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秦长生不死 第37节
子车师等人没有过度犹豫,直接了当起身朝着荒肃然一躬:“我等见过家主。”
“诸位不必多礼。”
在这个时代,家主与家臣的关系,可是十分的牢固。
在这样的关系中,家臣依附于家主,其权力是家主赋予的,许多家臣在家族中享有极高的地位,受到家主不二的信任。
其次,在经济上,家主为家臣提供了土地、粮食等,因此家臣的生活来源几乎全部依靠家主。
家臣作为家主宗族的家内之臣,他的地位取决于家主的政治地位。他们的利益,在天然上处于一致。
主臣关系落定,院落中的气氛变得热烈推杯换盏,在菜过五味酒过三巡后,子车英起身告辞。
他清楚荒与子车师等人刚刚确定主臣关系,彼此还不熟悉,需要空间与时间来交流。
他虽然统率三千骑兵,也属于荒的人,但他属于暂借,有些事情,不适合参与过深。
子车师是旁支,可以做荒的家臣,他不可以,因为他是下一任子车氏的族长。
子车英离去,荒眼角笑意盎然,他眼馋子车英,却也清楚子车英与他无缘。
秦国未来的国尉,位列三公之一,与上将军共掌军权,这样的人杰,又岂会做他的家臣。
他是嬴渠梁的臣。
喝了一口酒,荒将目光落在四人身上,经过子车英的介绍,荒对四人,也有一些了解。
子车师,子车氏旁支。
车未,依附于子车氏的商贾家族次子。
央,子车氏的私生子,连姓氏都不配拥有。
剩下的一个,叫做相里渎,出生于秦墨,却被逐出。
“相里,你擅长什么?”荒突然开口,越过了子车师直接向相里渎开口。
相里渎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开口:“禀家主,臣擅长墨家机关术,也擅长刺杀。”
“当今秦墨巨子,是我父亲,因为一些原因,臣被逐出墨家。”
“嗯。”
点了点头,荒不在意,道:“以前的事情我不在乎,以后只要不是背叛就行。”
说话之余,荒:“车末,手持我的信物,与白氏商会接触,然后组建属于我们的商会。”
“借与白氏商会合作的这段时间,打通各处关节,与对方也学习一二,争取早日为我赚钱。”
“诺。”
车末大喜,他只是一个商贾家族的次子,连族中生意,都不让他插手,而荒却让他负责一个商会。
哪怕这个商会只在荒的口中,连建立都没有,依旧让车末感动,信任的感觉,让他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子车师,你担任军中的千夫长,你的族弟不会久留,未来主将的位置,我给你留着。”
子车师有些绷不住了。
这种被人信任的感觉,真的太好了,在这里,他看到了出人头地的机会。
“臣,愿为家主效死!”言辞虽短,却慷慨激昂,道尽决心。
最后荒将目光看向了央,这个出身子车氏,却连姓氏都不配有的少年,相比于其他人,荒对此人更感兴趣。
私生子,本应默默无闻,可央却被子车师推了出来,这说明央在人情世故上很有一手。
“央与相里渎留下,你们两位各自忙去吧。”荒看了看子车师与车末,道:“车末你与府中管家对接一下,拿出一部分财货,作为组建商会的资金。”
“诺。”
点头答应,车末走到门口,突然停下,偏过头:“家主,商会以何为名?”
“太阳。”荒随口一说。
他不想商会有太过明显的个人印记,也不想有太多的秦国标记,行商天下,不光是秦国,还有中原诸国。
太过浓烈的家国标志,太过于明显的个人印记,不利于商会的壮大。
子车师与车末走了,荒方才向相里渎:“相里,你的机关术,目下在我这里没有发挥的空间。”
“你出身墨家,想来也清楚研究与开创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与财货。”
“等太阳商会壮大,我才有能力支持你,目下你负责清水房,传授他们刺杀之术。”
“诺。”
微微点头,相里渎迟疑了一下,向荒开口:“家主,何为清水房?”
