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668节
花琦梦道:“不急,我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严公子招待亲朋自然是更重要些的。”
严臻看了花琦梦一会儿,确定笑靥如花的她并没有生气,才放心地转头看向虞惜,解释道:“别桌都是我爹娘家的亲朋,十分吵闹,总爱问东问西,我怕恼了你们两人。
便另为你和花姑娘,还有另外几个爱清静的朋友摆了一桌,上的菜都是一样的,你们只管在这儿清净愉快地吃宴罢。”
虞惜道谢,坐到了花琦梦旁边,而严臻又走去招呼新过来的亲族了。
这宴席的规模不算大,但上的菜肴和酒品都是极好的,尤其是那酒,是从西洋藩国进口的果子酒,闻着香喝着也甜。
虞惜贪嘴多喝了几杯就醉意涌上了头,脸红,身子也热,她便跟同桌的人告了一声扰,说要去吹吹风醒醒酒,然后从大堂侧门去了杏花酒楼 的后园。
杏花酒楼之所以能成为陵阳城最好的酒楼之一,除了菜肴精美,酒水香醇外,还在于它所处之地有着极佳的风景。
楼后有面不大的湖泊,平静如镜,一排柳树绕湖而生。树下悬着秋千,若是来杏花酒楼吃饭喝酒的客人累了乏了,便可到这有湖的后园散步谈心,还能招呼店小二送来茶水点心在这里吃。
虞惜醉得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迷迷糊糊地寻了架秋千后,便坐了上去,双手攀着秋千的绳索,两脚往软绵的草地一撑。
秋千便晃荡了起来,从一边荡到另一边,那身淡青色长袍被春风吹得飘飘而起,像柳条在飘,蜻蜓在飞。
虞惜在秋千上飘着荡着,自由自在,凉凉的风轻轻地吹,让她发烫发红如同桃花瓣般的脸得到了舒缓。
她傻傻地笑个不停,嘴里喃喃自语:“真好啊…….”
真好啊,春已至,万象新,莺歌燕舞桃花红。
酒劲越来越强,醉意越来越浓,到最后虞惜四肢发软,实在晃不动秋千了,便就这么倚着秋千的绳索睡着了。
风很温柔,吹起了虞惜胸前的一缕发,一片柔弱的新叶挂不住枝头,落到了她的头顶。一只色彩斑斓的凤尾蝶也许是被她的天人之姿所吸引。.
第700章
翩跹飞着落到了她的鼻尖。
而这一幕,正巧就被嬴政看到了,只此一眼,便永世难忘。
当踏进后园的草地,就看见个一身淡青色袍子的人在两棵树下荡秋千,风吹仙袂飘飘举,让谢骞怦然心动。
这般人物,也只有虞惜能比得上了吧~。他想。
看了一会儿后,那人停了,坐在秋千上似是睡过去了一般,两手握着绳子,身子侧倚着绳索,晃悠晃悠的,看着下-一刻就要摔下来。
嬴政不自觉的心一悬,赶紧上去看,说不定还能在那人摔下来的时候扶-一把。
可跑到离那人还有三丈之时,他忍不住一阵发笑:竟然真的是虞惜。我就说,也只有虞惜才能让人动心动情了。
嬴政还想跑近些,却又被凤尾蝶落在虞惜鼻间的刹那惊艳得停住了脚步。
凤尾蝶停在虞惜鼻尖,翅膀扑扇了好一会儿,双翼上的金粉轻轻抖落。
似是被蝴蝶扇起的轻风惊醒,虞惜忽而睁开眼,入目便是绚丽的色彩。
她美美一笑,伸手要触碰那凤尾蝶,凤尾蝶从他鼻尖飞开,扑扇了几下翅膀后又落到了她的指尖。虞惜的指尖长着茧,并不光滑,却让那凤尾蝶停得更稳。
你好,你真美。虞惜醉熏熏地在心里念叨,笑得比满园春色更惊艳。
凤尾蝶又在她指尖停了一会儿才终于飞走,虞惜看着那翩跹离去的双翼,轻声叹息,稍稍侧头,便看到了已经站在一旁看了很久的嬴政。
嗯?李政?虞惜还带着醉意,比划起手语时逗是懒懒的,眉眼低垂,唇角却是扬起,带着痴痴傻傻的笑,像是不谙世事的孩童。
虞惜笑盈盈看嬴政,醉意使她目光迷离。她懒洋洋地点点了头,扶着缰绳努力坐直了些。
嬴政走到虞惜身旁,手指仿佛不听使唤似的抖了很久才落到了秋千的绳上,却也没有安分地呆着,片刻即从绳上离开,偷摸摸地去撩虞惜身后的头发,那缕柔顺的青丝撩拨得他的心怪痒的。
嬴政觉得嗓子又干又痒,浑身燥热难耐,猛地吸了一口气,开始推那秋千。
一开始极慢极轻,渐渐的越推越用力,那秋千在他一双大手的推动下,越荡越快,越荡越高,而秋千上的虞惜,笑得越来越明媚,似春日的百花绽放,似夏夜的当空皓月。
直播间之内,不少大妈已经哭惨了。
.... ........ ...
