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投奔舅舅赵高却被献给太后 第26节
阴阳家入秦,这是大事,秦国极为需要这股力量,蔡泽听闻有人当街拦截阴阳家入秦高层的马车,赶紧带着人过来看看是那号人物又在咸阳城里闹事。
“阴阳家大司命见过纲成君!”
清冷的声音响起,大司命率先打招呼,但并未行礼。
满头银发的蔡泽先是和蔼一笑,转而看向斗笠人,板起脸道:“你是何人,为何无故闹事,当街阻拦她人车架?”
老好人纲成君到了,江漓不好继续伪装,伸手取下斗笠,执拱手礼,微笑道:“江漓见过纲成君!”
“漓…漓先生?”
蔡泽愣住了,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到当街拦截阴阳家高层车架的人会是江漓。
虽说江漓是赵国的贵族,但他舅舅是赵高,是太后手底下的头号心腹,而他本人又是画圣诗仙,名传七国,拥有很大的名望,影响力不小。
更重要的是,最近两天他听到风声,江漓经过赵高的引荐,天天往甘泉宫跑,抱上了太后的大腿,估计再过几天就会步入朝堂,出任重要职位,成为太后那一系党羽的核心人物。
这时候大司命一样在发愣,她也没想斗笠人居然是江漓,她和江漓没什么交集,但后边马车里的东君大人与月神大人同江漓认识,关系怎么样不知道,至少是认识。
纲成君蔡泽率先反应过来,抚着白胡子苦笑:“漓先生,你这是何意,为何阻拦阴阳家的车架?”
“蔡大人,完全是误会。”江漓笑着解释:“听闻有阴阳家高层初到咸阳,而我和阴阳家的东君月神是朋友,我本想尽下地主之谊,为阴阳家的朋友们接风洗尘,故而小小的开了一个玩笑。”
听到这话,蔡泽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冲突,不然他很难做,和平解决最好。
随后,蔡泽未曾久留,带着人马原路返回内史府。
蔡泽一走,大司命撇了江漓一眼,连个招呼都不打,转身就走。
江漓脸皮巨厚,跟上大司命的步伐,边走边道:“别这么冷漠,漓先生是东君与月神的朋友,你态度好点,否则打你小报告,让她们给你穿小鞋。”
大司命停步,冷淡警告:“离我远些,你应该明白什么是六魂恐咒。”
江漓笑了:“漓先生不是吓大的,区区六魂恐咒,何足挂齿。”
大司命凝视他数秒,越过这茬,抬手拦路,冷声问:“为何跟着我,我们很熟吗?”
“什么叫跟着你?”江漓疑惑,万分意外:“莫非这路是你修的,只能你走?”
“你…”大司命呼吸一急,一股怒气直冲心口。
说不过这人,大司命不再搭理,采取无视,独自走向马车。
后边,江漓缓步跟上,一双眼睛不断在大司命婀娜多姿的背影上瞄来瞄去,想看清衣裙里面的风景是何等的美丽壮观,能否同姬姐姐一较高下,到底是谁的身材更胜一筹。
马车外,大司命赫然回头:“怎么,你还想跟着我上马车?”
“这是自然,有朋从远方来需见面问好,以解相思之苦。”江漓如此回答。
“大司命,请漓先生上车。”
一道淡雅动听婉转如歌般的声音自马车内传出,是东君焱妃在讲话。
听到吩咐,大司命诧异,不太乐意的邀请:“请吧!”
自动忽略大司命不乐意的表情,江漓登上华贵马车,掀开车帘,三道截然不同的香味率先入鼻,让人心旷神怡。
目光往里面一撇,马车十分宽阔,并且铺着绸毯,焱妃与月神相对跪坐,两人身前均有茶案,上面摆放有茶盏。
“漓先生,请坐!”
焱妃面带一丝淡笑,抬起裙袖,伸手示意。
身为自来熟,江漓一点也不见外,进了马车便直接占据大司命的位置,但他不习惯跪坐,而是盘腿而坐。
等大司命进来时,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只好跪坐于月神旁边。
看了眼大司命那谁欠了她钱的表情,江漓决定先气气她,毕竟不气不相识、不气不相爱,先苦后甜,是为如此,漓先生深得此道。
于是,江漓慢悠悠的拿起茶案上的茶盏,里面有半杯未喝完的清茶,不用怀疑,这是大司命的茶盏,她之前坐的是这位置。
在大司命弥漫杀气的目光下江漓速度很慢,一边看着大司命,一边将茶盏放在口边,细细品味,并冲她眨了下眼睛,明明白白的说——你别瞪眼,漓先生知道这是你的茶盏,但我就要喝。
眼看大司命即将怒意爆发,江漓脸色一惊,连忙放下茶盏,万分歉意的问:“呃…这谁的茶盏,一时口渴,真是抱歉呢!”
