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投奔舅舅赵高却被献给太后 第44节
江漓微笑回应,随后非常正经的向赵姬请辞:“既然芈华夫人和扶苏公子到了,江满先行一步,明日再来传授画技。”“漓先生慢走。”赵姬微笑目送。
等江漓一走,芈华趁热打铁道:“母后,扶苏正处于启蒙阶段,要不让扶苏拜长信候为启蒙夫子,您觉得如何?”
“江漓位列上卿,哪有时间来教导扶苏,况且,以江漓的才学能力,教导扶苏完全是大材小用。”赵姬一口回绝,直接打消芈华的小念头。
在她想来,江漓目前看着是没太多事,再等段时间,必然会忙碌起来。
况且,江漓还准备挂七国将印北伐句奴,这一去,还不得几月个,甚至更长,所以没时间来教导扶苏。
茶案前,芈华很无奈,只好不再提这事。
别看她是芈华夫人,地位仅次于王后,但赵姬是太后,她得叫母后,连赢政目前也无法同母后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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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来日方长、日久见人心
出了主殿,江漓沿着台阶而下,脸上带有一丝苦笑。
本想和太后莺歌燕舞,谁知芈华却带着扶苏过来请安。
他觉得以后白天还是不要往甘泉宫跑了,时间一长,绝对会传出风言风语。“拿华、扶苏…”
缓步而行的江漓念叨着这两个名字,脑海里浮现~出诸多信息。
芈华是楚国公主,她能嫁给赢政全是。华阳夫人的安排。
昌平君、华阳夫人、芈华三人都是芈姓熊氏,属于楚国王室出身,这三人代表着秦国内的芈姓熊氏外成力量。
目前昌平君是秦国左丞相,农家侠魁田光和昌平君关系莫逆。
在秦国灭楚期间,昌平君被大将军项燕拥立为楚王,于淮南一代继续反秦,最终身死,其唯一的女儿芈连不得不隐姓埋名,成了东郡醉梦楼的舞姬,并且还是花影的徒弟。
未来的罗网之所以要弄跨农家,正是因为农家是昌平君留给扶苏的力量,而掌控罗网的赵高支持的是胡亥,扶苏是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人,赵高自然要先剪除扶苏的党羽。
至于扶苏,江漓觉得这孩子有些傻里傻气,胡亥、赵高、李斯三人篡改遗诏,胡亥成了皇帝,然后下诏赐蒙恬和扶苏。
等苏扶收到赐死诏书,他不愿违背礼节,还真就自杀在上郡。
所以扶苏有点傻里傻气,太过迂腐,不懂得变通,更不懂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道理。
想想李世民的玄武门之变,为了皇位杀兄杀弟,直接逼迫唐高祖李渊退位,这才是真狠人。
离开甘泉宫,江漓停步于岔路口,心里浮现选择题。
往左是去诏贤宫,可以见见东君焱妃,继续扮演痴情舔狗,加深好感度。
往右是回赵府,可以陪陪惊鲵,同样能加深好感度。
“算了,还是回赵府,惊鲵刚生娃,焱妃不急,来日方长。”想清楚选择,江漓走向右边街道,返回赵府。
由于走得不快,用了半个时辰才抵达赵府。
然而,刚进门江漓当既惊呆,惊鲵竟抱着小言儿在院子里散步。
中!
江漓一个闪身,堵在惊鲵面前,黑着脸道:“产婆不是让你最近两天呆在卧房吗?你出来作甚?”
惊鲵愣神片刻,轻声解释:“我没事,不会感染风寒。”
江漓一阵无言,想到惊鲵不是普通女人,恢复力极强,出门透透气应该没啥问题。
在原本的历史中,惊鲵是在荒郊野外生下了小言儿,而是还是下雨天,照样没什么大碍。
打消劝说的念头,江漓侧目瞧瞧睡得正香的小言儿,伸出双手:“来,把小言儿给我抱抱。”撇眼看了看伸至身前的手,惊鲵只好小心翼翼的将小言儿递给江漓。
抱稳小言儿,江漓低头轻啄一口小言儿皱巴巴的小脸蛋,然而小言儿没有反应,依然睡得正香。
“真能睡…”江漓摇头失笑,很期待小言儿快点长大,变得粉雕玉琢,而不是现在这般,看着不太可爱。“谢谢!”
