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从枪挑邹氏开始 第107节
张绣怒拍面前桌案,旋即叱喝道:“真是好胆,竟贪污过半,真当我这个荆州之主不敢罚他们么?”
张绣原先处理书只见欠收不少,谁承想竟然直接少了一半,这说明什么?世家藏匿人口,规避人头税,并且贪污税赋。
他若查,想来那些人会以百姓逃往深山唯由,矢口否认。如此,他们缴纳的税赋确实可以对得上。
“主公,荆南四郡本为张羡掌管,向来不会往襄阳纳贡。此番这些世家缴纳这些税赋,恐怕是想试探一二。”
“若主公不喜,那来年他们在增加一些。若主公接受,那来年他们在减少一些,毕竟他们可以矢口否认。”
贾诩沉声说道。
“哼,既然他们找死,那我便让他们死的痛快一些。”张绣双眸阴翳,旋即看向贾诩喝道:
“和,立刻传信各地暗部,半月内给我将此四个家主蓄奴避税,贪赃枉法的证据收集妥当,不得有误。”
“诺!”
贾诩看了眼张绣,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看来自家主公真的动怒了。
“元直,传令各地驻军,一旦暗部证据集齐,即刻发兵将此四家嫡系满门抄斩。”张绣声音发寒道。
“诺!”徐庶点头应下。
“主公,满门抄斩是不是过了?若是”伊籍眼皮颤了颤,弱弱道。
“陈群,若为官者,蓄奴避税,贪赃枉法,该当何罪?”张绣甩袖,转身沉声道。
“回主公,按大汉律法,若恶意偷税,按律当满门斩首。”陈群作揖道。
“既大汉律法有所记载,那他们将死有余辜。”张绣冷哼,旋即道:“既杀鸡儆猴,岂能默默杀之。”
“陈群,此番你携我佩剑亲自赶赴长沙,将四家家主押解至襄阳,我要当荆襄世族的面将四人斩首,”
“我倒要看看,荆襄七郡,何人敢阳奉阴违。”
“主公英明,斩此四人后,主公可传缴至荆襄七郡一百一十七县下,催缴之前税收。”
陈群神情激动,严法度正是他想看见的。因为这种偷税之事太多,长此以往只会让国库亏空,难以为继。
“嗯!”张绣点头。
见陈群退下,诸葛亮眉宇微皱,旋即抱拳朗声道:“主公,倒不如趁此机会,从新丈量土地,也好为日后”
诸葛亮可还记得张绣所提的摊丁入亩,若丈量好土地后,那日后收缴税赋将不会那么困难,也可以减轻百姓负担。
张绣又是点头,旋即道:“和,此事结束,便令各地乡绅里正负责丈量土地。”
“此,关乎荆襄日后税收,不容有失。不过丈量土地工程浩大,多遣士下乡核实。”
核税只是哨前战,等丈量土地,彻底推行摊丁入亩后,荆州人口将会以一种极为夸张的速度增长。
而世家所对应的便是税赋越来越重,从而渐渐舍弃变卖旱田,只留下丰腴良田。
至于何时有机会推出,那就不得而知了。
“诺!”贾诩抱拳应下。
不过他眼中却有些狐疑,张绣不会没事丈量土地,恐怕接下来又有一出好戏了。
当日,襄阳一连发出数道急函,皆是奔向荆州各地。
数日后,长沙罗县。
寒冬萧瑟,空气湿冷。
罗县那大街小巷中,早已经空无一人,百姓皆是躲在家中避寒,等这严寒过去,因为他们并无多少口粮支撑。
城中一处府宅处,宾客皆至。
李辉挨个相迎,不一会,会客厅便是坐满了长沙各地的士绅阶级。
“诸位,今日冬聚,实乃幸事,让我们共饮樽中温酒。”李辉说完,笑着与众人仰杯饮入喉中。
浊酒温热,冬季畅饮正好。
案侧丫鬟齐齐上前替众人从小鼎中斟酒,酒水尚冒着热气。
众人互相恭维浅聊片刻,
一世家中人笑道:“李兄,秋冬之际,张绣收缴税赋,不知李兄上缴几何?又如何看待?”
“哼,上缴几何?不过三成尔。”
李辉撇嘴,旋即不屑道:“张绣不过一西凉草莽,若不是看他虎踞荆襄,别说三成,就算一成我也不缴与他。”
“三成?”众人不由惊呼,旋即齐齐拱手敬佩。
“李兄,张绣新安荆州,你这么明目张胆避税,就不怕张绣惩治与你?要知道,如此偷税罪该致死。”
“呵呵,他张绣焉敢杀我?”
第一百四十四章 满门抄斩《求订阅》
“呵呵,他张绣焉敢杀我?”
