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当皇帝 第1993节
我靠!
本来就生气了,一听到曹冲这么说更加生气了,你也会说做事这两个字?你也配?
“太守,在下想问,你来到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说话首先说话是功曹手下一个属官,宁河城的功曹,因为在今次许才的事情受到了波及,功曹那边有许多人被牵扯到,抓了不少人,说话的就是剩下的几个不肯同流合污人,而现在功曹被抓了,说的话属官反而是功曹那边最高职位的人了。
曹冲道,“公主让本太守来这里是要看着你们,让你们好好做事,而你们现在就是这样来报答公主的吗?一天天的,不好好做事,反而来到这里,成何体统?”
靠!居然倒打一耙?
更多人怒了,有人大声的道,“太守,你来到这里什么事都不干,你让我们这些人怎么做事?”
“是啊,我们送了这么多文书上去,但你一件都没有处理,你让我们怎么做事?”
督邮站出来,对曹冲道,“太守,明明是你不做事,反而想要过来诬蔑我等不做事,我等想问一问,有太守你这样做了吗?”
“如果太守,你不做事,那你亲自向公主请辞吧,也不用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你请辞,我们也会将剩下的事情就好,要不然就别怪我们去找公主了。”
主簿程延望着督邮,心里暗骂督邮狡猾。
督邮的资历其实并不比他程延差不了多少,有人以他程延为马首是瞻,但也同样有人聚在督邮麾下,在这里,督邮是他有利的竞争对手。
就看到督邮出声,程延也不得不出声了。
他道,“督邮,你这话就有点过了,代太守是公主派来的人,你怎么能够这样对他说话呢。”
督邮冷笑了一下,看主簿程延道,“难道主簿你就愿意看到太守整天在这里不干正事来害了大家吗?”
靠!狡猾的家伙。
程延再次在心里大骂督邮的狡猾,督邮这话把名字想将他程延推到众人的对立面,想要让大家觉得他和曹冲才是疑惑的。
程延他才不敢站到众人的对立面去,要是那样,那他想要当这个太守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就算当上了太守,但是大家不服他,他也太守的位置也坐不久。
所以他急忙道,“督邮,你这话就过了,再怎么样,代太守也是公主派来的人。我们来到这里,只是想希望能够和平地解决这件事,让代太守给我们一个交代,而不是动则就要挟戴太守。代太守可是公主派来的人,难不成督邮你想带着大家反对公主?”
程延不得不出面来和督邮打对阵了。
本来他是现在幕后,但现在督邮的出声,他不得不站到前面来,他可不想督邮一个人在大家面前表现,那样,大家都跟着督邮了,谁还跟着他呢。
程延的话让督邮吓了一跳,他要是被大家觉得他对刘馨不满,要反对刘馨,这不是找死吗?
他急忙道,“你,你,你休得胡说八道,本督邮对公主忠心耿耿,用不着你来这里挑拨离间。”
曹冲说话了,“你们这双簧戏唱完了吗?要是唱完,那就轮到本太守说话了。”
曹冲看了一眼程延与督邮,对众人道,“本太守不知道你们受何人唆使来到这里,但你们要是能够快快退去,本太守还可以既往不咎。”
4290、这速度也太快了吧?【求全订】
督邮道,“太守,你不用在这里说这些话,我们这人今天聚在这里,没有人唆使,我们到这里,就希望到时候你能够给我们一个说法,毕竟大家都是忠心公主的人,公主让太守你来到这里也是希望你能让宁河城稳定下来。”
“但太守你来到这里却什么事都不干,整天吃喝玩乐,文书堆得都比你还要高了,我等就想问问,这是太守你的做事方式吗?这就是太守你来回报公主的方式?”
曹冲道,“本太守不做事与你们做事有什么关系吗?”
程延也急忙出声,他可不想让独有一个人在这里表演,他道,“太守,你是太守,很多事情都让你决定才行,如果没有太守你点头同意,下面的人根本就办不了事,所以这也是大家对太守你不满的原因。特别是有些疑难案件更是需要太守你出手解决,但是太守你却将其堆积在这里,什么也不干,这能如何让大家对你信服呢?”