“太浪漫了,呜呜呜......”
“始皇帝亲自推秋千啊!”
“我要是有这么一个男人就好了!”
......
今日严臻在此办宴庆祝殿试及第,升任刺史,我来此便是为他庆祝的。方才酒喝多了就出来吹吹风,现在想想,也是时候回去了,不然就失礼了。
看到“严臻”这个名字,嬴政眉头不禁皱起,心里醋海泛滥。严臻和虞惜关系这般好让他不舒服。
虞惜和严臻相识的日子远长于和自己的相识,谁知道在自己还未出现的日子里,这两人是否曾互生情愫呢?刀.
第701章
他还是笑着向虞惜伸出手,说:“走罢,我陪你回去。”
虞惜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搭在了嬴政掌中,站起来后又将手收回,自顾自地往回走,谢骞快步跟上。
两人虽不言不语,倒也不觉尴尬。
回到那杏花楼时,气氛却是十分压抑,还在宴席上的宾客都悄悄吃饭不说话,严臻的脸色很难看 ,而严臻父母的脸色几乎可以用愤怒来形容。
一旁站着个亲戚模样的人安慰他们:“他都是要当官的人了,你们莫要这般责怪他了罢。”
严父哼了一声,瞪着严臻道:“都是要当官的人还这般胡闹,跟一个歌姬混作一团成什么样子?若是叫百姓知道一个父母官竟是这等不守规矩多人,还如何信任!”
“爹,花姑娘不一样……”严臻辩解道。
严父厉声打断:“有何不一样?莳音阁的人又如何,不过也是卖弄风情,沦落风尘的妓女罢,你居然还敢往宴席上请!
你堂堂一个殿试二甲头名,要当县令的人居然与这样的女子为伍,你是要让严家先祖蒙羞么!”
严臻脸色又难看了几分:“爹,你坐回去罢,再说下去这宴席还吃不吃了?”
严父愤愤地哼了一声,拂袖转身走开,严母也跟着,转身含泪看严臻,一脸失望。
听了这么些对话,虞惜也猜出了是什么情况,环顾四周一看,花琦梦已不在席上。
他走过去拍拍严臻的肩:你还好么?
严臻重重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席上有个亲戚,有些钱财和地位,曾经去过莳音阁,见过花姑娘。
方才宴间看过了,便同我爹娘说了,我爹娘便同我吵了起来,花姑娘也被气走了,是我对不住花姑娘,让她受了这般折辱。”
虞惜听得难过,既为花琦梦,也为严臻。
花琦梦被迫走上歌姬这条不归路,却从不曾轻贱自己,活得比大多数人都要通透;严臻也不介意花绮梦的身份,从未表露过任何不敬之意。
可大多数世人并不能如他们那般想那般做,在他们眼中,歌姬舞姬都是妓女的一类,是上不得台面的,更别说参加这种读书人升学升官的贺宴了. .........
