嘻嘻”小童眼睛骨碌一转,狡黠一笑,道,“小姐给了那个做坏事的绣娘一张药单,说上面有三个药方子,一个方子是治眼睛的,一个方子是治手抖的,还有一个方子是延缓衰老的,让那绣娘有空就按着方子去药房抓个药。
长期服用,便能眼明手也稳,老得也没这么快,今后就不会再脏了谁的绣线了。小姐还说,若是钱不够,可同她借,毕竟她总是能接大货单,挣的多。”
“那个绣娘什么反应?”
“那个绣娘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除了道谢收下药方子,什么都不敢做。诶哟阿公你是没看见,那绣娘脸上的神色真是精彩极了。”
豆瓜说得眉飞色舞,嘴里的糖好几次都要飞出来,又被他含了回去。
吴阿公哈哈一笑:“.‖你家小姐倒是不委屈自己。”
“那是自然,凭什么要好脾气给人欺负啊,小姐不主动欺负人,但也容不得叫人欺负的。”
正说着,白衣女子又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她朝着小童比划,问:怎么还不开船?
“跟阿公说了几句,(吗吗的)阿公给糖吃了。”小童嘻嘻笑,转脸又看向吴阿公,“阿公,开船啦。”
“诶好咧,你们赶紧进去坐稳咯。”
白衣女子点头,带着小童一同进了船舱内坐好。
“飞咯。”
吴阿公轻轻挥手,赶走了停在船篙上的一只燕子,将长长的船篙往陵阳河内一插,吆喝一声行船嘞,乌篷船轻轻晃荡了两下。.
第609章
驶离了码头,沿着河道稳当快速地往前滑去。
而那被吴阿公赶走的燕子,却是先他们一步飞到了莳音阁,停在了阁内一个包间的房梁上,甩去穿梭街头巷尾时沾上的一身水汽,低头朝着包间里的人啾啾叫。
“哟,怎么来了只燕子?”眼尖的欧阳荀吹了声口哨,捏起一个桌上小碟里的盐花生,眯起眼对着梁上的燕子就是一掷。
燕子机灵,扑扇翅膀呼啦一下就飞走了,花生吡吧一声打到房梁上,落到了正巧 坐在梁下位子的莺红头上。
莺红哎呀一声,受惊似的扑倒了嬴政怀里,嘴里娇滴滴地叫:“诶呀可真是吓死奴家了。”
嬴政搂住莺红细细的腰,柔声哄道:“小娘子莫怕,有我在呢。”
接着转头看向欧阳询,半严肃半认真地喝问:“欧阳兄,看你把这位小娘子吓得,说,怎么罚?”
欧阳询二十出头,生得普普通通,五官毫无特色,只是因为穿着昂贵,倒也带了几分公子哥的气质。
他是当朝户部侍郎欧阳丰的次子,家中已有妻室,但秦楼楚馆,依旧时时流连。
欧阳荀陪笑地端起酒杯:“是在下技艺不佳,吓到小娘子了,在下自罚一杯,给小娘子还有陛......贤弟赔罪。”
说完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并将杯底亮给嬴政看。这酒是扶桑国特供大秦的烈酒,小小一杯,便能让人醉意上头。
嬴政满意地点点头:“欧阳兄是个痛快人。”继而转头看向莺红,说:“小娘子可把惊压下去了?”
莺红搂着嬴政的脖子,把身子往嬴政身上贴得越发紧,红唇轻启,娇声道:“压下去了,奴家谢过公子。”
嬴政道:“小娘子,这么会招 人,就不怕我把持不住?”
“能侍奉郎君,那便是奴家的荣幸了,又怎么会怕呢?”
声如银铃响,话比稠蜜甜,半带勾引,半带殷勤。
嬴政吸收了鹤玲的法力后,相貌更是丰神俊朗,风流倜傥。面色如秋月,五官似精雕。
一对墨色剑眉下是一双炯炯有神如繁星坠落的眼,眼尾微微勾起,又带出几丝懒散不屑的气质,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对厚薄适中的唇,抿着时不怒自威,弯起时却又勾魂摄魄。
一头黑发高高竖起,用镶玉发扣绑着,发尾垂落到绣着金边云纹的深赭色外袍上,任谁初见,都会惊呼一声“好俊的公子哥”。
嬴政报完仇之后,怡情山水,当然也有莳音阁这种地方的凡尘美姬。
莳音阁是拱卫咸阳城的辅城陵阳之内,赫赫有名的歌馆,这里的姑娘才貌双全,能歌善舞,谈吐不凡,主管卖艺卖笑,但卖不卖身倒是看姑娘的心意。
阁主也不强迫,若是两方谈妥了,便是皆大欢喜。因为格调高雅,姑娘们又比寻常青楼的妓女要漂亮伶俐。
莳音阁便成了那些心痒难耐想尝鲜儿,却又放不下身段去普通青楼厮混的王公贵胄最爱去的地方。
莳音一游,芳菲尽享。.
第610章
既有美人在怀,又能自称风流才子,王公贵胄们颇以为傲。
听了莺红的话,嬴政越发心花怒放,一身热血几乎等不及要发泄了:“既如此,我这就去找你们阁主,让她安排间屋子,今晚我们一度春宵。”
莺红红了脸,捶了一下嬴政的胸口,嗔怪地说:“这么羞的事,公子莫要大声说。”
嬴政哈哈大笑,将莺红从怀里抱到位子上,说:“人间欢乐事,有什么好羞的。你等着,我这~就去。”
说完便起身走出包间,扬着嘴角,将包间里的欢声调笑掩在-了门后。
嬴政轻车熟路地往楼上万芳玉的房走去,一路上将昂贵的楠木地板踏得砰砰响,时不时拉扯两下系在阁楼柱子上的丝绸-飘带。
将飘带上轻轻搁着的花瓣抖下,纷纷扬扬落到楼下姑娘和客人的脸上身上,引起小小一阵惊呼和笑骂:“哪个天女在散花嘞!”
