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躺平的我,被曹操偷听心声 第415节
可奈何。
越骑营的这些士兵,并非是从平民之中招募来的,而大多是一些低层士家子弟。一般而言,身份高贵一些的士家子弟优先充任
羽林郎,那儿待遇最优,升职最快,其次才是北军五校这些部队,相当于也是闲职,混个一年半载的,就会转投其他门路。
而中军五营,那才是帝国军队的核心,成卫京师,征战四方,都离不开中军五营
和中军五营相比,越骑营简直就是一堆垃圾,别说是斗志了,就连最普通的纪律都无法遵守,这样的军队,何谈战斗力一说。
林主薄陪着笑向郭誉解释道:“曹校尉,越骑营很久没有进行操练了,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局面,如果曹校尉上任之后,能整肃
一下军纪,想必这种局面会改善的/。
郭誉脸上古井无波,淡淡地道:“林主薄,距离一刻时还有多长的时间?
林主薄看了看身后的沙漏,道:“差不多到了。
郭誉平静地道:“现在开始点名,所有未到者,都记录在册。
“唯。"林主薄躬身领命。
就在此时,从营房里走过来两人,身上的衣甲穿得是七歪八斜,走路的姿态也是摇摇晃晃,边走还边说笑着,对郭誉刚刚下达
的军令浑不在意。
郭誉沉声地问林主薄道:“此二人是谁?
林主薄答道:“是军侯郭扬和都伯范金。
军侯是曲长,都伯是屯长,在越骑营之中,已经算是职务比较高的军官了,集结鼓响,他们非但没有起到表率作用率先集结
反而是姗姗来迟,超过了点卵的时间。
"将二人带上来。"郭誉沉声地道。
很快二人就被带到了郭誉的面前,一股子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看两个人的脸色,显然是喝了不少的酒,一副醉醺菲的模样
连站都站不稳了。
虽然说军队之中只有到了出征之时才会禁酒,但平时能饮酒的时候也只是在休息的时候,当值的时候是绝对禁止喝酒的。
光凭这一点,也要受到军纪的处罚。
郭扬眯缝着双眼,打瞧着陌生的郭誉,嘴里含混不清地道:"你是何人?
林主薄平素和二人的关系不错,连忙喝斥道: "大胆,校尉面前,岂容你放肆!还不向曹校尉陪罪!
郭扬醉意闹珊地道: "曹校尉?哪门子的曹校尉,打哪儿,来的?
林主薄恨不得上前抽他两个嘴巴子,把他给抽醒了,这家伙,也太放肆了,在刚刚上任的曹校尉面前居然是这副德行,这不是
找抽吗?
曹校尉,他们两个不知道你要来,所以才喝成这个模样,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还有下次?郭誉暗暗地冷笑着,今天是他第一天上任,眼看着越骑营如此混刮,不堪,郭誉肯定要整顿一番。
既然想整顿,那么他就必须要立威,杀鸡做猴才行,本来他还寻思着怎么立威呢,结果这两家伙就么地撞了上来,郭誉立刻便
拿定了主意,拿他两个开刀了。
一个军侯,一个都伯,大概也是目前越骑营的高级军官了,郭誉想要震慑全体,这两个倒楣鬼的的分量显然是足够的.
郭誉淡淡地道: "林主薄,按照军规,点卵不到者,该如何处置?
林主薄对军规自然是了(吗王赵)如指堂,当即便道: "点卵不到,按例当斩。
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郭誉如此问,显然是心存了杀机的,如果真按军法处置的话,这二人便要人头落地了
林主薄立刻追加了一句话: "曹校尉还请念在他们是初犯的份上,从轻发落才是。
郭誉冷冷地道:“军法便是军法,岂能形同川戏。来人,将郭扬范金二人押出辕门,斩首示众妄!"
已经集结起来的营兵闻听之后,皆是大惊失色,林主薄也是面色惨白,谁都没想到郭誉竟然如此地"心狠手辣",第一次点卵不
到,居然就要如此重罚,现场的空气立刻凝固起来,所有的人,都是鸦雀无声,掘气凝神,目不转睛地盯着这里,看看今天的这
个局面,将如何来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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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章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
一听杀头,郭扬和范金的酒登时醒了一大半,范金的脸色如死灰一般,吓得直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郭扬满脸涨得通红,直着脖子嚷道: "某乃蒋太尉的外甥,凭你也敢杀我?
郭誉冷冷一笑,搬出个蒋济来便以为自己怕了吗,别说他是司马煞的走狗蒋济的外甥,就算是司马煞的外甥也不行!
"我管你是谁,天子犯法,亦同庶民同罪,军规在此,谁敢违抗?来人,将二人拿下,推出斩首!
这次到越骑营来,郭誉除了方布之外,还带了四名亲兵,此刻正好派上用场,四名亲兵分别将郭扬和范金扭了,押往营门外
郭誉冲着方布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要他充当剑子手来行刑。
方布杀过的人不计其数,此刻斩二人不过是如杀鸡一般,得了郭誉的吩咐,方布自然是大踏步地跟着出去了
郭扬这个时候真慌了,他万万没想到郭誉居然会来真的,又跳又叫,想要摆脱亲兵的控制。
但那亲兵是何人,那可是郭誉身边身怀武艺的高手,两人挟一个,如老鹰捉小鸡一般,任凭郭扬如何挣扎,也无法摆脱。
467郭扬见逃脱无望,鬼哭神嚎地叫着:“姓曹的,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舅舅绝不会放过你的!救命啊,林主薄救我!