虞惜安慰道:你先别难过,暂时招待好这些宾客,待宴席结束了你再去同绮梦赔个不是。我先走一步,去看看她。
严臻无奈地道了声谢。
且说花琦梦是一路生着气回莳音阁的。
虽然严臻父母不曾对她使用什么市井脏话下流话,但那冰冷的眼神和一句句”姑娘,你在这宴席上出现着实不合适”
“姑娘,我家孩儿和你不是一路人”“姑娘,读书人有读书人的圈子,歌姬也有歌 姬的圈子,掺和起来就不好了”分明就是在指责自己的身份;
还有严臻那些在宴席上的亲朋,一个两个都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自己,窃窃私语,也不知在心里将自己骂了多少遍。
花琦梦悲愤不已,若是可以选择,她哪里不想当一个大家闺秀,在家中读书识字学艺。.
第702章
来日风风光光,堂堂正正地嫁给自己的心上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靠卖唱卖笑甚至卖身为生?
世人从来只谴责她堕了风尘卖了身体勾了男子心,却从来没有人谴责那一对为了钱财将自己卖与歌馆的父母。
大多数世人都是肤浅的,只看表象,却从不知道许多事的背后也许有着说不清的无奈。
她在房中独自一人呆着,看着桌上那封红红的请帖19,眼睛没一会儿便红了。
几日前,严臻亲自送来这请帖时她还十分感动,因为从来没有人这般重视她,会邀请她参加这样的宴席,严臻那时一一声殷切的嘱咐“还请花姑娘一定要来”似乎还在耳边响着。
因为这个邀请,她激动了许久,还求了万芳玉许久才得以从莳音阁出来。
为了不让自己的风尘气显得太浓,她甚至穿了最朴素的衣裙,将妆化得极淡,可还是叫人认了出来,受尽了委屈,还连累严臻被他爹娘当场训斥。
花绮梦不甘地一拍梳妆台,“我不是贱人!”
她霸气擦去眼角的泪,换下了那身朴素的衣裙,复又着上以往那些耀眼的衣裙,重画了一个美艳的妆,戴上亮闪闪的金钗大耳环。
她是极美的,她自己知道,她的宾客们也知道。那份在宴席上被破坏了的心情,她要在歌舞乐饮中寻回来。
她是花琦梦,是骄傲的莳音阁花魁,她才貌双全,她活得清清白白,堂堂正正。
至夜,花琦梦欲上楼回房休息之时,只听小厮通报,虞绣娘来访,她便让小厮将虞惜带进来。
虞惜进了莳音阁,只见花琦梦正坐在一楼歌台旁的一张小桌旁慢慢喝着热茶,看上去除了疲惫了些,心情倒还是可以的,便放心了一些,比划着手势问:你现下心情如何?
花琦梦放下茶杯,懒洋洋道:“往日如何,现在便如何,能有什么区别。”一举一动,尽显花魁风姿。
这话听着像是十分释然,又像是在堵着气,虞惜笑笑,从袖里拿出了一封信,放在花琦梦身侧的那张小桌上。
解释道:今日杏花酒楼宴席上所发生之事我已知晓,知镜为自己的父母和亲朋那般对你十分过意不去。
他本想亲自来赔不是的,但又怕你在气头上不愿见他,又被各位亲人缠着,脱不开身,便写了封信托我转交给你,你若愿意,就看看罢。
花琦梦哼了一声,翘起二郎腿:“他哪里是怕我在气头上不愿见他,分明是担 心又被他爹娘说教而已。”
虞惜轻轻摇头,笑着比划:他是不是那样想的,你看了信就知道了。
花琦梦犹豫了一会儿,脸色不快,但最后还是将桌上的信拿起,展开阅读——
此书于花姑娘,书罪与其下:
其罪一,愚倾慕姑娘已久,时日邀花姑娘赴宴,本欲与姑娘一同分享鄙人殿试顺利升任一方官员之喜,无奈同族亲人出言不逊,鄙人也未能及时劝止,伤了姑娘的心。愚以为,花姑娘为至情至性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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