轰!
大司命忍无可忍,抬手就是一掌,一道由阴阳二气演化而成鲜红掌印破空而来。
“东君大人,救我…”
江漓张口大喊,不躲不退,直视破空而来的鲜色掌印。
唰!
只见焱妃双手合并,手指掐着法诀,一道淡金色的圆形光幕犹如太极图一般浮现在江漓身前,直接将那鲜红掌印吸了进去,化解于无形。
东君出手大司命没有脾气,一双美眸默视面前的茶案,不去看那无耻的人。
阴阳家等级森严,东君是排在第二位的首脑,比月神这右护法还要高上一级,平常东皇闭关时全是东君在掌控阴阳家。
小小的风波结束,马车内变得安静,四人都没说话,焱妃在看车帘、月神在看对面车窗、大司命在看茶案,江漓则是双眼乱晃,一断在三人身上来回转悠。
遥想当初,在秦国边境遇到焱妃月神这对相爱相杀相嫉的塑料姐妹花,江漓当即表示愿意加入阴阳家,然后称焱妃为东君大人,想经她引荐,打入敌人内部,成为高层间谍,俘虏同门师姐师妹。
可惜焱妃却说他年纪太大,错过了最佳修行时间,加入阴阳家不太可能成为高层,一来二去,东君大人这个称呼江漓就叫顺了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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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漓先生钓鱼月神上勾
精美华贵、宽阔别致、香气扑鼻的马车里,江漓左等右等,却迟迟没等到三女讲话。
大司命不说话可以理解,毕竟被占了便宜。
月神不说话同样不大意外,因为他对月神一向是冷冷淡淡的态度,眼里只有焱妃,视月神为空气。
这叫漓先生钓鱼——月神上钩。
月神和焱妃是塑料姐妹情,两人几乎是同时间段加入阴阳家,然而焱妃却处处稳压月神一头。
长久以来,月神内心的嫉妒已然变质,表面上月神对焱妃亲密无间、无话不谈,其实特别虚假,月神总想翻身做主,压过焱妃。
至于焱妃为何不讲话,江漓有点摸不着头脑,他一向以痴情舔狗的角色向焱妃发起进攻,两人关系还行,至少算是朋友。
扮演痴情舔狗有两大好处。
一是战国末年并非诞生舔狗这一生物,像焱妃这种高高在上且性格淡雅的女人从未遇到过舔狗,没有免疫属性。
当漓先生死皮赖脸的贴上去,很快便能击碎其心理防线,留下不可磨灭的影子。
二则是扮演这一角色来钓月神上勾,漓先生是顶配的条件,当前的月神还没进化成未来的冰山石女,看到漓先生视她为无物,眼里只剩下焱妃,这如何不嫉妒,她就那么差劲?
嫉妒使人质壁分离,失去头脑,等漓先生的形象越发光辉伟大,倒时月神可能会上演一出暗中抢男人撬墙角的戏码。
一箭双雕,一石二鸟,当是如此,漓先生就是这般的深谋远虑,布置得极为周全,既缜密又符合逻辑。
思考到这,江漓认为自己不能沉默,要开始展现演技。
于是,他看向焱妃,俊美绝伦的面容浮现浓浓的思念,双眸里带有柔柔的情意,几乎快化成实质。
默默注视焱妃片刻,江漓用最好听的声音赞美:“数月不见,东君大人越发美丽,如同幽静山谷中的神莲,哪怕静静不动,依然是那么的震撼人心,令人心生无限倾慕。”
焱妃撇了江漓一眼,佩服他的脸皮厚,失笑道:“漓先生还是这般口无遮拦,什么话都往外吐,若让外人听到,漓先生就不怕自毁形象。”
江漓面带苦恼,万分自责:“自初见东君大人,我才明白,原来有句话叫做一见而失神,一见而钟情,一见而倾心,一见而入魂。若早点遇到东君大人,说不定我还有机会修行阴阳术,加入阴阳家,只为陪伴于东君大人左右,以解相思之苦。”
“漓先生真有这般喜欢焱妃?”
