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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朱允熥,打造大明巅峰 第209节

“去查查,那道然何时去秦淮河上的画舫风流!”朱允熥笑道。

不等何广义说话,李景隆又道,“殿下不用查,臣知道,道然爱去的地方有三处,一三五一处,二四六一处,八九十又是一处。如此算算,今晚上正是他去画舫风流的时候”

“这话也你也是听别人说的?”朱允熥戏谑道。

李景隆语塞,尴尬的闭口不言。

他和道然可不是只有数面之缘那么简单,两人其实也算得上是点头之交。当然,实在风月场所的点头之交。偶尔碰上了,两人还会喝上那么几杯。

道然不知李景隆的真实身份,而李景隆见道然花钱阔绰,就多了一个心思,在暗中派人打探。

他是大明的国公,家中有的是退下来的老兵,稍微跟梢之下,就推断出道然的真实身份。

“孤看,曹国公这主意甚好!”朱允熥笑道,“对付宵小,不拘手段!”说着,眼神一凌,“哼,好一个道貌岸然的出家之人,好一个诵经念佛的和尚!去,抓了那花和尚,看看他的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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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秦淮河上光彩琉璃。河上往来的船只画舫中,歌舞欢声女子娇笑不绝于耳。

岸边游人如织,有三五相伴的书生,大腹便便的富翁,还有乔装打扮的贵人。为的,都是去那秦淮河上,那些富丽堂皇的画舫之中,一亲芳泽。

古语云,男人不风流,对不起李莫愁。天下男人爱的,无非就是酒色财气,而在这烟花柳巷之地,最是能彰显酒色财气。

如织的行人中,一顶青色的小轿缓缓停在岸边。

一似员外一般穿着富贵,面相不凡的中年男子,从轿中出来。

“那船子,过来!”轿夫中一人对着引渡去画舫的舟子喊道,“送我们老爷去玉玲姑娘的画舫!”

话音落下,周围一阵低呼。

玉玲姑娘虽然不是秦淮河上最有名,最贵的,最有风情的姐儿,可绝对是活最好的!相传秦淮河上画舫中的女子,能歌善舞诗书画棋无不精通。但这玉玲姑娘却是个另类。

她不喜和读书人饮酒作诗,奏乐起舞,而是故意卖弄风流,让人神魂颠倒。而且她价钱不低呀,不是富甲一方的人物,根本无缘入幕。

舟子到了脚下,那富家员外带着随从稳稳的上去,在河面上渐行渐远。

人群中,李景隆露出笑容,笑了几下,对身边人道,“三爷,正主儿来了!”

朱允熥一身便装,像是个寻常书生一般,笑道,“那和尚,倒也好皮囊!”

“三爷,动手?”随行的傅让在一边说道。

“不急,等他入港,抓他在床!”朱允熥坏笑道。

随即,他看看左右,随行人中,解缙看着河上一处愣愣出神,手中的折扇不住拍打掌心,显然是有心事。

“你看什么呢?”朱允熥问道。

“那便是玉兰姑娘的船!”解缙依旧看着那边,似乎没听出是朱允熥相问,开口说道,“玉兰姑娘出身官宦人家,受空印案的连累,误入风尘!她精通音律,一曲高山流水,让人念念不忘。贝唇轻起,佳人细语,长相思为哪般,世事虚幻,道与君说,难难难!”

说着,忽然警觉,赶紧请罪,“殿下,臣一时失态!”

朱允熥皮笑肉不笑,“你知道的也挺多呀?去过?”

“没有?”解缙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臣,听人说的!”

“谁?你听谁说的!”朱允熥问道。

解缙面上一呆,然后目光看向李景隆。

“你姥姥!老子以后再也不请你了!”李景隆心中破口大骂。

“真是听说?”朱允熥又问。

解缙不敢撒谎,“臣和曹国公来过!”

“你大爷!老子就知道你们这些读书人靠不住!”李景隆心中再次破口大骂,“玩的时候你们比谁都高兴,卖人的时候翻脸不认人!”

“曹国公!”朱允熥板着脸,低声道。

“殿下!”李景隆上前,微微低头,“臣”