林主薄平时和他关系不错,见郭誉执意要杀他,连忙劝道:“曹校尉息怒,军规虽如此,但法外尚留情,郭扬范金二人虽然误
了点卵,但曹校尉念及他们初犯,还是从轻发落的好。何况,如果真杀了此人,蒋太尉面上,也难交待不是。
郭誉轻轻摇头道: “晚了。
“晚了?"林主薄莫名其妙,这郭扬和范金这才刚被押出去,还没见郭誉下令斩首呢,怎么就能说晚了呢?
林主薄正待再问之时,方布已经提着两颗血淋淋的人头走了进来,正是郭扬和范金的首级。
方布的刀奇快无比,郭扬和范金几乎连临死前的惨叫都轮不上喊一声,就已经是尸首分离了
整个军营之中此刻如同死寂一般,鸦雀无声,没有人再敢说话,都直愣愣地盯着那两颗还在不停滴血的人头,个个面如死灰
如丧考姓。
甚至有些人还暗暗地庆幸,幸亏自己早来了一步,否则定然也会步郭扬和范金的后尘。
许多人原本还是自恃自己的身份的,但太尉蒋济的外甥都让郭誉毫不犹豫的给杀了,他们自己的那点可怜的家世身份便变得微
不足道了。
林主薄脸色惨白如纸,他万没想到郭誉竟然是如此地果决,那怕知道了郭扬的身份,依然毫不犹豫地下令将其斩了,这样的铁
血手段,可是林主薄以前从来没有见识过的。
想想昨天还跟郭扬称兄道弟,把酒言欢,现在郭扬就已经是尸首两分,林主薄便是心惊胆寒,有些头晕目眩
郭誉吩咐方布,将郭扬和范金的人头,悬挂于营门之处,让往来的人都可以瞧得清楚,示众三日,以敬效尤。
这个杀鸡做猴的效果果然是立竿见影的,接下来,但凡是郭誉发布的命令,越骑营的的一干人众莫不是遵令行事,让他们往东
他们就得往东,让他们往西,他们就得往西,莫敢不从。
不过今天的操练显然是无法进行的,因为整个操练场杂草丛生,坑坑洼洼,根本就不具备操练的条件
于是操练演变成了劳动,五百来号人参加了集体劳动,拨除杂草,平整场地,修缮操练场。
这个工程量其实并不太大,按理说五百来人一齐动手,应该很(ceef)快就会完工,但这些越骑兵平时养尊处优得惯了,没干几
下就已经是气喘吁吁,汗流夹背了,所以光是平整这个场地,大概就用了三四个时辰,个个累得腰软腿硬,却又不敢叫苦,只能
是憋着,一声也不敢吭。
郭誉背负着双手,站在场外一直监着工,倒不是说他有多么的冷血,而是对这群士兵失望的很,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劳动,他们
都难以为继,更别说上阵打仗,浴血奋战了,以这些人的素质,上阵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当逃兵。
活干了不到一半,就已经到了哺时,该是吃第二顿饭的时候了。
不过郭誉压根儿就没有理会,没有下令收工,所有的人自然没有敢吭气,只好是饿着肚皮,继续地干
直到将近日落时分,整个操练场才算是清理出来了,所有的杂草都被拨除干净了,所有坑洼也修补一平,整个操练场显得平整
多了,也宽敞多了。
郭誉下令解散的时候,许多的士兵一头倒在了平整的操场,大口地喘息着,再也不愿爬起来。
林主薄今天是全程陪同郭誉,虽然他不用劳动,但站得太久了,他也有些吃不消,可吃不消也得抗着呀,现存没人敢和郭誉对
着干,郭扬的下场谁也不敢再步后尘。
"曹校尉,操练的事,容易的很,但这些战马赢弱不堪,大部分难以骑乘,恐怕"林主薄的意思很明确,郭誉你杀鸡做猴的手
段确实厉害,这些兵士恐怕没人再敢违抗军令,但战马却是没办法,老弱不堪,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郭誉不以为意,大手一挥道:“战马的事,我来想办法,三天之内,便可解决!
笑话,越骑营没有马骑,那还能叫骑兵吗?
郭誉已经是打定了主意,既然自己担任了越骑校尉,那就责无旁货,一定要要好好地整顿一番越骑营。
虽然说越骑营只有五百人马,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五百骑兵如果培养的好了,那也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司马家只凭借
着三千死士就敢搞政变,如果郭誉手中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力量,还真是无法和司马家来抗衡的。
既然担任了这个越骑校尉,郭誉就不可能如同前任一样,不理军务,连军营的门都不进,一心等着升官晋爵,他一定要有所做
为,把越骑营培养成一支精兵来。
第五百一十四章夜宿军营
这一夜,郭誉干脆都没回家,留宿在了军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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