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秦长生不死 第32节
拱手道谢,随后景监在西侧的客位坐定,家老端来茶盅,给两人一一倒好。
主位上,公子卬轻笑着举起茶盅道:“先生请。”
微微点头,景监态度恭敬,举起茶盅向公子卬示意:“吴茶名贵,多谢公子。”
……
两人一番说笑,喝茶,饮酒,纵论天下时事,以及各自的见闻,气氛融洽。
“公子爱剑?”景监目光落在剑架上,心下也是感慨万千,剑架上,乃是天下有名工布古剑。
“公子这口古剑,当真天下名器,价值不菲。”
“先生也好剑?”
公子卬脸上笑容更显真诚,他本身就是一个爱剑之人,此刻他看向景监的目光中多了份欣喜。
“家老,将古剑拿过来,让先生上眼。”公子卬有些显摆,向家老吩咐,道。
闻言,景监押了一口茶,感受着茶香留于唇齿,轻笑着摇头:“赏剑在架,才是对名器的尊重。”
……
两人一夜深谈,一见如故,公子卬更有相见恨晚之感。
人与人之间,想要迅速拉近关系,找到共同话题是最简单的一种,景监研究过公子卬,此刻表现出的只是一个契合公子卬的完美体。
三更时分,景监婉拒了公子卬的留宿,离开了王街。
欲速则不达。
太过于急切只会物极必反。
反正也已经约定了下一次再会,景监相信,拿下公子卬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抬起头看了一眼半空中的月,景监语气幽幽:“希望,时间还够,希望一切都来得及。”
回到客舍,景监和衣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上,景监便招呼黑林,住进了洞香春。
作为薛国大商,自然要住在安邑最大的客舍,花钱如流水,做样子骗不了公子卬。
“家主,这便是洞香春么?”走进洞香春黑林被洞香春的壕无人性彻底的震撼了。
太富有了。
这是秦国上下都不曾有的风采。
“这便是闻名遐迩的洞香春,今日我带你开开眼界。”景监打量着洞香春,脸上带有回味。
那一日,荒帮他打开了人生新奇的开关,那种美妙,让人回味无穷。
今日无事,当勾栏听曲。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景监很从容,不一会儿,便在雅间品着美酒,听着曲儿。
黑林红着脸,隐约有些羞愤,她没有想到一脸忠厚的景监,也是个风月场的老手。
正事不干,就跑来洞香春听曲儿。
抿了一口魏酒,黑林欲言又止,看着舞姬与歌女,她沉默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只能陪着景监听曲儿。
她决定回栎阳了,向二哥告景监一状,景监拿着秦国国库的钱,用来买醉了。
让二哥狠狠的教训教训这个登徒子。
……
“国师,戎狄各部首领到都到了,我们该怎么办?”子岸走过来,朝着荒,道。
“带他们进来。”
荒撇了一眼穆公镇国金剑,嘴角的笑意变得有些阴险,他在这里等了这么久,自然不会空手而归。
“我等见过国师。”戎狄各部首领脸色苍白,额头有冷汗冒出,面对荒态度极为恭敬。
从来的路上,他们看到了那用人头堆积的京观,浓郁的血腥味以及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们头皮发麻。
这个天下没有秘密,狄道,临洮这一片更小,一有什么,很快就会有风声传出。
更何况,他们之间有利益冲突,对于彼此情况极为关注,大概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
“诸位不必担忧,我带着善意而来。”这一刻,荒脸上露出笑,很是灿烂:“西殳勾结燕赵,意图反叛我秦国,已经被大军击溃。”
“只是不知诸位可曾有此心?可曾与燕赵乃至其余诸国勾结?”
此话一出,各部首领脸色大变,连忙向荒:“国师我等对秦国忠心耿耿,绝对不会作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来。”
众人一阵狡辩,他们都清楚再不开口,若是让荒误会,他们的下场,只怕不会被西殳好多少。
“还请国师相信……”
“国师明鉴啊……”
各部首领狡辩,有几人脸色青红交替,不太自然。这些荒都看在眼中,却没有发难。
杀鸡儆猴。
有一个西豲足够了。
“子岸,给诸位首领奉茶。”荒吩咐子岸,然后轻笑:“我自然是相信诸位的,只是燕赵使者被子岸将军抓了。”
三十多支戎狄部族,这是一股不弱的势力,荒看上了。
他手底下缺乏忠诚的,可用之人。戎狄部族入了栎阳,远离狄道等地,只能依附于他。
他要将戎狄诸部吃下去。
一念至此,荒目光如炬,朝着诸部首领意味深长,道:“空口白话,让我怎么相信诸位呢?”
