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县令:开局从无敌开始 第202节
冯舍才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只是这个消息,实在太过震撼,叫他一时都反不过点来。
百姓们骂了半天了,他这儿才终于怒不可遏地站了起来,指着冯舍才大口大口喘气。
“你、你这个孽子啊!”
“
本府的七夫人,岂是你能染指的?”
秦风本来看见知府站了起来,就想吩咐凌冲把他给摁回座位上,刚抬起手,被知府喊出来的话给惊了。
孽子?
孽子是个什么情况?
冯舍才,居然是知府大人的儿子吗?
同样震惊的,还有百姓们。
知府大人一句话,立刻把百姓们的注意力,从不守妇道的乾嫣嫣身上,一下子就拉了过去。
“孽子?知府大人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知府大人该不会是说胡话了吧?那明明是同知大人……”
“是啊,一个姓冯,一个姓季,怎么能有什么父子关系呢?”
“可是,仔细想想看的话,知府大人跟冯大人的长相,还真……有点像……”
最后这一个人说完之后,在场的所有百姓都陷入了沉思。
知府和同知都是本地的官儿,就算不经常抛头露面,偶尔出来一次,也足够百姓们记住二人的长相了。
众人在心里对比了一下,发现还真有个七分相似。
有忍不住的,趁着两边的衙役不注意,窜到前面特地又看了眼冯舍才的脸。
“像!哎,还真像啊!”
“哎呀呀呀,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呢!”
百姓们一下子炸开
锅了,纷纷猜测冯舍才和季叔达的关系,猜测这两个人若真是父子,为什么多年来都未公开这层关系。
众说纷纭,但大体上百姓们猜测的原因有两种。
一是,两个人长得像,然后互相认了干父子。
二是,冯舍才是知府大人的儿子,但却是知府大人在外头的私生子,而冯舍才的生母,只怕是身份低贱,知府自恃身份,不能给其名分,而且也不能承认这儿子,担心传多了流言,影响了仕途。
秦风也不禁想知道这知府和冯舍才之间究竟又什么样的故事,于是,他没有接着审问,而是等待着知府和冯舍才之间的互动。
不能怪秦风八卦,实在是这件事儿,太劲爆了。
一个男人抢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小妾,结果两个男人还是父子关系。
一女侍二夫的事儿,数不胜数,碰巧这二夫是父子的,历史上也并不是没有。
唐朝的杨玉环不就是?
原来是寿王李瑁的老婆,没事儿去跑了个温泉,叫老公公瞧见了,直接抢过去了。悲催的李瑁,老婆从此变妈咪。
但人家唐玄宗好歹是皇帝,要脸,知道这关系不伦,好歹还把杨玉环扔道观叫她出家当道姑,雪藏了
十几年,等自己儿子又找了老婆才给了杨玉环名分,正式接到身边。
和眼前知府大人这一桩家事,非常类似,不同之处仅在于,一个是老子抢儿子的老婆,另外一个是儿子抢老子的老婆。
秦风很想听听这各种详细。
“呸!狗东西!嫣嫣是我的!”
冯舍才怒视着知府,冷笑不已。
“呵呵呵呵……你现在肯承认,我是你的儿子了?嗯?不怕你做的那些破事儿被人抖搂出去了?”
季叔达脸色一变,咬了咬牙,直接从公堂书案后面走了出来。
凌冲想拦下,秦风摆摆手,没让他拦。
知府冲下堂,看看左右,直接从一名衙役腰间拔出刀来,举刀就往季叔达身上砍:“你这孽障!不仅盗窃官银,还谋害人命!本府今日就为民除害,杀了你这个孽障!”
秦风哪能让他得逞?还没听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呢。
他抄起惊堂木瞄准了知府手腕一扔,那惊堂木精准地打在知府手腕上,钢刀应声而落。
“放肆!案情还未明了,本官岂能容你伤人?”
“冯舍才,你不用怕,继续说,你跟乾嫣嫣,究竟什么关系?又为什么将她从知府大人身边带走?可有胁迫?”
第二百九十四章 知府形象彻底垮台
“胁迫?”
冯舍才呵呵一笑:“我与嫣嫣青梅竹马,两情相悦,要什么胁迫?”
“青梅竹马,还两情相悦?”
秦风往后仰了一下,这信息量有点大,若冯舍才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早在知府纳妾之前,他就认识乾嫣嫣了?
百姓们也都安静下来,竖着耳朵想听个分明,知道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滨城发生这种事情,虽然不怎么光彩,但不光彩的又不是他们,而是知府。
这件事儿,终究会成为人们的饭后谈资。
让秦风有些意外的是,明明很愤怒的知府,听到“青梅竹马”四个字之后,也是一副震惊之色,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冯舍才和乾嫣嫣原本就认识。
“那你跟知府大人,又是什么关系?”
冯舍才自嘲地笑了一声,说道:“你们不是都听见了?我跟这狗知府,是父子关系。”
“只不过,二十岁之前,我与知府大人几乎没见过面。我娘……”
知府突然打断冯舍才的话,大喊一声:“你闭嘴!”