“你爷爷散的!”嬴政嘻嘻笑着喊了一句,还未等着楼下的人回两句嘴,就三两步跑到了万芳玉的房前。
莳音阁主万芳玉虽五十有余,却风韵犹存,大安南迁前在旧都长洛城也是个颇有才华的名妓,南迁后便在新都陵阳开了这家歌馆。
平日里万芳玉都在房内休息,只有在生意特别忙客人特别多时才会下楼看看。
不过此时万芳玉却站在房门前,手里拿着一个打开了一半的包袱,露出了一个色彩斑斓的物件的一角。
她对别人总是笑得客套近乎谄媚的脸上此刻竟是春花灿烂般热诚,抹得红红的嘴不停开开合合,噼里啪啦跟背对着嬴政的一个白衣人说个不停。
而那个白衣人只是点头,时不时比划几下手势,却是一句话都不说。
嬴政心里疑惑:这是个什么人,竟能让万阁主笑得这般殷勤?
但这疑惑只有一瞬,毕竟回包房调戏美人更重要,所以他也不等万芳玉同白衣人说完,张口就叫:“万阁主!”
万芳玉闻声抬头一看,变脸戏法一般迅速换上了平常那副谄媚的模样,朗声笑着问:“李公子,您找奴家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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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正欲开口说明目的,只见那背对着自己的白衣人也循声回了头——
只这一眼,嬴政便是眸惊心颤,如坠桃花红林间。
嬴政惊为天人:好美的一个姑娘!
这白衣姑娘比嬴政要矮半个头,肤白似雪,柳眉如画,漆黑双眸如不可见底的深潭,眼波流转间,似笑非笑。
.... .... ...
细密而长的睫毛于白净的脸上投下小小一片阴影,阴影中间,是长得恰到好处的精巧细鼻。唇如粉蝶双翼,带着水润的光泽,既不过于鲜红显得娇媚,也不过于惨白显得憔悴。
一身白袍不带任何纹样,干净得不沾一点污泥。一根布带将那细腰束着,颀长的身子挺得极直,却不紧绷僵硬,而是自然轻松,越发衬出这位姑娘的出尘之姿。
只是再仔细看看,这个姑娘却也有些特别之处。她长发如墨,不知为何却是梳成男子的样式。刀.
第611章
眉眼间还隐约带着几分英气,不过倒也不违和,反而更显气度不凡。
嬴政拥过的温香软玉数不胜数,却从不曾见过这般相貌超凡脱俗,气质独特清逸之人,哪怕穿着简单,不涂脂粉,依旧让他越看越喜欢。
胸口里的那头小鹿是兴奋欢喜地撞了又撞,直到万芳玉又问了一遍才回过神来。
他 先是跟万芳玉行了个礼,却没说来找她的真正目的,而是扯起了谎:“万阁主,我来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跟你说一声,能否将包房里的酒水换换。
扶桑特酿太浓,喝了太上头,怕会醉酒惹事,还是换些清淡的罢。”
“欸,奴家等会儿就去吩咐。
”万芳玉嘴上应着,心里却在嘀咕:这李公子平日里最爱的就是这扶桑特酿,总嫌不够烈来着,怎的今日还要换清酒了?又是要闹哪出?
想起嬴政以前喝醉了在莳音阁里“大闹天宫”,万芳玉不禁就一阵头痛。
嬴政和万芳玉说完后,忙不迭便朝着白衣姑娘恭恭敬敬深深一行礼:“在下李政,初见姑娘,颇觉惊艳,敢问姑娘芳名,不知能相识一场否?”
谈吐有度,完全没有在包房里调戏莺红时的轻浮浪荡模样。
然而白衣姑娘却是脸上表情一僵,看向嬴政的目光本只是平淡,此刻却冷了下来,甚至带上了责备。
嬴政被瞅得心里起疑。这姑娘为何用这般眼神看我?我也没用什么轻佻的言语啊。
未等嬴政开口询问,万芳玉倒是急急跟嬴政解释起来:“诶呦李公子,您这是喝了几杯啊,眼神都不好使了。这位是赫赫有名的陵阳第一绣工虞绣娘啊。”
陵阳城自古以来就以织绣闻名,特产的陵阳绣精美绝伦,名动天下,远销四海,不少异邦商贾特地翻越万水千山到陵阳城中采购,带回本国售卖,获利颇多。
陵阳绣分官绣和民绣,民绣有绣工三千余人,其中技艺最精湛,声名最好的便是兰蕙绣坊的绣娘虞惜。
万芳玉满脸陪笑:“虞绣娘,李公子不是有意的,他喝醉了眼神出了些毛病,您莫要放在心上. .........”
虞惜点点头,表示不在意,看向嬴政的目光也平和了一些。喝酒之后眼花头晕的,这道理,谁都懂。
嬴政走近了两步,皱眉仔细看了一会儿虞惜的脸后,突然伸手,抓住了虞惜的下巴,往上一抬,伸手一摸,指尖便触到了白皙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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