清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惊鲵平静注视江漓,美眸内带有感激。
“下次记得换两个字,别老是说谢谢。”江漓无奈吐槽,惊鲵夫人不太善于和人交流,说来说去除了谢谢还是谢谢,惊鲵沉默半晌,柔声问:“昨天你曾说你会像对待亲女一样对待言,你真能做到?”
“这种事说得再好听也没什么意义。”江漓面带微笑,缓声道:正所谓日久见人心,你自会感受到何为亲情、爱情、友情。”“亲情、爱情、友情…”惊鲵凝眉思索。
自她记事以来便在罗网据点接受训练,学习各种杀人技巧,从而成长为一名职业刺客。
她从未有过爱情与友情,唯一的亲情还是知道自己有身孕时,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太过于特殊,她可以为了眼前的言付出任何能够付出的东西,包括生命。
不和惊鲵多聊这话题,江漓转过身,替小言儿挡住吹过来的微风,继续说:“上午进章台宫时,我迎面撞见了吕不韦,经过一番交涉,吕不韦已经答应,罗网不会再找你的麻须,从今天开始,你和罗网没有任何关系。”
惊鲵听得愣愣出神,为了摆脱罗网,她做过很多努力,但最终还是会被找到,选择只有两个,还剑身死或者继续执行任务。
曾经有很多刺客想退出罗网,她不是第一个,但所有人的下场都一样,全死了,剑被收回。
现在,难如登天的事却被轻松被解决,怪不得无数人都在追逐权力,在真正的权力面前,个人武力当真算不了什么。驱散脑海里的各种思绪,惊鲵迎上江漓的目光,平静问:“可否告诉我,你付出了什么条件?”
江漓有些不太想说,认为惊鲵多半难以理解,他付出的条件仅是协助吕不韦缩著吕氏春秋。
这是读书人的事,惊鲵这种顶级刺客应该不会懂吧?
本不想说,但面对惊鲵求知般的目光,江滴只好讲解来龙去脉:“你应该知道,吕不韦一直在缩著吕氏春秋,他想著书立说,流传给后人拜读学习,博得一个好名声,我付出的条件不过是协助他编著完吕氏春秋。”
“吕氏春秋…”惊鲵恍然大悟,瞬间明了。
想想江漓的名望,漓先生正在转变为漓夫子。
画圣诗仙暂且不说,光是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古今贤文四册书便将江漓的名望推上了另一个高峰。
特别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句话,七国里稍有正义感的文人士子纷纷将这句话视为人生的终极目标。
以江漓的学识名望而言,协助吕不韦缩著吕氏春秋,吕不韦自然欣喜若狂。
另一边,襄阳城外,十来辆马车列成一排,组成了一个车队,缓缓而行。
最中间的两辆马车精美华贵,外部雕花刻兽,属于君候级别,并且均由五匹健马拉着而行。
第一辆精美而华贵的马车里,战国四公子之一的平原君赵胜正拿着数份情报锦布,上面写着秦国今日朝会所发生的事。
“秦国君候一致赞同聚兵伐赵,麻烦了…”赵胜喃喃自语,脸上优心仲忡。
伐。一旦秦国准备举兵伐赵,而他此行的游说又没有效果,那么到时候赵国只能弃守长城,任由甸奴纵横赵国北境,赵国无法两线作战,必须集中全部力量对抗秦国的攻匈奴过境最多抢点粮食财务、牲畜家禽,抢完了就会走,返回大草原。
然而秦国却不一样,秦国的终极目的是先弱赵国,让赵国割城让地,最终灭国,完成吞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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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轻孰重,是个人都明白该怎样选择。
“吕不韦、赵姬、赢政、王翦、华阳夫人、昌平君、江漓、蒙武、隗状…”赵胜念叨着一大串名字,全是他需要拜访游说的人。
在这么多人当中,好像唯有长信候江漓比较容易说服。“难办啊!”