她淡笑着问,显然极为享受来自漓先生的跪舔。
女人就是这样,焱妃也不例外,她并非清心寡欲的石女,这年纪无疑向往着爱情,而漓先生距离全方位顶配已经越来越近,被这样的人跪舔,那个女人能不享受。
面对焱妃的笑问,江漓的神色突然变得郑重,情比金坚:“东君大人可知,有些人一旦遇见便一眼万年,有些心动一旦开始便覆水难收,世上之事皆难如意,世间之人均不如你。”
焱妃勾起嘴角,脸上笑意更浓,轻眨眼眸道:“漓先生当真是一点形象也不顾,足足三双眼睛看着你,漓先生就不觉得害臊么?”
江漓望了眼冷冷淡淡的大司命与平静如水的月神,立马回头继续凝视焱妃,深情告白:“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景难表情,愿我如星你如月,夜夜流光似皎洁。”
骤然,焱妃绝美的脸蛋上闪现一抹红晕,迅速又被驱散,不知为何,她此刻心跳有些快,有颗种子在深根发芽。
这话和刚才的话截然不同,先前还算是表达相思,后面却是明目张胆的求爱。
“愿我如星你如月,夜夜流光似皎洁。”月神独自在心头默念,稍稍有些吃味。
自己和焱妃真有这么大的差距,为何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在焱妃身上,难道她就这般毫不起眼,永远只能是配衬,
在阴阳家也就罢了,技不如人她无话可说,但在容貌上面她自问不弱于焱妃。
但是,江漓的目光从不在她身上停留超过两秒,这就是差距吗?
被这样无视,月神心里非常不舒服,也很不服气。
回想数月前,江漓为她作画时分明露出了惊艳的眼神,并且还赋了一短诗。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风华绝代貌,惊为天下人。’
这首短诗无疑是在表达惊艳与喜欢,然而后面她就被彻底无视了,似乎同焱妃比较起来,她的魅力为零,属于街边路人,多看一眼都是在浪费时间。
正当月神胡思乱想时,江漓明知故问:“东君大人,你们来到咸阳所谓何事?”
“漓先生可叫我焱妃,在漓先生面前,我当不起这声大人。”焱妃无奈而笑,心里极为不理解,说过很多回江漓就是不愿改口,一口一个东君大人,你又不是阴阳家的弟子,犯得着这么称呼吗!
随后,焱妃继续道:“阴阳家避世上百年,从不参与七国间的战争,我们此次入秦是奉东皇阁下的命令代表阴阳家加入秦国,为的是扩大阴阳家的影响力,招收更多有天赋的弟子。”
虽然明知道阴阳家想干什么,但江漓不得不装出若有所思的样子,恍然大悟道:“如此说来阴阳家既将出世,正式参与七国间的战争,阴阳家选择的对象是秦国。”
焱妃微笑点头:“阴阳家精通星象之术,可推断天下大势,测算个人命格,星象显示,天下气运汇聚在秦国,六国气数将尽,继夏商周之后,秦国或许将再次天下一统、四海归一。”
“星象?这玩意靠谱吗?”江漓自问,他相信科学,但这个世界到处都是玄学,科学似乎靠不住了。
想到阴阳家的占星术,江漓深情似海般的看向焱妃:“东君大人乃是阴阳家仅次于东皇的副掌教,东君大人是否通过占星术观测过自己的姻缘!”
焱妃哪还不明白江漓的意思,轻飘飘的白他一眼,实话实说道:“焱妃未曾看过,姻缘自有天定,或许有,或许没有。”
越过这茬,江漓好奇打探:“听江湖传闻,东皇的阴阳术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放眼天下也难以找到匹敌的对手。”
焱妃实话实说:“掌教的阴阳术极为高深,焱妃自问远远不及,至于东皇阁下的阴阳术修行到了怎样的地步,恐怕仅有他自己知晓。”
这个答案江漓早有预料,接着问占星术:“我来到秦国为的是一展生平所学,占星术能推算个人命格,东君大人有空时帮我瞧瞧,我想知道自己的仕途是坎坷还是通顺。”
焱妃思索浪久,脸上浮现一丝凝重,轻声回复:“焱妃先前推算过漓先生的命格,不过漓先生的命格太过特殊,所有的命格脉路全被茫茫星空笼罩,无从推算,看不到前路。”
江漓不由叹气:“本来还想请东君大人算算我们之间的缘分,如今看来是没机会提前得知了。”
“漓先生能否换个称呼,为何你一直叫我东君大人,是焱妃这个名字不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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