第46章 以刀剑立约,定秦国西陲。(求推荐,求收藏,求月票)
“我等忠心天地可鉴,国师为何不信?”阴戎首领脸色难看,他这一次纯粹是无妄之灾。
他阴戎安分守己,只想过好日子,结果被西豲拖下了水。
“国师,我等没有参与其中,还请国师明察!”这一刻,红发首领也是连忙开口,他要将自己摘出来。
眼前和善的少年国师,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辣的主,整个西豲都被秦人屠尽。
一时间,众首领心下忐忑,他们生怕荒因为西殳的事情,迁怒他们,从而大开杀戒。
“诸位稍安勿躁,我都说了,此来我带着善意而来。”荒抬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你们应该庆幸,这一次来的是我,而不是公子虔。”
相比于荒这个新生的国师,赢虔之名,才是真正的凶神。
这个时候,义渠首领向荒试探:“国师,如何才能放过我等?”
义渠村清楚,荒之所以召集他们,肯定不是为了灭口,而是想要解决问题。
此番恐吓,只是为了他的目的。
闻言,荒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义渠村,轻笑:“我召集诸位前来,是为了解决此事。”
“君上赐我穆公镇国金剑,西陲之事,生杀予夺皆在我一念之间。”
“……”
“本国师刚被册封国师,在朝中关系并不牢固,想要平息诸位的事儿,需要打点……”
荒抿了一口酒,语气幽幽:“本国师与君上相交莫逆,新君继位不想大开杀戒,只要诸位诚意足够……”
说到这里,荒撇了一眼戎狄的诸部首领,迈步向外走去,淡淡的声音从传来。
“诸位好好想一想,我在狄道待的时间不会太久,中军司马,替我照看诸位首领。”
“诺。”
荒在其中,压迫太多,让义渠村等人不知所措。
毕竟荒代表秦国,天生具有强大的压迫感,他们只是在秦国羽翼下求存的可怜人。
“该死的西殳,他死了,却将我们坑了。”红发首领怒不可揭,他又不是傻子,自然清楚想要平息此事,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荒刚才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差直说了。
“西殳已经死了,整个部族都灭了,被国师垒成了京观。”义渠村苦笑,朝着众人:“现在我们最该做的事如何才能平息此事,保住部族。”
北戎首领脸色凝重:“我等部族本来就穷困,根本拿不出银钱,而且我等族人,也无绝色美人让国师入眼……”
戎狄各部首领在商议,荒在营帐之外,望着碧蓝的天空,与子岸闲谈。
“子岸,你觉得这些人,最后会怎么选择?”
柱着秦剑,子岸嘿嘿一笑:“国师,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们还有何选择。”
“大势在我手中,除了俯首,就只能再多几个京观了,他们都是聪明人,知道怎么选择。”
“有时候,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哈哈,你说的不错,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残酷,强者才有资格生杀予夺,弱者命如草芥。”
荒双眸清亮,有些怀念:“不过,总有一天,这个世界会改变的,弱者也会受到律法保护。”
“希望他们聪明一点,能够作出正确的选择,杀戮终究有伤天和,我是个武夫,而不是屠夫。”
“咳咳……”
荒的话,让子岸呛了一下,回过神来诧异的看着荒,他发现荒竟然眯着眼睛。
日落日升,一天又这样过去了。
义渠村等人也商议出了对策,他们很穷,没有多少钱粮,能够拿得出手的只有牛羊马匹。
“国师,我等部族各出五百匹良马,与此同时,各出五千头牛,一万头羊。”
义渠村等人向着荒深深一拜:“还请国师为我等向君上进言,我等对秦国,对君上忠心耿耿。”
“哈哈,诸位的忠心,我看到了。”荒示意义渠村等人入座,随即开口,道:“这样吧,牛羊就算了。”
“尔等将马匹凑一个整数出来,本国师缺一支护卫,每一部族出青壮五百,诸位有意见么?”
此话一出,营帐中一片安静,以牛羊置换青壮,说不上吃亏与占便宜,他们有些不解的看向了荒。
“诸位不必惊慌,五百青壮只是担任我的护卫,未来也许会踏上战场,但这也是他们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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