赵胜长叹一声,内心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只求无愧于心,做过努力。
虎秦野心勃勃,欲灭亡东方六国,继周朝之后,再次统一天下。
而东方六国却是各有间隙,恩怨颜深,无法六国合纵抗秦,不然秦国岂能这般嚣张。
每次有人提议合纵,吕不韦那老贼必然派人捣乱,分化拉拢,或者派造罗网刺客进行暗杀,当真无耻。
后边马车里,银发飘飘、头戴水晶发饰、身着蓝色衣裙的雪女掀开了车窗帘,极目远眺前方那看不见尽头的房屋建筑群。
“这便是成阳城,秦国的国都,它真的没有城墙。”雪女分外惊讶,水灵动人的眼眸轻轻眨动,如盈盈秋水般的瞳孔中倒映着前方的咸阳城。。0很快,车队进入城内,繁华的街道、络绎不绝的人流、鳞次栉比的房屋阁楼成了唯一的主题。
凝目打量这座繁华的巨城,雪女不由想到了此行的目的,江漓的身影浮现于脑海中。
“我去劝说那家伙?能有效果吗?就算他答应,似乎同样难以阻止秦国举兵伐赵,他不是权相吕不韦,并且,他刚刚封侯列卿,时间并不久…”雪女喃喃低语,绝美的脸蛋上浮现一抹担忧,情绪有些低落。
匈奴头曼单于集结十五万骑兵陈兵长城之外,草原后方还有十万骑兵蓄势待发,总计是二十五万骑兵大军。
匈奴人从小就生长在马背上,骑术精湛,善使弓箭长刀,哪怕秦国不进攻赵国,这殷庞大的匈奴骑兵至少需要同等的兵力才能击退或者说击败。
作为赵国人,虽说是女子身,她同样有着深厚的家国情怀,时常感慨赵国每况愈下,早已不是数十年前的赵国。
在二十一年前,秦、赵两国因争夺上党郡而爆发大规模对峙战争,双方对持四年之久。
此战是秦、赵两国之间的战略决战,秦国数战连胜,致使赵国损失惨重。
战场上的局面对赵国极其不利,赵国开始转为防御,秦国见赵国固守不战,派间谍散布廉颇要投降的谣言,并扬言秦军不怕廉颇,怕的是赵括。
随后赵王中计,害怕廉颇投降,故而临阵换将,让赵括顶替廉颇,组织赵军进攻秦军。
秦国则是暗中任命白起为统帅,白起针对赵括急于求胜的弱点,采取佯致后退、诱敌脱离阵地、进而分割包围、切断赵军粮道、予以歼灭的作战方针。
最终双方决战于长平,长平之战持续了五个月,赵军战败,秦国获胜,进占长平,此战白起共斩首坑杀赵军约四十五万人。
赵国经此一战元气大伤,从此失去和秦国对抗的资格与国力,赵括纸上谈兵沦为七国笑谈。
如果赵王不信谣言,不撤换信平君廉颇,赵国根本不可能一战阵亡四十五万青壮。
战国四大名将,秦国占两位是王翦白起,赵国同样占两位正是廉颇李牧。几。
第66章:自投漓网的雪女
正午时分,赵府膳房烟雾飘飘,一袭白衣的江漓独自在里面忙活,原本一尘不染的衣袍沾染上了些许灰尘。
赵府没有仆人,六剑奴显然不会生火做饭,惊鲵是产妇,需要进补,膳食方面得安排妥当。
虽然那四位产婆可以承担这些工作,但江漓正好没事,不如自己动手,让惊鲵夫人感受到漓先生的爱。
大概忙活了半个时辰,江漓端着膳盘,去往惊鲵的厢房。
膳盘上的膳食不多,仅三种,分别是乌鸡人参汤、鸡蛋羹、清菜粥。
转过几条走廊过道,江漓脚步轻缓,走进惊鲵所在的厢房。
塌边,惊鲵坐于边缘位置,怀里抱着小言儿,衣领半开,她正喂着小言儿。
听到脚步声,惊鲵抬眼看了看端着膳盘而来的江漓,骤然脸蛋微红,丝丝缕缕的红晕迅速蔓延,布满脸颊。
惊鲵本想转过身去,但最终还是压制菱意,用不太自然的声音讲道:“你不用这般麻烦“六八零”,我并非无法行动。”“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少和我客气。”
江漓微微一笑,眨眼间便来到塌边,坐在惊鲵身旁,双眸稍稍有些发亮,两道目光不由自主地望着正吃得正香的小言儿。
“很白、挺美…”江满暗自评价,那股清晰可闻的奶香味令他心跳加快。
“为何突然会生出和小言儿抢食吃的念头,莫非我真不是好入?”江漓扪心自问,不断拷问自己的良心。
漓夫子,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能产生这样的念头。
注视到江漓别样的目光,惊鲵的脸颊越来越红,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稍稍遮掩。
“小气…”江漓哑然失笑,转而放下膳盘,端起乌鸡人生汤,自己先尝了一口,温度合适,味道鲜美一-可喂。随后,他舀了半勺鸡汤,递至惊鲵嘴边,笑道:“来,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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