“疑难的案件,难道平常放到本太守房间里的案件都是疑难的?”
程延道,“当然不算全部疑难,但也有不少是比较难以决断的事情,需要太少你来做主确定,而其中更是有些疑难的案子更是需要带手你来解决。”
曹冲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道,“就这些吗?”
“那好,本太守今天就在这里看看你们的这些事情到底有多难。去将里面的全都搬出来……”
曹冲就干脆就让人在门口这里准备好笔墨,他直接台阶上,文书全都放在他身边,他开始一本一本来处理。
宁河城是一个大城,事务繁多,手下人送上来的事情涉及到各个方面,对其他人来说很难,但对曹冲这种聪明的人来说,这不算什么难事,只是小事一件。
几乎是几个呼吸就能够解决了一件事,虽说文书堆起来看的比曹冲身高还高,但是实际上也就一百多件,曹冲花了半天不到的时间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最后一件事理完后,曹冲收笔,将其摔在地上,站起来环视众人道,“这就是你们所说难处理的事情?太守半天的时间都不用就处理完了,像你们这样做事的速度还敢来太守给你们说法?”
没人出声,所有人都震惊了,这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快到他们这些人难以置信。
程延与督邮两人脸色更是难看到极点,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将地上文书捡起来,然后仔细翻看看曹冲是怎么处理,是如何批示,他们以为曹冲是乱来的。
但是他们看了之后,发现曹冲不是乱来,曹冲做的全都是正确的做法。
两人再次被镇住了,两人望着曹冲,眼里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
这一刻。在他们眼中曹冲可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而是一个可怕家伙。
曹冲来到这里可以一连几天都不过问政事,并不是人家懒,而是人家是真的有那个能力。
回过神来之后的,程延还是是难以置信,他再去翻找地上的文书,他之前也递上去有一份是关于宁河城里粮草运转的,其中涉及的数目巨大。
即便是程延,他也要手下好几个人帮忙计算好久才计算的出来分派到各处的具体数目。
本来是这事情是他做的,但是他计算出来之后,故意将计算出来的数据给抹掉,递上去给曹冲,目的不言而喻。
很快,程延找到自己地上来的那份文书,翻开一看上面的数据,一看是全对。
程延不禁呆住了,这也未免太厉害了。
他让手下好几个人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才计算得出的数据,而曹冲居然在短短时间就能够算得出来了。
程延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今次不会踢到铁板上了吧。
曹冲鄙视完众人之后,继续道,“像你们这样的做事方法与速度,还敢说你们是太守府的人,还敢说你们最厉害的?就凭你们这些人,连本太守的书童都不如。”
4291、你们连一书童都不如【求全订】
我靠!
被你鄙视也就算了。但是你说我们这些人不如你身边的书童?
这个不能忍了。
在场的人怎么说也是太守府的人,最低也是一个吏,那是比普通的百姓要有身份的人。
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守罢了,你的书童又怎么能够与我们这些人相比呢?所有人都怒了。
曹冲刚刚的表现,让在场的众人心里不禁生出敬畏的心情,但曹冲的让让他们这些人敬畏的心情一下子又消散了,心里再次不满曹冲。
而程延看到众人的表情,眼珠一转,又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站出来对曹冲道,“太守,你这话过了点吧。在场的哪一个人不是有才华有能耐的?不如太守,我等认了,但要说不如太守你的书童,这我们就不服了。”
曹冲道,“你不服?那你们和本太守的书童想必,还是抬举了你们,你们根本上就没有及格和本太守的书童相比。”
我靠!这要不是曹冲是太守,说不定早已经有人要动手打人了,有这样说话的吗,故意的吧。
曹冲看到众人似乎很生气,道,“哼,你们别不服,不过就算不服也得憋着,这里还是本太守说了算。”
好嚣张!