撇了一眼相里渎,然后荒指着央:“除了三千骑兵外,我打算以剩下的一千六百人为骨架,组建一个情报组织。”
“训练的时候,将央也算上。”
“清水房负责刺杀,培养死士,至于其他的都在这卷竹简上。”
这一刻,央脸上有些动容:“家主,这个情报组织的名号是?”
“拂水房。”
“拂水房下共分七十二房,我将它交给你,希望有一天,我能清楚的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齐王,亦或者楚王,一天干了什么,时间精确到分毫不差。”
“请家主放心,央定不负使命。”这一刻,央慷慨激昂,平静的脸上有一抹潮红。
“央,想要恢复子车氏么?”荒破天荒的问了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半响,央摇头:“不了,子车氏以前不属于我,以后也不会属于我。”
“嗯。”
荒走过去,拍了拍央:“等以后我建立不世功勋,取得姓之后,必赐予你氏的荣耀。”
“臣谢过家主。”
这一刻,央更激动了。
在这个时代,没有人能够拒绝赐予氏的荣耀。
第53章 攻略公子卬(求推荐,求收藏,求月票)
一连三日,景监化名薛国大商猗垣,在洞香春挥金如土,恣意放纵。
这一日,他用过餐后,再一次乘坐马车来到了王街深处。
这一次,他依旧没有带黑林。
拜访公子卬是一件很郑重,不能有失的事儿,成败在此一举,黑林冒失,留在洞香春更安心。
马车停在车马场,景监下车,便见到了等待的公子卬府中的家老,老人一脸笑意,很是和善。
那一份礼物,没有白费。
在这片土地上,为人处世,人情世故很重要,往往让你不经意间达成目的。
“家老,安好。”景监拱手轻笑,笑容挂满脸,释放出善意。
“先生大富大贵,家主已经静候先生久矣。”老人还礼,伸手前引:“请。”
这个时候,景监脚下未动,朝老人笑,道:“在下有件小事相烦,不知家老可否行个方便?”
闻言,老人眯着眼笑了笑:“先生有事吩咐便是,小老儿在府中还算通达,力所能及之事,定为先生办妥。”
他清楚,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拿了景监的财物,自然要为其办事。
当然,任何事都有一个限度,些许小事,自当效劳,可若是大事,概莫能助。
人老了,自有生存智慧。
老人话中的意思,景监听懂了,只是他不在意。
这些天,他也没闲着,自然清楚公子卬与夫人关系不错,而且其夫人娘家权势通天。
一念至此,景监脸上笑意更浓,一席话更是温文尔雅,让人忍不住的亲近。
“在下有一爱妾,仰慕夫人已久,得知我前来公子府中拜会,托在下为夫人带来一件礼物。”
“我的身份不好出入后宅,想请家老代为转呈,若得空闲,再专程携小妾拜见夫人。”
“不知可否?”
闻言,老人松了一口气,他瞬间觉得袖间的玉不烫手了:“好。”
景监从仆从手里接过一个玉匣,郑重的递给老人:“多谢家老,匣中有一封书柬,烦请告知夫人。”
“好。”
老人点头,示意景监稍等,然后吩咐:“典门,带先生去找公子,我去一趟夫人那边。”
“诺。”
……
不久后,景监便见到了公子卬,连忙行礼:“见过公子,猗垣特来赴约。”
公子卬见到景监,也是神色一喜:“先生能来,卬甚喜。”
“奉茶,准备小宴。”
“诺。”
典门离开,侍女上了茶水与上等魏酒,公子卬轻笑:“卬闻先生在洞香春挥金如土,可是好生羡慕。”
“哈哈,出门在外,公子懂得。”景监大笑,一副流连之态。
“哈哈……”
公子卬也想美人在怀,手握权柄,傲视天下风云。只是他家那位背景太强,他不好做的太出格。
两人闲谈,公子卬目光游走在景监腰间:“先生离去前曾言,有绝世名剑,难道是这柄?”
“嗯。”
景监取下剑,放在了案上,与此同时,公子卬也拿来了剑架上的古剑。
上一次会面,两人约定各带名将,一同品鉴。
公子卬是个爱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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