“别说我还上缴了他三成,就算我只缴一成,谅他也没胆动我一根毫毛。”李辉神情傲然,冷哼道。
蓄奴避税自古就有,根本没法管控,更何况他若是敢动自己,那也得掂量掂量有没有这个必要。
毕竟动他就代表动荆州大部分世家的利益,而世家就是靠土地和税赋存活,若是被断一臂,恐怕没人会愿张绣的意。
“李兄,当下还是小心的好,我听说张绣这人心狠手辣,早年与长安死在他手上的世家可有不少。”
“欸,这无需担心,就算他不满,最多派人喝令我补交,到时候来年多交一些便是,不敢乱来的。”
李辉摆手,不以为意。
这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说罢,其拍了拍手,好几名姿容上佳的女姬提袖半遮面,缓缓而来。
“诸位,让我们共饮此杯。”
见李辉不以为意,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一个个眼中却闪着深思,若是张绣不作为,那来年他们或许也可以试试再减一些。
毕竟,这可都是钱啊。
一年省个几百万,舒服。
想到这,众人嘴角露出笑容,开怀饮酒。
然此时,杯到口边欲饮之际,门外却传来家仆那急促的声音。
“祸事了,祸事了。”
家仆慌不择路,绊倒台阶上,牙口出血,却惶恐喊着。
“哼,没见我正在会客么?慌慌张张成何体统,给我叉出去。”李辉神色不喜,叱喝道。
说完,看向众人,见众人皱眉,其略带歉意道:“诸位,家仆不懂礼数,扰了诸位兴致,在下在此自罚一杯。”
家仆被叱喝傻了,没回过神。
仰头,其一饮而尽,旋即挥手道:“都愣着干嘛,接着奏乐,接着舞。”
这时,家仆方才惶恐喊道:“家主,不能喝了,府外来了一大群官兵,各个配弩提剑,来者不善。”
“你说什么?官兵?”
“这罗县哪来的官兵?”李辉皱眉,放下酒樽道。
“是,是荆州驻长沙的魏延所部,魏,魏延亲自过来了。”家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魏延?他来作何?”
李辉腾的下从座椅上弹起,神情肃然。这深更半夜魏延军卒入城绝不是好事,恐怕真的来者不善。
“不知,”
“老管家,立刻去账房提五百,不,提一千金过来,速去。”李辉急喝道。
看着管家退去,李辉慌了。
世家虽然豪横,可在当兵面前该怂还是怂,长安被屠了多少世家李辉还是清楚的。
他脸色阴沉,来回踱步,可听着那奏乐声未止,其怒火冲天,一脚踹翻桌案,甩袖叱喝道:“舞个屁,都给我滚。”
看着李辉慌乱的模样,众多家主也是陷入沉思,各个心中思虑,旋即对视一眼,齐齐拱手道:“李兄,贵府繁忙,我等就先行告辞了。”
李辉冷视众人一眼,铁拳紧握,想下令让他们不准走,可又不好开口,只是扭头抱拳,极为不喜。
众人见状,纷纷起身而走。
他们可不想淌这趟浑水,一不小心给自己陷进去就完了。
然,众人出厅,迎面却是鱼贯而入的甲士,为首之人身长八尺,面露凶狠,神情阴冷。
李辉心都在颤抖,生硬的咽了口唾沫,其低头哈腰上前,挤出谄媚的笑意道:“魏将军远道而来怎么不提前和下官知会一声,这样下官也好为将军摆宴洗尘。”
说完,后面管家带着家仆挑来了好几口箱子。
见状,李辉急忙又道:“魏将军,诸位兄弟寒冬深夜至此多有疲倦,区区薄礼,将军给兄弟们买些酒吃。”
魏延扫了眼那几口箱子,旋即目光冷视李辉,看的后者腿脚发软,这人身上有杀气。
接着魏延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李辉踹出两丈,抽剑怒喝道:“李辉蓄奴避税,贪污钱款,按律当满门抄斩。”
语落,李辉顾不上胸口痛楚,双目瞬间涣散,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旋即喊道:“冤枉啊,主公不分青红皂白,竟冤枉良臣。”
“哼,汝还敢信口雌黄。”
说着,魏延一把将手中书摔在了他脸上,同时喝道:“来人,给我将李家满门抄斩,不留一人。”
“诺!”近千甲士齐喝。
甲片林林作响,厮杀声紧随其后。
无数间厢房被破门而入,那些甲士各个凶悍,乱刀将那还没反应的李氏族人砍死。
至于那李辉,拿着书颤颤打开,望着那一列列书写的罪状,他神情渐渐绝望,他不甘心,他万万没想到张绣竟然真的敢痛下杀手。
后面,那众多家主愣住了,望着奔他们冲来的甲士,他们神情惶恐,齐齐跪地喊道:“将军,我等并非李家中人。”
“我等皆乃各地世家,受邀前来赴会的。这李辉不知死活,宴会上尚且吹嘘自己少交多少税赋,该死。”
“对,李辉该死,我等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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