秦风皱皱眉头,给凌冲使了个眼色,凌冲立刻上前,把知府拉了回去,不仅牢牢制住了他,还拿块布堵住了知府的嘴。他
现在对这个季叔达,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不用理会,你接着说。”
秦风示意。
冯舍才点点头,缓缓道出了真相:“我娘,是滨城府梧州县人士,十四岁跟着我祖父来滨城采买,晚上返回的时候,碰上了这狗知府巡查。”
“这狗知府,见我娘貌美,就把她奸淫了,我祖父想要阻拦,被这狗知府的手下打成了残废。”
秦风不由看了眼知府。
他来滨城两天,觉得这知府就是胆小,不作为,其他看着还觉得算个正派人士来着。
没想到,居然会有这种黑历史。
劫道奸淫女子不说,还纵容手下行凶打人,这哪儿是官,简直就是山匪!
百姓们也乱作一团,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一个个对季叔达指手画脚。
知府大人在一旁,嘴被堵住了,双臂被反剪着,凌冲一只手摁住,他挣脱不得,只能等着大眼在哪里哼哼个不停,看样子很焦急,很气愤。
“事后,他说要我娘回家等着,他会派人上门提亲。我娘不肯嫁这种狗官,就干脆没有回家,带着我祖父去往亲戚家避难,结果半路祖父伤重身亡了。”
“她自己浑浑噩噩回了家
,行尸走肉般地过了两个月,本来也想一死了之的,却突然害喜,知道有了身孕。”
“娘为了能生下我,养育我,自己跑去了烟花楼,靠着接客活了下来,也把我生下来了。”
“我打小从烟花楼长大,娘给我吃喝,供我读书,但这些事情,她从来没跟我提及过。十二岁那年,娘染上了梅毒,身子每况愈下,快要死的时候,她才将这些事情告诉了我。”
“她给了我一把匕首,叫让我来滨城找生父,让我把那些事情说给这狗知府听。”
“娘说,若他肯认我肯养我也就罢了,让我忘掉她跟我说的一切,叫我好好生活,日后娶个老婆带到坟前给她看看。”
“若他不肯认我,就想办法把他杀了。”
“我来到滨城,不知如何接近知府,就在外面用手挖洞,挖了三天终于挖出来一个狗洞,趁夜进了衙门,找进了他房间。”
秦风恍然大悟,怪不得吖这么爱往地底下钻,原来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当时这狗官吓坏了。我说了我的身世,说了我娘是被他奸淫的,说了是来认他当爹的,希望他能照顾我。”
“他犹豫了很久,我都准
备好捅他一刀了,他却说愿意养着我,但我不能是他的儿子,让我跟母姓,姓冯。”
“那时我年龄小,不知道这算不算认了我,犹豫着没下刀。现在想想,当时还不如把这个畜生给杀了!”
看着冯舍才一脸的愤怒,秦风知道,后面一定还有故事!
乾嫣嫣还没出场呢。
冯舍才怒视了季叔达一会儿,继续说道:“他把握安排在了外面,给我送钱,送吃喝,供我读书,倒是养了我。我享受着富足的生活,渐渐对他也没那么敌视了,也开始筹划自己的人生,我想考功名,当官,把生活过好,再娶个老婆,完成母亲的遗愿。”
“五年前,我进京赶考,凑巧碰上了尚在烟花楼的时候那里头牌的女儿,嫣嫣。我小时候和她很亲密,青梅竹马。他母亲也早早染病走了,给她留下的钱财没能支撑几年。她在烟花之地长大,不会别的谋生手段,辗转流落到了京城,在云香阁卖艺为生。”
“那段日子,我常去找她,我想这就是我的女人,我发誓她给她赎身。”
“考完回来,我得了一个名次不太靠前的功名,去了老家梧州县当县令。”
“
我想办法弄钱,一年的时间,凑够了银两,派人送去了京城给嫣嫣给她赎身,还附了书信,让她来找我,我们两个好长相厮守。也算是圆了我娘的遗愿。”
回忆这些的时候,冯舍才一直都是笑着的,但很快,他的表情变得愤怒起来,语速也突然加快。
“可是她一直都没来。”
“我等了又等,以为是她不想跟我在一起才没来滨城。直到两年后,也就是去年,我接到了一封信从京城来的信,才知道她早就来了!”
“那信是京城来的,寄信的人,是她在京城时候云香阁的姐妹。信上说,她早就来了,只是到了滨城,还没忘梧州走的时候,就被这狗官给强行留下,奸淫一番,然后纳了她为妾室!”
冯舍才激动地站了起来,泪水止不住地从双眼涌出,他指着季叔达吼道:“这个狗官,把当年对我娘做过的事情,又在我的嫣嫣身上,做了一遍!”
众人早就被冯舍才带进了他的往事之中,听到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早就全都忍不住了,公堂再一次吵闹起来。
只不过前次都在指责冯舍才的众人,现在全调转了枪口,对准了知府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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