众人更加怒了,而程延看到这一幕,心里更加高兴,他道,“太守,你这样说,我们当然是不服气。刚好在下手上有一个案子难以决断,本来是想让太守你处理的。但是太守你既然说你的书童厉害,那就不妨让你的书童来处理一下,要是他处理不了的话,那是不是可以证明太守你说的话过了呢?到时候太守你得向众人赔个不是。”
在曹冲身边的刘圻无语了,他知道曹冲就是故意的,但偏偏呢他作为书童,曹冲不让他说话,他也真的不能够随便说话,否则就容易露出破绽。
所以他只能够看着曹冲与程延两人说话。
刘圻无语的看着曹冲与程延两人确定让他来处理一件程延都觉得难办的案子。
很快,就两个妇女被带上来,同时旁边还有一个人抱着一个婴儿上来。
程延向众人说明这是一件什么案子,原来这两个女人都说那个婴儿是她们的,现在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就是要判断出谁是这个孩子的母亲。
两女人,一个年龄较为大一点,大概有三四十岁。眼角的鱼尾的皱纹是怎么也掩盖不住。另一个就是二十来岁,可以说是一个小姑娘。
两人被带上来,年轻一点的马上就跪下来,朝着曹冲这边磕头,连声道,“太,太守,晴天大老爷,还望为民女主持公道。”
那个年龄大一点的妇女也大声叫,“太守,太守,孩子是民女的孩子,民女年龄大了,好不容易才生下这么一个孩子,但这个女人却硬是说,这个孩子是她的,要来抢民女的孩子,大老爷,你要明鉴啊。”
年轻一点的就少女连连磕头,哭着道,“是明明民女的孩子,民女才是宝儿的母亲,宝儿是民女亲生儿子。”
两人各执一词,围观的众人的眉头也皱起来了,这一时很难分的清楚谁说话是真的,谁说的话是假的。
程延对曹冲道,“太守,你看……”
曹冲则对刘圻道,“书童,你来吧,不要坠了你少爷的名头啊。”
刘圻闷,他做这个书童难道是做错了吗?
只能够干看着,不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反驳曹冲,有时候曹冲安排他做事,他不得不去,郁闷啊。
为了不暴露身份,刘圻只能够郁闷的接下了这个任务。
刘圻站出来,道,“在下是太守的书童,你们的案子由在下来决断。”
说完后,他仔细的盯着凉热,观察两人表情。
他注意到两人的表情不同,年纪大一点的妇女,听到刘圻这么说,再看刘圻的样子,脸上露出高兴的表情。
年轻一点少女则脸色发白,她干脆朝着曹冲磕头,“太守,太守,还望你,你,亲自为民女主持公道。”
刘圻又道,“你们放心,在下一定会秉公处理。”
听到刘圻这么说,那个年轻一点少女脸上表情反而露出了绝望。
刘圻问两人,“你们都说你们是孩子的母亲,你们有何证据?”
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急忙道,“太守,民女有证人,可以让他们上来做证。”
旁边的少女一听,急起来了,她大声的道,“证人都是民女的邻居,但他们都被这个女人收卖了,他们目的就是要抢民女的宝儿。”
刘圻让人将证人带上人,三个证人被带上来,他们的陈述都差不多,他们都是年轻少女的邻居,他们都否认这个孩子是少女的,他们都说少女还没有生孩子。
少女一听,脸上表情更加的绝望了。
而年龄大一些的女人则更加高兴了,她道,“晴天打老人,这些证人都可以证明了。而且民女也和他们素相识,怎么可能收买他们呢,民女才是孩子的真正母亲。”
少女在旁边哭喊大叫,“不是的,不是的,他们都被收卖了,他们都是在骗人的,青天大老爷,请你明鉴啊。”
刘学没有说话,他让人将孩子抱过来,孩子很小,也就三四个月大,而且看得起来有些虚弱,脸色有些苍白。
刘圻心里渐渐有了答案,他再次看了一眼两人,然后对少女道,“你随在下进来。”
刘圻将少女叫到房间里,过了一会儿,他才带着少女出来。
众人都被刘圻的举动弄糊涂了,纷纷望着刘圻,不知道刘圻葫芦里卖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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