“再有这事,叫上孤!”朱允熥狠狠跺了一脚。

~~~~我看看,一会还够不够时间写一章出来。

第176章 道然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道然和尚脱去袈裟,一身员外的打扮,加上还算不错的皮囊,俨然有些既富且贵,超然于俗世其他许多男子的味道。

小舟在玉玲姑娘的姑娘的画舫边停住,道然长身轻轻一跃起,便跳到船头,迎风站好。

这画舫很大,上下三四层,一层二层之中到处是人影晃动,酒香脂粉香飘荡在船头。唯独顶层,那头排的船舱中,格外安静,只有窗口映照幽怨的人影。

“可是员外老爷来了?”

画舫中一声娇呼之后,一梳着两只小辫的俏丽丫头跑出来,见是道然眼笑成了月牙一般。

先是福了一礼,微微撇嘴道,“员外老爷今儿来的晚了,姑娘等您等的心焦,刚哭了一场,落泪呢!”

“家中有事耽误片刻!”道然笑道,随后从袖子中掏出一块玉牌,“来,赏你的,你也大了,留着买胭脂吧!”

那玉牌触目光泽柔和,一看就不是凡物。俏丽丫头大喜,福礼收下。然后引领道然上楼,殷勤的挑开开画舫的帘子,垂手笑笑侧头退去。

画舫之中,曼妙佳人躲在屏风之后,只露出有些哀怨的身影。华灯初上,那艳丽的灯火打在她的身影,甚是鲜活。

屏风后的佳人,似乎在举目远望盼着什么,不时的低头自怜。手帕轻拭眼角。一举一动,仿佛在说,身处繁华俗世中,却无一人怜,往来皆是客,此爱藏心间。

道然慢慢向前,眼神中交杂了火热还有怜惜种种情绪。

这时,屏风之后佳人忽然开口,“是家里有事耽搁了么?奴家还以为老爷有了新人,就嫌弃奴家这旧人!可怜我早晨起来,就细心装扮,描眉画唇一张粉面含春,一腔盼人热忱,又给谁看?”

“你说哪里话!这世上还有谁比得过你!你就是我心中的观音,解我万般愁苦!”道然推开屏风,一下抓住玉玲的手,轻声道,“方才在江边,我恨不得直接飞过来见你。千万别说这些愁苦的话,我听了心里难受。”

圆扇遮脸,露出一双流转美目,玉玲嗔怨道,“真的?”

“若有半句假话,叫太上老君打雷”

“别!”玉玲娇躯上前,圆扇遮住道的嘴,低声道,“奴家知道老爷的心,老爷何苦拿天上的神仙说笑!”

道然软香在怀,笑道,“太上老君不碍事的!管不着我!”

“老爷!”玉玲好似没骨头一样,“您吃过饭了吗?奴家陪您喝几盅!”

“想你想的心里有火,我还如何吃得下!”道然低头嗅嗅,“冤家,你就是我的饭!”

“呵呵!”玉玲嫣然一笑,抽身出来,在船舱中游走,“为了等您,奴家还没吃饭呢!”说着,对床舱外喊道,“叫福满楼,送一桌酒菜来!”

秦淮河上,不但有画舫,还有船上酒楼。

玉玲又道,“老爷,福满楼新来一厨子,做的八珍酥骨鸡,味道一绝,您尝尝!”

道然坐下,面对面看着玉玲笑道,“爷不吃,爷看着你,吃鸡!”

玉玲惊呼,“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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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半个钟头了,动手吧!”

岸边,朱允熥的身边,傅让有些焦急的心道。

不急不行,他是皇太孙的 亲军统领,此处行人众多,他心中盼着早点解决。

“急什么?”李景隆坐在岸边石头墩子上,揉着脚面,“这画舫可不是街上那些半掩门,进去就办事。情调,情调你懂吗?先喝他个半醉,看看歌舞,说些闲话,然后顺其自然”

傅让皱眉,“什么是半掩门!”

“呵呵,你小子真是被管傻了!这都不知道?”李景隆笑道,“改天去我家里,我带你出去见见世面!”

“哼!”傅让哼一声,别过头去,“我爹说,不让我跟你掺和!”

李景隆顿时尴尬,傅让的老子是傅友德,他见了要磕头行晚辈礼的老军头。得罪不起,得罪不起。

这时,朱允熥也走过来,摇着扇子,“和尚在画舫上快活,咱们在江边吹风,岂有此理!”

他说完,周围一片安静,没人敢接话。

身边的人都不傻,皇太孙出宫怎么玩都行。可要是敢有人接话,说不如臣带殿下也去画舫上转转,那才是活腻歪了。

敢把太孙往那地儿带,弄不好就要进宫陪王八耻一块,练童子功去。

见没人说话,朱允熥有些意兴阑珊,猛的摇了几下扇子,“那和尚上去好一阵儿了,告诉应天府的人,准备动手吧!”

傅让一个眼神,新任的应天府丞,洪武十八年的进士蔡英赶紧上前,“殿下,用什么由头?”

他这个应天府府丞,比谁都提心吊胆。本来他当这个府丞就一万个不愿意,每天上衙门办公,刚进衙门就能看见院里土地龛中挂着的那些贪官人皮。在进入自己的公事房,屁股底下的褥子,又是前任府丞的整张人皮。

他若是坐下,正好坐那位的脸上。

那哪里是当官,分明是上刑场!

好不容易挨了些日子,突然被告知今日事,心里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万一办不好,惹怒了皇爷,自己的皮?

喜的是,万一能入了太孙殿下的法眼,自己能不能调出那个修罗场地狱一样的衙门。

画舫虽然是红浪漫一般的地方,可人家在衙门有报备,每年交钱交税的。大明虽然是封建社会,也是尊重合法产业私人财产的。若没有个好听的说辞,贸然让差役上去搜查抓人,最好还是要在应天府打官司的。

朱允熥想想,冷笑,“就说,抓捕胡惟庸同党!”

“天!”蔡英头上冷汗顿出,“那和尚是信了邪佛吗?太孙如此憎恶!”

这话也是朱允熥随口说的,反正道然都要做僧人中的带路党,反水先锋。干脆,直接给他加个大罪名,看他敢不敢藏心眼。

正应了方孝孺那句话,念佛,你说了算。

定罪,我说了算!

当下,蔡英也不敢多言,跑到一边安排去了。

接着,数十个衙门捕快耀武扬威的从远处冲来。

“应天府办案,起开起开!”衙役们的呼声中,岸边人群瞬间分开。

随后只见,那些带着兵器的衙役,气势汹汹的登船。

“敢问差人大哥,这是要干什么呀?”岸边有个书生模样的人问道。

一差役盎然站在船头,“那边画舫里,有胡惟庸的同党!”

岸边一阵惊呼,谁也没注意到。一群彪悍的汉子,簇拥着一丰神俊朗的年轻人,上了一艘船,跟在差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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